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没有后悔药--孽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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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博文说:“大家伙都帮帮忙再找上几个。”
许海亮说:“木愚是个实在人,经营这个可不同传统行业。你得随机应变,不能太老实了。”
施木愚说:“从没有干过这种事,一边干一边摸索经验吧。”
印博文说:“听玉山说,你和弟妹离婚是真的吗?”
施木愚说:“真的。已经起诉过一次了,到明年三四月份再起诉就能叛离了。”
许海亮说:“我可有这方面的教训,为了孩子们,能不离还是不离好。要不然对孩子们的伤害太大,孩子们不能健康成长。离异家庭的孩子性格上都有缺陷,他们在家庭感受到的不是温暖而是伤害,家长的互相推脱和不负责任,使孩子的心理容易发生畸变。这还不同于死去母亲或父亲的家庭,孩子缺少的也许只是一方的爱,那样家庭背景的孩子成事的还很多。自己能做出牺牲的就牺牲一些,别和她一般见识。人这活一辈子图个什么?还不是为了孩子们?”
印博文说:“木愚和你一样,两口子这事不同其他的好解决,有些事上由不了自己。”
许海亮说:“要不说自己忍让着她点儿,她愿意怎么就怎么,疯够了就不疯了。”
施木愚说:“有的人你忍让一些可以,而她恐怕不行了,我已想尽了办法,时间也太长了,她走得越来越远!隔阂越来越大!”
许海亮说:“不行就那么摔着,看看情况再说,万一她有回头的时候。再说现在找个小姐也方便,看开一点儿,该耍的就耍会儿。不要急于再找对像,那样不好,说不定会更增加烦恼,也给孩子增加负担。咱们现在也都还年轻,也还能干事业,等孩子成家立业了,想找就再找个伴。”
印博文说:“你的观点也对,就是他还得照顾孩子,怕把他拴住影响事业。”
许海亮说:“事情总是矛盾的,弄成这万也完美不了,不是这问题就是那问题,谈上不好的女人就是麻烦,伤脑筋!在家庭里,母亲的重要性是非常大的,一个不好的女人会影响几辈人!娶个好媳妇旺三代,娶个不好的媳妇败三代,培养个良好的家风可不容易。所以找对象必须注重贤德,有无文化倒无所谓!”
施木愚说:“你说得很对,一步错百步错,选错了对象后悔一辈子!既然已经到了这步天地,就顺其自然,到那里说那里吧!”
印博文说:“我给崔丽打个电话,让她来这里干一段时间。”
于是博文就拨通了崔丽小姐的电话,打过之后他说:“崔丽今天下午就过来。”
许海亮说:“加上崔丽就三个小姐了吧?”
施木愚说:“是。”
许海亮说:“还是有点少。先干一段时间再说吧,生意好了,再想法加小姐。”
印博文说:“对,生意好了,小姐还给你勾小姐,慢慢的生意就养起来了。”
施木愚说:“也只好如此,快过年了,小姐们也都不愿意动摊了。一过年必须打好基础,要不然一年就又白了。”
许海亮说:“开业那天赚了多少钱?”
木愚说:“没有赚钱还赔了六千多。”
许海亮说:“听玉山说没有赔,还赚了两千多。
木愚听许海亮这么说反问道:“玉山说没有赔?”
许海亮说:“嗯!”
印博文似乎看出问题,赶紧叉开话题说:“好好干吧,弟兄们能帮忙的尽力帮忙。玉山的话有时也没准,也别光听他的,说大不说小。”
木愚似乎明白印博文的意思,他沉默下来,尽管这不能作为评价一个人的根据,还需要自己的观察和比较,但他们说高玉山的话却记在了他的心里,因为他们毕竟是经常在一起共事的朋友。
他们三人吃完饭,施木愚去算账,海亮阻住:“你花钱不少了,我来结账。”
施木愚说:“来我这里了,你们出钱对吗?”
海亮说:“记着以后俺们来唱歌的时候优惠点就行了。”
施木愚说:“该优惠的优惠,来我这里了还是我结账吧。”
博文说:“施木愚你甭管了!以后打交的日子还长着呢!”
施木愚没有再争,海亮结了账。
下午崔丽真的来了,她和王丽就陪着海亮和博文唱歌。唱完歌,海亮又掏出200元给施木愚,施木愚不要,海亮说:“都不容易,花这么多钱,下次再来了优惠就行了。”
结果,再后来的几次光顾中海亮和博文还是一份钱也没有少掏。奇怪的是,他俩几时也不和玉山一起来,而且也只是唱歌,也不去和小姐办那事。施木愚就想也许这才是歌厅的初衷,这才是真正的文化娱乐吧!
第十五节 骚扰
玉山又重新让人送来一车煤,他说是4吨,施木愚和老梁就到楼后去看。这车煤倒是不错,有块有面,但价格高出许多,一吨380元。
老梁说:“这煤顶多两吨,多也有限,那有4吨?不信咱量一下方,肯定不够!这煤好烧,但不耐。”
施木愚说:“也许是他说错了,或者还没有拉完,等我见了他的面再说吧!”
等高玉山来,施木愚说:“那煤是多少吨?”
玉山说:“4吨。”
施木愚说:“我过去也曾贩过几车煤,按堆看没有4吨,至多也就两吨出头。”
玉山紧锁着眉头若有心事的样子,接着又嘿嘿两声,皮笑肉不笑的说:“怎么也够了,看堆就能看出来了?差也差不了那么多。再说靠朋友办的事,你能怎么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靠给人家就是对的,不能瞎怀疑。如真吃亏就吃点亏,也没法说,就那样吧!”
到底怎么回事,施木愚没有再追究。这煤只烧了半月就完了,为了证实一些问题,施木愚没有再让高玉山拉煤,而和老梁到煤厂专门过磅买回来一车,却只有一吨多一点儿,而且全是块儿,价格360元一吨。这一吨煤也基本烧了半月。施木愚这才从心里真的对玉山产生了怀疑,但还是为他圆场说:“也许是他的朋友捉弄他了!”
老梁说:“他那么聪明的人,你想想可能吗?他也不是不斤斤计较的人!也不是痛快人,也不是好悲伤的人!”
施木愚说:“咱心里清楚就行了。我也跟他说了,他说靠朋友办的事,在矿上拉是用铲的,不过磅。”
老梁说:“只有他才清楚!”
施木愚说:“过去就算了,再拉煤咱去看着过磅就是了。
老梁不在的时候,小远说:“单这煤玉山就吃你不少钱!”
施木愚说:“也不能那么肯定,也只是一种怀疑,万一真的是他上了别人的当呢?不是就冤枉他了吗?”
小远说:“谁像你心眼实?整了你还说人家是好人!他下次出什么主意你还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和你不熟悉的人,只见一两次的人,就敢合着开歌厅!”
施木愚说:“不能总把人想那么坏,经常见面的。”
小远说:“怪不得你老婆出去干坏事你不知道,你就没那脑子,你就太相信人了!连你老婆和你生活那么多年都在整你,何况别人?”
施木愚说:“我知道你们心眼子多,对谁也不相信,所以才不容易着人整。”
小远说:“不是吹,别人还就是不好让我上他的当。不过我也不骗人。”
一天,圆圆从楼下上来到施木愚这屋里说:“一会我朋友来,我和他出去一下,今晚就不回来了。”
施木愚说:“你知道咱这里人少,尽量早点回来。”
圆圆说:“老板,我知道了,早点回来!”
第二天上午10点多,一个40岁左右的大汉来到歌厅说:“玉山来?他在那里?”
施木愚说:“他在上班,晚上才过来。”
大汉说:“给他打个电话,就说张平找他!”
施木愚就拨通了玉山的小灵通:“有一个个子挺高的40岁左右的叫张平的人找你。”
“来,我跟他说!”张平从施木愚手中拿过电话,对着玉山说:“高局吗?我是张平,我和刘矿长来歌厅耍会儿,跟你说一声。”
张平听完玉山说话把手机给施木愚,施木愚在电话里听玉山说:“张平是我老家那边的一个朋友,他请客让刘矿长耍的,就别收他们的钱了,咱们垫上得了!”
施木愚有些不悦,把手机挂掉。张平和刘矿长找王丽和崔丽耍过之后就走了,根本没有提结账的事。施木愚想:“这么下去成吗?”
张平和刘矿长走后,午饭后不久管市场的刘志军和韩珠子又来了,珠子说:“开业哪天没有耍好,白掏了100块钱,今天重玩会儿!把小姐给我叫过来!不要哪天哪个了!”
施木愚说:“别没有!圆圆出去了,只剩下两个丽丽。”
刘志军说:“别没有就她俩吧!”
他两个就似醉非醉的和两个丽丽到楼下去耍了。他们刚下去,又来了两个客人,施木愚就给圆圆打电话:“你在那里,赶紧回来,有客人了。”
圆圆说:“啊,我一会儿就回店里!”
施木愚对客人说:“小姐一会儿就回来,你们先歇一会儿喝点水!小远给他们倒上水。”
小远给客人倒水,施木愚到锅炉房去找老梁:“你不说有一个小姐吗?赶紧给她打个电话,让她赶紧过来救一下急。”
老梁就给他熟悉的一个小姐打电话:“兰兰吗?你在那里?”
“我在家里。”
“你赶紧来长梁美尔乐一趟,有几个客人!这几天客人很多,赶紧来吧!”
“啊!我一会儿就到!”
结果半个小时过去了,没有圆圆和兰兰小姐的踪影,客人等不及了只好离开。施木愚和老梁又给圆圆和兰兰打电话,她们只说到,却一直没来,再打他们的电话时不是关机就是无法接通了。这样的事情不知发生过几次,也不只圆圆和兰兰这样。施木愚也感到和小姐打交和正常人不一样,也许这是正常现象,也许她们是处于保护自己撒惯了谎言,也许这正是特种行业的特点!他真有些不适应,真的感到没底和无助!
又过了约半个小时,志军和珠子从楼下上来了。他俩故伎重演,一个唱红一个唱黑,又说喝了酒没有玩好。施木愚看出他们不想出钱,就说:“既知道喝上酒玩不好,为什么总这样?”
珠子装着醉抓住施木愚衣服耍赖道:“怎么?没有玩好还想要钱?上一次就白出了100块钱,这次还要钱?你知道你在那里不?要不砸了你的店,让你前晌关门等不到后晌!……”
志军说:“他喝醉了,别和他一般见识!”一边往开拉珠子!
施木愚知道他们是在演戏,来的时候不醉,玩了出来就醉了吗?
施木愚说:“不出台费,把小姐的钱出上算了!”
珠子说:“不出!要不你给小姐垫上,不能亏待小姐,听见了没有?”
珠子依然抓着施木愚的胸脯,施木愚说:“你别装醉,不愿意掏钱就明说,别这么弄!松开手!”
施木愚把珠子的手扳开,志军就势推上珠子出门,一边回头对施木愚说:“改日再说!”
施木愚不想再搭理他们,这也是最后一次,他于是摆手示意他们走开!
小远看在眼里,她说:“像追梦的老板,他们别想走!要不就给派出所的打电话,有一次就把客人抓了走,客人还向老板赔礼道歉!敢不给钱!一分也少不了!”
施木愚说:“像他们,别指着挣他们的钱。他们这也是最后一次,再来就不接待他们!”
小远说:“这也不是法,就得既不得罪他们也还得收了他们的钱,你好好想想吧!”
施木愚说:“这也算是玉山的朋友吧!”
小远说:“不但不捧场还拆台!”
施木愚说:“这开张也快一个月了,哪天高玉山所请的客人们除了来贪便宜之外,没有俩是来捧场的!海亮和博文也不是他请来的朋友,也不过是认识他。就像这不行!”
小远说:“我说你不信,认为这歌厅好开!”
施木愚说:“根据这一段时间的实践,没有几个坐摊的小姐不行,不靠实的也不行。在管理方法上也得改进,要不挣不了钱!”
小远说:“只有过了年我从老家那边联系过来几个,她们来一般不会乱走,呆的时间也长。”
施木愚说:“在小姐方面只有靠你了。”
小远说:“我看吧,我今年早点回去,去歌厅转转看能不能联系到人。”
晚上,郝老三又和几个兄弟来到美尔乐。说起郝老三,他虽住过监狱,也是社会上混出名堂的人,也砸过别人的堂子,却性质不同,住监狱是因为他打包不平出手重而伤了人,砸堂子是因为饭店老板太黑欺负外地人,他的行为有正义感!所以好人听到他的名字有一种尊敬感,亲切感!坏人听到他的名字有一种怵的感觉。他往那里去也总是有一帮子弟兄陪着,但和别的一看就是黑道的人不一样,没有张牙舞爪盛气凌人的态度和现象,去那里也是文质彬彬的语言文明,处事有理!他来美尔乐已有五六次了,每次没有少给一分钱,玩的就玩,不玩的就在大厅看电视,从不乱串。郝老三第二次来的时候就和施木愚说:“如果需要弟兄帮忙的就说话,或者有砸堂子的人来了就提我郝老三的名字,不管是白道或是黑道的都给一些面子。我和兄弟们来这里娱乐,并不是看着你这里的小姐漂亮也不是因为你这里的小姐多环境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