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的小乐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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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能感觉到,白圣修对沈墨言是认真的,她从未看过他这么温柔的对待一个女生,甚至还能与他那么接近。
于是在三年前,她故意在沈墨言面前上演了出假戏,装做跌倒恰好摔到白圣修怀中,她处心积虑的就只为了让沈墨言滚开!
可谁能料到,三年后他们竟又再度兜在一块。简直是气死她,她非得再想个办法,逼沈墨言离开不可。
圣修是她的,其他人休想来抢!
“有什么事吗?”白圣修冷淡回应。
吸了口气,她掐紧双拳,把满肚委屈往肚里吞去,她不能发飚,否则只会坏了事,男人讨厌随便发脾气的女生,而她会永远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温柔的守候在他身旁。
她弯起一双大眼,粉嫩水润唇瓣往上一勾,笑得极为自然。
“我们来吃午餐吧,我准备了很多你爱吃的菜,听伯母说,你三餐不定时,老是忘了吃饭,这样可不行唷。”她绽着笑,细细的嗓音体贴的叮咛,边说边在会客桌上把带来的饭菜一一摆妥。
哪知白圣修看也不看一眼,冷淡的走回办公桌前,提笔再度埋首于公文间,显然不打算多招呼她。
“你先用吧,我下午两点约了个客户见面,到时再用餐就好。”无温度的声音像根利刺,直直扎入梁玫谊的心。
心如绞痛的她仍旧端着笑,淡淡的说了句,“是吗?”
“恩。”他简短应了声。
黑瞳大眼瞪着桌上丰富的菜色,她一动也不动,适才的开心喜悦全在瞬间被浇息,取而代之的是妒火滚烧。可她仍维持着端庄优雅坐姿,美丽脸蛋上还是挂着温温柔柔的笑意。
沈墨言,这一切都该怪你!恨恨的眼儿紧了紧,梁玫谊用手死掐住自己的柔纱裙摆,抿紧的双唇不发一语,心底开始算计起来。
先是梁玫谊,再来是一群她叫不出名字的莺莺燕燕来访。
不知从何时开始,每到中午或者是下班时间,总会有人开始坐在沈墨言办公桌旁的小茶几上,耐心等着白圣修一起出外午餐或下班。
而白圣修则是表现出大情圣的模样,体贴又温柔的给人家一个迷人笑容,再与等待的女主角一起翩然离去。
有说有笑的,不看不理她,撇下她走开。
靠!看得她都想骂脏话了,现在是怎样,谁都可以是吗?他是想证明给她看,梁玫谊不是他女朋友,还是他天性超博爱,只要姿色不差的女人都可以?她简直气到快脑充血。
她超讨厌这种花花公子,更讨厌见到他身旁女伴换个不停。
谁知道他在出了办公室后,是不是直接把人家带上床,做那种毫无道德的事!
停停停停停,她干么替他担心那么多,他爱做什么不都是他的自由吗?
噢,她多想给自己一举,敲晕自己算了,拚命告诉自己说不可以在意,但眼儿只要一瞄到白圣修那张情圣脸孔时,一股气又忍不住往上冲!
“等会帮我向花店叫花,请他们把花跟卡片送到这个住址。”白圣修递了张卡片及纸条到沈墨言桌前,态度冷淡至极。
最近都见他笑睑迎着别的女人,却独独臭脸对着她,恍若她欠他几百万没还似的。
“唔。”她低头静静答了句,也不想再在这件事上多着墨。
反正他是情圣,想送花给谁就给谁!丝丝恼怨从心中浮起,她要用力才能将那股不满强压下去。
瞧着她一脸生气的表情,白圣修不禁心情大好,连日来的美女猛攻下,总算收到了不小效果,墨言应该是气到不想再跟他说话了吧?
“你不高兴吗?”他带着笑意问她,这几天她的脸色可是铁青得吓人呢,难道她自己都浑然未觉?
沈墨言抬起头,一双眼儿笑得动人,嘴边的笑意漾着甜蜜。
“总经理,我天天上班都很高兴,哪里有不开心啊。”答非所问的回了句,他想要瞧见她懦弱的一面,门都没有。
白圣修耸耸肩,也随她笑。
很好!可见努力不够,还需加强。
“是吗?我只是不希望你老是摆出晚娘脸孔给我的朋友看,你知道,那会吓到很多人的。”他说得煞有其事,活像她老是恶脸迎人般。
她怒瞪着他,不由得咬牙切齿起来,“如果会被我吓到,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本来就长得凶恶。”她每次都很和颜悦色的,那来凶巴巴丑态?
一定是白圣修胡说八道,哼!
你就只对我凶啊!白圣修将话说在心庭,望着她因生气而润红了双颊,冷淡双眸中出现一丝松动,突然好想亲亲她,抱抱她……
不能,他的计划还没成功,绝对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
“如果是这样就尽量多笑,你还是笑起来比较美丽。”话说到最后,忍不住又温柔起来。
某人是迟钝的一头小笨牛!
“总经理的话,我会谨记在心。”沈墨言再恼恨的瞪眼过去,他的意思是她不笑就很丑喽?对啦,她是比不上他那些女伴们,环肥燕瘦、娇羞依人,呜呜呜呜,突然间有种想哭的冲动,生平长那么大还第一次被人家说丑。
他不是她肚里的蛔虫,一点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那就先这样。”他笑笑,往后一转,轻松潇洒的走回办公室内,留下嘟着嘴的小女人。
“可恶、可恶、可恶。”她咒骂,下意识的手一掐,把他刚刚给她的纸条都快给陷烂了。
回过神来,她没好气的看着手中皱巴巴的纸条,匆地,灵机一动,唇边贼笑起来,她立即拿起电话拨打。
他可没说要送什么花,对吧?
“喂,花店吗?我这里是皇龙集团……对,要订花,麻烦你,我要……”她心情好得像无数只小鸟儿在天上乱飞。
白圣修,敢骂我丑,你就要有心理准备。
哈哈哈哈哈,得意的笑声回荡在办公室里久久不散。
稍后当晚。
当白圣修回到住处时,大楼管理员抱着一束花跑了出来,脸色满是惊恐的看着他,活像他背后有无形的东西跟着。
“呃,白先生,这个是下午花店送来的花,这样问不晓得会不会太失礼啊,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会有人送这种花……”管理员将花束紧紧抱在怀中,迟迟不敢交给白圣修。
冷眸顿了顿,得罪什么人……
“把花给我吧。”白圣修伸手要接过花束。
这要是被触霉头,可不关他的事。
管理员依言把花交给他。
接过那一大把黄菊花,白圣修先是愣了愣,后来才想到管理员的话,在习俗上黄菊花都是祭祀用的,随后看到他先前写好的卡片时,他脸上不禁浮现一抹笑意。
他要她送花,其实是要制造假象,让她吃干醋,她一定没想到他会送花给自己,结果哪知她会给了他这么个“惊喜”。
望着黄澄澄的菊花,他真是哭笑不得。
“白先生,你还好吧?”管理员不解地在一旁直搓着手,这年头管理员可不好当啊,这万一要是因此得罪了住户,可就不好了。
收回心神,他朝管理员微微一笑。难怪人家会被吓到,被送菊花可是死人的权利。
“花是给我没错。”他抚抚菊花办,表情不甚在意的说。
“哎,是送给你的吗?”这下换管理员张大了眼,一脸不敢置信,现在的年轻人还真古怪,什么花不送,偏送个大黄菊花。
“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要签收什么单据才能带走这束花?”高级大厦管理相当严谨,这也是他当初会挑上这里做为居所的原因。
管理员连忙从警卫室中拿了本簿子出来。“有有有,麻烦在这签个字。”
白圣修大手一挥,签下自己的名字,欣然抱着那束黄菊花离去,脸上淡淡笑容未曾退去。
后头管理员搔搔后脑,还是一脸迷惑。
唉,现在的年轻人真的不一样喽!
稍晚,在卧室内,白圣修透过视讯,与人在美国的母亲聊天。
“儿子,听说你真的有喜欢的人了,是吗?”白母睁大双眼,满脸笑意,语气略略兴奋。
她这唯一的儿子,自幼就不喜欢与人接触,脾性冷淡怪异得很,连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玫谊,也丝毫没把人家当一回事周。
对于婚姻大事他这做儿子的不急,可急到了长年居住在美国的白母,她渴盼能抱孙子啊,偏偏他倒像无事人,对每个女人都是冷淡如冰。
现在总算老天有眼,她这儿子都快三十了,终于传出来有个喜欢的对象,先前她还一度担心他是不是喜欢同性哩,呼!松口气。
白圣修闻言不禁神色一怔,想开口说些什么,母亲传来警告——
“不用想否认,事情的经过你爸都告诉我了。”白母决心先下手为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要儿子先认了这个女朋友再说。
听丈夫说,儿子特地从会计部门找了个女孩当秘书,而且他看人家的神情很古怪,应该是有谱了。
白圣修知道否认老妈也不会善罢甘休,索性招认。
“呵,那我还要说什么。”他幽幽一笑,不过依目前状况看来,两个人八字都还没一撇,还是低调点好。
亲口得到证实,白母笑得更是用力,她盼了多年的孙子就快要有望了。
“快带来给妈瞧瞧。”白母着急的说,就算白圣修带个丑八怪给她看也无所谓,只要儿子爱的,她也会爱屋及乌的给他努力爱下去。
“妈,我跟她都要工作,不能说走就走。”况且人根本还没追到。
“要有工作才能来美国吗?这好,明天我就叫你爸办一场慈善晚宴,这样你就一定要出席啦,快点乖乖把她带来给妈看看。”白母说得高兴极了,几乎像小孩一样手舞足蹈起来。
恩,这见面礼,要送什么好呢?
哎啊,实在是太高兴了,脑中一片乱啊……
事情根本没那么简单,白圣修为避免日后尴尬,只好先浇母亲一桶冷水,免得她太过热情,坏了他原先的算盘。
“我们还不是男女朋友,我怕你会把人家给吓到。”事到如今,他也只好把事情讲严重一点。
岂料,白母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先把人带来再说,妈妈会帮你搞定。”拍胸脯挂保证,难得儿子喜欢上了,做母亲的就算是将老脸丢尽,也会帮他把儿媳妇给追到手。
“妈。”低叫了声,白圣修眉头微蹙,额角隐隐作痛。
“不管,这可是公事,不出席不行的,嘿嘿嘿……”就是要让儿子想找退路都没得找,非逼他乖乖把人带来不可。
知道这回是拗不过母亲了,揉揉发酸的眉心,他感到头更痛了,唉!
飞抵美国,两人住进五星级饭店内。
一间套房内有两间卧室,还有一个小客厅。
“你先休息一下,宴会是晚上开始,晚点我会拿衣服来给你。”在房间客厅内,白圣修倒了杯水给她。
“恩。”沈墨言两眼浮肿,脸色惨白,显然时差根本还没克服过来。她觉得身体头重脚轻,但头脑又异常清醒,一点也没有想睡的念头。
好惨哪!早知道就先问做过空姐的姊姊,看看有没有调时差的方法,她手覆在额上,轻吟一声。
她实在猜想不懂,白圣修怎么会突然决定赴美参加一场慈善晚宴,而且还要她随行。
幸好她先前有考虑过下次休长假要到美国,护照和签证都有,要不这会儿怎么踏出国门。
白圣修将她虚弱的模样看在眼底,心里涌起一股不舍,怜惜她的身体状况不适。他从行李中拿出一瓶药,递给她。
“这是?”她抬头望着他,眼神茫然快要对不准焦距。
他的身影像是会晃动般,左一个右一个,害她看得好吃力。
“安眠药,让你吃了会比较好睡。你现在身体很不舒服吧,乖,先把药吞下。”他柔声哄着,睡一觉后她会好很多的。
她倒出药来,送入口中,再喝水吞下。
“那你呢?拦难道他不用调时差?
“我还撑得住,有些公文要处理,你先休息吧。”他帮她拎行李进房,要她赶紧上床休息。
“你还要工作?”柔软的床垫叫她卸了心防,语气中带着关心询问。
“剩下一点工作而已,你先睡,好吗?”他低眼凝睇着她,黑眸里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沈墨言水汪大眼眨不停,不自觉两颊羞红起来,他的声音听来好温柔……是她在作梦吗?
唉,如果他与梁玫谊不是情侣就好了。低垂的眼儿里藏着深深失落,心又发疼起来。
他大手在她额上抚摸着,怎么好像有点温烫的感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