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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世间没有后悔药--孽缘-第24部分

小说: 世间没有后悔药--孽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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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木愚说:“怕什么?”
小远说:“这里的人们认识我的好多,有的都晓得我是干什么的,让人笑话,也怕传到梁文的耳朵里。”
施木愚说:“我明白了。”
于是小远就在前边走施木愚尾随在后到了一家餐馆。施木愚不习惯川味怕辣且不食肉,只要了一碗面。
下午,施木愚又随小远到了一家电影院,影院正放周星驰的《功夫》,里边人不多,他俩就寻位而坐。
施木愚说:“银行正月初八才营业,钱也打不过来,所以我就过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小远说:“我也不晓得,他老和我发脾气,我看不得他!我输了钱他也不给还债,还骂我。” 
施木愚说:“你赌钱不对,他怎么管你?“
小远说:“他还不是一样的赌?只不过输得少一点儿!家里的钱都是我挣的晓得不?”
施木愚说:“你到底什么主意?”
小远说:“在这里找一家旅店,你先住几天,我和他商量商量再说。”
施木愚说:“你和他商量什么?”
小远说:“要不他不给我的钱化,也拿不出衣服来!”
施木愚说:“北方冷,你只穿我给你买的那件羽绒服就行了,记着拿上你的身份证。”
小远说:“我一换衣服他就知道我要走了。”
施木愚说:“那只要人在就行了,拿上你的身份证。”
小远说:“我女儿还在我妈那里。”
施木愚说:“要不我和你到你妈那里看看?我也做了一路的准备。”
小远说:“不要,我们这里的乡习不准。”
施木愚说:“那就算了,梁文在干什么?”
小远说:“他正在茶馆打牌。他不晓得我来见你。”
施木愚说:“那几个小姐呢?”
小远说:“有的说出了正月才出去,有两个说我几时走,她们就几时跟我走,我有她们的电话。她俩是表嫂和小姑子,在四川的时候我们在一家歌厅干过。她们到了北方都不会乱走的,一干就是一年。”
施木愚说:“那怎么办?”
小远说:“等另外的人怕时间太长了有变化。”
施木愚说:“那只好带上她俩先过去。”
小远说:“梁文不叫我走,让我出了正月才能出去,叫我在家里陪他,我看不得他,他天天让女儿看着我,正好今天娃儿到我妈那里去了,正好走。”
施木愚说:“那你就回去拿身份证,我在这里等你。”
小远迟疑着,若有所思。
施木愚说:“还犹豫什么?是不是不想走,不想跟我去?年前你就说过去,我给你打了500元的车费,你就说他发现了车票不让你走,是不是你的主意,自己不想过去?”
小远说:“不是的,我还有买的车票,等我回去拿给你看!”
施木愚说:“没必要!我只是想着你别骗我。”
小远说:“那就算了吧!说我骗你!” 
施木愚说:“我知道你又说这句话,动不动就算了,我几千里地过来就是听你这句话的吗?”
小远说:“那你说我骗你!”
施木愚说:“你总是三心二意的,变来变去的谁能弄清?我只想问你一句到底拿定了主意没有?你到底想不想嫁给我?”
小远说:“想是想,你不是还没有离婚吗?她不是又回家了吗?”
施木愚说:“她是回家了,但她不会改变她的个性。和她离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给她一段时间,也等于给她一个机会,她能不能抓住是两回事。从心里说,我已经很难接受她,让她回去也是形存实忘,也是空的。你等着瞧,她不可能再和我生活下去,她和你的主意一样是漂移不定的。弄得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也无法拿主意。”
小远说:“你还不是一样?脚踩两只船。”
施木愚说:“我对你的心变过吗?自从认识你几时不是围绕着你来的,几时不是由着你的主意的?你总拿不定主意,让我怎么说。”
小远说:“别说了,我拿定主意了,我跟你走。”
施木愚说:“但愿你不再改变主意。”
小远说:“不变了。只是不跟他说好,不要钱就算了,连衣服也拿不走。”
施木愚说:“衣服能值几个钱?有人就行了。”
小远说:“那我去拿身份证了。”
施木愚说:“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我会好好待你的。”
一个小时后,小远去拿来身份证和施木愚急匆匆的乘出租车离开W,又到Z转乘高速客车到了成都。
到成都时天还早,施木愚就随小远在火车站附近的衣店和她去买衣服,小远精心挑选一件件的试,他就为她做着参谋。她身材娇小,但体形优美,穿起什么衣服只要合身都给人以美感;施木愚看着眼前这位在家逃出来准备跟定她的女人做着各种假象,他会怎么样好好待她,他会给她怎么样的生活,他会用怎样的热情去爱她呵护她为她付出,她想怎么样就由她,只要她不像小惠一样背叛他,他会原谅甚至同情和理解她的过去,不管她过去曾做过什么样的人,只要跟了他就不能背叛他,当然他也不会背叛她!他在想,她就是陪伴他度过后半生的女人吗?她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妻子吗?这已经是活生生的现实,她已经背叛了她的丈夫逃离出来了!但是她的男人发现她不在了会来火车站找她吗?万一找来了又该怎么办呢?然而,她的丈夫始终没有找来,也许是认为徒劳,浪费时间、精力和钱财,也许是她和他说好了,也许是她糊弄了他,也许是他两口子本就拟好了圈套,也许……施木愚想着又胡乱起来,但他终久是在猜测,但愿她主意拿定,但愿她不会再变,但愿她能给他一颗定心丸,然而大活人就在眼前了,还要怀疑么?这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多少钱?”小远说。
小远的问话打断施木愚的思路,从迷乱中醒来眼看着小远和女老板讨价还价;施木愚是不参与的,只要她喜欢,不管贵贱都为她买,然而她不是奢侈的人,尽管她有一点儿虚伪,但还是比较节约的。
老板说:“一共380元!”
小远看一眼施木愚,她没有再还价,他知道她喜欢那衣服,眼神里却又担心施木愚嫌贵了不给她出钱,但是他毫不犹豫从口袋摸出4张崭新还排着号的粉红色的百元钞票递给女老板,女老板找过钱,施木愚和她提着衣服出来。再说小远的心思,她往往按她的思维去判断别人,总有着一种防人的习惯,也许是做小姐的本性对谁都不放心,却往往误会别人,尤其是施木愚的心思!比如,施木愚去拿那个西瓜,她却认为施木愚去拿甜瓜,又比如每次他到北方时施木愚毫不推辞的去火车站接她,她却以为施木愚不乐意去等,她其实是对施木愚这个人还不够彻底相信,还没有当作自己人,当作不需要防线的人!她对他还不够了解,其实了解一个人有那么容易吗?人总在变啊!当你这样想时也许他已经那样想了……
傍晚施木愚随小远吃过一碗川味麻辣粉丝,就近找一家宾馆住下,并给想一起到北方去的那两个小姐打了电话,约好在火车站见面。他俩就早早歇息了。自然他和她也交融在一起,不过不是那么疯狂,那么放荡,而是缠绵,而是温柔,就像春风拂面,就像泡在温泉池,就像干渴的人饮上矿泉水,就像一下掉进棉堆里,那么温暖那么绵软那么心醉!
三天后,那两个小姐小董和小严就到了成都。施木愚见到她俩,都一样的丰满,虽说体形不苗条,但脸蛋和眉眼好看,皮肤光滑细腻。他又在想,眼前的这两位就是和他到北方去专做那种事的女人么?小时候,听老人讲故事说人贩子就是把女人从外地骗过来,还先睡了她们再将她们卖掉!而现在自己做的是什么事呢?光彩么?正直么?公开么?不管怎么说你是不会睡她们,是招她们为“工人”做生意赚钱的,再说现在这事已经不稀罕,况且也是自愿的,你也不会骗她们,也不会出卖她们,只是生意而已,有什么可自责的呢?何况她们也不是处女,都是有男人的老婆了,那个比你不开放?人家早就卖开了,你才算老几?你还在这里杞人忧天,必要么?施木愚没说什么,却又想起小远初次到北方受骗的经过,她说她听信了一个男的,说给她们找地方,不骗她们,在红丹火车站接到她和她的一个伙伴,就在附近找了一家旅馆住下,深夜硬是干了她同她的伙伴,第二天又将她和她的伙伴用出租车拉到某炼油厂一个饭店,原来让她们在饭店做那种事,老板还扣了钱不给发,她和伙伴发觉不对,干了也白干,还不知给谁干,手机也被扣在那里,电话也不让打,知道上当了就将衣服全部套在身上,也没有提包就偷着跑了出来!也难怪做小姐的心眼子多,谁也不相信呢!
吃过午饭,连她们一起找地方住下。次日又到车站去买车票,正赶春运高峰到外地打工者开始外出,十几天内的车票已经售出,后才知道一部分到了票贩手里,为了早些走只好以高出票价三倍的价钱从票贩的手中取到后推两天的票。
天下起雪,但落地即溶。由于几天的奔波劳累和生活不习惯,施木愚发起高烧浑身疼痛,一夜不能入睡。第二、三天寻医院输液,第三天上午输完液就去候车。
施木愚第一次到成都,和他去过的其他省会相比,这里是人山人海相差甚多!候车室的人已经满满当当,黑压压的全是脑袋,上车都不能按顺序剪票,都是拼命的往前挤。
在火车上,施木愚又开始难受,烧得昏迷不醒,也没有座位,小远就依偎着他怕他倒下,并不时的用手梳理他的头部。这时候,小远分明就是做着一个妻子的行为,尽着妻子的责任!
又经过三十多个小时的煎熬经过绿地到白雪冰峰终于又回到红丹市,施木愚一下车似乎清醒许多。他们就在站前附近吃了饭,乘到矿区的车回到金鑫。
第三十三节 四子走了,玉山来了!
    西南一行十多日的消耗一共化去4000多元。回到金鑫时是正月十四。施木愚赶紧买煤,但这煤又是通过高玉山,高玉山又是通过他的铁哥李严峻买的。当时玉山就说:“这煤是现款,别难为朋友。”
施木愚说:“钱的事好说,只要好烧耐烧就行。”
煤拉来,玉山的朋友跟着要钱,施木愚结了账,结果煤又是不能烧!施木愚啊,你几时才上当有够?!
小远也说:“你上当没够!明知道玉山在整你,你还相信他?”
施木愚打电话退煤,玉山答应的很好却一直没退成,又白化600元钱。施木愚还是自己重新找了煤,由烧锅炉的老梁找拖拉机拉回来一车。老梁继续为美尔乐烧锅炉,尽管他有时候迟到或让他老婆来替,或中途有事走掉,好些时候还是施木愚自己去看锅炉,但从没有给过他的脸色,也没有说过他。有时候,老梁看起来还挺关心歌厅的事,比如帮助找小姐或者拉客人等,施木愚都怀感激之心。
正月十五晚原邻居四子打来电话说:“施木愚,你给我丢下门,我一会儿过去!”
施木愚就等着他,深夜12点多了他一个人醉醺醺的来到美尔乐问有没有小姐。施木愚有些迟疑,但也不好推辞,于是接待了他。
四子说:“就100块钱,包夜!你别指着赚我的钱,把小姐叫来我看看。”
小远也说:“哪怕自己不挣,留住小姐也好。”
于是施木愚就把小董和小严领到四子房间。四子留下小严,施木愚回屋睡觉。不到一个小时,小严敲门,施木愚开开门,小严说:“我陪不了他,他喝那么多酒!”
施木愚穿衣下到四子房间问:“怎么了?”
四子只穿着内裤,坐在床边说:“你看你找的什么小姐?不行!给换一个,叫哪个过来!”
施木愚说:“你中途换人叫我怎么办?”
四子说:“她陪不下来怨我?”
施木愚说:“你喝上酒了和一般不同,万一换一个又陪不下来呢?”
四子说:“反正就那100块钱,让另一个来打个快炮算了,我自己睡,每人给他们50元。”
施木愚说:“我去和她们商量一下。”
施木愚和小董及小严说好了,小董去陪四子,施木愚又去睡觉。
第二天起来,施木愚送四子出门说:“小心着点儿,别让三女发现了和你生气。你有老婆的找小姐不好!”
四子说:“知道,怎么能让她发现?”
施木愚说:“虽说是我开歌厅的,但我却反对干这种事,我真的很矛盾,然而这又是事实。”
四子说:“可不,知道你个性的人们听说你开歌厅,认为你疯了,怎么会来个180度的大转弯!都不相信,知道不?但进一步了解你详情的人却说你有情可原,是因为小惠有外心伤的你。”
施木愚说:“其实人们都是一种猜测和偏见,惟有我心里清楚。是多方面的原因,是好矛盾好复杂的。”
四子说:“不管怎么说还是以赚钱为原则,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别看这,不动脑筋这歌厅还开不好。”
施木愚说:“是。不过抓住了关键问题,找到了稳定的好的小姐就行。”
四子说:“对。得有靠实的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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