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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誓不言悔-第13部分

小说: 誓不言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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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个手电的照映下,一个惨烈的场面展现在众人面前,马三拿枪的右手戴着手铐,手铐的另一端戴在左玉的左手上,左玉从头到身上的衣服均被血浸染,他脸上没有血的地方也满是灰尘,他闭着眼睛,不知是死是活。马三冷笑了一下,把被铐的右手张开,手枪从他的手中滑落在地上。
人们把左玉的左手手铐打开,忙乱地把他往随后到的警车上抬。
林江在旁焦虑地喊:“左哥,左哥,醒醒,醒醒……”
警车拉着左江,鸣着警笛,急驰而去。
马三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当人们要把马三押解到停在不远处的警车上时,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挡住了去路。
林江见是杜芸丽,他小跑了几步到了杜芸丽的跟前说:“别挡道,快走开。”
杜芸丽仍站在那,林江往一旁推她。
林江没有注意到杜芸丽手中拿东西,杜芸丽见林江推她,她抡起手中的啤酒瓶照着林江的头部砸去,啤酒瓶在林江的头上破碎。
两个侦察员见状,麻利地过去,把杜芸丽手中半截带尖的啤酒瓶夺下。
血,从林江的头部流到了面颊。
赵朋指杜芸丽说:“把她带回队里,整份材料,押起来。”
林江用手擦了把脸上的血,望着赵朋,恳求地说:“赵大队,把她放了吧。”
赵朋瞪了眼林江,没有说什么。
那两名侦察员一看这情景,便放开了杜芸丽。
第九章;3;
    3、
马三被抓时的冷笑,是绝望的笑。
绝望后的马三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种感觉使他很疲倦,当他坐在市公安局刑警支队的审讯椅上时,他顿感身体的乏力缓解了许多。对于被公安机关抓获,马三的心里是有准备的;可他没有料到的是;抓获自己的竟已不是警察的左玉,左玉抓他时的冒死一搏让他心悸,在左玉拿着手铐铐上他的右手,并同时夺枪时,马三匆忙开枪,子弹打在左玉的肩上,可左玉却没有什么反应,他仍在夺枪,马三努力把枪口放低,当枪口接近左玉的胸部时,他又连扣两下板机,把枪中的仅有的两发子弹打出,左玉就在倒下的瞬间,他用尽最后力气把手铐的另一端扣在了自己的手上,马三在左玉身上想找出手铐钥匙,可左玉身上没有手铐钥匙,在没有找出手铐钥匙那一刻,马三心里在说:完了,一切都完了。
马三不明白的是,已不是警察的左玉为什么在抓自己时,会把自己的生命作为了赌注。
左玉的那种面对罪恶无所畏惧的品性以及对马三毁了自己钟爱的警察职业所产生的憎恨,马三是永远也不会明白的。
赵朋坐在审讯椅的对面,他观察着马三的表情,马三的表情除了漠然什么都没有,他的心里活动在脸上是不会表现出来的。赵朋明白,对马三这样的罪犯,讲什么法理,政策是无济于事的,只有用如山的证据来压制他,他才有可能交待问题。
徐志拿来一摞子有关的卷宗,放在赵朋的面前。徐志转自拍了拍马三的头部说:“哎,干啥呢,到这来养神来了,把眼睛睁开。”
马三把眼睛睁开,正了正身子。
赵朋问:“马三,我们查找你已经几个月了,我们因为什么找你,想必你很清楚吧。”
“当然清楚,一个是我拎包偷左玉枪的事,再一个9月份在公安医院干的案子。”
马三利索地回答。
“那你就先把这两件事说说。”
“拎左玉包的事纯是一种偶然,那天我也到城西分局附近的饭店吃饭,我见左玉把包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与别人喝酒,我就趁人没注意就把包拎走了。”
“你没想到包里会有枪么?”
“没想到,因为我当时不认识左玉,没想到他是警察,等我拎了包后见包里有枪,后来公安局查这件事,我也听到了风声,才知道我拎的包是城西分局刑警左玉的包。”
“马三,我问你个问题,你说一个刑警在天热的时候,没有穿外衣,腰间也没别着枪,你说他会把枪放哪儿?”
“可能没带吧,或,或放在了包里。”
“那这么说你拎左玉的包是冲着他枪去的了?”
“可我根本就不认识左玉。”
“你撒谎,你拎左玉的包是去年的6月15日,就在半个月前,你和几个社会的闲散人员在滨江宾馆赌博时,被左玉他们中队抓获,左玉在工作中接触人较多,或许对你会淡忘,可你不可能忘了处理过你的警察;我们查了你原先的案底,你没有犯过绺窃、拎包的案子,所以你拎左玉的包就是冲枪去的,而后在第二个月,你和刘峰几个人就到了林海市,干了持枪抢劫金店的案子。”
赵朋说话的语调不高,却透着威严,句句说在了点子上。
马三没想到被赵朋问了个话题,就把自己绕了进去,使自己无法推托,而且话还说的这么透。
马三一时说不出话来。
赵朋从桌子上的一烟盒里拿出了根烟,在手里掂来掂去的,他接着说:“马三,别避重就轻的了,你干了多大案子,能否有活口,你心里清楚,不如来个痛快,把事抖落完得了。”
马三断断续续地交待了去年7月份在林海市持枪抢劫德胜金店的案子,和“9、28”在公安医院发生的持枪营救在押人员的两起严重暴力案件。
在审讯马三的同时,赵朋又指派一组人去搜查杜芸丽的住处。
搞笔录材料的徐志问:“马三,‘9、28’案子发生后,你去哪儿了?”
“到了深圳。”
“你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就是想把杜芸丽接走,因为我很爱她,她已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如果不是因为杜芸丽这个女人,你们是抓不到我的。”
赵朋把手中的烟点燃,他随着徐志的问话,也在想着马三回来的理由,杜芸丽是他回来的一个因素,但至于为此冒这么大的风险么?
赵朋起身向隔壁办公室走去,他给搜查杜芸丽住处的李悦打电话,问是否搜到了什么?李悦说没搜到什么,他叮嘱李悦他们要仔细地搜。
李悦在杜芸丽的住处,他从居室到方厅,再到厨房,一点点地巡视着,在厨房里,他感到些燥热,他过去打开了厨房的窗户,在打窗户时,他发现窗户的外面,有两个镙丝帽,这两个镙丝帽与窗内的窗插是同轴相连的,只用力一拧窗外的镙丝帽,便可以从外面把窗户打开;李悦又抬头看了下窗户上的墙面,见墙面与棚顶90度的角处被装饰板装饰成梯形,装饰板上有个小钉,小钉的另一头靠墙面处细看有折页,李悦上了窗台,用手拉了下小钉,装饰板被拉开,显现出了里边的暗格,暗格内露出了半拉黑色皮包,李悦把皮包取了出来。
别的侦察员纷纷走来看李悦搜出的皮包。
李悦把皮包打开,见里边有不少钱和一本护照。经清点,皮包里有12万元钱,那本护照的名字是张芸岭,照片上的人则是马三,护照是去往韩国的,已签完证,再过一星期签证就已超期。
当杜芸丽看到皮包里的物品时,她险些跌倒,继而大哭。
李悦问杜芸丽事先是否知道被搜出的黑皮包时,杜芸丽只是摇了摇头。
赵朋见到李悦拎回来的黑皮包里装的钱和护照时,满意地笑了。
3天后,杜芸丽因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被家人送到了精神病防治院治疗。
第十章;1;
    第十章、
1、
身中了三枪的左玉,在医院抢救了一个星期,竟奇迹般地脱离了生命危险。
“9、28”的案子因刘峰仍杳无音信,便暂且搁置了起来。
从上层领导角度讲,刘峰虽在逃,但其他案犯均以落网,案犯手中的枪支也被收缴了上来,那种对再次发生严重暴力案件的担忧,得以了释然。
岁末年关,人们都笼罩在喜庆的氛围中,赵朋告诉弟兄们:“没啥事,你们也别老在单位候着,可以帮家里购置点年货,干点活什么的,忙了一年,该放松放松了。”
柯志伟给林江打电话,催他回来上班。
林江回所里上班后,惦念着左玉,他对程立新说:“程所长,左玉是我的好朋友,他现在住在医院里伤势挺重,你看我能不能每天上班处理完监号里的事后,再到医院去照顾左玉。”
左玉的事,程立新心里也清楚,他未加思索地说:“行,你看着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一个星期天,林江和妻子杨玉珍去百货大楼买些过年的物品,一个手拎着撮子,另一个手拿着笤帚的妇女在林江的眼前走过,林江看得眼熟,他对杨玉珍说:“那扫地的像胡波的母亲。”
林江走到那妇女跟前看着她,那妇女能有50多岁,正低着头扫柜台边上的纸屑,林江只能见到她脑后灰白、干涩的头发,林江试探性地问了句:“你是胡婶吧?”
妇女抬起了头,仔细看了眼林江说:“啊,是小林呀。”
“真的是您胡婶。”接着林江又招呼杨玉珍过来介绍说:“胡婶,这是我妻子杨玉珍。”
林江朝圆柱旁的圈椅指了指说:“来胡婶,坐这唠会儿嗑吧。”
3人坐在了椅子上,林江打量了下胡母,见胡母脸上的皱折明显的比过去多了,眼中透着沉郁的神情。
“胡婶,您怎么上这打扫卫生来了?”林江关切地问。
“原先有胡波在,我还有个依靠,这胡波不清不白地走了,剩下我这个孤老婆子,不找点活干,怎么维持生活呀?”胡母的话中流露着悲伤。
林江在刑警支队帮忙来着,胡波自杀的事他只是听说,并不知道详情。他不由地问:“胡波的事后来没什么说道么?”
“嗨,有啥说道呀,胡波从小就喜欢当警察,他死后,我想给他身上穿身警服都不行。听你们公安局的一个领导说,自杀的警察不能着警服出殡的。说实在的,胡波的自杀是他的不对,有什么事可以说,干吗非得走这条路呢?可我又想,他为什么不说,他或许是满肚子冤屈,有话说出来了没人听,他是被人逼到自杀的份上了。”
“胡婶,你不能想多了,说不定当时是胡波一时想不开,才做了傻事。”
“小林啊,知儿莫如母哇,我儿子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如果他犯了什么错误,他是能够坦然地承担责任的,他之所以寻短见,我琢磨着这里边肯定有事。”
林江无法迎合胡母说的话,他从杨玉珍手里拎过刚买的一大塑料袋物品,转了个话题对胡母说:“胡婶,这里边装的是食品和饮料,您拿着吧,快过年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胡母对林江的举动感到有些突然,她愣了下;忙推辞说:“小林你别这样,这是你买的东西,我怎么能要呢?”
“胡婶,您就别推托了,我们也该走了,再见。”林江和杨玉珍冲胡母摆了摆手就走了。
出了百货大楼的门,杨玉珍说:“咱俩再到别处转转吧。”
林江说:“别的地方就不去了,等改天再说吧。你先回家吧,我到医院看看左玉。”
说完,林江独自下了门口的台阶。
杨玉珍在林江的后面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买了东西送了别人,又不陪我再买……”
林江买了几罐啤酒和一些熟食来到了公安医院,他到了外科的单间,推了推门,没推开,他看了眼门锁处,见门鼻子上的明锁已锁上,他从门上的窗户往里望了下,见里面收拾的挺利索,床上的被整齐地叠着,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林江问走廊里走过的一个护士:“哎,护士,这里边住的人呢?”
护士朝走廊里边指了指说:“搬到里边504病房去了。”
林江到了504病房,见左玉躺在床上正在看着报纸,左玉听到了推门声,他抬起头,见是林江,他把报纸放在一旁,扶着床头起身相迎。
林江疾步走到左玉跟前说:“左哥,你别下床了。”
左玉挪了下身子,坐在床沿上说:“我现在也没啥事,你不用老来,你该忙你的忙你的。”
“我也没事,来跟你唠会儿嗑。”林江顿了一下,接着说:“左哥,咋给你弄这屋来了。”
“公安局存的医药费花的差不多了,医院的人就动员我从单间里搬了出来。”
“你是不惜生命抓获重要案犯才负的伤,住院理应有个较好的环境。”
左玉环视了下病房说:“快过年了,其他病人都出院了,这屋就剩我自己了,不也挺清静的么,再说了,我也没什么危险了,单间里的急救设备我也用不着,行啊,在哪儿都一样疗伤。”
“今天有谁来看你来了么?”
“下午市公安局政治处的人来了,给我了一番安慰,并让我写份自丢枪以来的思想汇报和因协助搞’9、28’案子负伤的详细情况,说我有希望还能回公安工作。”
“真的,那太好了,若你回局里上班,咱俩还搭档。”林江喜形于色地说。
“嗨,八字没一撇呢,能否回去还两码事呢;还有人说我搅乱了侦察计划,盲干,我差点没被打死是自找的。”
林江听了左玉的这话,说:“左哥,’9、28’案子的侦破我始终是参予的,抓捕马三若没有你,将会是什么结果,谁都难以预料,说不上会抓不着马三,说不上会造成更大的伤亡;再者说最重要的一方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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