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私处-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山东和河南是邻居,经常有流动的人口过来煤城这边打工,主要是民工。看到他们勤奋的干活,偶尔有人耍滑头;看他们高兴的聚集喝酒,偶尔有人打架斗殴;看他们山号子一样雄壮的嗓门,偶尔有人偷了煤被逮住……我只知道这些不能完全代表河南人。
曾经有个短信先从联通的内部传出来,矛头直指河南大地。
河南6大经济支柱产业:轻工业,弹棉花;重工业,砸石头;餐饮业,糊辣汤;娱乐业,耍猴;服务业,掏耳朵;环保业,捡破烂;
网上经常攻击河南人,有篇文章叫《河南人招谁惹谁啦》就代表河南发动反击。一时间,河南成了网上的焦点。这些人吃饱了不抓紧时间搞祖国的经济建设,好有雅兴的整内部矛盾。
肖总好象也忌讳提这些吧。我很长时间一直没有和他攀过什么半个邻居啊,什么乡音简直一样啊什么的。害怕整不好整到人家的死穴。我先后送过老肖10多台样机,还前段时间北京联通半年度营销会议的时候请他到天上人间消费。喝了一个小时的JACK。DANY;以及人头马;他就表示愿意互相支持了。我喊WAITER过来问这边的其他特色服务。他问喜欢哪种类型的,我说清纯的,性感的都看看,主要是硬件要好,服务周到。一会儿工夫跟着上了另外一层楼。有几个小姐已经在包房等待。他们看起来不象小姐,应该说是都完全符合美女的标准。因为各个靓丽夺目,气质不俗。很难想象她们是种只作爱做的工作的人。
老肖随便指了指其中一个,搂着就走。我说明天早上我给你电话。他头也不回的摆摆手。那次花了一万多,不知道干了些什么。我回到自己的宾馆,感觉心里没有底。
和联通的交道过程中,谁也不敢说有底。那些人有点职位的每天功课就是参会开会,白天会议桌,晚上麻将桌酒桌。没有职位的挤着时间聊QQ,请他查个数据你还得教给他怎么样处理一些EXCEL的筛选和COPY。但是我知道他们确实很忙很辛苦。
这次7月份的集采定单四川省联通还没有收集上来,我这边手下的省经理只能跑跑成都联通,省里是没有份了。
“肖总,”我过去就发烟。他摆摆手,小纪啊。什么事情?
我说,“联通这边7月份的订单现在还是没有定下来啊?”
肖总说,不是的,现在下面地市公司说现在你们品牌手机价格偏高,又没有什么广告费用市场推广费用的支持,所以觉得分销很吃力,纷纷闹意见呢。
我说肖总,你这边我每台机器先承诺50块钱的单台费用,不过是定单下了后见到入库单之后兑现哈,这个费用到时候什么方式支付,你打个招呼行了。
肖总笑起来,分外的开心:“你小子,给俺那边人一样会办事,痛快。”
“定单我这边还得催催下面收集上来,先下个单款1000台起吧。”
我说,肖总你真的太够意思了,你算是救了我命了。最近有时间吗?找个地方玩玩?
第六节
成都的单行道多。原因是交通的拥挤,不得不规划路线。
最近的成都开始疯狂的搞基建,很多路被挖的稀烂,很多的路需要绕行。对于城市的中心广场,市政府最近公开的征集代表性建筑设计图纸。不管你是雕塑还是假山水榭,都欢迎投稿。似乎成都变成了一个接近丧失灵魂的城市,需要这个中心建筑来阐明事情绝非如此。
成都一哥们投了一稿子过去被成都商报披露,从报纸上看非常雄伟,多层高架钢结构全透明,购物,娱乐,餐饮停车全功能,椭圆型外观典雅雍容具有欧罗巴建筑大师的设计风范,上面还刊了这小伙子的光辉形象,长发飘飘的有点象艺术家。其他的报纸纷纷出了专访甚至作了传记的连载,说这小伙子是从小品学兼优,家境贫寒但是矢志求学终有所成。
后来又有报纸踢爆这本来就是人家欧洲的一个建筑设计师的作品,这稿子是剽窃的。消息传开,报纸一片哗然。纷纷更正说这家伙根本就是一无赖,一岁半就不学好,专门上人家女厕所偷窥。
我一直都怀疑报纸,书刊,甚至保险公司的公正性。他们取他所需的时候是多么的热情体贴让人感动。
文起甚至说上天不公正。
他说这段时间他烦透了。现在他大哥文庆天天逼着老爸老妈拿钱。说是要买出租车来开,踏踏实实的做点事情。文庆其实已经在西门上开了一个餐饮娱乐一体的茶园,生意好象一直不错,上下两层楼很多包房,里头设备齐全吃了饭就可以打自动麻将。来往的都是附近的官僚行政人员,多数是些半老徐娘。茶园的名字挺有意思,叫红豆林。
至于这些风光的大嫂阿姨为什么要过来捧场,决非文庆服务态度周到或者这边的茶水格外好喝那么简单。
文庆对我都好过他的弟弟。经常电话里头喊我过去耍。我说要得,你生意这么忙,晚上还要加班还是要保重身体哈。他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文庆嬉皮笑脸的说,累点就累点,活着就是图个愉快。
愉快,我和花儿简直就没有愉快过。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性格反常,忽冷忽热;不在一起,又经常电话骚扰我说想我,说话的声音简直能让人高潮。
我最受不了的是她说我滥情。
花儿的网名就是花儿。英文名字叫CICILY我在一偶然的时间看到她的资料?上面写着一些“成功或许很远,我要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握住”等等自勉的话,觉得现在的女孩子有这些自制力很难得。
因为我平常看到的都是些“分别了,你还爱我吗?”或者“我的猪猪不听话,也不再理我了”以及“分手在午后,流泪到天明”这些话。
我的网名经常换,有时候叫烂眼子,有时候叫低调着乞讨,有时候聊天室又叫80翁泪求佳妇做。名字接近无耻的境界,实际无非哗众取宠,在独自的时候感觉到一丝人气,有一些自嘲,追求路人侧目我自平静的主动。
我当时在QQ上用这个名字(签名处)和她打招呼。
她立马甩了一坨冒着热气的屎过来:色狼一族请回避。
我得意的笑了。
我说,你好,如果名字能代表人的一切,我愿意叫比尔。
花儿:你的名字也太戏剧了,简直龌龊;你还是改改吧,免得我胃痉挛。
我说:打死也不改,人家莎士比亚,秦始皇名字中都有屎字;还有爱因斯坦更凶,你听听,爱阴死贪,这么晦气的名字不是一样万人景仰吗?
花儿:切!
我说:恩……我仔细想了一下你的建议,觉得你的建议很中肯;我下次见面的时候就换个好点的名字吧。
花儿:什么名字?
我说:害羞的小男孩或者君子丈夫一类的?要不就叫王老实?
花儿: 呵呵;行嘛;就叫王老实。
……
那天我们聊的很高兴,就交换了电话号码。她的声音象个少妇,很甜蜜很煽情,我非常感冒这种声音。
因为网上无美女这句话已经成为经典,我的感觉她可能就是无聊的上班族女孩,相貌平平,作事情果断,敢于寻找生活中的刺激。我给她的感觉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王老实,其实一点不老实。
其实花儿和我约见的第一印象就完全推翻了我的假想。
她就是个清汤挂面型的女孩子。个子有点高,穿的运动T舌长裙,长长的头发披起直到腰间,脸上没有化装。她气质柔柔的,说话却干净利索;举止稳重大方,却时不时眯起大而闪亮的眼睛害羞脸红。
我把车停在领事馆路快乐老家旁边的停车场,步行到了对面的巷子里花儿租住的小区大门外。她正在门口。
我忽然感觉到心里面热乎乎的。除了老爸老妈的等候,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为我等过?从来都是我等别人。
我笑着走过去抱住她。她静静的趴在我的肩膀,半天了说,拜托,能不能让我喘口气?我看看她,想起了我们之间太多的故事。我又拥她到怀里.
去年也是这个时候,经过我雪莱的诗,叶芝的诗加上我自己的诗轮番轰炸之后,又褒了半个月电话粥花儿最终答应我见面。地点是棕北小区,玉林小区,科协路等方圆3公里的范围。我心想,这比搜索本。拉登也少费不了多少劲哪。
她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还没有见面就让我一会这儿停一会那儿等,在大街上顶着日头遛了半个下午终于出现。我当时没有在意反而兴奋起来,因为目标有可能是条美人鱼哦,不然会这么折腾我?
我们见面吃韩国的烧烤,又去她上学的C大转悠。我们聊起了生活,社会,男女感情观点,甚至春秋历史,美日关系。自始至终我被她的举止谈吐吸引。她孤傲的象只鹤,说话一针见血;有时候又象一泊清澈的湖水,内心平静坦荡,交往的过程中始终保持礼节。
她是我人生认识的女孩当中唯一的一个淑女。
我脸皮厚的毛病没有因此而改变,我轻松的调侃自己包括我的工作和上司,尽情发挥着我东拉西扯自圆其说的本事。我在街上拉她的手的时候,她就给我索要名片仔细辨别真伪;我在吹嘘运动技能的时候她喊我直接上运动场实战。
直到她完全相信我虽然不是什么绝对好人,但绝对也不是一个骗子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大雨。
成都的雨很烦,那天却是很及时。
有时候我坚诚的信仰真主,因为我确实感觉到真主对我的慈悯。
我们看完了电影送她回家的时候,这雨就呼啸着下来了(不信你查查那年的天气有没有这场雨),顿时我变成了雨中抹布。
我还是把手掌放到她头上帮她遮挡。她盯着我说,你上不上去躲躲雨?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希望我上去。
我说,方便吗?
她说,没有什么啊,反正雨停了你就走。
我说行。
第七节
柳明依变的越恐怖了。我们在床上折腾了半宿,离精尽人亡只有一步之遥。她的身体滚烫,叫的声嘶力竭。我依稀的听到她在扭动身躯的时候叫我亲爱的。
她手上拿的自慰器是国外的名牌,我问她怎么回事。
她说朋友过几天生日,买给朋友的礼物。
我说,不会哦。这么新潮啊?
她说,现在有点钱的单身女人确实不少,可是为了自己名誉和金钱的安全,用这个或许要心里面踏实的多。
我没有往下问。
我实在是困的不行了,迷糊着睡着。隐隐觉得我作了一个梦。我走在一片树林中,很多蒙面人在树后伺机要狙杀我。刀光在我的周围滚动。我感觉浑身没有力气,就拼命的跑。猛的看见华老师说,我教你的奇门十三肘呢?我犹豫着回头。又发现苏苏被蒙面人逮住了,大声叫哥哥,救救我。我不顾一切冲过去的打翻劫持苏苏的人,拉着她没命的逃窜。前面依稀看见柳明依拿着巨大的自慰器过来说,你别怕。我来断后。我感激的望这她,柳明依却把手中的自慰器扎过来说,我让你跑。扎在我身上的明明是一把雪亮的尖刀!
我听见有人蹲在我身边哭,好象是花儿的声音,她的声音细小,好象在埋怨我不该到处留情。
我劝她,花儿,别哭,我以后不和你吵架了。
她说,我就要哭,你管不着。声音又不象是她的。
我猛的睁开眼睛,发现柳明依在擦眼角,眼睛湿湿的。她整个身子都压在我的腿上。
怎么了?我从床上弹起来,不知道她发什么神经。
我有点不舒服,柳明依转过身子,背对着我不吭气。我说,要不要紧嘛,哪儿不舒服嘛?
她提高了嗓门,算了没事。我悻悻的去冲了个澡,回来又睡。
这一觉睡到了白天的11点多。睁开眼睛天气晴朗,柳明依容光焕发的站在窗前照镜子。
我懒洋洋的把烟点起说,你怎么没有去公司啊。我知道他们公司周日都要上班,卖场的生意周末最火。调休一般在周一到周四。
怎么样?她对着镜子问我。她穿的粉色背心牛仔短裤,一身休闲。我暗暗称赞她的穿衣哲学还有身材。如今的女孩动不动讲究名牌,其实很多普通的衣服她们也驾驭不了,看起来杂乱无章。
真正适合自己的才算好。
我抿嘴笑了,我说你是问我衣服怎么样还是睡的怎么样?
柳明依从镜子里面恶狠狠的瞪我。我慌忙改口说,挺好的,今年的环球小姐你还是去报个名吧,多半有机会把金冠捧回来。
她得意的笑笑,我才不稀罕呢?我想想也是本来她根本什么都不缺。
现在的女孩子为了出人头地,不惜一切身心代价,难道她追求的东西比一切都重要?
我爬起来,到浴室胡乱洗个脸。拉起洗干净的衣服套上,我准备要走。
喂喂,她拉住我,你哪儿切嘛。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