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公寓3号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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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便当店?”看了看名片上,朱小媚不解地看着她,“妳肚子饿了吗”要我去这里买便当?等一下,现在不是悠哉讨论吃便当的时候吧!”看着她一脸冷静,一副不在意的悠哉样,朱小媚就忍不住想抓狂。
“不是。”
“不是?要不然妳给我这张名片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介绍她转职?!
她才不要!她朱小媚还没落魄到只能去便当店当小妹的地步吧!
“不是,这是一条能找到那男人的线索。”这是那天她想偷溜时,在两人纠缠成一堆的衣物中从他的口袋里掉落的,她当时也没多加注意,顺手便收了起来。
当时只是无心的举动,没想到会有用到这张名片的一天。
朱小媚顿时眼露凶光,一早所受到的惊吓,还有源源不绝的怒气,终于找到了出口。
有了线索那还等什么?当然是立刻上阵杀敌了。
她圆眸一瞥,见事主一点兴趣都没有的还坐着不动,她忍不住出声催促。
“大小姐,还坐在这里干么?我们现在就去给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好看。”嘴里发出狠笑,朱小媚拉着她的手起身出发。
唐晚霜被动的前进,手忍不住摸了摸肚子,想着——
不知道那个男人听到她怀孕后会有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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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便当店
虽然很多人会被这耸动的店名给吓着,不过店名虽然诡异,但是因为老板的好手艺,那诱人的饭菜香总吸引大排长龙的客人,让算账的柜台小姐数钱数到笑嘻嘻。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古怪的店名所致,来店的客人一半以上都像是在道上混的兄弟。
这现象也让附近的居民为这家便当店悄悄地取了个外号,叫做“黑道便当店”,而随着便当店生意越来越好,连警察都会来包便当,顺便当作本日巡逻。
朱小媚拉着唐晚霜来到挂着简朴招牌的便当店门口,心里忍不住嘀咕着,这家便当店生意好成这样,午餐时间都还没到,就已经有人拿着纸盒等着包便当了。
不过这阵阵香味闻起来真的很诱人,反正吃饭时间也快到了,不如她干脆先包个便当,再来打探消息。
毕竟人是铁,饭是钢,没吃饭她怎么会有力气呢?
走到门前,她等着自动门开启,谁知道等了半天都没动静,用手一拉,才羞窘地发现竟然是手拉玻璃门。
连门都不现代化,再扣分。
唐晚霜没注意到朱小媚的碎碎念,目光全集中在店里那些看起来很可口的饭菜上,脚一跨,甩开朱小媚拉住她的手,直接走进店里。
餐台上的菜色还未齐全,但是散发着热气、卤得香喷喷的卤肉、炒三鲜、一大盘炸得金黄酥脆的鸡排,让唐晚霜看了忍不住……抓起放在柜台旁的垃圾桶,大吐特吐。
这一吐,让店里所有人全都傻了眼。
朱小媚先回过神,跑到唐晚霜身边,着急地间:“怎么了?有没有什么事?”刚刚看的医生是乌鸦嘴吗?本来没孕吐的,被他说完马上就吐了。
众人纷纷对抱着垃圾桶干呕的唐晚霜,投以谴责的目光。
“有没有卫生观念啊?怎么到人家店里吐了起来?”
“是故意不要让人做生意的喔?”
“我看一定是对街的便当店派来的间谍啦!”
细碎的耳语不算小声的传入朱小媚还有唐晚霜耳里,但忙着呕吐的唐晚霜根本无暇理会。
“对不起、对不起,我家老板身体不舒服。”朱小媚低着头连忙道歉。
头上绑着一条白毛巾,这时在厨房里忙着准备上菜的刁冠群,在妙好一道菜的空档,忽然听见外场传来阵阵骚动声,他不禁皱起眉,不悦的稍微洗了下锅子后到外头看看。
外面有人来踢馆,是刁冠群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
“等下把这道红烧鱼摆盘后端出去。”他向旁边的二厨交代了声。“x的!到底是谁挑这种最忙的时间来找麻烦?要让我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兔患子,我一定会让他洗免工钱的锅子洗不完。”
低碎了声,眼神一敛,他脱下围裙跨步走出厨房,打算看看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敢到他的地方闹事。
走到外场,如虎般狠戾的眼神梭巡着,在所有人的自动让位下,看到那两个趴在垃圾桶边的女人。
“喂,女人,就是你们两个来找喳的?”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们。
奇怪了!那个趴在垃圾桶边被长发遮住脸的女人,怎么感觉那么的熟悉?就像是……
咬紧牙,刁冠群不让自己继续想着脑中那个人影,因为那是他生平最大的耻辱。
朱小媚跳起身来,才想开口道歉,却冷不防被刁旭群身上散发的气势给震慑住,马上没用的倒退几步。
“你……你就是老板?”她抖着声音问。
那魁梧精壮的身材包裹在纯白棉T里,黝黑的脸庞看起来狠劲十足,更不用说那狠戾眼神了。
夭寿喔!这家便当店是黑店吗?怎么老板是一个看起来必此有“老大”架式的男人啊?
“我就是老板。”
那熟悉的声音让唐晚霜抬起头,两人的视线交错,那一瞬间,他们认出了彼此。
“是妳?!”又惊又喜已经无法形容刁冠群现在的心情。
“你……”唐晚霜也有些诧异,但是才刚开口,恶心感又涌上喉间,让她忍不住又低头欲吐。
朱小媚左瞧瞧右看看,马上掌握状况。
“你就是那个该死的男人?你你你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吗?”鼓起勇气,她把从早上累积到现在的怨气质问出来。
“我做了什么好事?”刁冠群闻言只觉得好笑,但是看着唐晚霜虚弱的模样,忧虑让他根本笑不出来。
朱小媚气急败坏地骂了回去,“你是不是男人啊?把女人吃干抹净还想不负责任,你你你你……真的是社会的败类世界的组虫还是个超大型的不可回收垃圾!”气极的她不换气的一口气骂完。
刁冠群觉得这女人真的很无理取闹,低头再审视这个脸圆身圆的女人,他很确定自己对她没有任何印象,冷冷的回讽着,“不好意思,妳不是我的菜,妳应该是找错人了。”他要的女人只有眼前抱着垃圾桶的这一个。
“谁跟你说我了?”气死人了!那种藐视的语气!
“哦?要不然是谁?”他近年来可说是洁身自好,除了眼前这个看来虚弱的小女人外,他相信绝对没有其他的例外发生。
“是我老板,也是怀着你未来儿子的妈!”小心地扶起因为干呕而处软无力的唐晚霜,朱小媚大声的谴责着。
“她说的老板是……妳?”
等等!刚刚那个聒噪的女人说什么?她老板是他未来儿子的妈?
这代表的意思是……她怀孕了?!
“嗯。”因为呕吐而显得有些虚弱的唐晚霜,抬眼看着那一脸震惊的男人。
任何形容词都无法完整表达出他现在心里的激动情绪。
他一把抓住她纤弱的手臂,像是支撑也是紧箍,“妳怀孕了?”
“你做什么啊!对待孕妇可以这样粗鲁的吗?臭流氓、野蛮人。”只敢在一旁叫嚣的朱小媚就声音大声而已。
不理会旁边呱呱叫的配角,刁冠群执着的想要从这个敢从他床上逃走的女人身上要到答案。
每回只要一想到那天早上,他就捶心肝。
一早起来,身边的女人跑得不见踪影不说,跑去找那群臭小子要她的联络方式,结果来的却是一个其貌不扬的金发台妹,让他当场黑了脸,差点砸了那些臭小子的台。最后他甚至像个傻子一样,天天跑到那间吵死人的夜店去守株待兔,忍受不断围上来的花痴,却还是一无所获,佳人杳无芳踪。结果就在他几乎快要放弃的时候,这女人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并且说她怀孕了?!
“放开我。”被紧紧箝住的手隐隐作痛,唐晚霜忍着不适冷冷开口。
“我要再放手,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说是这么说,但是他还是放轻了手上的力道,“妳还没给我一个答案,女人。”
“是又怎么样?”看见他那嚣张的霸王样,唐晚霜就是不想太快如了他的意。
“所以说妳真的有了?”语气一喜,刁冠群脸上哪里还有什么狠戾,又惊又喜的表情就像个刚拿到糖果的孩子。
“我……”才想开口说话,厨房里端出来的一大盘红烧鱼,让她忍不住又俯下身来抱着垃圾桶狂吐,“那个鱼……”拿走。
看着她虚弱的抱着垃圾桶狂呕的模样,刁冠群火爆的回头就开骂,“哪个臭小子端鱼出来的,还不给我放回去!”
倒霉的二厨手里端着红烧鱼,无辜的看着旁边等着包便当的顾客,再看向无故发飙的老板,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明明就是老板说把鱼摆好盘后就拿出来的,现在还怪他……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我说拿进去你听不懂是不是!”看着唐晚霜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刁冠群气急败坏地再次怒吼。
突然感觉自己的衣服被扯住,他紧皱着眉头低头看着那抓住他衣角的小手,忧声问着,“还好吗?要不要我送妳到医院丢看看?”
“我……”唐晚霜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因为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在下一瞬间,只剩下一片黑暗。
在陷入晕眩前,她似乎听到那男人狂暴的吼声还有小媚的尖叫声,但都无法唤回她急速坠入黑暗的思绪了。
第三章
一股白粥的清淡米香味唤醒了唐晚霜,眨了眨眼,她有些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身下不是她习惯的床铺,被子也不是她那条带着淡淡肥皂味的格纹线条薄被。
这里不是她的公寓,那么她在哪里?
在这边瞎猜也不是办法,她很干脆的起身,再度发现怪异之处。
她身上套着一件男性大棉衫,她很确定自己的衣橱里面不会有这种衣服,当然朱小媚也不会买这种衣服来给她穿。
所以这衣服是谁的?
慢吞吞地赤足走出房间,打量了这个不知名地方一眼,然后往着那香味飘散的厨房走去。
一个男人背对着她站在料理台前忙东忙西的,是他!她没出声,自己静静地找了个位子坐下后,拿起桌上摊开的书籍翻阅。
“准妈妈料理食补?这个……是要做给我吃的吗?“她轻声念出来,方起床的声音有些沙哑。
原本专心料理的男人被她这突来的声音给吓着,手中的汤匙落了地,敲撞出响亮的声音。
“妳醒了?”刁冠群惊愕的转身看着她。
“嗯,我饿了。”理所当然般,唐晚霜一点都不客气的主动跟他索食。
她想起来自己是晕过去的,那么,这里是他的地方?他在照顾她?
“饿了吗?我有准备白粥,医生说妳现在要吃清淡一点。”刁冠群利落地拿碗添粥,然后将一些小菜盛盘放至桌上。
唐晚霜从他手中接过筷子,夹起一小口刚妙好的青菜入口,再喝了口白粥,她的一举一动刁冠群全都仔细观察,直到她没有半分不适的反应后,才松了口气。
今天中午她狂呕然后晕倒在他怀中的那一幕太过震撼,让他现在光看她吃饭都心惊胆跳的,怕她下一秒又将吃进去的东西又吐了出来。
他脱下围裙坐在她的对面,在端详了她半晌之后开口问:“妳是因为怀孕了才来找我?”
“嗯。”
“这意思是,如果没怀孕的话,妳根本不想来找我?”看着她始终面无表情的喝粥吃菜,刁冠群觉得自己心中正有股怒火慢慢窜烧中。
这女人脸长得可爱归可爱,但是每次说话却都让他忍不住想狠很吻住她,当作惩罚。
“嗯。”否则没事找他做啥?就算要叫他家的便当,也离她家太远了点。
“唐、晚、霜,妳可以再更过分一点。”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这女人当他是什么了?牛郎吗?还是专玩一夜情的浪子?竟然敢就这么直接的说是因为怀孕了才来找他,那如果没怀孕的话,他的存在感不就等于零?
难道那一晚对她来说没有半点意义吗?
他还很清楚的记得,他们的身体是多么的契合,她的每一个敏感带,还有她白皙的小脸上泛着红晕说抱我的那一刻,更是让他无法忘怀。那一晚的记忆,只有他一个人当宝一样牢牢的记着吗?
“嗯?”同样的回答,但这次她的声调升高了点,代表她有认真的听他说话。
“妳现在怀着我的孩子,难道妳不觉得妳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沉住气,刁冠群觉得跟这女人说话,根本就是在磨练他的脾气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