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都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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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都把我吹成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了,我好意思当着他老婆的面拒绝么?无奈之下只好用他家的电脑上游戏把那件全区唯一的战袍给了他,最少价值300元RMB的战袍啊,肯定是收不到钱的。靠,金钱如粪土,友谊值千金,是不是朋友就等于粪土?
从老陈家打车来到艺术宫,在大门口左等右等,时间都到7点40了田甜都还没到。搞什么飞机?正在郁闷的时候,田甜出现在我面前,我注意到她身后跟了一条尾巴,那小子穿着一件花花绿绿的衬衫,头发挑染了一小搓金毛,一看就不是好人。从脸像的角度来说,比老子还色,难怪田甜看不上他。
田甜走上来就挽着我的手,故作亲密状的大声说道:“方休,让你久等了。”
我暗自好笑,恋人之间那有这么大声说亲密话的,田甜的演技可真的差劲。我微微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拜托,给点敬业精神好不好,你把我当男朋友还是敌人?女孩子要学会矜持。”
抬头的时候我扫了一眼四周,观众都在忙着剪票入场,惟有周贵这家伙在一旁用阴冷的眼光盯着我。靠,田甜这样的美女是你周贵这样的垃圾能泡的么?
随着田甜走进艺术宫,找到座位坐下没两分钟,我就又感到有人盯着我,扭头一看,身后一排相隔不远的地方竟然坐着周贵。我靠,怎么这小子阴魂不散啊。问了一下田甜,田甜身子抖了一下,似乎有点害怕的说:“他家很有钱,估计座位是临时花钱买的。”这不废话吗,傻瓜都知道这小子的座位是花钱买的。
“别怕,有我呢。”我用右手握住了田甜的左手说道。田甜的手微微动了一下,便不再动弹,任由我握着。。。。。。
演出准时开始。说句老实话,虽然我不懂艺术,但也从现场观众的掌声中听出节目很精彩。田甜似乎也忘记了周贵的存在,看小品时乐的合不拢嘴。
然而这种情形没有维持半个小时,猛然间田甜使劲地用左手挽住了我,把身体靠了过来紧张的说:“他一直在盯着我们看。”
田甜的举动吓了我一跳,她的手紧紧地挽着我,以致我的右手根本动弹不了。我趁着舞台灯光闪耀的机会,瞄了一眼后排不远处的周贵,果然这小子在盯着我们,估计他现在恨死老子了。
“别怕,有我在他不敢怎么样”,我轻声安慰田甜道:“能不能把手松一点,我动不了。”
田甜松了手后不安的问道:“他的样子好吓人。”
“可能是他不死心,谁叫你长的这么漂亮。”凭良心说话,田甜真的比很多女明星长的漂亮。听了我的夸奖,田甜仍然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忧心忡忡问道:“他怎么看见我和你在一起都还不死心啊?”
你问我,我问谁呢?象周贵这样的人太多了,说好听点叫“痴”,说难听点叫“无赖”。
怎么样才能叫他知难而退呢?我总不可能天天陪着田甜,假扮她的男朋友。
见我不说话,田甜可能以为我没听见她的话,凑到我耳边又说了一次。她的嘴离我的耳朵是如此之近,弄的我耳朵痒痒。我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周贵不死心了,这年头哪个年轻人谈恋爱的时候象我和田甜这样拘谨?
“或许是我突然出现,加上我们不够亲密,让他起了疑心。”我对田甜说道。话一说完我抬起了座椅上的扶手,用右手搂住了田甜的小蛮腰。田甜根本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手,楞在那里不动,我顺势手上加劲,把她搂在了怀里。
“别动,这样才象恋人”,我低声说道。
“这样不舒服,我不习惯这样坐”,田甜回过神来,想挣扎着坐直身体。我当然不能松手,反而用手搂的更紧。
“如果你想被他继续纠缠我也没办法。”我是笑着说话的,不是取笑田甜,而是故意做戏给周贵看。
一听我这话,田甜不再挣扎,就这样靠在我肩膀上继续看演出。我们这样亲密的动作落到周贵眼里,如果眼光能杀人,我估计自己已经被周贵谋杀了N次。呵呵,这个小样,让他继续在一边郁闷吧。
由于刚才田甜挣扎了一下,我的手为了搂住她,已经快移到了她胸部,我没有想揩油的意思,为了不让她误会,我得把手挪个地方。当我轻轻地把手往下滑至她的腰部时,我明显感觉到田甜身子颤了一下。
美人在怀,我也不好受。夏天大家都穿的很薄,肌肤相接完全是一种诱惑,特别是在昏暗的舞台灯光下,我眼睛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她领口的乳沟。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好快,搂着她的右手手心渐渐有了汗水。演出是没办法看下去了,赶快心里默念《道德经》平息内心的欲火才是最紧要的事。
当我的心境平息下来时,我扭头看了看周贵。咦,这小子什么时候闪人了?这可是个好消息。
我用肩顶了顶田甜,让她稍微坐直了一点,凑在她耳边说:“坏人走了。”
听到我的话,田甜马上向后排望了望,当她扭过头来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她松了一口气。
我问她:“还继续看演出不?”
“随便你。”
“我无所谓,你要看我就陪你。”
田甜不说话,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打算,不说话就权当默认继续看演出。
我正准备缩回搂着她腰的手,田甜又把头靠在了我肩膀上,她的这个动作让我很被动。假扮的男朋友居然享受“正规”待遇,意外啊。
“怎么不说话了?”我问她。
“说什么?”田甜反问我。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算了,继续默念我的《道德经》,当我的柳下惠吧。
演出结束,田甜叫我送她回家,说是怕周贵守侯在她楼下。我问明她家的住址,恰好和我回家路线相同。田甜的话提醒了我,为了预防万一,我摸出手机给残剑打了一个电话,说明田甜家的详细地址,叫他带几个人到附近路口处等我。残剑这小子门道多,认识一些道上混的弟兄。我说的很小声,田甜应该没听到。
演出结束时人特多,田甜见不好打的士,就叫我陪她走一段路。反正现在也打不到的士车,我便同意了她的意见。
走了一段路后,田甜问我。“刚才的演出听说是省艺术团主办的。你认为怎么样?”
“我根本就没看。”对于这样的问话我只能苦笑。在一个无赖仇视的眼光下搂着一个极品美女,我哪还有心情看演出?
“那你做什么去了?”田甜好奇的问道。
“没做什么。”我可没傻到说我又偷窥了她的乳沟,明摆着找打的事我绝对不做。
“刚才我好紧张,手心全是汗水”,田甜说道。我知道她说的是被周贵盯着的时候。
“我和你演戏的时候手心也全是汗水。”
或许是我的话让田甜想起了刚才的亲密动作,她沉默了一下突然问道:“你动作很熟练嘛,经常和女生演练?”
“电视、电影上多的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我又不是火星人。”
正好这时一辆空着的的士迎面开来,我招手拦了下,叫司机调头送田甜回家。
由于田甜居住的地方要经过两处阶梯,所以的士车只有停在了离她家200多米的地方。我抢着付了车费后送她到了楼下,说声拜拜就想闪人,田甜突然拽着我的手,蜻蜓点水般吻了我的脸一下,在我耳边丢下一句“谢谢你”便匆匆跑上楼去,留下我一个人在楼下发呆。
她的道谢方式很有“特色”,俺喜欢,多道谢几次就更好了,呵呵。
正文 第十九章 能奈我何
走下石梯,我正准备摸出手机告诉残剑到路口没有,一个人从路边的黑影处窜了出来拦住我去路,吓了我一跳。借着路灯我看清了这人的面孔,原来是周贵这小子,看来我惹上麻烦了。
“干什么?”妈的,居然装鬼吓人,一会要你好看。
“眼镜,和你女朋友很亲密嘛,操过没有啊。”周贵的语调和他人一样猥琐,真的很欠扁。我暗自估摸了一下他的实力,假如他没带刀子之类的话,我能两下弄翻他。
我假装不认识他,惊恐的看了看四周。“大哥,有话好好说,要钱我给你。”为了麻痹他,我故意用手在裤兜里摸钱。
“钱老子有的是,滚过来。”见我好欺负,这小子的语气又硬了几分。
我战战兢兢地低着头走到他前面,仔细看了看他的双手,确定了他手上没刀子,我信心更足。哎,其实我该报考演员的,做广告策划真是埋没了人才。
“田甜是你啥子人?”
“是我女朋友。”
“名花虽有主,老子也要松松土。小白脸,从今天起最好离她远点,不然老子搞死你。”说完,这小子居然给了我一耳光,差点把我眼镜打掉。我日,世道变求了!一个小混混都爬到老子头上来了。
“我和田甜交往快一年了,你也认识她?”我捂着半边脸,露出害怕的表情。
“老子认不认识。。。。。。。”
不等周贵把话说完,我抬腿照着他小腹就是一脚,周贵完全没有想到一头温柔的绵羊会突然发飚,被我一脚踹的倒退了好几步。没等他站稳,我冲上去对着他鼻子就是一拳,这小子啊的一声就捂着脸弯下腰来。机不可失,我跳起来用手拐重重地砸在他背上。和我估计的一样,这个外强中干的家伙两下就被我弄翻在地爬不起来。
操,你丫不是想“松土”么?别以为老子带着眼镜就是斯文人。我对着躺在地上惨号的周贵补上两脚,摸出手机打通了残剑的电话,叫他马上带人从路口进来。
周贵在地下翻滚着惨叫,间或咒骂我几句,无非就是嚷着要报仇,要我好看。这样的人我以前见的多了,骂吧,趁现在还能说出话来,别以为会有人深夜出来搭救你。这年头,人心都被狗吃了,碰上麻烦躲都来不及,谁他妈的还会管你打架斗殴这样的小事。
就在这时;凌乱的脚步声传了过来,抬头看了看跑来的人,残剑一行足足有六个人。还没跑到面前,他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神话,啥子事这么急?”
我摸出烟,挨个给来的人发了一支。那五个脸生的兄弟一看就是狠角色,有纹身的也有黄毛长发的,还有一个光着膀子,胸口一道半尺长的刀疤。残剑还真会挑人,全是形象犯罪的角色。来的是些什么人并不重要,我也不想知道,只要是来帮我的就行。残剑欠他们人情,我欠残剑人情,各有各的回报方式而已。
散完烟,我指了指躺在地上不出声的周贵,摸了摸隐隐生痛的左脸道:“这傻B想拗我马子,还说要给我好看。”周贵这小子挺会装B,一见残剑他们几个人跑过来,马上停止了惨叫和咒骂,只是偶尔呻吟几声。想博取同情?门都没有,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操,敢和老大抢女人。神话你什么时候耍女朋友了?”,残剑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去抓住周贵的头发把他脑袋提了起来,回头又对我说道:“你下手不轻,有点象秒杀哦。”
我刻意避开了残剑前面一句问话说道:“一脚一拳一肘子,下手不狠点可能达不到效果。”我注意到周贵流了很多鼻血。
“开工”,残剑站起来就抡开了无影脚,同来的几个人立马围上去默不作声的踹起来。周贵的惨号再次响起,不同的是这次咒骂变成了求饶声。求饶?晚了点。打人就应该打得对方害怕为止,现在对他越狠,我以后被报复的机会就越小。
一分钟不到,周贵的声音就渐渐小了下去。我出声叫住了踹的正欢的几个人,照这样的踹法,估计周贵这个垃圾熬不了多久。我蹲下去抓住周贵的头发说道:“和我玩,你还嫩了点。”
“老大,别打了。。。。。。”周贵一张脸全是鼻血,完全没了刚才嚣张跋扈的气焰。这种纨绔子弟仗着有钱认识几个小混混,平时走路都是横着走,真要是碰上玩命的就立即显现出垃圾本色。
我抓着他的头发顺势把他的脸用力摁在水泥地上,“老子打过你?”
“没没没。。。。。。”,一听我语气不对,周贵慌忙喘着气说道。
“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不小心摔的。”这小子挺识相,很配合。
“家庭住址、爱好、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我感觉现在自己有点象查户口的。没办法,为了避免以后被报复,我必须让他投鼠忌器。
“大哥,你们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我真的很鄙视周贵这种没骨气的人,居然哭了,也不知道是痛哭了还是吓哭了。
“老大问你话,你丫还不说?”残剑对着他的大腿又是一脚。因为我在游戏里是行会老大,残剑喊习惯了改不了口,偶尔在现实生活中还会冒一两句出来。平时听起来比较刺耳,现在这种场合倒是正好适用。
“我说,我说,老大你们别打了。”周贵一五一十的说出了他的家庭情况,详细到了家里的电话号码是多少。为了防止他说谎,我叫残剑摸出他的钱包,找出身份证,专门核实了一下他的家庭地址。感觉差不多了,我才站起身来。
闪人的时候,残剑恶狠狠的把周贵的身份证扔到他脸上说道:“周贵,你小子最好祈祷咱哥几个别出意外,否则老子叫人阉了你。”
周贵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