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没有后悔药--孽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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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木愚和大海都忽视了房上水窖的事,既然吃水方便,还修水窖干什么呢?实际上不是为了用水更加方便,主要是供水不畅,时有时无,有了就赶紧备点儿,所以才修的。
仇大海想到道路上说:“主要是房后的道路和停车场,这个问题是大问题,影响歌厅生意。谁愿意把车停在正门公路边上?一看就能看见,多不好意思!”
高玉山不否认说:“是,是,这个问题我得和左右邻居商量,也还得找长梁村里,可麻烦了,不是一时能解决得了的。”
施木愚强调了一下说:“反正这就是个问题。”
高玉山说:“那也不只是个问题,还关系着花钱呢。”
仇大海说:“租你的房子,不能让俺们给你花钱吧。那是你的长远利益,俺们给你花钱没道理。”
高玉山拉近话题说:“这样吧,你们再给长长。”
仇大海说:“没啥意思。再一个你在矿区当干部哩,思想着和金鑫县里的头头儿们也有交道,官场方面的事你还得费心,能帮忙的你得帮忙!”
大海的话也透出有意租房的信息,高玉山赶紧说:“这没问题,别说租了我的房子,就是别人的房子或者遇上别的什么事需要帮忙了我也不能不管,毕竟咱们也见过两次面了,熟了吗!只要我能帮的忙我一定帮!我的几个同学和朋友都在金鑫县里各个机关里当一把手呢,找他们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但等了一会儿,他又说,“那我就看看其他两个户再说吧。他们给得价高。”
仇大海也拉起架势说:“不急,他们给得价高就先让他们。”
施木愚附和着说:“那就暂且这样。”
高玉山看出大海心眼子多不好对付,施木愚是个老实人说:“也行。”
他们各自走开,事情谈到这里又搁下来,打着心理战耗着时间。其实玉山的房子并没有别人要租,施木愚他们也没有在别处找到中意的房子。
当施木愚和大海回大海家议事时,小远又打来长途电话,为了节省她的钱往往是施木愚再把电话回过去,或者他主动打过去。
小远说:“你在干什么?我好想你吆!”
施木愚说:“我也想你,我现在正为开歌厅的事忙碌。为了你我会付出一切!”
小远说:“我晓得你喜欢我,为了我花钱,但开歌厅不是简单的事情,你有关系没的,你还是考虑清楚一下,不要太性急。”
施木愚说:“这方面的事我已经调查过,现在政策允许,没人查了。现在正找合适的房子,找下了房子就好办了。我想和我的一个朋友合伙干。”
小远说:“合伙的事麻烦,你了解对方不?”
施木愚说:“了解,他也是个实在人,就长梁村的,和他合作就是图他是当地人,地痞不捣乱就没事,外地的不敢捣乱。就是他有点犹豫,还不能确定下来。”
小远说:“反正你看着办吗,小心点就要得,别的我也懂不起。”
施木愚说:“你什么时间过来?”
小远说:“不会等好久,顶多半个来月嘛!”
施木愚说:“好,我等着你,你尽快过来啊!”
小远说:“我晓得。”
施木愚说:“我好想你啊!”
小远说:“我也一样,好就这样子,长途费用高,我挂啦?”
施木愚说:“好吧,早点过来!”
小远说:“要得。就这样子。”
小远挂断手机,施木愚又进屋里和仇大海议事。
大海说:“我主要目的是看玉山的劲大小,估计他一万块钱也往出租。他的房子早闲了几年了,租不出去。”
施木愚说:“你到底想干不?”
大海说:“意思不大。我主要是帮你的。”
施木愚说:“那过几天,我单独和他谈一次,就说你还嫌房租高,看他什么意思?”
大海说:“由你吧,我意思不大,主要是看你。”
几天后施木愚和高玉山单独见了面。
高玉山的神情还是那么严肃,笑起来也不自然:“老仇怎么没来?”
施木愚说:“他嫌房租高了。”
高玉山说:“开歌厅就和别的不一样,再说我20来万放到这里了,光利息一年也得几千块钱吧?还有房屋折旧,维修,那里不是钱?”
施木愚说:“你说得也有理,不过租房子的不管你哪个,没有行市有比市,不能差太多。”
高玉山说:“是,是,现在干什么也不好干。”
施木愚说:“不然咱们合伙干得了。”
高玉山说:“行啊!我觉得你这个人实在,好打交道,咱们干就别叫老仇了,咱们谈就得了,不用外人参与。”
施木愚说:“也行,我这人是实在,不过容易上当受骗。”
高玉山说:“我也是,心眼好的人就容易上当。”
这时小惠打来电话:“你在那里?”
施木愚说:“有什么事?”
小惠说:“我问你在那里?”
施木愚说:“与你有关系吗?我在那里你管不着,你也不和我过了,管我干什么?”
小惠说:“你注意着点,别不吃好粮食,等着收拾你!”
施木愚说:“怎么了?你还想怎么?车你也开走了,还想怎么?你记着还汽车贷款!要不就把汽车开过来,我还照相用。”
小惠说:“废话!我不管!要不你想要车就拿十万块钱过来。”
施木愚说:“你想想可能吗?你愿意怎么闹就怎么闹吧,我惹不起你还躲不起吗?”
小惠在电话里:“呸!”的唾了施木愚一口,施木愚把电话关掉,心里好不是滋味!
高玉山说:“谁的电话?凶巴巴的。”
施木愚叹了口气说:“老婆的电话,和我找别扭生气!离了一顿婚也没有离了,她也不和你离,也不和你好好过,还断不了打电话骚扰你一下!没办法,没办法!”
高玉山说:“哎!这两口子这事说不清楚!我和她也闹了一顿,后来也不离了。那吧,是怨咱,咱先有了外心,咱提出离的,后来看着她身体也不好,孩子也不小了,还是算了吧,没有离。不过,俺两口子,很长时间也不到一块儿一次,在外边该耍的就耍,就那么凑合着过吧。她是个老实人,咱知道怨咱。”
施木愚说:“说心里话,要不是她这么闹我还不开歌厅呢!也不去找小姐,也接触不到别的女人。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好多人做她的工作都不成。这不是她和那个小子把汽车也偷着开走了,让我给她拿十万块钱!车还是贷款买的呢,她开走了车让她还贷款,她也不还!眼看我照相也该用车了,她开了走!”
高玉山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婚姻的事确实很头疼,它不像别的好解决。有时候法律也拿它没办法,只能那么耗着。”
施木愚说:“我就不知道,现在法院为了省事却不做调查了,表面看上去法院办案的速度是快了,可事实上质量差了,有时候不能解决实际问题,有时候容易出现冤假错案!有时候本来应该能解决的问题却拖了起来。比如我和她的事,那就经不起调查,一问就知道她有第三者,可是不去给你查就完了你了,让你去寻找证据,第三者会给你出庭作证吗?事情一拖时间一长,就更说不清楚了。都是人吗,她生活咱就不生活了?她和第三者风流,咱没法,不找第四者,也得找个小姐寄托一下,以解心头闷气!可是烦恼终久还是烦恼,正如人们说的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啊!”
高玉山说:“可不呗!不过人就得想开一点,不必太哪什么,也不必把哪种事情看得太重,细想想也是身外之物,看也看不住,带也带不走,还是难得糊涂,得过且过吧。她该怎么的怎么,你该怎么的怎么,谁也不管谁也好。”
施木愚说:“我这人就是想不开,总觉得一时的风流没什么意思,还是有感情的在一起好。总找小姐,换来换去的和其他动物有什么区别?就是找小姐我也不愿意总换,没什么意思。我的感情比较专一。还是老婆安稳一些。”
高玉山说:“说起来也是,我前两年就认识了一个小姐,和她有了感情,别的小姐再漂亮也不想去找,光想去找她一个人,那时她还没有结婚,咱也不能和人家好一辈子,只好分手了。直到现在我还想着人家,她结婚后就不干这个了。后来我和谁也就是玩玩算了。我也看开了,人就这么回事,什么精神文明?什么伦理道德?都是骗人的玩意!我觉得这也是一种活法。就像你老婆,人家找男人和咱找小姐还不是一样?”
施木愚说:“我也许就是封建意识太浓,想不开这种事情,老觉得对一个人的尊重和忠诚才是对他的真正的爱,才觉得充实,心里才没有愧疚感,才舒服。”
高玉山说:“也许是你接触的这种事少的原因,像我都有些麻木了,和谁也就那样。”
施木愚真不想再谈小惠的事情,提起来心就咚咚直跳,满肚子的怨气,满腔的愤恨;他努力克制小惠刚才电话给他造成的心中余悸将话题收回说:“咱们一说就说远了,还是谈正事吧。”
高玉山说:“就看你了。”
施木愚想着自己向小远说出的话,抱着那份希望,心里想即使老仇不干了他也要想法干下去,话既出就不能失信,失信了在小远的心中就没有地位,在她心中没有地位,她就不会对自己有好感,没有好感,她就不会喜欢自己,不喜欢自己和自己的事就没有希望,就没有把握,就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于是说:“如果仇大海真的不干了,咱俩就合作。房租说房租,经营说经营。”
高玉山抱着他的想法,反正几年了房子也是闲着,不管干什么开开业也许能沾一点儿人气,也许以后会好一些,再说看施木愚这人也是个老实人,和他打交道肯定放心,就痛快的说:“那也行。咱俩合作的话,房租就定为一万,每人5000元,什么说什么。你说呢?”
施木愚想着大海关于高玉山的某些话又说:“不管怎么说,合作贵在真诚,贵在齐心协力。希望咱们合作愉快!”
高玉山笑笑说:“这一点请放心,我这人最实在了,咱和谁打交,别怕能沾别人的光,几时也是悲伤。不过我还是想把房子租出去,因为我还上着班,怕精力不足。”
施木愚说:“该雇人的雇人呗。”
高玉山说:“那你得多操心。不过歌厅里白天不是太忙,主要是下午下班后和晚上,那时我只要不值班就能过来。”
施木愚说:“要不咱走着看?一边发展一边调整,一边改进一边完善。”
高玉山说:“那也行。”
施木愚想到他担心的事说:“另外就是房后的道路和停车场的事,还有暖气。要不你负责暖气安装和投资,负责房后道路和停车场的维修,我负责室内活的可搬走的东西。万一以后不干了,分着也好分,活的我搬走,死的你丢下。”
施木愚这样想一是方便经营利于经营,一是考虑到玉山的利益尽量不受到损失,还考虑到不干了俩人分着省事,却不曾想万一以后不干了自己买那么一堆东西怎么处理,还有什么用?尽管如此,也许是人家不理解他的心意,也许是人家有人家的算盘,人家高玉山怎么说:“这样是不是我投资太大了,要不室内装修你也负责得了。我现在主要是没有钱了,还有许多饥荒。这也得向朋友们借钱。”
施木愚听了玉山的话只好说:“其实活东西的开支也不小,按理说房子除外合作投资各半,咱们不是为了省劲吗?才这样做。不过为了合作真诚我可以负责装修。只是不干了也就变成了你的固定财产,我也搬不走。”
高玉山说:“到那时了也就不行了,都就损坏了,也是消耗品。你下歌厅少,不了解,像那门和墙上过一两年都就不成样儿了,谁干还得重新装修。”
施木愚疑惑着说:“有那么严重吗?”
高玉山解释中带着辩解说:“有时客人喝上酒了,他管你那?发起酒疯了,他凭不准怎么闹呢,你能怎么他?还不是歌厅背兴?”
施木愚还是想着对小远的承诺,为了早日实现理想达到目标,便让了步,说:“那好吧,如果经营顺利,能赚钱,装修的钱就算我出了。”
高玉山说:“那咱们就写一份协议。”
施木愚说:“我再看看老仇什么意思,如果他真的不干了,咱们就合作。”
高玉山说:“人越多了意见越不一致,越难办事,不过你愿意看看他就看看他吧。我觉得搀和的人越多越不好。”
施木愚说:“一个人一个看法,我认为如果不搀杂念一心一意为歌厅,人多倒不一定是坏事,就怕自己只为自己着想那就糟了。”
高玉山说:“就那意见也不一致。”
施木愚说:“那也可能,你当干部的,到时实行民主集中制呗!少数服从多数。”
高玉山说:“有时多数也不一定对。”
施木愚说:“这我知道,看具体事吧!只要心眼不差意见不一都无所谓。”
高玉山说:“那就看看他,我等你的电话。”
施木愚说:“好吧!”
施木愚见到大海,跟他说了和玉山见面的事,大海说:“你俩能干你俩就干吧,我就不参与了。我开上这小门市也够我忙活了。”
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