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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成都的私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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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错爱一千,不可放过一人!   
千豪酒店只有杀气,没有刀。如果有刀光,也是朴部长眼中那鹰隼般的眼神。   
客人告醉说走了吧。东倒西歪的剔着牙撮着嘴,等着结帐进行下个节目。   
我看见阿SUN几次想把自己灌醉终于失败,当甜甜的服务员把帐单拿到他面前的时候,我和罗宾隔着几桌也能发现他的脸象如血的夕阳通红闪亮。   
他开始打望我这边,我赶紧装做和新认识的移动领导们寒暄换名片。他悻悻的把嘴巴凑到朴部长耳朵边。朴部长立刻变换了表情盯着他,嘴角一边扯起,象斗犬进攻前的发威。   
朴部长本来心情愉悦,喝酒就象啜吸香甜的韩国大麦茶;在换盏过程中还笑着说要好好的奖励重庆方面的组织工作。   
火候差不多了。   
我急忙过去把帐单接了过来,对服务员说:怎么只认吃的最胖的人结帐呢?简直是。   
大家笑了起来。   
朴部长听了罗宾的再次翻译后笑了,象婴儿一般的纯洁。   
苏苏到房间狐疑的看着我和桌子上的碗筷,抱住我象猎犬一样皱者鼻子闻。   
我说你没事吧。   
你娃大清早洗澡是怎么回事?你娃早饭是哪个煮的?你……!   
苏苏措辞激昂,仿佛大学主修的演讲专业。   
她说着,眼中射出刀光,那是一种不情愿的恨,渐渐的刀光化成了清澈的液体,她哭着一把把我推倒在沙发上。   
我说你早上吃的枪药啊?   
我把电话拨通土狼给她,电话里面传出土狼的嚎叫。   
我刚到家,啥子事?   
她扭着身子不接。   
我说,苏苏喊你回来把碗洗了!   
我说完就把电话放到苏苏耳朵边上。   
土狼那边叫声如雷,我洗你个头,我吃都没吃饱!这臭丫头太过分了,J男我建议你还是慎重考虑哈。   
苏苏破涕为笑,她抢过电话摔在沙发上就扑到我怀里。   
她喃喃的骂道,坏东西!   
那天晚上老朴几乎把我当成生死之交,打发客人走后还要求再喝几杯。   
罗宾给老朴说重庆MM可以,不如酒店早点休息,一切他来安排。   
老朴呵呵的笑了,不住的点头。   
罗宾安排了双飞,让老朴到里头折腾去了。   
我皱着眉头把他的手机要过来删了短信记录。   
他叼者牙签不吭气,半天说一句。   
不满意我今天的操作效果?   
我说,今天你也双飞吧,我买单。   
他把牙签扯出来丢了。   
啥子你我分这么清楚,今天高兴的话,我们继续喝!   
怀揣着严重超预算的帐单;忧郁的离开千豪这个伤心的旅馆。在老朴的车上,他把我的中华烟抽的通红象打哑的枪管。一路上他一边感激的望着我,一边绞尽脑汁在思索这次出丑的根源。   
他嗫嚅着说,问又不好问,说又莫法说,简直是把我往死里整。   
我没有说那你去死吧。现在已经无须多说。   
我说,移动这边一直是吃风勇猛,算了。   
老朴把他的爱西递了过来,我赶紧说谢谢。老朴抽着烟说着,阿SUN,你不要再抽了。空气不好。   
阿SUN脸上青红转换,尴尬无比。   
我别过头看着窗外。   
灰的夜色早早的下来,成都似乎着急的冲进她最激情的时刻。路上的灯盏依次的闪亮起来,片刻密密麻麻,真如童话中的乐园。   
成都,晚安。                   
    
 
 第五节    
经常听说一句话,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最低。   
虽然曾经入选网络十大最泛滥词汇和电影电视中最老土的台词500强,我还是惊喜的发现它的经典之处。和我短期的安抚政策之后,苏苏在沙发上跳来跳去,似乎回到天真烂漫的童年。   
过了会,又提议明后天把她心爱的狗狗拿过来让我养起。我顿时大惊失色。我说,你要是愿意葬送它的美好前程,那就尽管拿来吧。   
她的狗狗是条名贵的拉布拉多犬,名字叫阿里。说它聪明的象个精灵毫不过分。不光会拿拖鞋,抵报纸简直听得懂苏苏的每句话,和我见面经常来个热情的拥抱,柔软湿滑的舌头在脸上舔上一遍还要盯着我的眼睛看是否愿意继续法国式或者阿拉伯式的亲吻。每次说出门招呼一声,它就撒着欢把链绳含过来等着枷锁伺候。   
阿里在街道上昂首挺胸,忽左互右,俨然是主人忠心不二的侍卫。   
古人说的好,犬马比君子。苏苏一家把阿里视为阳氏一份子,有专门的犬舍,没有客人的时候食则同桌。听说专家为它量身定做的食谱,阿里的饭量不错每天鲜肉加上狗粮就是吃掉一两百块,其他的什么医疗保健梳妆清洗费用不能一一计算。   
我觉得与其把一月几千块喂条狗,远不如捐给灾区和希望小学意义巨大。   
说起捐献我想起有则歌颂性的小品中叙述了一位共和国将领把他的将军服赠给灾民的故事。那个小品让我感动之余又觉得滑稽。   
苏苏说过下一步准备训练阿里跟踪侦察,并且正在联系训练学校和专家。   
我说捐献给警局抓坏蛋好了。   
苏苏撇着嘴说,恭喜你答对了。抓坏蛋是我训练它跟踪术的目的,不过这个坏蛋嘛嘿嘿。   
她象个土匪盯着我的眼睛,充满了挑衅和讥讽,显然不是征求我法国式或者阿拉伯式亲吻的任何一种。   
我喜欢谦谦君子,更喜欢阿里这个不求君子之名的小东西。当然我更希望苏苏能训练它比较实用的一些技能,比如说系上围裙帮我拖地洗袜子什么的。至于跟踪这些侵犯人权的事情,我还是建议阿里不要去学。   
如果它敢跟踪我,我就把它煮来吃了。想到这儿,不由心头一乐。   
苏苏马上从沙发上跳下来抱住我的脖子,说!又起啥子花花肠子?   
我气息困难的说,我哪儿敢哦?   
不晓得哪个电话过来了,我手机闷响着动了一下就停住了。我喘着气掏出来一看是强人。   
这娃以前没有这个不良习惯哈,不象有些人手机当CALL机用,你永远只能主叫他。我故意没有打过去,我估计他在检查手机有没有欠费。   
苏苏皱着眉头把我手机拿过去,核实半天才放心的还给我。   
我说,有没得情况嘛?   
苏苏红着脸说,哼,这是假象吧。   
话没说完,手机又开始颤抖起来;接着又悄无声息。宛如电影中中枪的鬼子,蹬了几下腿就翻着白眼咯屁了。   
苏苏早玉手纤纤抢了过去道,这次又是哪个?咳,又是强人,整啥子东西?   
我说强人还会玩狼来了这些小娃游戏哦?   
拨通强人,强人电话里头的声音如同光着屁股站在冰天雪地里冻了一个半小时嘴打哆嗦,纪哥……。   
我吃了一惊说,杂个了?出啥子事情?   
强人不开腔。看来问题有点深沉。   
打架?强人给我的印象踏实率真,打架好象不是他的爱好。赌钱输了?我想也不至于输的这么失魂落魄。糟了,我估计是他有可能嫖娼被逮住了。我一直教育他不要整这些烂事情,我经常劝他要嫖也要等到彼行业合法化。这娃就是不听,说合法化起码在解放台湾之后了,我心想这也不无道理。有TM世界警察把门,解放台湾也还真的不容易。   
我说到底啥子事情?你痛快点拜托!我好想办法帮你。   
强人的声音兴奋起来声音沙哑,纪哥,我没事,我就是想晚上请你喝酒。   
我晕倒。我说,听你声音好象没有考虑清楚就邀请我哈。这么恼火。   
强人压低声音,纪哥我要辞职。   
我一时间高兴起来,这小子终于想通了,不再为鬼子打工了。以前我也调侃过他说为日本人打工就是忘记国耻,遭受身心双重压迫。   
我说,好晚上我一定要喝你的酒。哪一家?   
强人说,随便你挑。   
我笑了,你娃出息了哈。就蓝酒坊吧。   
我甩了手机抱住了苏苏。   
阳光的一缕伸长了脖子钻进房间,仿佛在偷窥我和苏苏的亲吻。   
我很久没有那个过了,隐隐觉得身体暴涨,我亲吻的时候拼命的腾出手掐自己的大腿,外侧不行转移到内侧,我掐着掐着就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在苏苏的内裤里头。臀部圆圆的暖暖的,让我想象到困睡的温床。热情激发了整晚的积欲,苏苏颤抖着握着我的手,我感觉到无法自已。   
苏苏的嘴巴甜甜的,还是有股奶味。她身体渐渐的软下来,面部火烧样的烫。   
我赶紧推开苏苏,手足无措的走到电脑桌旁边,找到眼药水胡乱滴了几滴,冰凉的液体未能十分的见效。我甚至吃了几颗龙胆泻肝散,我想泻。又想吼出来。   
苏苏整理着头发说,爸喊你到家里商量事情,银林半岛的房子我硬是想一起提提。   
我胡乱的说,晚上哦,我今天晚上恐怕不得行。我约了人。   
我心说晚上我真的就死撑不不住了。   
苏苏一屁股坐在电脑桌边上道,其他事情懒得管你,这个事情不能拖。   
这臭丫头没有让我闲着,她开始打开电脑问我QQ上的这些朋友的性别来历甚至真实的姓名最好家谱。   
我说,就是些普通的网友些。   
她说,哼,200多个网友,结婚的时候能坐个十机二十几桌喽。   
噫?这个花儿是谁?名字有点熟悉哦?   
我开始怀疑恋爱中的女人IQ为零这句宝典的完整性,是不是至少应该加上——恋爱中女人科学怀疑态度为无限大这句话   
我说,我还是去冲个澡,天气有点恼火。   
她转过身来,鄙夷的看着我。   
你娃干脆切直接看医生算了,这么冷的天还要坚持一天两次冲澡。   
我楞住半晌,恍惚觉得身体悬浮半空中。   
我心说,不把自己洗白,就要把你洗白哦MM。   
下午到火桥。   
徐徐的滑行中,苏苏小鸟依人的抱住我的胳膊靠在我肩膀上,让我全身酸疼又不得不在柔和的阳光中保持浪漫和风度。直到远远看见照例在工厂门口晒太阳的卫东。   
卫东今天睡姿比较特别,脸朝下垂着埋在抱着的肩膀中间,鼻腔的分泌物被均匀的气息吹出个个青黄的气泡。   
这应该就是人们常说美的冒泡吧。   
苏苏说土狼应该在啊,我要好好的修理他。   
我说,为了啥子嘛?   
苏苏咬牙切齿的说,没有为啥子。   
远远的看见土狼托着腮坐在阳光下对着一堆纸,脸上似笑非笑,作意乱情迷状。那表现甚至还不如卫东令人满意。   
怠工,严重的怠工。   
我正准备上前严厉的指责他并制止他的越轨行为,苏苏已经冲了过去。                   
    
 
 第六节    
以前我觉得阳叔叔和陈姨对苏苏说话的时候总是谨小慎微的生怕得罪了这个臭丫头,这种状况甚至让我妒忌和忿忿不平。   
老妈说我从小是多动还天不怕地不怕的没少惹事情,惟有的优点就是傻忽忽的不晓得给家里人讨钱象其他的孩子那样满大街追着货郎寻着糖果店买零食吃。优点倒是好说,但是要调教不良就需要一个权威来制约我。老爸旁无责贷就是家庭权威。   
老爸是名副其实的严父,轻易不说我,一旦开骂动辄戟指怒喝我的诸般不是并且列举事例晓以大义强化记忆。   
最后甚至拿宗教来压我,说今生不是终结还有后世真主的明断,说白了就是压缩打包等候处理。仿佛我就是那没有屁股的孙猴子真正需要的是五指山的镇压和灵魂皈依。   
古兰经上面有段优美而且震撼的神论。   
每个穆斯林的肩膀上左右各伏有一位天仙,手执巨笔记述他的今生善恶言行,一旦落笔没有更改的余地。恶者只有选择地狱和苦海。   
所以作为穆斯林不光是要讲究入口的食物清洁美好,出口也是忌言嗔痴污秽之辞,行为更要稳重得体。不食猪肉狗肉等丑恶杂食性动物,不吃血和自死物甚至凶禽猛兽。   
我偶然的问他,那么鱼呢?   
老爸虔诚的说,你没有看见鱼张开的腮吗?那是圣人宰过的刀痕,当然可以吃。   
作为华西医大附院的内科主治医师,我妈说,从营养学的角度看,伊斯兰教的忌口是卫生的。俗话说的好,食能变性。   
无神论者肯定觉得这是当时的统治者为了驯化百姓维护王朝的手段而已。但是从小的耳濡目染让我不光威慑于我爸也威慑于那左右肩头的天仙,我一直害怕变性虽然我长时间不明白变性是怎么回事,恐惧受到真主对我的评语为伊布勒斯(阿拉伯语魔鬼)而把我的灵魂丢入多斯海(阿拉伯语惩罚之海)。   
我爸还是给我起了名字叫作鱼,希望我永远畅游在自由幸福之海。   
但是现在事实证明我和苏苏的日子不是想象的那片海。   
因为苏苏无所恐惧。   
并且阳叔叔在苏苏哪儿受到的委屈经常明枪暗箭的转移到我身上,经常怀疑我欺负了苏苏或者其他更过分的事情。   
我经常幻想把我受到的株连移花接木再转移到苏苏身上,但是回忆起苏苏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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