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没有后悔药--孽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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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节 追梦有个威小远
休闲的日子,也是施木愚与妻子小惠矛盾分居之后成为孤单人最麻烦的时候;精神的空虚比什么都要可怕,这时候也是智力最低下,最没有主意的时候,最容易受到伤害的时候,最容易走错路的时候!儿子已经上学,照相业务也还没有开始,安利事业也遭荒废,看书也看不进去,他就开车出去瞎转悠。当他路过城南追梦歌厅时,放慢了车速,从车窗里向歌厅望去,隐约可见一楼大厅有许多人影,施木愚将车停在门口路边,心中徘徊了一会儿,终没有抵御住这种诱惑,这种消遣,走了进去……;然而他又能到什么地方去充实他空虚的精神,使他受伤的心灵得于安慰呢?
他也并不知道这个时候,伤害他背叛他的妻子正和她的情人在另一辆汽车上跟踪着他!小惠见他走进歌厅,立时开车门欲下车去抓现行,却被情人一把扯住:“算了吧!说实在他也够可怜的”。小惠说:“怎么?良心发现了?”卫强说:“要不是咱俩这么弄他和丽霞也不至于这么痛苦,说实在我的确有些对不住人家施木愚!再说那你去能落个什么结果?老板让你进去到他那里闹吗?自己也不对,不要苛求人家了!”“你?……”“走吧!知道他干什么就算了,等着还有什么用?”小惠的心那能平静下来,她这种个性能自己在这方面犯错却不许自己的丈夫犯,她到底是在吃醋还是在找丈夫的毛病呢?自己已然和人家闹开了,还管得住人家吗?她的心情也是处在复杂的矛盾之中!她迟疑了一会说:“走吧!”于是离开追梦。
再说追梦歌厅,对门的沙发上坐着七八个靓丽女子,施木愚进去,一位中年妇女请他坐在门一侧沙发上。这位中年妇女便是歌厅的老板娘。施木愚这是头一次下歌厅,虽听老乡说过,但还是不懂其中规矩。他就问老板娘:“怎么消费?”
老板娘说:“ 100 块钱什么都有了。沙发上坐着的都是,看不准的屋里床上还躺着几个”。
施木愚瞅一眼那些女子们在犹豫着,这时从对过屋里出来一位个头不高皮肤白皙貌美约二十一、二岁年纪的姑娘,施木愚看了不由动心,他说:“就这一……”,正当他要这位姑娘时,她抬手抽起烟来,走近时描眉画眼,施木愚不喜赶紧说“算了!”,于是没要。他又看着斜对过沙发上的女子们,进行选择。他瞅准一位身穿红色运动衣的女子,老板娘就给他点了过来。那女子也是个头不高,约一米六左右,身材匀称,黄皮肤,杏儿眼叠皮,圆脸,下巴稍尖,披肩发乌黑发亮,眼神如精灵,衣着得体,朴素大方,正合施木愚心意,他没有说话表示同意就随姑娘上了二楼包厢。
施木愚打量着姑娘问:“你是那里人?”
姑娘说:“四川人”。
“多大年龄?”
“你看呢?”
“我看还小,顶多二十四五”。
“有眼力!”
姑娘开开音响设备后,靠施木愚坐在沙发上,等着施木愚点歌。
施木愚说:“我喜欢听歌,不喜欢唱歌。主要是想说说话。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说:“我姓威,叫远,就叫我小远吧”。
“威远,名字不错”。
小远说:“来吧?”
姑娘示意施木愚脱衣服,施木愚这时已不同不久前的他,没有推辞将衣服脱掉和她上了床。
施木愚爬在小远的身上,那时刻,姑娘露出愉快的样子,说:“好舒服!”
“真的吗?”
“真的”。
施木愚想:“难道做小姐的真很喜欢做爱吗?是喜欢做爱才做小姐的吗?她们真的很喜欢这个职业吗?她们真的就拿着性不当一会事儿吗?真的无所谓吗?她们真的把感情看得很淡吗?在她们的眼里如何看待男人呢?她们为什么不看重性,而当作挣钱的工具呢?她们真的无情吗?她们真的迫于无奈吗?她们真的只为钱不顾脸面吗?她们真的不知道自尊和自爱吗?她们真的是‘奉献’所有的人啊!小惠又图什么呢?为钱?为刺激?……”
施木愚想着,看着,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在他面前,看上去都是那么高兴那么乐观,使他无法理解,使他感到茫然!
完事后,施木愚和小远穿好衣服,小远又坐在施木愚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和他说话。一会儿后,他俩又唱了几首歌。小远说:“咱们下去吧,看老板说时间久了挨训!”施木愚随意。
从此,施木愚又开始了和小远之间的一段故事。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施木愚又到追梦歌厅。老板娘又把小远叫过来,和施木愚坐在一起说话。在大厅广众之下,施木愚的话并不多,只做一些观察或看电视,一看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
歇了一会儿后,小远说:“我来事了,要不重新叫一个吧?不上去看老板不高兴”。
施木愚蛮听话,就叫旁边的老四姑娘,老四姑娘碍着小远的面不去,施木愚又换了小周小姐上了二楼。
包房被占着,施木愚就和小周在二楼大厅说话。
施木愚说:“你怎么干起这行的呢?”
小周说:“相信我的话吗?”
“说什么我都信”。
“小姐嘴里没实话的。”
“说说看。反正瞎聊呗。”
“我的哪个他,不干正经事,在外边乱搞女人,也不挣钱,也不管我和孩子,没办法,不能生活,我也没有别的能力,又没文化,到那里打工也没人要,也挣不到钱,要不挣钱又少,还给不到手里,经人介绍就这样了,也是对他的报复!反正高兴一天说一天,也损不了使不坏,图了痛快,还能挣钱,谁不愿意干?干其他的,一个月有的半年发不了钱,辛辛苦苦也挣不多少,这儿又是现款,一天最少也挣个一二百元,多的时候三四百,谁不知道好事?还能报复一下那些不尊重自己婆娘的野男人们,弄他们的钱!糊弄他们!”
“你是受害者,为什么因自己的出现,提供了方便,又坑害到其他和你一样的女人呢?这青春饭也吃不了几天啊?”
“凭自己能控制局势吗?现在就这世道,谁不知道歌厅里都是卖淫的,谁管?现在的政策好,谁愿意和谁打炮就和谁打炮!要不你到这里干什么?哪天找了小远,今天来找我,换个口味,图个新鲜,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有钱不花,有什么用,还不图个乐和痛快?”
“国家的法律是不允许的,为什么会这样呢?”
“还不都是为了钱?地方保护,在这里可以拿到钱,谁还管你?再说,都正规了,那些执法部门在那里捞外快?我还陪过好几个当官的呢!个个都是披着羊皮的狼,他们比贫民百姓刁得很!没一个正经东西,姿势也多,花样也多,难陪的要命!还不能多收钱,有的还他妈白陪!”
“难道世道真的变了吗?”
“怎么?你还不明白?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不是图痛快,不是寻找刺激的吗?”
“我也没法跟你讲清楚,你也许不会相信,也许你说得是对的,我既到了这种场合,也不必做什么辩解和寻找措辞及借口,其实原因也是多方面的,也有和你一样的遭遇,说白一点,她有了外遇和我没有共同语言了,我来这里寻找寄托也罢,安慰也罢,心理平衡也罢,补偿也罢,反正踏进了这门就百口难辩,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似乎进这门的人,都不是正经玩意儿!但我心里明白。”
“管他呢,该玩儿的就玩儿,我也终于弄明白了,人生一世,有多少时间,能痛快时则痛快吧!一本正经的过日子,太累了!”
这时,有一包厢门打开,出来一对男女,女的手里捏着卫生纸,男的还在结扣子。小周说:“走咱们进去吧!”
施木愚就和小周进到房间。
不一会儿,施木愚和小周自二楼下来,小远看见马上进到屋里。施木愚和老板娘结了账,寻沙发坐在一个个子高大模样漂亮的东北小姐王虹的一边。王虹说:“怎么换人了?没有找小远?”
施木愚说:“她说她来事了。”
王虹说:“她应该没有了吧!下午还坐台了呢!”
施木愚知事情不妙,误会了小远的意思,赶紧进到屋里去找小远解释。小远不理,施木愚急着说:“你不是说来事了吗?怎么王虹说你下午还接待了客人?我不知这里的规矩,请你原谅我好吗?要不咱们到外边去说?”
小远还是不理,施木愚就拉她到外边楼后去说。小远怕姐妹们说闲话,跟着施木愚到了楼后。
施木愚将小远拥抱住说:“原谅我好吗?我不会再找别的女人。”
小远说:“还说你老婆跟你离婚是她的原因,我看全是你的错,是你不尊重你的婆娘!”
施木愚没法辩解,只求小远能原谅他的过错,一再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当着你的面去找别人!使你没面子。”
小远说:“你找谁是你的自由,管我什么事?这里边本就是谁愿意找谁就找谁的。松开我!”
施木愚说:“不,你不原谅我,我就这样。”
小远说:“好好好,我原谅你!”
“真的?从心里?”
“真的,我有什么理由限制你?我理解你就是了,怨我没有说清楚。没别的我进去了,看有客人!”
施木愚依依不舍的说:“那我走了?”
“走吧,开车慢点。”
施木愚离开歌厅,回家后一晚上都在想小远的话:“你婆娘跟你离婚是她的原因,我看全是你的错,是你不尊重你的婆娘!”他仔细盘算和小惠多年的相处过程,究竟自己错在什么地方呢?一直以来在感情上对她是那么专一,在她越轨之前也从没有背叛过她,她又为何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呢?真的像网络上说的,是因为得不到满足寻找补偿,还就是因为你曾打她而报复,或者图享乐、好奇?或者就是自己不如别的男人优越而她攀高枝?而小姐呢?她们对得起他们的丈夫吗?她们的所作所为家里都知道吗?她们是否尊重他们的丈夫呢?又是个如何尊重法呢?小远的计较是在吃醋还是在争夺顾客呢?倘若小姐也吃醋,那么普通人呢?……他也并不知道小远的心里不过把他当一个普通的嫖客罢了!
但从此施木愚经常到追梦歌厅来玩儿,并且只找小远一个人哪怕不上楼只说说话也好,施木愚一到,老板就喊小远。如果小远有客他坐一会儿就走。他似乎迷恋上了小远小姐,总想着找她,离开歌厅时还在想她。特别有一晚上,他眼见小远被其他客人用车拉走去包夜时,他的那种心情真的很难受,不知如何形容才算确切。那车一走,他也离开歌厅开车尾随着回家。他不想再遇这样的事情,但他有什么法呢?在这种地方认识的人会有其他选择吗?会有好的结果吗?会只伺候你一个客人吗?
他也不知道他的尾随却让老板多了心,怕他举报而给汽车上的小姐打了电话:“注意后边跟着的车辆!”;其实他才没有那么坏!
这天下午,施木愚又到追梦歌厅去找小远,为了能在一起多说话,他也包夜。老板看在施木愚多次照顾生意的份上,还是把小远早早的就放了走。
施木愚就拉着小远回他半平的新房,小远说:“咱们买点菜,我做川味给你吃好吗?”“好!咱们路过微舟时再买吧。”“听你的。”于是施木愚就在微舟的汽罐工厂内买了一些菜和肉回半平。
到了半平,天还没有黑下来,施木愚就看着小远做饭吃。
吃过饭,施木愚就和小远躺在床上说话。
小远说:“这房子好大好漂亮!我要有这么一处房子就好了,晓得不?”
施木愚说:“这算什么?比这好的房子多的是。只要努力挣钱就能拥有。”
“如果四川的男人们都像这里的男人们就好了,都有出息,都会挣钱。”
“那儿都一样,有好样的也有不好的。老邓不是四川的吗?多伟大!”
“一说就是那些人们,有几个那样的人物?我是说一般的老百姓,晓得不?”
“你在歌厅接触的一般的都是比较有出息一点的男人,他们有钱才去消费,没钱的也不去,所以你接触的往往不是没有能耐的人。你就觉得这里的人们有本事了,其实还是很普通的人多。”
“我晓得了,你说得有道理。”
“我们接触几次了,还不知道你为什么干这个的呢?”
“我喜欢打麻将,输了两三万块钱,还不起账才干这个的。在四川就干过,那边的小费太低了才到这边来。我已经把账还清了,但走上了这条道,一时也下不来。”
“你想过,干这种事不会太长久吗?”
“我知道,老了就没人要了。”
“没有想到干别的吗?”
“别的干什么?也没有文化别的也干不来,干几年这个,攒点钱就回家种地方。”
“我怎么也想不同,家里的男人闲着不想法挣钱,却叫婆娘出来干这个。”
“你老封建,老顽固,没见过的事情多着呢!这算什么?老公守着老婆卖的还多着呢!晓得不?”
“还真有那事?”
“我骗你干什么?尽我就见过好几个!像我们来到这大北方自己不说,那个晓得吆?其实,我们做小姐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