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私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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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爬起来,到浴室胡乱洗个脸。拉起洗干净的衣服套上,我准备要走。
喂喂,她拉住我,你哪儿切嘛。
我说,我得到我的店上看看,这几天不晓得生意如何。
嘿嘿,我莫得生意唆?她皱者眉头,发气也悄生生的,我们中午一起吃了饭谈点事情,下午再去。晚上陪你买衣服。
我说,当真买所?我觉得这衣服穿起更舒服些。
她脸红了,走过来抱住我,废话少说,答应的事情怎么可以更改?
我正想说点什么,她手机响了。她看看号码皱起眉头,走到外头接去了。我隐隐约约听见她说,你好你好……我真的今天没有时间……要不然改天嘛……好好……
我听了不以为然,作为一个私营公司的老总,她的业务电话应该多的很,礼拜天虽然通讯界一般只销不进,有时候应酬电话还是有的。
这个机会我打量了她的房间,除了巨大的衣柜,还有更惊人的一排鞋柜,上面的鞋子起码有六七十双,有些款式显然过时,还是擦的干干净净。我心说估计柳总是靠贩鞋子发家的吧。
柳明依进来喊我吃午饭。我到餐厅一看,摆的是牛肉啊虾饺啊这些还有八宝粥,我说你平常不吃猪肉吗?她坐下想了想说,本来就很少吃,那么肥。
我边吃边说,吃猪肉不好,容易长寄生虫。她说你好恶心哪。
我说你有什么事情要说啊。
她说,就是和你们公司合作的事情,你这边要帮帮我。
我停顿了半天说现在想帮也帮不了啊,除非我是老朴。
她把筷子放下说,只要你能帮,会有机会的。朴部长很器重你哦
我听着不对头了,我说:“你啥子事情都清楚哦,那你把老朴搞定嘛”
柳明依盯着我半天,一脸的怒容。
我端正了态度说,你别乱想,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她说,你们那老嫖客玩弄你们公司女职员的事情已经让我对你们公司有全新的看法了,你别来恶心我。
我觉得她说的不可思议,我说真的啊?我根本就没有听到任何的风声啊?
切,柳明依满脸的不屑,就你上班屁股朝天埋头苦干,下班就花天酒地到处拈花惹草,这个事情成都通讯界已经传为美谈了;还有你们公司同性恋人也有,好象也有手脚不干净的……”
我的头象被撞了一下,半天反应不过来,脸上火辣辣的烫。没有想到我已经沦为和同性恋,小偷小摸一样的饭后谈资了。
柳明依也觉得说话过分了,她偷偷的盯着我,好象一个犯错的小女孩。
我一向认为自己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但是在柳明依的打击下我觉得自己是蒙在鼓里的的那一面皮子,只有些许的方圆,不晓得世间如此诸多的秘密。
我默默的低头喝粥。不晓得柳明依给我添了几次。
那天我没有去陪柳明依买衣服。我手忙脚乱的走出双楠社区,半天想起来我的车还在卡罗。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柳明依眼睛里面含着泪花。我觉得她在路边上站了很久。
以后我没有给过她电话,她也没有找过我。
我觉得很疲倦,我取了车直接扑向双流的家里。进门看见我妈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回来,她就问我,杂个脸色这么差?让我看看,是不是感冒了?没有吃饭啊?
我说,妈,我爸呢?
妈边拿体温计给我说,你爸吃了饭到阳叔叔那边去了,晚上才能回来。就是下下棋嘛,谈谈家常。
我说,我爸生意怎么样?
我妈说,还好,现在听说煤涨价了,他最近很忙。你回头劝劝他,整50岁的人了,不要喝那么多酒。
我说,好。
我看看时间,已经下午2点了,我把体温计从腋下掏出来一看,也没有烧。
我说,妈,我回房间睡一会儿,我爸回来喊我。
睡到晚上,我爸回来了,乐呵呵的把我喊醒。
“小子,起来我有事给你讲”我爸不会说四川话,也好他180多的大个子说起婉转扭捏的成都话来,确实不大合适。
和我爸一起,我也说山东话。
我说,爸啥事你说呗。
他说,起来起来说。我爬起来洗脸淑口,给老爸老妈泡茶。
“小子,你阳叔叔喊你对苏苏好点”
我说哦。从小家教严格,自从我爸生气的时候一把将我举过头顶之后,我就学会了听他讲话的时候说哦。
“你听懂没有,你对人家好点”
“哦”我点点头。
“你小子走了运了,咱们回回世代经商,不和官场交道;这次你阳叔叔来他妈个把子真格的了,”我爸精神抖擞,满面红光熠熠生辉,“苏苏这妮子对你有意思,本来我们是拜把子,这次要亲上加亲,撮合你们两个”
“安?”听到这些话之后,我差点吓趴下。山东话也操作的不利索了,直接变成四川话。
第八节
联通公司的事情基本搞定了。我回到住所连夜赶出来出货的方案,就等交给市场部门和我一起署名报告给朴部长。
打开一个商用QQ,上面都是些自办公司客户的信息。我把串货公司帐目拿出来盘算了半个月的数字,出货只有两百多台,幸好这些渣渣品牌的手机空间比较丰厚,每台有一百多块利润。主要是季节原因。服装这边的报表上面好看多了,平均下来每个店有将近1W的毛利。
我打开邮件照客户的图片下单。
业外人可能难以理解。手机其实就象萝卜西红柿,讲究季节。一年当中旺季就是元月、2月、3月上旬,然后五一大假,9月高校生返校新生上学,中秋和国庆,其他的时间除了周末好点,基本上都是平常。每年的6、7月份抓住学生大假还好,不然这两个月最惨。
上班的时候,朴部长回来了。比原来预计的时间提前了。他脸色阴沉,能拧出点点的水滴。估计是被总部的批了一顿。作通讯的业内把手机称为机,自称为作机的。既然是作机的,难免要被评点工作质量。
业内有作机的自嘲篇:表面风光,内心彷徨;成就难有,郁闷经常;比骡子累比蚂蚁忙,偶尔糊涂,被人当枪。
我和市场部门MARS一起进去。老朴长嘘短叹的,听了报告之后,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在上面签下他的韩文名字。这样一签,我和市场部门的费用就少了一大坨。公司的费用是预算好的,每个部门都有一块。额度内占费用的方案可行,就可以签字。但费用最后年底要算损益,谁用的费用多,奖金按比例下调。
以前老朴高兴的时候后面还有中文的签名,写的很丑,就象国内9岁辍学的小学生写的。
出来的时候,管理部的GARY过来说,纪总,你东西收到了吗?
我说,什么东西?
就是吃的东西啊,GARY惊讶的表情有点夸张,好象我不应该不晓得这个事情。
我拍了一下脑门,原来我座位下面的东西是他买的。我说,好哥们,回头我给你整几只桂花鸭来哈。说着拍拍他的肩膀,走了。
仿佛听见后面有人笑。
我自己也在笑,我一直以为是美丽的小尹送的呢。我太老孔雀了。里面的牛肉肠,还有大盒的巧克力,甚至还有牛肉辣酱。真是难为他了,本来他才来公司没几个月,很少交道。这人真不错。
收拾的差不多了,给一帮朋友打了个招呼。
土狼听说我要出差一周,连忙说那还不好好的聚聚。约了文起,还有强人,叮叮糖。文起说家里面出事情了,没有过来。
我想估计就是文庆逼宫了。土狼说就是。
文庆长的人摸狗样的,却不干人事。他那红豆林,一半以上的大嫂都和他有一腿,还有一半以下的人期待中。原因不胜列举。
他除了相貌奶油之外,还真的身怀绝技。他的钢琴是专业内知名的,土狼上次听他在红豆林弹了一首海边的阿狄利娜之后要抽风,连连的说:真的是艺术,艺术!从此对钢琴专业者情有独钟。
文庆研究粉子更有艺术。据说他抽着烟的同时就能辨别出身后走过的女性用的香水是香乃尔还是BUBRRY或者是路边的地摊货,能在15米之内精确报出这女孩子胸围尺寸,。
土狼曾经100个虚心的问他,庆哥你教我两手。文庆冷酷的崩了两个字:“NODOOR”
其实主要原因是他真的有钱。粗略算算他每天的营业状况还有他人工水电房租等成本就够了。
来找他的不管富婆,和自称喜欢艺术的小姑娘都是来玩感觉。如果谁认为文庆开茶房卖身,那他就是传说中非常珍稀的品种——水脑。
文起曾经说,他娃哪天不挣个三两千哪?
土狼估计因为拜师不成,对文庆也有意见。
我说你不累唆,学那个干啥子?
土狼说哪里是因为那个,我听说文起的父母把积蓄都给了文庆了。文庆说这些钱害怕文起乱用,就买个出租车让文起开。
我说哦,这还差不多嘛。
土狼接着说,文起不干,说这钱到了文庆手里根本没有好下场。
我说,家务事情;说球不清楚,到时候看看文庆怎么办吧。
土狼说,文起喊我告诉你,他舅舅那边根本莫法,听到文起问,他哼哼唧唧的不大理睬。他压根没有想帮忙。
我说,没事。我就是想喊文起多活动活动嘴巴,大家都是朋友,我们这边要帮帮他;工厂这边办起来了,喊他过来算了。大家一起干。外贸的事情我上网查查就基本上清楚了。
土狼说,那好嘛。
叮叮糖问我,你娃头最近新欢旧爱好热闹哈。我说,好久哦。我盯了土狼一眼,土狼赶紧把头扭一边上去了。
你豁我?叮叮糖十个不忿,就是前两天伊藤洋华堂被砸烂那天,你猴急着哪儿7了。
他说的是花儿。
他说的那天我也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当时由于日本政府高级官员在参拜靖国鬼社的问题上对于国际包括亚洲人民的交代遮遮掩掩,却又明目张胆的进行实际的祭祀活动,引起国内外一片抗议呼声,同时进行了集会游行和抵制日货的运动。成都作为西部之都,当然不乏愤怒的民众。伊藤洋华堂的玻璃大门就是在愤怒中变成了一堆碎片。
???土狼当然也知道此事,顿时来了精神。喊我们一起讨论了下国事。
其实日本政府的首相以及内阁成员这两年频频的挑衅中国在内亚洲二战期间的受害国,包括韩国也都作出了强烈的反应。韩国在多少年以来都是抵制日货,相当于经济制裁。我个人非常赞同这种积极的做法。而中国多少年了一直日本在亚洲的最大销售市场?
不过伊藤洋华堂是一日本管理公司,具有先进的经营经验,按道理说应该学习;退一步说,你砸了他十个八个商场的门,能砸掉日本人的经济吗?
土狼说,日本人赚钱的门是不容易砸烂的;除非你通过种种冷静理智的手段象韩国一样把日本货全部拒之国门以外,这样才有可能让日本人自己关门。
土狼说,要么有本事去赚日本人的钱啊!我觉得土狼说的有道理。
叮叮糖点头,表示绝对不买日货了以后,回去就把家里的爱死可死的鞋子处理。
强人在一边把手腕上的运动手表摸了摸。
他带的是卡死偶手表。
我们说好了,再也不买日货。
一群人半夜才散,都觉得今天的酒别有意义。
第九节
成都的7月阴晴难测。
花儿和我第一次见面就验证了这点。她在楼上的住所是和一个女孩子合租的一套二,房间整洁,是女生独有的布置和气味。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窗外的风卷着雨水急迫的敲打各种东西,奏出让人心烦意乱的无名曲。
闷热的空气在室内膨胀变的稀薄。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我们东拉西扯的开着玩笑,花儿显然已经对我放松了警惕。
她换上了短衣短裤,就算没有把我当成了一个正人君子,起码也认为我就是那王老实。
她听我摆山东。因为我们除了自身的家乡家庭以及户口婚姻之外都摆了差不多了。我说山东的方言,说山东的文化。还有山东英雄,俗话说山东的响马四川的贼。
那你是啥子?她反问我,你才是贼。
花儿的矜傲就象一层坚硬的壳,我的花言巧语锋利之刃悄悄削薄继而将它切开。我找个机会捏捏她的手,又找个机会试探性的搂住她,她含羞的笑告诉我,她对我的举动很不满意,但是勉强可以接受。
等另外的女孩子回来敲门的时候,花儿没有办法赶紧拉我进了她的房间。
雨还是没有停。时间已经凌晨1点。
我给她讲了一个比较有代表性的笑话。
一男一女恋爱。出去旅游宿营,女在帐篷之间划线,警告男睡觉如越线是禽兽。男强忍一夜。天亮叫女,女不理。为何?女答:没想到你禽兽不如。
花儿笑的跺脚,但是一会反应起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