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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走过错过-第50部分

小说: 走过错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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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我祈求上苍的护佑,我只想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就算给我点麻烦挫折我无怨无悔了,但愿不要有让我伤心欲绝的事情发生,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小打小闹本是生活快活的根本,不要令我有沧桑的巨变就好了。
幸福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生活总是有那么多的波折和一些我们都不想看到的事情要发生。在我和可可相聚不久的某天,一个不幸的消息从派出所传来,这个我不愿听到的消息对我来说是一个晴天霹雳。接着电话,我两脚筛糠,软得几乎让我瘫在地上,它支撑着不能承受的重量。
我双脚在匆忙地漂移,去到的一家银行的自动柜员机,取出了我全部的身家。截了辆出租车去往电话里说的那个派出所,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打死我也不会有那么个想法,可可和喜妹双双因为吸毒被抓。她们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天使的化身,叫我怎么能接受这个事实,她们永远都纯洁的。我的心在被撕裂,化作某些不被我看见的东西随夜的风呼啸而去,我只是一个空壳。这个空壳的眼泪湿了他的脸,模糊了汽车窗外的飞速退去的灯光树木房屋,模糊了可可喜妹清纯的笑脸,她们让我慌张无助。
仅仅受了几个小时的拘禁。可可看到我时眼睛已是湿润的了,她走过来好让我的臂弯停息她的惊慌。湿润的眼睛是因为她惊慌,还是她对我的愧疚,还是……我好乱,可可走来,我却打了她。她应该知道我的心有多疼多难过。如果她觉得我对她不够好,我大可以改的,我愿意的,她可以责骂我打我,但她不可以这样沉沦,糟蹋自己,她可以用任何方式来宣泄对我的不满,但她不能去吸毒,还把喜妹带坏了,让我如何去面对喜妹死去的奶奶。这竟是我心爱的人划破了我的心。
可可本来已是眼睛湿润了。我的一巴掌打过去,她的泪就瞬间滑落到脸上滴到被风干的水泥路面。可可捂着被我打得在夜空中回响的脸,眼里的泪水汹涌地顺着泪痕滴到路面。我顿时后悔我怎么打她了?她是我永远都觉得疼爱不够的人,我还动手打了她。可可的眼睛闪着不远处的霓虹灯,她哭着对我冷酷无情的脸说,你打我。说完头一扭,呜呜地哭着跑开我的视线。
喜妹对我说,可可都那么伤心了你还打她,你……就追着去了。我还铁石心肠地说,喜妹,你别管她,让她好好反省反省。我想应该反省的是我自己,她们都走了,我跪在地上,心如刀割。
可可一个劲地哭,不管我和喜妹怎么喊怎么敲门她都不肯开门。一路的奔跑回来,冬夜的风没能把我的眼泪风干。喉如刀割。我对喜妹说,你们怎么能去吸毒?你知不知道我好伤心啊?说完,又一滴泪滑过我的脸颊。
喜妹说,我没有吸,是可可她……
我说,那你们……那你怎么不拦着她啊?还让她吸。
喜妹的脸红红的,她说,我……我不知道那就是毒品。
看着喜妹慌张的脸,我突然觉得她很无辜很可怜,我怎么能怪喜妹呢?我对不起喜妹,也对不起可可,我错怪她了,我不应该打她,她需要的是我的安慰而不是责怪。
要怪只能怪我自己。喜妹说可可之所以吸毒是因为我。喜妹说可可联系不到我的那段时间里每天都茶饭不思,抑郁消沉,整天都因为想念着我而闷闷不乐。说可可到厦门找不到我还说我有了别的女人不要她了,那时可可更像换了个人,一直消沉,她心里想的还是我。一和喜妹提起我的时侯就会伤心地哭个不停,喜妹也劝不到她,整个人都消瘦了。喜妹还说可可的父母同时来找过可可,可可的心情更加糟糕了。喜妹说,有一天,可可带着一些白色的粉末回来,说是她同学给她的,说能消除烦恼,吸了人就精神起来什么的。可可吸了的确很兴奋,她让我陪她唱歌跳舞,有时还把我当成是你。都好久没有见过可可这么开心的了,我以为那只是药品。可可让我也吸,我不吸,因为可可说那很贵的,就那么一点就要几百块,我想我自己没什么的,就不要浪费钱了。可可后来又吸了几次,每次吸完以后都很兴奋,不再和以前一样闷闷不乐了,我也没想到那是毒品。后来你回来了,她又吸了一次,我就很奇怪,我跟她说你都回来了还用吸那东西吗。可可说她现在不是因为烦恼才吸的,她说她现在不吸就觉得很不舒服,有那种要吸的强烈的渴望,还让我不要告诉你,怕你担心。
我问喜妹,那可可她吸了多久了,有多少次?
喜妹说,没多久的。就是从厦门回来后才吸的,总共吸了五次,你回来后吸了两次,这次是第五次。
喜妹说我不应该责怪可可,更不能打她。她说,在被派出所的人抓后可可就一直很担心怕你知道了会伤心,让我不要告诉你,她怕你知道了会不要她了,她说她很爱你,不能没有你。可可已经很后悔了,她都哭着希望你能原谅她。我跟她说你会原谅她的,你爱她,所以你会包容她,我以为你会,可你不单没有安慰她,还……
都是我不好,我错怪你了,可可,你开开门吧,你原谅我好吗?可可,我求你了,开开门好吗?
我的声音都嘶哑了。我不断地喊着可可开门。我敲着门,我又伤心又急地哭着喊她,我说,可可,我求你了,开开门好吗?我跪下求你了。喜妹也帮我喊着可可。在我跪下来的一刹那,可可终于开门了。我抱着她的腿请求她原谅我。
可可拉我起来,我们抱成一团哭成一片。我说,可可,对不起,是我不好,你肯原谅我吗?
可可点点头,说,嗯。她说,我也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我说,会的,我会的,我爱你,那不是你的错,都怪我,我不应该离开你去什么厦门的。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吗?
我摸着可可的脸,说,还疼吗?可可摇摇头说,唔。那上面清晰地印着五个手指的红印。那一掌打在可可的脸上同时也打在我的心上。我责怪自己打了她,还下那么重的手。
我说,可可,把它戒了,好吗?答应我,把它戒了,为我了,为了我们的将来,戒了,啊?
可可说,嗯,我答应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我们还在哭,喜妹在旁边也哭了。我拉喜妹过来。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她们,就让她们一起把泪流到我的肩上。我没有好好照顾她们,让她们受委屈了。
那时起,我除了工作外,和可可喜妹几乎是形影不离。凌晨时分我都要赶回可可那里陪她。可可毒瘾不深,发作时并没有多少瘾君子的撕裂头痛般的痛苦,她只是对毒品有渴望。可可说那感觉和渴了对着一杯水一样,想喝。仅仅是一杯水的诱惑,所以可可很快就把毒瘾戒了。生活恢复平静的幸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经过了这件事,我更加地珍惜可可,我们的感情来之不易,从在山寨的机缘相遇相识,到我去了厦门,到我们失去联系,再到可可吸毒。出现了这么多的波折,每一次都加深我对可可的感情。其实从我们相爱的那时起我就把可可看得高于我的生命了。
和可可一起,喜妹让我很为难,不是因为她夹在我们中间的缘故,我总觉得我欠喜妹的太多了,每次触及到喜妹的黑黑的眼珠子,我都看见里面深埋着一种我无法言喻的忧伤。这个我从小到遇见可可之前的梦中情人,我曾对她说我喜欢她,虽然她不曾说过她也喜欢我,但我能感觉得到她对我的点点滴滴的感情,我跟她说过我一直以来对她的日夜的眷恋,从小学的课堂到高中,我对她说过要延续我们小时候的“小夫妻”感情。从喜妹送我的手腕到被单,再到每一次深情的眼神,喜妹是怎么对我的我都一清二楚,但是我这个曾在她面前信誓旦旦的人现在却当着她的面把一个不是她的女人拥入怀抱说永远爱她,还明目张胆地在她隔壁的房间一起睡。那喜妹呢?我该怎样对她?
看着喜妹,我不时会想起奶奶,想起那个我一直忘不了的奇怪凌乱的梦,奶奶要把喜妹的幸福交给我。奶奶向我说起我和喜妹小时候的事情时,她补充跟我说,你们小时候的感情就很好,你以后还有对喜妹更好,别让她伤心了,别让她受到欺负了,她的幸福就靠你了。奶奶说这话的时侯喜妹也在,她虽然对奶奶的说法感到害羞,但是她对我对奶奶的承诺还是表现得很幸福的样子的,那一刻我不曾忘记。当时我确实有把喜妹带回家一起常住的念头,我很喜欢她。
就是我这个人,曾经信誓旦旦地保证保护喜妹不受欺负的人,现在却在欺负伤害着她。我的心每次想到喜妹都是无尽的感伤。对于喜妹,我不能像对阿凤一样对她,我伤害了阿凤,我还打算把她在记忆的扉页中的印记中永远撕去。我伤害了喜妹,我要设法去弥补我的过错,要对喜妹好些,至少我不能再去伤害她。但我又能怎样对待喜妹呢?一个歉意的拥抱或者吻就能洗脱得了我的罪过吗?
喜妹,一个悲情的人物,不单是家庭的变迁,就是从喜妹的容貌就可以看出在她出世的时侯就给种下了伤心幽怨的种子,一个随时眼睛都会有眼泪掉下来的女孩。尽管我见到她流泪的时侯少之又少。我知道,喜妹表面的笑容与平静掩盖不住她内心里的忧愁。
我是在乎喜妹的。我不能用拥抱和吻来表示我在乎她。我用我眼神来告诉她我是在乎她的,我希望喜妹的明丽的双眸能看穿我的内心里对她的不舍和内疚与无奈。可可需要我,我更需要可可,但喜妹,我同样需要你也在我身边。可可,你能理解我这样对喜妹吗?如果你能理解,回到我的身边好吗?我不能没有你,原谅我。
可可在海南的父母因为离婚分家产的事闹到了法院。可可作为她们惟一“合法”的女儿,可可必须回海南一趟。因为喜妹跟我说过可可和她的父母的一些事,所以很担心可可会不会又和父母闹僵了。我跟可可说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去。但我不能陪她回去了,我让她和喜妹一起回去我才放心。可可说不用,她说只回去两天,很快就回来了,让我不要担心之类的。可可说她了解我,我一个人在珠海也会闷的,为了我开心点,她不和喜妹去了,好让喜妹陪陪我不至于使我孤独寂寞沉闷。
我更担心可可会沉闷无聊,同时也是因为我和喜妹的说不清楚的暧昧的尴尬的关系。我说她要应付官司已经很累了,喜妹陪着她比较好,我说我一个人惯也无所谓闷不闷的了。我觉得我们都很可笑,怎么把喜妹当作一个解闷的工具了,推来推去的。我们应该问问喜妹的意见。喜妹的处境始终是为难,因为我和可可,她一直都很为难,以前的为难是我不知不觉间无奈地造成的。现在,我,可可,作为她最好的朋友或者姐妹情人什么的,却公然让喜妹为难。最后我们不得不用猜拳的方法决定喜妹的去是留。结果是我赢了,但是可可反悔,她哈哈地一脸得意地说,我输了,所以不能把喜妹姐带走。
送走可可,我和喜妹顿时不知道说什么。这是我和喜妹在我离开山寨前一晚以来第一次单独在一起。和可可一起我们还能谈天说地说我谈你的,喜妹还能挽我拉我,无拘无束。可可一走,我们怎么都一下子变了呢?我和喜妹从拱北口岸走往情侣南路向吉大走去。
冬日的阳光晒得骨子痒痒的。我们并列着走,没有说话。喜妹甩着手看着海那边,海风扬起她的头发,脸红红的,是太阳晒到的原因吧。我想是什么让我们竞如此陌生。我抽出衣袋中的手去拉着喜妹。喜妹先是怔了一下就没什么了。在我的手的“牵制”下喜妹就不能走得我太远,靠近我了。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和喜妹牵手。原来喜妹的手也这么嫩滑纤柔。
我们走得很慢,还不是停下来看海。情侣路很长,但总有走完的时侯。本来我们不走这里的,从水湾路经广空招待所走去吉大才近的,我建议走情侣路的时侯心里想着该走这条有含意的情侣路,我期望喜妹能发觉我内心的某些东西。
我跟喜妹说我以前在情侣路这里的一些事,比如不相信对面就是澳门,说为什么这片海叫伶仃洋。说文天祥著名的《过伶仃洋》里的伶仃洋就是这片海了。我还说,近年了,这条路以前很多卖花的小女孩。我环顾四周,看没有卖花女孩的踪影。我说,怎么不见买花的女孩啊?真想买朵花送你啊。
聊了说了很久我们才恢复在山寨那时的情趣的气氛。喜妹说,你真的想送花给我吗?
我说,当然啦,我都想了很久了,就是一直没有机会。你要吗?我去花圃里摘朵给你。
喜妹拦着我,说,不用了,你有这个心我就满足了。你不是送过我花了么?在山里的那些野花。
我说,你还记得啊,那你能明白我的心么?
喜妹羞涩地说,明白什么啊?
我说,你真的不明白吗?你是知道的,我是也很喜欢……
喜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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