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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欲壑-第5部分

小说: 欲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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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还“诚稳厚道”,而且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我侄女的说法),于是就倒在了那男人的怀抱。两人如胶似漆的过了一个星期,生米早已煮成了“剩”饭。
后来,我侄女跑回自贡给他父亲说她要结婚了。表哥关系还比较广,向住在金堂的朋友打听那男人的真实背景。这一打听不要紧,让他了解到那男人居然年纪三十好几,大我侄女一轮有余,至于职业,那男人倒没骗我侄女,真是一家砖厂老板,只是厂门口被贴上了封条,原来环保局因为这家砖厂非法挖土,烧制土砖污染环境,把它查封了。所以那砖厂老板有闲心在家里上网,泡小妹妹。更让我表哥气得差点脑充血的是,这男人居然结过婚,几年前死了老婆,家里还有一个三岁的儿子。
表哥把女儿暴打了一顿,说什么也不答应这桩婚事。
侄女的经历让我有些心痛但并不吃惊。
说实话,这种事情早已耳濡目染,见惯不惊。站在那男人的立场,生意失败,把一个小妹妹骗过来玩上几天,弥补一下心灵上的创伤,然后让她该回哪儿回哪儿,这种把戏本是成都“绞”场永远的流行。
男人天花乱坠的网上“真言”,成为这些女孩实现爱情理想的坐标。仿佛使她们一下找到了人生的方向,在她们竭力想摆脱传统婚姻的叛逆心理的驱使下,她们的做法往往合了男人的胃口,使那些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尝鲜”。
所以一个名人说过,“网络”这玩意,你别看它方便,实际,它成了人类精神的垃圾场,什么事都敢干,什么话都敢说。我身边就有个活生生的例子,有一个还算认识的男人,他就把一个女孩从网上骗下来,两人见面吃了饭,唱了歌,晚上男人就准备带女孩开房,那女孩自我保护意识还比较强,说什么也不愿意。男人表面上唯唯诺诺,说不去就算了,结果趁那女孩不注意往她饮料里放了迷幻药之类的药物‘‘‘‘‘‘‘结果如何?那男人把女孩拖到车里强奸后,把她甩在路边扬长而去‘‘‘‘‘‘我不知道那女孩醒来发现自己衣冠不整的躺在路边会是什么感觉,可能这时才想起她所有知道那男人的信息就只有一个网名和一个随时都可以更换的电话。
当然,也有高喊着“我比男人更渴望性” 的口号,前仆后继奔向“绞场”的女孩。
根据一位成都“老绞家”说,前几年放《还珠格格》的时候,他的日子过得最辉煌,身边竟是些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这些女孩叛逆、任性,放得开,完全是模仿“小燕子”,只可惜现实生活中没有王宫让她们发疯,所以她们就在酒吧、舞厅挥霍“性”格的解放,结果中国一大批处女在一夜之间消失。但那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刮的是“韩剧”风,爱被性所取代,女孩的心思也跟着进化,性格更加放荡,“性解放”已成了过时的传统,更加变本加厉。什么贞操、矜持统统被扔进了时代的垃圾箱,“两腿一开,快乐、金钱自然来”。诸如此类。所以朋友们哀叹,“成都要找处女只有去幼儿园了。”
侄女虽然被父亲惩罚跪在地上,但她一直泪流满面的哭述她和那男人如何如何相爱,如何如何离不开对方,甚至还说她如何如何喜爱那个三岁小孩。
看侄女如此冥顽,我表哥浑身发抖,拿起皮带往他女儿身上乱抽,我连忙把他拉住。我想劝侄女几句,说些诸如“你认为你们这样认识,以后会幸福吗?”或者“你对他了解多深?他是不是骗你?”这类的话。
我正想说出这些话,但从她稚气未脱的脸上,我看到的是为这段七天的爱情视死如归的神情,这种属于革命烈士慷慨就义的表情出现在这种场合,猛然打住了我说话的冲动。为什么会这样?我感到心里强烈的一颤。
第十二节
    从自贡回来的一长段时间,我的情绪都相当低落。这一趟行程把我的信心和希望如秋风扫落叶般摧残得所剩无几。
孙丽自我回来后,一如惯例没来苗圃,我也懒得给她打电话。出了这么丢人的事,说出去只有讨人笑话。于是只有天天呆在苗圃里唉声叹气。
这天临到下班的时候,接到江树的电话,他说正在双流吃“兔脑壳”。我赶过去,他正和身边一个漂亮小妹聊得热火朝天。看来他的伤至少好了三成。
坐下后,他给我倒了杯扎啤,指着我对身边的小妹说,喊王哥。那女的怯生生的喊了声王哥。我看那女孩梳一头长发,眼睛不大而且是个单眼皮,不过五官比较协调,长相还过得去。
我说整啥子哦,把我当成土匪了唆。我对小妹说,你别听他的,他凭啥子把你呼来喝去,他要欺负你你给我说。
那小妹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哦!”
我听江树喊她叫惠惠。
我伸手拍拍她的手,说道:“惠惠,这就对了,以后我当你哥哈!”江树在电话里说这个女人是她酒吧里认识的,昨晚就上床了。还说这女孩浪得很,不耍简直可惜了,所以今天留给我。要在以前我无论如何不会答应的,我决不会喝别人剩的洗脚水。但由于这段时间被不开心压抑得太久,看见这个惠惠长得还可以,所以我有了想犯罪的念头。
江树不怀好意的把着惠惠的肩膀说,啥子欺不欺负哦?早就欺负过了,而且是彻底的欺负。一边说一边手在那她身上不安分起来,弄得那惠惠脸上红扑扑的。
惠惠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把江树的手挣脱,嗲声道:“讨厌!这里好多人嘛!”
我脸上露出鄙夷:“你们不用管我,当我是透明的就对了,我这朋友的功夫可不怎么样,他那点道行还不入我的法眼。”
惠惠露出天真:“啥子道行哦?王哥说话文绉绉的。”
我说你想知道哇?她点头。
我不怀好意的笑说,等会给你说哈。说着抓起一个“兔脑壳”啃起来。
惠惠可能从我的语气中听出不安分,眼皮朝下眨了眨,露出羞怯神态。
江树说你那苗圃搞得怎么样?
我心里一沉,说没有起色。他说做生意都这个样子,开始要慢慢来。我说都晓得这个道理,但真要做的时候就不容易了。
江树说,干脆我也入个股算了。我连忙做了个暂停手势说,不是兄弟不照顾你,现在我都自身难保,等苗圃生意好点再说。我说的是实话。江树只得悻悻地点点头。
吃完饭,江树说要试试君威的感觉,我把车钥匙甩给他,闷头坐在后排。
江树心领神会地对惠惠说,我开车不习惯女人坐旁边,那样我会很冲动,容易出事,你陪王哥坐后面。说完给我递个眼色。
我装作没看见,把脸别在一边。惠惠顺从的坐在我旁边。
江树把车往成都开。我说你不会这么晚就回去吧!
他头也不回的说,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想早点睡。
我转脸看身边的女人,只见她脸一红,叉开话题问我,王哥,这辆车好多钱?
我说是别个的,不晓得。江树在前面说,他骗你,这辆车就是他的,你王哥可是大老板。
惠惠媚笑着说是不是哦。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一只手刚刚搭在我的手上。
我瞥了瞥她,她也正在看我,眼珠子里充满暧昧。我心里叹了口气,原来有车的人泡妞是不一样;基本费不了力气。即使这样想着,我还是把她的手抓住握了握,表示对她的回应。
江树把车开到家门口。对我说,我真的困了,王栋,你送惠惠回家哈。又对惠惠说,你要小心哦,这虾子可是色狼。
我下车想揍他,他已跑得没了踪影。
我坐回驾驶位,看见惠惠已经坐在副驾驶位置上。
我问她,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惠惠嗲声说,这么早,天才刚刚黑,到处耍一下嘛!
我也用不着装正人君子了,直直的看着她说,你想杂个耍嘛?
她娇羞的翻了翻眼皮,语气象被抹上了蜂蜜:“你说嘛!”
我把身子往前探了探:“哎呀!你脸上有东西,我帮你擦了。”
说着把手伸了过去,假装去擦那根本不存在的痕迹。
惠惠也没躲闪,和配合我的举动。
一会儿,我手的动作已从擦拭变成了摩挲。
她把眼睛闭起来,好象很享受。也不知是真享受还是假享受。我想是假的,因为我的手正在脱皮,疙疙瘩瘩在脸上擦来擦去,决不好受。但她一副电视上女主角常见的陶醉神态。不管怎样,她的所有举动都已表示今晚“拈”她“拈”定了。
我把嘴凑上去,结果却被她感应似地闪开。她俏皮的看着我,盈盈笑着,好象很害羞。我不由有些厌恶这种虚假的表情,明明知道你是什么货色,偶尔矫情一下还可以,但多了就令人反胃了。
我面无表情的把头缩回来,将汽车发动,驶上马路。
“王哥你生气了?”她试探着问我。
我当然没生气,为这种见面不到三个小时的女人我怎么会生气。但我还是以面无表情表示我“生气”了。
她把头伸到我耳边,用梦呓一般的声音说,不要生气嘛!我只是气你第一次见面也不给点表示。
原来是为了这个,你早说嘛!早知这么直接,我用不着刚才扮“君子“了。
我把车停在路边,从钱包里掏出两张“红票”塞进她的乳沟。
这小妹低头看到钱数,睁大眼睛看着我,那意思再明白不过,嫌少。
我“叱”了一声,摸出钱包又抽了一张,然后很快的把钱包揣了回去。我没说话,但动作告诉她,干就干,不干就拉倒。
惠惠冲我一笑,也没多说啥子,手象一只泥鳅游动起来。她游走的手拉开我的裤链,一只嘴凑了上去。
我就这样被她“咬着”,发动汽车,往郊外驶去‘‘‘‘‘‘‘‘‘。
那晚我凌晨两点才回到家里,倩姐已经睡了,床头柜的灯还亮着。看得我有一丝内疚。我蹑手蹑脚的洗了个澡,在客厅沙发上睡下来。
第十三节
    不想见的人终归要见,躲是躲不过去的。
孙丽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时,我正用手托住下巴,抬头望着天花板发愣。
此时我脑子正思考男人为什么而活着这个问题。男人为什么活着?也许是为了钱,也许是为了快乐,又或者是为了女人。每种可能我都想了很久,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一个人从生下来就注定了死亡,这多么可悲。明知道我们在围着圆圈走路,但我们仍然要走,生活的改变也不过就是从一个圈子跳到另一个圈子。我现在就强烈感觉到我正重复着以前的生活。
刚刚创业时的激情,随着苗圃生意的冷清而冷淡下来。一切都不如我想象,以为自己努力就能得到回报。但结果却不是那么回事。我发疯似的换了一个又一个业务员,生意始终没有起色,这个月到现在,连张都没开。我开始怀疑是自己出了问题,也许我根本就没能力做到,是我对自己期望太高了。
苗圃的树木郁郁葱葱,我却看到秋风萧瑟,落叶凋零的场面。真的让人心灰意冷。
孙丽可能先是倚在门口看了我许久,以至于她低声打断我思绪的时候,我惊眼看到的是她的笑容满面,好象是对我刚才痴傻动作的嘲笑。
但我还是对她的突然出现有些不知所措。直直站起来,邀请她坐,又忙着给她泡茶。
直到我忙完,孙丽才问,王哥,你刚才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你的样子好可爱哦!
我感觉脸上一热,说,没想什么,就是看到这段时间生意恼火,想的东西多了点。
孙丽笑道:“这有什么?刚开始做生意都这样,刘成说了,开这个苗圃先要做好一年不挣钱的准备。”
我疑惑的看着她:“他真是这么说的?他不是说两年之内要把这地方扩充一倍吗?”
“没错啊!两年之内扩充一倍,第一年先铺路,第二年才赚钱。”孙丽从包里拿出一盒法国产的女士烟“芝露”,抽出一支点上。她面前升起一阵烟雾。
只听她继续道:“现在做什么生意都讲关系、讲门路,只要有关系,哪怕你卖的是石头,也能赚个金子价。没有关系,没有门路,唉!‘‘‘‘‘‘”她长长叹口气:“就象鱼儿蹦上陆地,撑不了多少时候。”
孙丽悠然的吸着烟,这番话从她嘴里出来,虽然听起来轻松,但在我的心里却产生了强烈共鸣,我想到自贡之行,不由苦笑道:“是啊!没有关系,没有门路,就象我在自贡遇到的事一样,被别人当成哈巴狗耍。”我想与其等她问,还不如自己先说出来。
孙丽一楞,问:“你在自贡怎么了?那天你打电话时,我刚好有急事,所以没听清楚。”她脸上满是关注的神色。
不管是真是假,她的神态让我本来还因为她的冷淡而产生的不快心情烟消云散。
我于是把到自贡的前前后后,一五一十的告诉她。
孙丽听后,哈哈笑起来,她的笑声很夸张而且声音很大,但很悦耳。渐渐的,不知为什么,我被她的笑声感染,也不由自主的跟她笑起来。
我们俩笑了一阵。当停下来的时候,我感觉和孙丽彼此熟悉了很多。
孙丽笑完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真没尝尝自贡小妹的味道?她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我没想到她会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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