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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墓中无人-第52部分

小说: 墓中无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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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魂把手伸的老长:让我用心来感应感应就知道她的心底了。
田忠义不好意思的傻笑起来:这个是你长林叔叔给我介绍的,都有一段时间了,怕影响你们两个的学业,所以也就搁置了一些日子。
秋萍帮他取下围裙,拍打着上边的灰尘,说道:你喜欢她吗?我看她长的慈眉善目也挺耐看的。
爸爸肯定很喜欢了,若不然照片也不可能保存到现在。呀,我怎么觉得她的心和我的心靠的这么近哩,心有灵犀呀!
田忠义乐的不说话,只顾着埋头喝水。
看那照片就能感受出来她的贤惠,我想这是你最好的机会了,看来爸爸也交了桃花运。
是的,还不错。田忠义急切的说:就像我最早娶的那位,为人处世没有说的。
秋萍眯缝着眼睛瞅着他,笑盈盈的叫着说:老爸准备何时办喜事,恁大的喜事也不早一点告诉我们,真是见色忘孩子了不是?
冬魂接着说:老爸不许生气,妹妹可是跟你开玩笑哩,你给了我们幸福,我们也不是没有感情的人,也会考虑你的,要不然,就让爸爸带我们去见个面,过不了多久,说不定我们就得改口老姨管叫妈妈了。
田忠义说:你们刚刚回来,疲劳还没有过去,过一段时间我会带你们去找她的。
秋萍走到窗户前向下扫了几眼,说道:工厂已经下班了,可是我怎么没有看到杨叔的影子。
报告,我来了。杨仁德一阵风似的在他们的面前站定,十足的军人模样。
我在办公室就看见你们两个小鬼的影子了,怎么样,今天难得这么圆满,我做东家请你们吃饭吧!
今天心里高兴,不请还不行哩?
秋萍说道:不吃白不吃。
吃了也白吃。冬魂跟着说。
秋萍提议:杨叔,不如我们今天就请爸爸的女朋友吃饭吧,这正好也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杨仁德他们一致赞成。
秋萍把身边的电话端给田忠义诡秘的笑着说:爸爸,请您就赶快拨号吧!
他拨通了电话又对着电话说了一通,傻呆呆的坐着不动。
秋萍问他:怎么,她不同意吗?
田忠义张嘴说道:毕竟是第一次邀请人家,心里不免还是有些激动的,她肯定同意了在美乐思大饭店等候我们。
秋萍咐在冬魂的耳边嘀咕了一番,两个人高兴的拥抱起来。
秋萍说:爸爸,你和杨叔先下楼,我们第一次见未来的妈妈,还是要精心准备一下的。
杨仁德说:就让他们准备吧,多少总应该有个思想准备的。
秋萍和冬魂在屋子里翻了天似的找着什么。
冬魂心里没有一点底儿,禁不住问道:这总是有些不太妥当。
怎么不妥,听我的包准没错,到时候你尽量的配合好就是了。
如果把戏演砸了,爸爸的情人生气可怎么收场?
秋萍胸有成竹的说:只要她的心底是善良的,我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这也是为爸爸的后半生考虑。
冬魂也没有再吭声。
美乐思饭店。一楼东南角的一张餐桌上,已经坐着一个中年妇女了。她选择了那里正是考虑要他们一下子找到座位,她从离开单位到饭店,心情一直紧张的要命,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心情也有了调整。
杨仁德和田忠义先下的车,田忠义见他们没有下车的意思,禁不住问道“你们两个小鬼在搞什么名堂,弄的神秘兮兮的,让老爸猜了一路也没有猜得出来你们是在干什么。
没事,没事,我想跟哥哥在车上在玩一会儿。秋萍一本正经的说。
——。
必要的寒暄之后,田忠义激动的说:你这会儿还在值班,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
没有关系的,我已经找人替班了,况且我也快到下班的时间了。
杨仁德见过莫海燕,也知道她的岁数比自己大,在田忠义面前,他也不敢胡乱的过称呼,就直爽的说:嫂子,你看你什么时候到我大哥这里生活,我开车去接你们。
杨仁德是无意说出来的,这也没有什么,但是让莫海燕却是情绪高涨,尴尬的蠕动了一下身子。
田忠义看出了她的紧张,打着圆场说:仁德,你知道这种事情是不能勉强的,也得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跟车子一样需要一个磨合期。
迎面走过来一位服务生,冲着她说:打扰一下,这位女士,门口有个人说是你的朋友要见你一面。
呃,谢谢你。
她向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向门口走去。
田忠义把手搭在杨仁德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两下:你开的玩笑可让我都快没办法收场了,她是个女人,尤其是这种第二次婚姻,总是不好意思开口的。
杨仁德憋不住笑,奸笑着: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好嫂子,不知道秋萍和冬魂在耍什么花招?
田忠义生怕出什么意外,再也坐不住了。他的不安让杨仁德看出了原因,他说:你就不用去了,他们也都不是小孩子,说话做事也该有分寸了。或许人家是在暗中试探嫂子的为人。
莫海燕在门口来回转悠了几圈,也没有看到有人在找自己,几次想进大厅却是不甘心,又抬脚在门前的路上左右张望着。
阿姨,行行好吧,我们兄妹两个已经两天没有吃饭了,你就可怜可怜我们。
两个乞丐把手伸的老长,在苦苦的哀求着。他们正是秋萍和冬魂乔装打扮演变的,他们的打扮看上去倒有几分酷,秋萍的头发盖住了眼睛,脸上抹着黑乎乎的颜色,脚上蹬着一双男人的皮鞋还刻意露出两个不安分的脚指头。冬魂的衣服脏烂不堪,简直就是被狗拽过一样一绺一绺的,手里高高的举着一只饭渍斑斑的铁碗,把自己的身体抖的犹如患上了癫痫病。
冬魂蠕动着嘴唇失落的说:“阿姨,我从小就双目失明,父母又都不在世了,我是和妹妹相依为命沿街乞讨流浪,这里的天也太冷了,我们根本就讨不到一点吃的,现在就剩下你能帮我了。
秋萍斜睨着眼睛注视着莫海燕,她一眼就看到了她的眼角处分明有两颗亮晶晶的泪珠子。对于他们来说,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但是他们没有停下,继续的把戏演下去。
莫海燕抚慰着秋萍的肩膀,用手代梳子替秋萍梳理头发。
快跟我走吧。莫海燕拭了一把泪水,说道:我今天带你们到里边去吃最好的饭菜。
不……不……不……秋萍战战兢兢的说:那些保安看见我们会赶我们走的,哥哥,咱们还是去别的地方算了。
先别走。她喊了一声,摸出了钱包,磕出了里边的钞票,足足有三百多块,这一切秋萍看得真切,但是她又不能一下子揭穿自己的马戏。她多么希望在这一刻扑到她的怀里大哭一场,重新寻找梦里都渴望拥有的母爱。
阿姨,你是个善良的人,是个充满爱心的人,我们兄妹会为你祈祷祝福的,请相信我们是真心的。
秋萍接了钱搀扶着冬魂一步步走远直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疼痛,她知道自己的感情是很脆弱的,像今天来赴约,心里也是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才过来的,自己是脆弱的,她也知道田忠义也是脆弱的,三十多年的孤独生涯是任何人都体会不来的。
而此时的秋萍竟然夺在一边观察这里的动静。
冬魂看不到急切的问:她现在的情绪怎么样了?
实话告诉你吧,我们的真实演绎把她给感动哭了,她还在门口抹眼泪,想不到她的感情是这么的细腻,初步成绩证明她算是通过了我们的考试,给她打多少分数,一百二十分吧!
我也这么考虑的。我始终认为,只要一个人的心灵是美丽纯洁的,那怕他的外表再丑陋,他仍然可以称得上是一个伟大的人物,相反,那些体健貌端的人不说话还好,一旦说去话来就如寒冬腊月天的气温,冰的要死。
若是你在一年前对我说这些,我肯定会听的,可是当时没有人对我说也就……她由衷的感叹着。
就怎么了?冬魂摇着秋萍的胳膊说道:是不是曾经有坏人骗过你?
没什么,一切都过去了,快换道具,爸爸要出来了。
秋萍帮冬魂脱了外套,崭新的衣服武装在他的身上,好像在瞬间变成了两个人。
他们去参加了饭局。田忠义给莫海燕介绍了他们。
秋萍口无遮拦的说:莫阿姨,我爸爸能讨到你是他修来的福气,也是我和哥哥的福气。
莫海燕忽然觉得这个女孩的声音这么熟悉,犹豫了一会儿,认出了秋萍。
秋萍红着脸把她的钞票还给她:莫阿姨,你数数,一分都不会少的。刚才还请你原谅,我和哥哥只是想……没有想到你竟会是那样的善良,事先我们没有和爸爸说起这件事,要怪你就怪我吧,所有的一切也都是我想出来的。
莫海燕非但没有生气和他们计较,却又淡淡的笑了起来。她说:你们的出发点和你们此刻的心情我能够理解,这样的动机也是好的。这也是许多单身孩子的共同愿望,大家都想找到一个比较合适的另一半。有的人第二次结婚之后,大人们道也幸福,小孩却跟着遭殃了,你们这样做既是对你父亲的责任,也是对自己负责。
田忠义如梦初醒,指着冬魂和秋萍埋怨着:你们也不早一点告诉我,原来你们合作演了一场戏,可把我给害苦了。
谁是幕后导演?
秋萍兴高采烈的说:我不仅是本次活动的总导演,也是策划,道具服装设计师。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杨仁德高高的举起酒杯发表演讲:今天真是个可喜可贺的日子,喜上加喜,冬魂拿了大降,秋萍顺利的拿到了大学生毕业证,我们的厂子里更是出现令人欢喜的局面,还有嫂子你即将加入我们的这支队伍当中,不管你乐不乐意,我先敬嫂子一杯酒,干了这杯酒,一切不回头。
莫海燕娇羞的,脸上还能看见眼泪流过的痕迹,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声谢谢。
田忠义看着莫海燕,心里头早就乐开了花。
一阵清脆的玻璃杯的碰撞声如同一首美妙的乐章,传到每个人的心坎上。
当他们午餐结束的时候,已经有人来这里吃晚餐了,杨仁德带秋萍和冬魂先钻进车厢里享受冷气。
杨叔叔,学车很难吗?
怎么,你也想学。好哇,正好你毕业了有的是时间学习,我问你们两个,你父亲的为人我很清楚,他们两位能否走到一块儿,主要还得你们两个人来拍板的。
秋萍笑嘻嘻的说:我们两个早就商量好了,如果这件事情不成功,我们还要当红娘的,再说了我们也不可能去放弃这是关系到爸爸后半辈子的幸福。
冬魂高兴就多喝了两杯,晕晕乎乎的,只想睡觉,但是听到这件事情也很迅速的表态:妹妹现在已经正式加入中国共产党了,我的目标就是一切跟党走,听从党的指示。
你们瞧,他们两个去那边的站牌了。杨仁德埋怨似的说:真是的,开着车很快就到了,她还非要去拦公交车拐弯磨角的。
秋萍开玩笑的说:杨叔叔,看来你是喝酒多了,难道你忘记了吗莫阿姨坐五路车刚好能到达医院,她不是在医院的职工宿舍里住吗?
杨仁德打着呵欠说:我先睡一会觉,我有些困了。说着就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
田忠义靠近了莫海燕:这两个孩子虽然都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我已经把生命的全部都毫不保留的交给了他们,他们刚才的‘行动’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他们也许是有一些担心,他们的行动就已经证明了我的感觉,他们已开始接受你了,你说,我什么时候去接你合适?
她由衷的称赞着说:他们真的很懂事,我也很喜欢他们,你所要知道的我不想说,但是我都已经写到纸上了。
他攥着她给自己的纸条,像捏着一块燃烧过的炭火,烫的他的手心里都是汗水。
莫海燕看他的拳头攥的那么紧,心里反倒掠过一丝不安。
田忠义小心翼翼的说:方明兄弟和孩子还不到三周年,我也知道在这个时候不该对你谈这些,可是我真的害怕失去这个机会。
他说的的确是真心话,她大大的吃了一惊,再一次加深了对他的感情,她久闭的心扉终于向他敞开了。
公交车过来了,莫海燕激动的说:我该走了,你不用送我了,你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别太委屈自己,我会等你的。
他的内心热烘烘的,蓦然间找到了许多年前才有的感觉,他说不出这算不算是一种幸福,他就让自己沉浸在幸福之中,他只顾着兴奋,竟忘记了对她说再见了,那车快要拐弯的时候,他猛地向她挥手,很久很久。
纸条上的字数不多,但足以能给他带来更多的激情,是那种对生活充满希望的激情,她这样写着:田哥,让我一下子忘掉过去,我真的做不到,希望你能够理解支持我,等他们过了三周年之后,不用你过来接我,我会过去找你的。
他坐在桌前,翻看着万年历。三周年?也就是明年的十月初十,从现在算起,也就是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一年后自己就五十岁了,整整半个世纪过去了,那时候她才不过四十岁,自己整整比人家大了十三岁,悬殊太大了,自己的心态各方面犹如汽车的零部件在慢慢的老化。
他仰儿八叉的躺在床上,放松着疲惫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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