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鸡朝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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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的。”她很执着。
我无法回答了,便不想把问题放在这个问题上,问:“你的围城呢?”她回答:“我的围城就是你。”
我望着天,阳光很刺眼,也很热辣,烧的我无所适从。
她悄悄的塞了一只耳塞到我耳朵里,还是那首《如果云知道》:如果云知道,想你的夜慢慢熬……
我浑浑噩噩的在这片草地上躺了一天,不知道耳边的音乐何时停止的,不知道她何时离开的,还是吴副总编来叫的我。一出公园就见到阿亚,她不知道哪弄来的一辆自行车,在我的记忆中她是没骑过自行车的,但我肯定她是来接我的。她将自行车交给了我,让我载她,她坐在后座上死紧的揽住我的腰,不知道是怕我飞了还是怕我跌倒?反正就是不放心的。
“听说你今天和一个女同事在公园里面呆了一天?”她脸贴着我的背,低低的问。
“嗯。”
“听说她还是个光头妹?漂亮的光头妹。”
“嗯。”
“听说她很古怪?”
“嗯。”
“听说她和你关系不错?”她的脸离开了我的背。
“聊过两次。”
她没有再问,只是脸贴在我背上更紧了。
她家楼下,她径直上楼了,我停好了车跟了上去。楼道里,昏暗的光线让她的背影更增一分朦胧美,长发在脑后随意扎成一束,秋千一般左右摇摆于那纤细的小蛮腰际,她着的是一条紧身牛仔裤,所束出来的丰盈翘臀随着上阶梯的动作而轻晃扭摆。她惹祸的身段在我脑际开始舞转,慢慢的,越来越快,风一样的。我体内不知道哪冒出来的一粒星星欲火,在它的作用下迅速的轰然炸开,焚烧起来。
“宝贝,我等你很久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她的房门口。
她没有理会,开门进去了。那男人迫不及待的扑向她,她只微微侧了个身,那男人一头扑空,险些撞到墙上,他却更兴奋了:“每次来你都有新花样,真是绝了。”
“对不起,我已经洗手不干了。”她看着门口的我。
那男人一脸失意,说:“开什么玩笑?!”
“请你出去!”她扬了扬手。
那男人怒了,愤然道:“婊子就是婊子,老字给钱你就得好好伺候。”他一个虎扑,抓向她。
我一个箭步冲出,一把拽住了他的头发,右脚直踹他的腿腕,没想他臂力挺大,反手抓紧了我的手腕。我左手迅速一钳,扳住了他的小拇指,一用力‘喀嚓’一声响,他痛呼出声,我顺势一个侧翻借力甩,将他丢出门外,骨碌碌的滚下了楼梯。
她看着我,一步步的走近,眼里喷着火,撩人的火。我体内刚刚烧起的一把欲火还未平息,在她的火种里又疯狂的蹿烧起来,她挨了上来,性感火辣的双唇雨点般覆盖了我的脸。我彻底的崩溃了,控制不住的欲火从喉咙口喷了出来,难以抗拒的激情!她修长的腿缠上了我的腰,我一手托着她的丰臀将她抱了起来,她是丰满结实的,可又是那样的玲珑娇小,柔弱无骨,我不敢太过用力,怕她水一样在我掌中溢出,蒸发的无影无踪。我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了床上,一件件的褪去了她的衣衫,完美的胴体裸露在我眼前。她一动不动的闭上了眼睛,我轻轻握上了她的乳峰,是那样尖挺圆润,她的睫毛动了一下,鼻子里微微的哼了起来,她将头埋到了我的胸膛里,我完全包裹了她,完全的零距离。我动了起来,深深的进入,她的鼻息变成了呻吟,从嗓子眼释放出来的;她咬着牙想忍着,无穷的快意肆意的让她的呻吟紊乱的一塌糊涂。我吻下去了,撬开了她紧咬着的牙,她睁开了眼,含情脉脉的微笑,我看到了她的笑,第一次在于男人交合时所拥有的笑,那是她心灵深处的快乐,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我也笑了,发自内心的快乐,我终于感受到了真正的快乐!她带给了我这第一次的快乐,无比愉悦。我欢笑的律动,她仍然欣慰的迎合,冲刺着只属于我们俩个人的快乐颠峰。
云雨过后,她赤裸裸的依在我怀里,柔声道:“你可不可以唱一首哥哥的歌给我听?”我搂着她,摇了摇头。她娇笑道:“唱的不好没关系,我不会像上次一样。”我说:“我不太喜欢张国荣的歌。”她在我肘下轻拧了一把,说:“从现在起要学会喜欢。”我笑:“死都死了,还追他干嘛!”她猛的从我怀里挣开,死死的盯着我,我知道她是张国荣的铁杆歌迷,这样一句话似乎激怒了她,忙说了句抱歉。她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说:“这一次我用嘴巴代替手掌,不许你有下次。”我一脸无奈的点头。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金鸡小姐。”我笑着忽然说。
她先是点头,瞬间一脸惊讶:“你是朝阳?!”
我点头,说:“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你就是金鸡。”她睁大着眼,欲语还休。我说:“你倒是挺老实,实话实说。”她撇过了脸去,说:“怎么?看不起我?”我从后面环抱住她,说:“只是想知道你说的那个可以让你快活的人是何方神圣?”她一脸娇羞:“明知顾问。”
“想不到我还有此能耐,哈哈。”
她一把扯过了被子,扑到我怀里,喊道:“那就再来一次。”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我起身去开,门外无人,只在地上留下了一封信,还有一把枪。他还是找上门来了,那个不屑于我的不屑,对我的嗤之以鼻照样嗤之以鼻的人。
“信里面写什么?”她站在我身边,抱着我的胳膊,有我的存在她显的很安定。
“明天上午十点,黄山要我去杀一个人。”
她没有问我是去杀谁,只问:“你会去?”
“不会。”我很坚定。
“我看,我们被他监视了,逃不掉。”
我莞尔一笑。
(今天是母亲节,愿天下伟大的母亲们开心快乐,身体健康!)
第五章 围城 (下节)
次日。
我没有去他要我去的地方,更没有杀他要我杀的人,我乘着一辆出租车在北京城兜了一个大圈,又回到了308室。
“你是不是去了?”她满是焦急。
我点点头,笑道:“北京确实美丽,只是逛了一上午浪费了几百块车钱。”
“你很聪明。”她吐了口郁气,却不能释怀,说道:“我很清楚黄山的脾性,不为他所用的人便是他的敌人,他既然盯上了你是不会轻易——”
又是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话。
她敏感的握紧了我的手,屏住了呼吸。我谨慎的拔出了枪,挪到了门背后,从猫眼看外面,一个人影没有。又过了一会儿,我小心翼翼的开门,外面确实无人,地上又是一封信:
308室小姐:
你住三楼,我住四楼。你很漂亮,我很温柔……
408室先生
我不禁失笑,说:“原来还是你的追求者哪!”她春风得意:“所以说你以后小心着点,千万别把心思移到别的女人身上去,免的我哪天一不小心被人偷了,还要怨我水性扬花、红杏出墙。”这是我见过最特别也最白痴的一封情书,她竟然也可以用做对我的小小警告。我故作不屑,说:“也不知道楼上住的那兄弟长的啥模样,有空我上去教教他怎样写情信,怎样博取女人的芳心。”
“大哥,那就谢谢你了。”门口突然冒出来个中年男人,憨实可爱,貌似喜剧明星范伟。
“你就是408室先生?”我被惊的回过神来。
他直笑,指手划脚说:“大哥,我写这个情书吧也是一时的冲动,你千万别担心,我这模样是绝对没有杀伤力的。有道是天涯何处无芳草,我不会单恋308的,以前姑娘们见我东奔西跑,现在大哥你肯授我绝招,姑娘们以后肯定是把媚眼对我抛。”
我和阿亚面面相觎,大眼瞪小眼。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哪肯放过与这样有意思的人的调侃机会,说:“瞧你脸上长满了小疙瘩小包,看不出还有搞笑的艺术细胞,兄弟你要是去扮那范德彪,电视收视率绝对很高。”
“有学问,大哥你是有学问的人哪!”他张大着嘴,兴奋的说话真喷口水。
我瞧出来他是大了舌头,似乎得过小儿痴呆?这样,我便胡侃了:“一般,也就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而已。”
他摸着脑袋犯迷糊道:“大哥,那好像是到了顶了吧?”
“兄弟你这又不懂了吧,那对凡夫俗子来说是到了顶了,学海无涯听说过不?五车八斗算个屁呀!再说了,大哥我什么人哪,圣人哪!”
他一拍手,囔道:“瞧出来了!百年不遇的哪,兄弟我三生有幸现在就让拜个师吧!”他真的跪下磕头。阿亚在后面顶了我一下,我忙去扶他起来,没想他兴冲冲的一把将我抱起,说:“今晚阿仔我请夜宵,就当略尽孝道。”说着便拥我下楼。阿亚乐弯了腰,“骗吃骗喝的好手。”我盛情难却,也只有任其摆布了。
还未下到二楼,却发现楼梯下陆陆续续的挤满了持着刀械的黑道混混,我认出其中几个,就是前些天在找朋友酒吧里黄山的那几个贴身手下,是来对付我的。我匆忙拉了阿仔上楼,他倒不糊涂,问:“大哥,你是不是得罪他们了?”
阿亚还站在门口,一见得我俩慌慌张张的奔上楼来,忙问何故。我急忙告诉她:“黄山的人杀过来了,我们先到阿仔的房间去避避。”
那些人冲到308室扑了个空,却没有离开。足足守了一夜。
“大哥,我看你俩都饿了,我下去买些早点。”阿仔起身开门。
阿亚一夜没睡,两眼圈发黑,现在倒在我怀里沉沉睡去,我没敢动,怕惊醒了她,只对阿仔叮嘱了一句:“小心点。”他点头径自下楼去了。
十分钟后,我隐约听的楼下传来声音。侧耳细听,有人在喝:“傻子哪,有没有见过308室的一男一女?”
“没有。”阿仔的声音。
“你妈的,住一栋楼里面会没见过?”
“我不知道。”
“这是什么?早点哪,怎么会是三份?”
“我大哥和我大嫂的。”
忽然一声脆响,那人在喝叫:“老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老子厉害。”接着就是拳达脚踢的声音。
我小心翼翼的将阿亚抱到床上,冲出门去了。正要下楼,脑际一闪,心想:“这一下去,不仅暴露了藏身地方,阿仔也难逃命,我一把枪再厉害也抵挡不了下面的几十把长刀,反倒成了翁中之鳖。”我忙调头进了房间,将房门反锁,从浴室的窗口顺下水管跳到了地面上。
我朝楼道里开了两枪,立马跳过栏杆往对面街跑去,那些人认出了我,持着刀满大街的追。论枪法,我极差,只晓得扣动扳机,大街上自然没敢乱开枪,黄山的那几个手下却全然不顾,连发几枪,倒击中了周围几个民众。我忙一折身,钻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为逃命而奔跑,速度是奇快的,体力的透支会浑然不觉。后面追赶的那些人稀稀落落的越来越少,待我再穿了两条通道,能紧跟着不放的也只剩两个人了。我不禁庆幸于北京城里这错踪复杂的小巷,就跟天神造就奇门遁甲的迷魂阵一般无异,生死存亡全凭老天决定。我这条命很硬,这是母亲告诉我的,她说她请过天数位算命失生为我卜命,他们都说我好命,有天神保佑,就连我拉的屎他们都捧为‘盘龙屎’,如生在古时定是帝王之相,就算是当今社会那也是可叱咤风云。所以我自信了,在这天神造就的地方天神自然会眷顾于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耳朵开始嗡嗡作响,像犯了晕动症一样头晕目眩,麻木的大脑神经只能思维机械的奔跑。我还未等到老天的垂青,后面那两个瘟神却传来气喘吁吁的笑声,哭一样,像家里死了亲人哭累后的恸叫。我终于停下来,就再也跑不起来了,精疲力竭,其实,就是想跑也没机会,老天对我的眷顾是请我进了这条死胡洞,让我与他们作一次困兽反击的殊死博斗。
枪呢?我手上的枪竟然不翼而飞了。我伏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现在就算来一个只会扶锅铲的小女人也能轻易的将我红烧了。那两个笑的跟哭一样的家伙现在还不如一个小女人,喘的牛一样瘫坐在地上动弹不得,看样子一个病入膏盲的老头儿也能将他俩当软脚虾踩了。我大笑,笑的胸口发闪,浑身抽的痛,却止不住笑。
“小子,你今天跑不掉。”其中一个开口说。
我只是笑,笑的咳嗽,说不出话来。那另外一个说:“二哥,听老大说这小子挺能打的,要不你先上去消耗他的体力,待我恢复了收拾他绰绰有余。”那第一个一肚子牢骚:“你看我现在这样能动嘛,让你放屁!”我笑的更厉害了。
约摸十五分钟后,那两个人撑着地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我动了动手脚,仍是软乎乎的使不上劲,脑袋却清醒了,那两人走到我面前一米处,双双挥拳,我忙缩了头,那拳头便打在我后肩上,无关痛痒。他们咬着牙又要扑上来,我双手在墙上一推,后仰,双肘分别撞着他们的胸口倒地,虽说毫无力道可言,可对两个呼吸急促的人来说无疑是重创,弄的他们直翻白眼。我急忙撑着地匍匐向前,没想他俩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