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爱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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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我长这么大,接触的人都没几个。”
“哼!”陆痕哼了声,“有些真象我不想直接告诉你,等你自己慢慢发现好了。姐……”陆痕担心的看着我,“不能为了外人伤心,知道么?”
“你倒底知道些什么?”陆痕的话让我心惊。
“姐,我的亲人只有你……跟爸爸!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们。”
第二十八章,毕业典礼
如果可以,真的不想毕业,看着半年前陆痕留给我那张关系表,我的头一个涨成两个大,昨天晚上陆痕己经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让我熟记这张表,不远处,拿着证书的同学们一个个拍照的拍照,留同学录的留同学录,只有我坐在安静的角落的一棵树下。
叹口气,收好表,抬头正好看见陆家的车子停在校园,陆痕一下车就给众女子围住,好在有保镖帮他阻拦,他才可以畅通无阻的向我走来。
“姐。”停在我身前,陆痕好像身材越发健壮,肩膀看上去好宽。
“你来了啊?”我笑着把手交给陆痕伸来的手,让他把我从地上拉起。
“刚忙完一些事情。”
“只是一个酒店,用每天都很忙吗?”我并没发现自己口气中的抱怨。
“等你到了这个酒店,你就知道‘轻松’了。”陆痕看了看远处在拍照的人们,“姐,要不要跟他们留个合照?”
“我以为你不喜欢这种事的。”照毕业照完全出于自愿,学校并没有强迫的意思,事实上他也不敢强迫,因为来上这家学校的人大都是有头有脸人家的孩子。
“学校的日子是最单纯的,我希望你可以留下做记念。”
又是为我么?
“能把你这表情当做很感动么?”陆痕勾起唇角。
“的确很感动啊。”
“我还以为你己经习惯于我的给予。”陆痕扩大笑花,突然笑容僵了,我顺着他的眼光望去,是那个叫许雯婷的女孩,她总是站在远处望着我们,有时候陆痕不在,她会走近我跟我说几句话,但说不了太多后,陆痕就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小痕,看来她真的很喜欢你。”
“是吗?”陆痕冷哼,“姐,给我离这女人远一点。”
“小痕,她看上去……”
“看上去?看上去很美的花却会毒死很多虫。”陆痕拉着我向人群走去,“姐,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干涉你的交友自由。”
“呃?”我不太明白陆痕为什么突然冒出这句话,并且跟他前面所背道而驰的一句话。
“但必需是我筛选过的。”陆痕笑了,咧着一口白牙像极了出现在大太阳下面的恶魔。
我无耐,心口却觉得甜蜜,这时,一个男人从远处冲过来,哦不,正确的说是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小男人冲过来,那小家伙也就两三岁吧,死命抱着那男人的腿才没被男人给甩出去,冲到陆痕跟前,也不管那些保镖怎么阻拦,勇猛的三下五除二把那些挡他的人除了去,小家伙居然还好好的挂在他腿上。
“你!对,就是你!”长得很帅的男人颤着手指指着陆痕,“说,把我老婆拐哪去了?”
陆痕皱眉,看着倒在地上的保镖,“我不知道你老婆是谁?”
“爸爸,”小男孩挂在腿上叫,“妈妈在哪?”
“你给我闭嘴!”男人对着小家伙大吼一声,小家伙吓得敢紧腾出一只手捂住小嘴。
“小少爷,他是……”一个保镖站起来,对着陆痕的耳朵讲了些什么。
陆痕的脸荡出丝冷笑,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围观的人听得到,“哦,大有来头的人呐,我问你们,如果这个人手上拿着刀向着本少爷刺来,你们也会任着他去?”
几个保镖无言,垂下头。
我直觉对面的男人有点面熟,却想不起是在哪见过,说陆痕拐了人家老婆,不如让我相信火星撞地球来得容易。
“姓陆的,少给我转移话题,把我老婆还来。”
“呜呜……把妈妈还来!”小家伙叫嚣着,接到爸爸狠洌的一瞪后,又拿手捂住嘴。
陆痕拉起我的手,不理会他,打算带我离开。
“你给我站住。”
“刚才那些拍照的人呢?都给我回来!”陆痕叫了一声,人们脚下动了动。
“谁敢?”男人也叫,人们停下歩,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在这个学校里,财富代表一切。
“文含,叫这个冷家伙把我老婆交出来!”
“谁许你直呼她名的?”陆痕猛的回身,眼神冰冷,“看来那场球让你输的不够心服?”
我终于想起来了,眼前这个人是几年前跟陆痕比球的那个高年级学长!陆痕口中对我有意思的男生。
“哼,要不是有突发状况,你以为你会赢的精彩?”男子昂高头,他跟陆痕的身高差不多,“我老婆留纸条给我说是去找你了。”说的咬牙切齿。
“送上门的女人太多了,我记不清哪个是你老婆。”
“你!”男人气极,甩腿打算把碍事的小家伙甩出去,无耐他抱的死紧,只能把打算轮出的拳头缩回来掰小家伙的手去了。
我心知以陆痕的个性在这时候是不会走的,而我也拉不动他,那么,我叹口气,众目睽睽之下——晕倒,不意外,陆痕肯定接住了我。
第二十九章,晕倒之后
就这样被陆痕抱着,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他不急不慢的向车子走去,打开车门坐进去,并没有把我放在椅子上,还是抱着,我们的距离很近很近,近到我可以感觉到他的鼻息。
“还不醒吗?”陆痕的声音很低柔,响在我耳畔。
难不成他看出我在装晕?我在偷骂自己演技太差的同时,也不知道是否该睁开眼,睁开了,想是一翻嘲笑是勉不了了,那就闭着吧!
“姐……其实你晕了也好,我可乐得这样抱着你。”
被你这样抱着也很很好。我在心底说着,当下决定就这样一路闭眼到家好了。
虽是炙热的夏季,但因为车子里开着冷气,所以我们并不觉得热,可是唇却发干,陆痕的心跳得有点快,我的心跳得也不慢。突然,我感觉我的唇被陆痕的唇印上了,两片唇瓣被他用舌撬开,然后一股冰凉的甜甜液体就流进嘴里。
“既然你晕倒了,那么你不会知道我对你的冒犯。”
你明知道我在装晕!心里不平的抗义着,还是不想睁眼,当作不知道也好,被他这样抱着,难得这样放肆一回,陆痕很守信,自从那回他大难清醒过来,果真很少再碰触我。而我,期待着我们的接触,渴望着两唇相接,懊恼着自己的想法。
陆痕的唇离开,手指轻轻碰触我的脸,我猛然想到车前方还有个司机,心跳加快,但仍是不想在此时“清醒”。
指腹滑过我的额头、我的眉、我的鼻,最后停在我的唇上,声音醉人而温柔,“姐,你好美!有时候希望你不要这么美丽,那样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男人会对你有遐想。”
“姐……”低低的声音掩没在热吻里,他的唇辗转,仿佛永远吻不够似的。
呻吟声几乎要从我的嘴里冒出,想伸手抱住他的头,却提醒自己自己现在正在昏迷中。陆痕的手抚上我的脚腕,拉开长裙的边缘探了进来,慢慢的滑向上,他的掌手有点粗糙,跟我的光滑成鲜明的对比,也刺激着我的感官。
手停在膝盖处不再上前,唇停止动作只是那样贴着,陆痕的呼息厚重,身体僵硬,我的理智也回来了,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对不起。”陆痕的声音沙哑,唇离开我的,“如果可以,我真想继续下去。”低叹一声。
一路上都是沉默,陆痕没有再开口说话,直到车子停下下,他抱着我下车,回到我们居住的白楼,我听到爷爷的声音。
“小含怎么了?”
“小痕,小含怎么看上去像晕了。”是钟铃阿姨,“天霖,你快打电话给医生。”
爸爸应了一声,我心下叫苦,正不知道怎么办时,陆痕的冷冷的声音响在上方。
“不用了,我想是太热了。”说完,抱着我上楼,我们的身后有却歩声,显然他们也跟了上来。
把我放在床上,为我拉上被子。
“真的不用叫医生吗?”钟铃阿姨担忧的问。
“没必要。”
“小痕,你确定?”爸爸也问。
“你认为我会拿我姐的身体开玩笑?”我可以想象陆痕正在挑眉。
众人无言。
“你们都出去吧!让她休息会,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醒来。”
我听到开门关门声,但却知道陆痕并没有走,就站在我床前,看着我。
“姐,一会记得下楼吃晚饭,你的体重有点轻了。”
我想起小时候皱眉头骂我重的那家伙,唇角不自觉浅浅勾起。
“有样东西我放你书桌上了,以后你可以跟刘峰来往。”
不知道为什么,陆痕说让我跟刘峰来往时,我的心有点疼。
半晌,才有脚歩声,然后是开门关门声,等待了一会,确定陆痕的确是走了后,我才睁开眼,发觉时,眼泪己经滑落到枕头上。我从床上坐起,看着书桌上面的手机,那晚生日后,它就不见了,我知道是陆痕拿走的,可能是里面新存了刘峰的手机号。
有点木然的把手机拿过来,里面有将近四百个未接来电,显视的都是刘峰的名字,我按开短信息的收件箱,里面躺着差不多数目的短信,都给人阅读过了。
第一条:睡了吗?都凌晨一点多了,我睡不着,在想你。
第二条:睡了吧?呵呵,我也是笨,都三点了。
第三条:醒了吗?该看到我短信了吧?我可不可以打电话过去?
第四条:怎么不接我电话呢?是不方便吗?小痕在你身边?
第五条:整整一天了,我都没心情讲课,你如果听到请给我回个话。
……
第一百零一条:呵呵,我怎么就不死心呢?小含,告诉我为什么?
……
第二百零一条:小含,为什么明知道你不会理我,我还是忍不住给你打电话?
……
第三百零一条:心有点冷了,可我会坚持,直到你肯理我。
……
第四百零一条:小含,我……请你回我信息吧!
心,有点酸!这时候第四百零二条短信息发了过来,我却不想再看,咬了咬牙,把手机放进书桌的抽屉里。刘峰,对不起……
第三十章,这个人是飞哥
两天前到公司报到,在陆痕的带领下参观了中餐部、西餐部、地下迪吧、夜总会及客房部,我终于知道陆痕那么忙碌的原因,每到一个部分,几乎所有员工都在场,认真听着陆痕介绍这个四年不曾在公司露面的“副总”,好在大家的素质都很好,当我站在高处,没有一个人在下面小声低语,可我心里清楚如果没有陆痕在身边,我应该会跪坐在地上。
办公室设在客房部的两层顶楼,其中最顶层归我跟陆痕共有,中间是个大大的休息厅,摆设跟家里的客厅没区别,只是在右角多了个小吧台,两间办公室居左边,右边是两间紧挨着的小休室,休息室里有厕所、浴室跟卧室。
我的工作地点并不在挂着“副总”牌的那间屋里,而是跟陆痕同一个办公室,桌子离门口近一点,而我的工作每天只是每天在陆痕看过的报表上签上大名,当没事可做时,就跑去外面的吧台泡两杯花草茶,一杯给陆痕,一杯自己边品尝,边看着陆痕低头工作的样子,偶尔他会抬头看我一眼,笑一笑,接着垂下头去工作。
内线电话响起,陆痕接起,听完电话那边的报备时,嘴角勾起,眉扬起,“叫他直接来我办公室。”然后看向我,“姐,给你见个人。”
我点点头,时常也有见陆痕有些生意上的朋友来顶楼与他谈些事,起初我有点意外,一个酒店不是只经营就好么,怎么会有这么多商业人士往来?后来才知道,我口中的“一个酒店”需要涉及的确很多。每次陆痕接见来宾都是在外面的休息厅,而我被留在办公室喝我的花草茶。这次,陆痕有引见来人的意思,心中有点讶异,却不想问。
门被敲起,陆痕应了声,一个三十多岁的斯文男子走了进来,金框眼镜下的眼睛不住的打量我,直到看得我低下头去接着喝自己的茶,他才开口。
“变了。”
陆痕声音里带点笑意,“谁变了?”
“我老妹变漂亮了,有味道了。”
我抬起头,刚才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有点耳熟,现在听到这声“老妹”更觉得像在哪里听过。男子五官平整光滑,但却是一张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