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都市-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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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还太低。”这,才是醒世警言!
在网络游戏里混了三年,我的伤口已经愈合,是时候跟往事说再见了。爱已欠费,情已停机,我深深知道,假如迈不过颜惠茹这道坎,将无法回到我现有的生活轨道。
我靠在椅子上,考虑了半晌,终于下了决心:“夏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不要再劝我了。”
夏姐再次叹了一口气,幽幽问道:“这事儿田甜知道不?”
我老实答道:“去新公司的事儿还没来得及告诉她。”我侧身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杯,才发现刚才一通牛饮,茶杯早见了底。站起身来想去沏茶,夏姐突然从身后搂住了我。
“方休,如果你执意要去,我也不拦你,但你要答应我,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呢,你以为我是去和她吵架啊?呵呵。”我嘴上虽然说得很轻松,但内心真得很感激夏姐。这年头,野蛮型的女人在街上一抓就是一大把,像夏姐这样温柔体贴的女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见面不要像仇人一样。只要她不主动惹你,你也没有必要处处跟她过不去。”
夏姐紧紧搂着我,丰满的胸部顶在我的后背,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让我无法集中精神回答她的话。我分开夏姐紧扣在我腹部的双手,转过身来调侃道:“婉衣,不要挑逗我。”
“不正经。”夏姐啐了我一口,顺带还趁我不注意时在我胳膊上使劲拧了一下。郁闷,她自己脸都红了,还说我不正经,这不是欲盖弥彰么?
夏姐拧了我一把,笑嘻嘻地打开房门回自己办公室去了,留下我一个人搓揉着被拧红的胳膊……教训啊,再温柔的女人也是“变脸”高手,我他妈的吃过很多次亏,咋就这么没有耳性,不知道吸取教训呢?
夏姐走后,我独自在办公室考虑了一会儿。逃避不是办法,同在一个公司,低头不见抬头见,与其尴尬,倒不如来个痛快。犹豫再三,我给颜惠茹发了一条短信,约她晚上八点半出来谈谈,地点在快活林酒吧。短信发出后半分钟不到,颜惠茹的回复就来了:“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妈的,热恋两年都要散,何况见面?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几次想把颜惠茹是我初恋女友的事告诉田甜,可惜话到嘴边却始终没有说出口。犹豫再三后,我决定在彻底解决和颜惠茹的关系后才告诉田甜,毕竟,田甜是小娃儿心性,没有夏姐那么豁达。
“方休。”田甜突然抬头看着我。我心里一惊,以为被她看穿自己有心事,连忙应声回答:“在。”
田甜闻声先是一愣,旋即咯咯笑了起来,引得邻桌的几个男人不住偷偷看她。狗日的几个淫棍,让你看,涨死你娃的眼睛饿死你娃的球。
“我又不是在点名,你回答那么快做什么?猪!”田甜娇笑着打击我。
碰上田甜这个小妖精,只能无语。我一直都认为,在遇到这种尴尬情况时,“装憨”是男人最佳的选择,嘎嘎。
“今天早晨出门,我爸叫你有时间再来我家一起吃个饭。”田甜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随口答道:“哦,知道了。”回答之后才发现不对劲,咦,她爸爸找我做什么?于是连忙追问田甜:“你爸爸找我什么事么?”
田甜撇了撇嘴,一脸无所谓地回答:“我怎么知道他找你做什么,反正应该不是坏事。”
想来也是,田甜她爸爸虽然看起来年轻了点,但绝对算一个厚道人,不像她妈妈那么势利。一想起她老妈上次的表现,心里就不舒服。略一思索之后,我对田甜说道:“乖乖,代我谢谢你爸的好意,等我把房子买了后再登门拜访。”
“不,要说你自己给他说去。”
……
说服田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足足花了我半个小时的时间,口水都快说干了才终于让小妖精应允下来。当然,自由是有代价的,那就是这个周末我必须陪同田甜逛一天街。想起就腿颤,一整天啊,还不把我“拉练”成瓜货?
送田甜回到单位后,我径直去了“沙城”。现在网吧这一块儿的事务我基本没怎么过问,只是一个周来收一次钱,到了月底再统一把分红、工资之类的发放给一众兄弟。
网吧看起来生意很不错,楼下坐满了教院的学生,呜嘘呐喊地在网络游戏里手动冲级。斯文人这家伙口才不错,把我们枫天家族吹得天花乱坠,招揽了一大帮教院的学生玩《完美精英》。当然,这些学生全是以家族新成员的名号进入我们所在的服务器。
这样也好,游戏里我们的家族在不断壮大,现实生活中这些学生又可以给网吧送钱来,白天手动练级,晚上我的网吧还可以给他们提供挂机服务。嘿嘿,小钱也是钱,不赚白不赚。
我还未开口向斯文人询问最近几天的营业额,这家伙已经一脸怒容地质问我:“老大,你在行会公告里的留言是什么意思?”
留言,什么留言?我先是一呆,随后才想起昨天晚上在行会公告里已经宣布自己退出行会,退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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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意思,腻了。”我玩游戏三年多,先后换了三个区,每天冲级、打宝、PK,差点就迷失在网络游戏里不能自拔。现在想起来,以前那种生活方式确实没有一点可取之处。
斯文人扬手对我比划出一个鄙视的手势:“以前是你号召大家来这个区的,也是你说只要游戏公司不倒闭,就一辈子玩这个游戏的……”
“等等。”我眼见斯文人越说越激动,连忙打断他的话:“你去嫖妓,妓女还说你是最威猛的男人呢,你信不嘛?”
斯文人不说话,怒目看我。我心里暗叹,斯文人这家伙中游戏的“毒”太深了。
“兄弟,游戏不是生活的全部。级别再高、装备再好有什么用?能换房子和老婆不嘛?少玩点游戏,多存点钱才是硬道理。”歇了一口气,我继续劝说斯文人:“你也不小了,抽点时间找个女朋友,免得成天干精火旺的。”
“耍女朋友更花钱。”斯文人一句话顶了回来。
他的回答差点没让我背过气去,这小子咋就钻进牛角尖了呢?我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出去嫖妓就不花钱?靠!学我嘛,找个女朋友,想咋搞就咋搞。”
郁闷,为了劝说这家伙,我竟然昏头昏脑地把自己纯洁的爱情说成了赤裸裸的肉欲,还好田甜听不到这话,嘿嘿。
接下来我反复给斯文人讲“道理”,斯文人被我灌输了一大通“道理”后脑袋似乎开了窍,信誓旦旦地表示:“好像你说得也有道理,今后我少玩游戏,多花时间泡妞就是。”
少玩游戏,多泡妞!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老子发誓自己只是想帮助兄弟戒掉游戏瘾,没有起心教唆斯文人去犯色戒!
离开“沙城”后,我本想去刀疤的情人旅馆喝半天茶,哪知道刀疤新接管了两条街,上上下下需要处理的事情比较多,结果我不幸被刀疤抓了“壮丁”,帮着他忙活了半天。从分派人手到既得利益分配,全是刀疤提出大体思路,我帮他完善细节。末了,这个吝啬鬼只在旅馆食堂请老子吃了一顿便饭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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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半,我准时出现在“快活林”酒吧大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我才迈步进了酒吧。
进门后我直奔吧台给怒斩打了一个招呼,要了一瓶红酒,这才转身扫视酒吧大厅。今天酒吧里的客人不少,我来回扫了两遍,连躲在角落埋头泡妞的雷管都被我的火眼睛睛给发现了,却没看到颜惠茹的身影。
操,这个贱人该不会是耍我吧?
正暗自懊恼,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来电显示,正是颜惠茹打来的电话,连忙接了起来。
“喂,你在哪里?”我不待她说话,先行喝问道。
电话那头回答:“你到了?我在A2房间。你等一下,我马上出来。”
“不用了,我马上来。”说完这话我就挂断了手机。晕,我忘了“快活林”酒吧里面还有八个包间,那是怒斩这厮开展“钢管舞”服务项目的场所。
见了面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如果她提起旧事又该怎么回答?一路上我心事重重,感觉比以前读书时在监考老师眼皮子底下作弊紧张得多。
当我拎着一瓶红酒走到A2包间门口,正准备推门进去时,包间的门突然打开,随即我看见了那张曾令我茶饭不思的容颜。
白衣、素面,颜惠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一切就如六年前的那次初遇。在这一瞬间,我有一种眩晕的感觉,脑海里翻腾不休的是那首我曾经吟唱经年的《昨天今天》。
“当爱过的人又再出现,你是否会回到我身边?写在心里的话也会改变,是曾经躲避的誓言!昨天不懂的事又会重来,你的心是否依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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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上班,晚上回家码字,经常熬夜到半夜三点,码字写小说真的很累人,请大家谅解一下。另外,谢谢给我发站内短信的几个书友,你们指出偷拍薛礼德那个情节写得太容易了,烟灰在此答复大家,偷拍其实很简单。不用和我交流偷拍心得了,因为工作的原因,偷拍这种事我没少干,嘎嘎。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下)
“你来了。”颜惠茹的话在打破尴尬的同时,也把我拉回到现实。暗自给自己打气后,我随口答道:“来了。”
颜惠茹没有接话,只是侧身一闪,意思很明显:示意我进屋。
既来之,则安之,我定了定神,径直走进包间将红酒搁在茶几上,然后寻了最大的一张沙发坐下。在我潜意识里,这种情形下坐单座沙发就像装在套子里的人,只会凸显自己的卑微。
颜惠茹关了房门,走到长沙发的另一端坐下。明明还有几张单人沙发,丫的非得和我坐在一起,什么意思?
猜不透颜惠茹的举止,我想抽一支烟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刚要点上,突听颜惠茹问道:“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颜惠茹的话让我点烟的动作缓了一缓,我瞄了一下,见她正用略带诧异的眼光盯着我看。我故意不理会她的话,点燃烟后吞吐了一口才徐徐说道:“男人抽烟很奇怪么?”
“以前你最讨厌别人抽烟的。”颜惠茹见我看着她,转移了目光,低声说道。
她没说错,以前读大学时我确实不抽烟,碰上有人在狭小房间里抽烟,我都会感觉呼吸不畅,可这都是好几年前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了,现在还拿这些说事显然很可笑。天变、地变、情也变,缘何独我不可变?
“人是会变的。”我本想说人心会变,话到嘴边临时改了口。算了,还是听从夏姐的劝告,凡事留一点余地的好。
颜惠茹听了这话,不再言语。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已经凝固,进门之际那一刻短暂的“和谐”被我一句话破坏殆尽。
一支烟堪堪抽完,我感觉嗓子有点酥痒,便想倒一杯红酒润润喉咙。扫了一眼茶几,却未发现酒杯。弯腰仔细看了一眼茶几的夹层,别说酒杯,就连开酒器都没有一个。
颜惠茹见我东翻西找,忍不住出声发问:“你在找酒杯?”
我吃饱了撑着,不找酒杯难道是拣破烂么?对于颜惠茹这样幼稚的问题我不屑于回答,站起身来准备自行去吧台拿酒杯等一应物事。
“你等着,我去。”颜惠茹站起身来抢前一步拉开了房门,回身冲我歉意地笑了笑:“不知道你想喝什么,准备等你到了再点的,所以没替你叫。”
我一怔,扬了扬手中未开封的干红答道:“我就喝这个,麻烦你叫服务员送一盒冰块来。”
颜惠茹点了点头,出了包间。看着她的背影,我心头突然泛起一阵悲哀,曾经亲密相爱的恋人,如今竟找不到共话的由头,甚至连仅有的几句话都如此客套,如此公式话。
罢了,山盟海誓都是骗人的鬼话。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这就是老子的命!
几分钟后,颜惠茹回到包间,跟随她进门的还有一个叫吴雪的学生妹。怒斩前段时间招徕了几个开放的大学生妹妹来酒吧跳舞,这个吴雪和另一个叫孑孑的女孩是几个女大学生中容貌最漂亮的,也是最受酒鬼们追捧的钢管舞女郎。
受不受客人追捧都不重要,最气人的是怒斩这个奸商为了节约几个人工钱,居然让这些跳钢管舞的学生妹在闲暇时负责端盘子。靠,这不是浪费人才么?
我不想让颜惠茹知道我在“快活林”入股的事儿,因此在吴雪进门之际就偷偷冲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别和我打招呼。吴雪这妮子倒也乖巧,放下端着的果酒、冰块、水果等物事,一声不吭地转身出了包间。
颜惠茹直到吴雪关门走后才突然想起这事儿,讶然说道:“这里的服务员怎么不负责开酒?”
开酒?汗……要是颜惠茹知道方才端酒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