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子弟倾城之恋:真情错爱ⅰ+ⅱ (全本完整)作者_碎不-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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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雨春张半天嘴,喷出来:“你有病!当然还有点不得劲,我干嘛非得这时候跳?可慢慢走路没问题的。”
“我接送你你有什么不高兴?推什么老推?”
玉雨春只得说出顾虑, “你就送我外门口,不能抱着我送进去。”
自早上起床后,肖峻恩没让她的脚沾上多少地,托屁股抱着,她要去哪,他抱到哪。
肖峻恩不同意, “那不还得自己走一段?抱进你去怎么了?脚伤了!”
“不要!”
“那你就只能呆在家里。”
“肖峻恩,你成心为难我?”玉雨春声音提高八度。心里可气,比这更大的伤痛都让她受了,这点小伤倒追着不放。
肖峻恩很痛苦地抉择下,回转, “好,不为难你,就送门外。”
玉雨春抓到他眼里的一丝暗笑,明白,他是成心!成心捉弄她,让她着急。
白白眼睛,不再陪他逗嘴。
上班走,肖峻恩还是那般抱着她,送上车。出门上路。
肖峻恩问:“我早去接你,你早会儿下班吧?”
“得看情况,没事我就早走。”不过,多数情况下应该不会没事。
他叹, “你真不是个好太太!我怕你脚疼,为你请了假,照顾你,你到好,早下会儿班还舍不得。”
“我是不是个好太太关你什么事!又不是你太太。”玉雨春又想起前番话。
肖峻恩沉吟片刻,说:“宝贝,你知道吗,现在很多人选择一些很浪漫特别的结婚方式,更强烈地表达一生相守,忠贞不渝的决心。知道什么?”
玉雨春撇嘴,故意道:“一起自杀。”
肖峻恩没理她的异论,说下去:“例如一种,在各自身上最私隐的地方,刺上对方的名字。”
玉雨春窝嘴,脸冲外面去,不敢再接话。希望他只是一时随想,别将这忠贞不渝之火引她身上。她还是更喜欢领取结婚证这样俗而普通的方式!
肖峻恩也不再多说,似乎纯粹由感而发。
下班后,玉雨春故意落在最后,等多数人都走了,才开始走。不想同事们看到她上肖峻恩的车。
肖峻恩已经外面等着了。不怕晚,只要等到就行。等她坐进车里,一声没吭。开走。
玉雨春发现不是回别墅的方向,问: “干嘛去?”
“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马上就知道。”
“先说!”
“想给你惊喜。”
“不。现在就说!”
“再走五分钟……”
玉雨春等着五分钟后听。
他说了,“……到了。”
再走五分钟……到了!玉雨春气恨地咬牙。眼光往车外寻去,看到几个字:艺术绘。
“干1。么地方。”
“做一些人身刺青之类的事……”
玉雨春不待听完,尖叫:“不要!肖峻恩你敢带我进去我就自杀。”
“那你也得带着我的名字走,将来下地狱,小鬼不会太为难你……”他硬了拽了紧挂于车上的两只手,给抱下来。
“肖峻恩,我不要!我怕刺那个。”玉雨春硬来感觉不行,走可怜路线。
“没事,一会儿就好。”
“我不……”
已进去,被接待进一处房间,两张床。玉雨春给按在床上,脱下裤子,只穿件小内裤。蓝色的防护布一扇,覆她下身。肖峻恩半跪于床头,一边抓住她一只手,拧握住。
玉雨春迷茫无措了会儿,待冰凉的两道脚环扣住她脚腕时,她一下尖锐地大叫:“不要!混蛋,我怕,我不要!不要……”
没用。下有脚环,上有肖峻恩,玉雨春给定牢在床上,完全待宰的羔羊。她抬眼望悬在她脸上脸,对于她,那既是魔鬼的面孔,也是上帝的容颜。她乞求:“肖峻恩,我怕,你让我起来……”
肖峻恩柔声劝抚:“不怕,我不会让你感觉太疼的。乖……”
她眼前一黑,被他整张脸压下来,亲,眼上,唇上,意欲如此减轻她的恐惧玉雨春无望。胆震心惊地问:“刺在哪?”
“大腿跟处。”
“打麻药吧。”
“不打。”
“不打?”玉雨春声音又高亢。
“就是要一点点记住刺痛的过程。”
“不要!”玉雨春又弹跳身体反抗。“啊——”冰冷的银针带着尖痛已刺入她的皮肤。
肖峻恩恐吓加提醒, “别再乱动了!乱动针会划伤其他地方,更疼……”
玉雨春愤恨和着泪水,在尖痛中,用所有词汇谩骂。“混蛋……该死的混蛋!王八蛋……神经病……变态……你不得好死!肖峻恩我恨你!恨你……”
肖峻恩不生气,任她骂。嘴唇轻吻在她唇边,一幅好脾气。“一会儿就好,……乖,支持一下……”
“你是个什么魔鬼!”不合得她脚伤走路受疼,却舍得她受这种无聊之痛。
“肖峻恩你个神经病,啊……”
“嘘!我是魔王,魔鬼归我管。好宝贝,再坚持一会儿……”
“你杀了我!”
“刻上肖峻恩的名号再杀,到阴曹地府他们也知道你是谁的人。”
“啊!”狠痛一下,玉雨春两颗泪花迸出两眼角。
肖峻恩亲上,将一滴拾入口中,一滴,指肚抹去。
玉雨春嚎到最后,只剩下有气无力。终于结束。
肖峻恩长吁口气,拍拍她脸颊,完全忽视她一直的大喊乱叫,赞赏:“好,不错。”
她软软地摊在那儿,认为既无了挣扎的必要,也没有挣扎的心劲。锁眉闭眼,一脸怨气,不再吭声。
听耳边对话:
“开始了?”
“好。”
她挑开一点眼皮,投过一点目光去。肖峻恩随便地躺于另一床上,脚上没被固定,穿一件三角裤,其他,无遮无拦。那……艺术大师,或者刺青师,正往他腿部下针。
玉雨春眼神一缩,给那针刺回来。再投过去,换了部位,落肖峻恩脸上。他含笑望脚他,一手枕于脑后,表情轻松。她眼光又滑向他下身。艺术正在被进行。又滑上去,望脚,还那幅表情。猜疑:成心让她受疼,他却打了局部麻醉?
肖峻恩嘴角向她笑笑,眼珠没有动。玉雨春迎视着,竟慢慢溺进去,在他眼神里深陷。宝贝,爱你!那是玉雨春唯一找到的内容。心颤抖了下。
眼光匿进眼帘内。这个混蛋说要好好爱她。这样的方式也算在好好之内吗?
那还有多少这样的“好”等她去感受?
往家回时,玉雨春冷着脸,继续表达着不满。
肖峻恩也不劝解,握过她一只手来,手心里揉捏会儿,说:“高兴吧太太?
你以后就真是肖峻恩的太太了。”
玉雨春一鼻子嗤笑。看来他们真是有代沟,这样的小孩把戏他却当真肖峻恩挺严肃, “你以为玩的?再这幅态度我要对你不客气的!我就一点没觉得痛,感到的是将你镶进身体里的快乐。你,大呼小叫,有那么痛?你就只感觉痛?”
玉雨春手挠在头上,对他的“快乐”只感觉肉麻了些,没同步的体会。
肖峻恩看她怪异模样,一探胳膊勾着她脖子过来,紧在自己身边。玉雨春有些气短胸闷,扯他的胳膊没扯开,嘴巴一张,将要咬上去。
“你敢咬!”肖峻恩声音冲。
敢咬怎样
“敢咬下去我就敢这儿停车,让你咬个够。”
玉雨春对他任性妄为的作派不表怀疑。不惹这魔神!软声道:“你勒得我喘不动气。”
他松开,没放走,手滑她肩处,揽看。
玉雨春开始给他出难题, “我们这算结婚了?”
“算。”
“都结婚了,不怕将来我缠你了吧?告诉我你家公司在哪。具体位置。”
肖峻恩果真无话了会儿。“以后会告诉你,等我是公司真正的总裁时,再带你这总裁夫人去露相。”
“我不去露相,我就想知道知道。”
“挺高兴的,别老说扫兴的话好吗?”
“对我来说是添兴的话,为什么你不能说让我高兴听的话?”
“玉主任,你明天敢让我抱你进你们大楼,那我就考虑告诉你。”
玉雨春卡住。那他还不知怎么生花样,糟踏她的形象,玉雨春以后别再混了光脚不怕穿鞋的。算你狠!
肖峻恩见她掩声,哈哈大笑。
玉雨春听脚这得意的笑声,咬牙,暗想:别太得意玉雨春决定追追肖峻恩的底细。
先从大道入手,在D城与K市请人帮忙,查户籍,折腾几天,无果。有肖峻恩这个名字,可没有“肖峻恩”这个人。
玉雨春又找表姐夫出马,用车后追踪法,看他去什么地方。
肖峻恩在别墅,表姐夫便守在别墅不远处,肖峻恩的汽车一开出院,他跟上去。
肖峻恩的手机很快就响,接了。
“峻哥,后面有辆出租车,很可疑,像跟着你。”
肖峻恩往后视镜里看看,是一辆出租车。他将车速放缓,那车也缓速拐上了一条插路。他又提速行驶,一会儿,后面的出租车也跟上来。
“要处理吗?”
“不。记下车牌号,先查查。”
“好。”
通话结束。肖峻恩放开车速,飞箭般射向前方。一上主干道,倾刻间,将出租车甩得无影无踪。
表姐夫车缓下来,又使劲往前张望着走了会儿。无奈,收工。
肖峻恩不用费多大劲就知道了那玉雨春表姐夫的车辆,与他隐约的怀疑,不差。
他第二次出门,表姐夫又跟上。肖峻恩嘴角上丝虐笑,缓缓任它跟至拐弯处,一个轻转向,又急驶而去。很快消失不见。
表姐夫又郁闷而归。三天后向玉雨春报告:跟不上,他车速太快。
玉雨春也郁闷。想想,让表姐夫再跟一次,不行,就撤。
这一次,肖峻恩上午离开,一直路上匀速缓行。几十分钟后行至一俱乐部。
停好车,进去。
表姐夫对D城各处也基本完全掌握,也曾多次送客人至此,多少听说过,这家装璜门面俱上乘高档的场所,也高档小姐如云,是供某部分人玩乐或腐败的地方。他门外候了半个小时,肖峻恩还没出来。电话给玉雨春打过去。
玉雨春起狐疑。他,竟外面寻花问柳?那也真够……彪悍的!天天也没断了和她……也算翻天覆地,竟还有体力色心去找小姐!?玉雨春觉得可疑,可也忍不住心里恶心一下。有些像被恶臭之人穿了一身透汗的衣服又接着裹她身上的感觉。
坐不住,刷,站起来。看看去。
玉雨春离开单位,打辆车也到了这家俱乐部。想亲身深入,探查一翻。她先让表姐夫离开,自己往里进。
竟迎头撞见肖峻恩搂着个女人正往外走。玉雨春站住,看着。肖峻恩也看着她,很坦然,眼里还带些轻蔑。
理性一时找不到,脑袋被热血一冲,看旁边书架上摆几本搔首弄姿的女人,她拿起来,没头没脸地丢向肖峻恩。转身又走。
肖峻恩后面跟上。她招手要出租车时,他拦腰抱了,又扔进自己的车。他也坐进去,车门锁上,轻一颠,直接冲出去。
玉雨春决定不和这恶心狼论长短,显得他乡重要似的。脸扭向窗外,不看不理。也不闹。
肖峻恩也不急着让她理让她看,轻松自在,不时看她眼,逗弄一只小猎物一样,惬意状。一会儿吹起口哨,欢快流畅。却像一地乱跳的蟑螂,闹在玉雨春心里。恨得她去乱掰车门。自然没用,锁着呢。
“去哪?”肖峻恩从没用过这么欢快的语气。
玉雨春不愿和他搭话,不说,希望他可以自己明白。还不到下班时间,她当然是去单位!
肖峻恩没明白,方向盘在手里转。“那就回家了?回家——”
玉雨春愤恨,“去单位!”混蛋!
肖峻恩没一点拧巴,很爽快地又转回来。送她去单位。玉雨春下车,他才搭上句:“我等你下班。”
肖峻恩没走,躺车上闭眼养神,要等玉雨春下班。
也快,一个来小时,大楼里,人便陆续往外走。下班了。
敢榄形状。肖峻恩车里望着,恭候着,已经习惯了玉雨春晚出,没着急。从第一个下班的出来的敢榄尖头望到敢榄尾尖,等着最尖尖处的玉雨春。
玉雨春就是不出。
肖峻恩打过电话去,响半天,玉雨春接了。
“还不出来?”
“我已经走了。”
“不是说我等你吗?走不说一声?回来!我接你走。”肖峻恩语气很蛮横。
“我没神经病。不回!”
“随便吧,反正我这儿等着。”
等你的贝!等死你!玉雨春恨着要挂电话。
他加一句:“等到一点多我就进楼里找你。”
为什么要等到一点多?玉雨春很快想明白时,他也说出来:“那时人多,好打听。我从一楼挨着房间问,问我老婆在哪个办公室。”
玉雨春咬牙。无耻这行业,真是山外有山
五分钟后,玉雨春走来。肖峻恩看着,嘴角裂开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