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劫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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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兰白了他一眼,把负责打扫的仆役叫来一一询问。
任东杰笑了笑,道:“这里的人都是武学高手,想要瞒过这些仆役的眼睛进来写几个字,那是轻而易举的事,不会留下任何马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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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泰道:“道长是第一次坐船吧?像这样大的航海船,都配有几艘救生艇的,每艘都足够承载五六个人返回陆地。”
林逸秋微笑道:“彭大老板若是担心壁板上的警告,何妨就使用一下救生艇呢?你身家百万,似乎犯不着冒这份险哩。”
彭泰仰天打了个哈哈,道:“想要做生意发财,怎么可能不冒险呢?倒是几位娇滴滴的夫人小姐可以考虑一下,莫要让千金之躯受到伤害。”
头戴斗笠,身着男装的欧阳青虹爽快的道:“绿林盗匪,过的本来就是刀头舔血的活计。脑袋掉了不过是个碗大的疤,这条命送到哪里都一样。”
这番颇有豪气的话,由这样一个身形纤细窈窕的大姑娘,用娇嫩清脆的声音说出口,听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胡仙儿却咯咯娇笑,抛着媚眼道:“哎呦,这里有这么男子汉大英雄,保护我们几个弱女子的安全想必是绰绰有余了,奴家也不怕哩。”
金鹰银鹭夫妇一言不发,面带冷笑的望着众人,状甚轻蔑。
任东杰忽然走到谢宗廷面前,躬身一揖道:“有件事想请教将军大人,这艘船究竟是驶向哪里?”
谢宗廷客气的道:“不必多礼。我们的目的地是距此一百里的北方,那里有一座无名的孤岛。”
任东杰缓缓道:“大人是怎么知道目的地的?莫非发请帖之人有派什么人来引路吗?”
谢宗廷道:“没有。对方以前只要老夫准备好船只水手,说是到时候自知分晓。果然今天早晨有一副详细的航海地图出现在水手室内,标明瞭方向和目的地。”
任东杰点点头,不再说话了。众人则在小声的议论纷纷。
很快的,铁木兰询问完毕,结果是什么也没查到,只好让大家散去,各自返回自己的卧舱。
这一天的午饭和晚饭,谢宗廷都在主舱内开了丰盛的宴席,但众人的兴致并不高,几个女子都推故不来,说是在自己卧舱内用餐即可,只有少数人前来赴宴。
吃过晚饭后,夜逐渐深了,任东杰感到一股睡意涌了上来,正准备上床美美的睡个觉,忽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他刚打开舱门,见到外面站着的是一身劲装的铁木兰,不禁一怔,随即开玩笑道:“铁大捕头,这么晚了到我房里有何贵干?莫非是孤枕难眠吗?”
铁木兰的表情却很严肃,用不容置疑的口气道:“快换好衣服,跟我一起出去。”
任东杰愕然道:“出什么事了?”
铁木兰秀眉一扬,嗔道:“你怎么这样迟钝?这船上明显有人不怀好意,想要伺机行凶杀人,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任东杰道:“连最后的警告都留下了,怎会看不出来?”
铁木兰压低嗓音道:“是啊,你想想,凶手绝不是说说而已的。他若要行凶,九层九会拣晚上大家入睡的时间下手。”
任东杰倒抽了口冷气,道:“你该不是想叫我跟你一起巡夜吧?”
“你说对了!”
铁木兰微微一笑,抿嘴道,“如你所说,我现在谁都信不过,连那两个手下也都不放心,勉强可以信任的也只有你了。”
任东杰心里大叫倒霉,苦着脸道:“可是我要睡觉啊,而且你曾经说过,要做一个完全不依赖男人的女英雄。”
“我不是依赖你,只是要你暂时充当我的下属,听从我的指挥和命令!”
铁木兰板起俏脸,瞪大眼睛道,“说到底这件案子都跟你有关的,你又不想跟我合作了吗?”
看这架势,如果不答应可就有难受了,任东杰叫苦不迭,只得披上外衣走了出去。
夜色深沉,满天的星星在闪烁。大船在海面上静静的航行着,坚固﹑轻捷﹑光滑的甲板上一尘不染,就像是面镜子,映出了灿烂的星光。
两个人先从底舱看起,接着上了甲板,然后在船舱里一层层的巡视过去。这样走完了一遍,又再走一遍,不停的来回……
寒风吹到身上,任东杰缩起脖子,忽然觉得自己简直像条傻乎乎的野狗,三更半夜还要在外流浪,这实在令人哭笑不得。
铁木兰却是精神抖擞,大眼睛闪闪发亮,看得出心情是又兴奋又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用警惕的目光扫视着四周。
任东杰不断的打着哈欠,懒洋洋的怎么也提不起劲来。但就在他们第十七次经过船舱第三层时,寂静的环境中突然传来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铁木兰娇躯一震,右手按住了弧形刀柄,全身的神经立刻绷紧,就像是头蓄势待发的美丽雌豹。
第二声闷哼很快又响起,铁木兰足尖点地,悄没声息的直掠了出去,站到了声音传出的那间卧舱门前。任东杰也跟了过来。
第三声,第四声接连响起,现在已经可以肯定,这并非错觉了。这是个男子发出的声音,明显的充满了痛苦悽惨之意,似乎已经命在顷刻了。
铁木兰再不迟疑,冲上去砸着门,喝道:“开门,快开门!”
闷哼声立刻消失了,里面一下子变的全无动静。铁木兰擂门更急,甚至还合身去撞,但门在内部被顶住了,一时间无法撞开。
又敲了数十下,舱门才打开了,身着单薄秋衣,体态风流的胡仙儿探出头来,满面不快的道:“什么事?”
铁木兰沉着脸道:“你把什么人关在里面?”
胡仙儿若无其事的道:“没有啊,就我一个在睡觉。”
她说着看到了任东杰,俏目一亮,有意无意向他抛了个媚眼。
“胡说!我明明听到有男人的声音!”
铁木兰不由分说将门推开,大踏步冲了进去,但是紧接着就愣住了,卧舱里竟是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
她不死心,又仔细找了一遍,看看床底,打开橱子,但是别说男子了,就连公老鼠都没找到一只。
胡仙儿满不在乎任她搜索,懒懒的坐在床上,足尖踮着绣花鞋子晃来晃去,形像颇为放浪形骸,瞟着任东杰的眼光也带着挑逗的意味。
任东杰自然不会客气,眼光无所顾忌的盯着她秋衣下高耸的胸脯,那两团丰满的豪乳硕大滚圆,中间挤出了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
胡仙儿咯咯娇笑道:“任公子怎么老盯着人家那里?那地方可藏不下一个大男人啊!”
任东杰咽了口唾沫,喃喃自语道:“当然,男人不可能藏在那里,但却有可能快乐的死在那里。”
胡仙儿媚眼如丝的道:“你若不信,不妨亲自来搜一下如何?”
边说边将衣襟略略松开,胸口的春光泄漏得更多了。
任东杰眼睛都直了,目光恨不得钻到她衣襟里去。铁木兰却气坏了,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给挖出来,跺脚怒叱道:“不许胡闹!”
胡仙儿正眼都不瞧她,讥诮的道:“大捕头,你找到什么可疑之处没有?若没有的话我可要睡了,恕不奉陪。”
铁木兰游目四望,一对乌黑的瞳仁滴溜溜转动着,忽然发现卧舱的壁上有侧门,也就是说,和旁边的卧舱是相通的。
她的眼里发出了光,嚷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把人藏在隔壁!”
可是铁木兰又错了!
隔壁住的是赵黑虎。他大概是被人从好梦中吵醒,简直要暴跳如雷。铁木兰在他房间里依然是一无所获,双方争吵之下还差点动了手,好不容易才被劝开。
“两位息怒,铁捕头一定是听错了。”
任东杰抱拳作揖道,“打扰了两位的休息,真是抱歉之至,我们这就走。”
赵黑虎口中咒骂不绝,重重的摔上了舱门。胡仙儿则是娇笑着又飞了两记媚眼,这才把舱门关上了。
“岂有此理!明明有男子呼救声的!”
铁木兰杏眼圆睁,恼怒的道,“你和我一起听到的,敢说不是吗?”
任东杰拉着她走出了很远,才沉声道:“你没有听错。但这件事我们不必多管,你相信我好了。”
铁木兰甩开他的手,生气的道:“怎么能不管,里面发生的说不定是杀人案啊!不行,我非要查个水落石出!”
遇到这样一个性格冲动的女孩子,任东杰也只有苦笑的份了,叹了口气道:“你现在再回去查也没用的,信我吧,很快我就揭开真相给你看。”
铁木兰想想也没其它法子,只能答应了。她心急火燎的等着,还不到一顿饭工夫就一迭连声的催促开了。
任东杰无奈的摇摇头,和她又重新返回了三层的船舱,但这一次却在赵黑虎的卧舱前停了下来,静悄悄的开始撬门。
铁木兰压低嗓音道:“怎么?疑点还是在他房里?这样潜入会不会被发觉?”
任东杰示意她别出声,不到片刻就撬开了门。两人闪身入内,只见床上空空的摊着被子,赵黑虎并不在舱中。
铁木兰很是奇怪,正想问人去哪里了。任东杰却拉着她,轻手轻脚的走向了侧门。
侧门并未关紧,还留着一丝缝隙。两个人把头凑上去,就可以清晰的落到隔壁舱内了。铁木兰一看之下差点失声惊呼,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一个男子跪在地上,赤条条的皮肤黑黝黝的,上面布满了青一道紫一道的痕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正发出那种嘶哑而痛苦的闷哼。
这男子赫然就是赵黑虎!
更让人目瞪口呆的是站在旁边的胡仙儿。她全身几乎是赤裸的,高耸的双乳下方箍着一圈铁丝,将那本来就浑圆饱胀的两个乳球托的更加挺立,腰间系着件窄窄的围兜,只能勉强够遮住丰满的屁股。
她手中拿着一根软皮鞭,“啪”的抽到赵黑虎的身上,就又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淤痕!
铁木兰看的义愤填膺,想冲出去喝止,但任东杰早有防备,一伸手就按住她的嘴,细如蚊蝇的耳语道:“别急,你看下去就知道了。”
皮鞭在空中挥动,一下一下狠狠抽打着,赵黑虎痛的全身颤抖,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却完全没有闪避的意思。
“怎样?被我打的舒服不舒服?”
胡仙儿脸露微笑,神态娇媚,可是语气中却蕴含着令人心寒的森冷。
赵黑虎额头冒汗,喘息道:“舒服……”
胡仙儿冷哼一声,突然抬起一只纤巧的玉足,用力朝赵黑虎头上踏下去,把这结实的汉子踩到了自己的脚下,轻蔑的道:“那我就让你更舒服些,如何?”
被一个女人这样踩在脚下,简直是巨大的侮辱,任何有血性的男子都是无法容忍的,但赵黑虎却像是觉得很愉悦,反而凑过嘴去亲了亲那只玉足。
胡仙儿咯咯一笑,似乎被搔到了痒处,接着又沉下粉脸喝道:“我几时让你亲我的脚了?你这教不会的下贱奴隶!”
赵黑虎只顾舔着那白嫩的脚趾,含糊不清的道:“啊,女主人……求你……
求你让我过过瘾……我什么都听你的……“胡仙儿美目含煞,突然一脚踹在赵黑虎的脸上,把他整个人踢翻,跟着又抬腿踏到了他黝黑的背上。这姿势使她看起来像个不可一世的女君主,雪白的美腿显得更加修长,两腿间的神秘地带若隐若现。
赵黑虎低声下气,苦苦哀求了许久,才得到胡仙儿的“恩准”从她的脚尖开始亲起,一寸寸的沿着光滑的粉腿向上移动,最后贪婪的吸嗅着她胯下的气味……
铁木兰瞧得双颊绯红,这时她虽然还不大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也看得出双方是你情我愿的,于是赶快掉头离开了这荒唐淫乱的场所。
任东杰跟了出来,将舱门恢复原样,陪着铁木兰离开了主舱,来到了空无一人的甲板上,苦笑道:“小姐,这下子你的好奇心得到满足了吧?”
铁木兰垂着头不答,脸蛋红红的颇有些手足无措,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他们……他们究竟在干什么?怎么会那么怪异的?”
任东杰叹了口气,道:“这不过是男女间的一种游戏罢了,俗称‘女王男奴’,由于这种玩法一直为世俗所不容,知道的人并不多。”
铁木兰“嗯”了一声,恍然道:“原来他们是在做……做这种事,所以要进行隐瞒。但你又是怎么猜出来的呢?”
任东杰道:“我何必去猜这个?卧舱里明明有男子声音,他不可能平空消失,那就必然是赵黑虎无疑。他见到我们后并不求救,说明他不认为自己有生命危险。
既然这样,我们还管那么多做什么呢?“铁木兰点着头道:“有道理。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多加留意总是没错的。只要我们保持住高度的警觉,对手就算想行凶也找不到机会了。”
她挥挥手,又开始巡视了,认真的态度半点也没放松。任东杰也只好打起精神,跟她一起游荡了一整夜。
直到天矇矇亮的时候,铁木兰才宣布任务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