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糖爱情(都市言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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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长辈都冷抽一大口气,连她也无声的抽了一口气。
“你……们……有了?”木已成舟,米已成炊?
高父刚才大吼大叫的声音,已然有点犯颤。
她僵住,僵到已经觉得自己成了被当场定桩的木头人。
高以贤,他?……这是在帮她?!
“谁也别想动我儿子的坏主意,不然,你们会看到哦啊一个男人即使翅膀没有你们强壮,但是不惜流血也要保护自己妻儿的模样!”他的唇角还在笑,说出的话阴寒到,能直接了断两位长辈其他任何想法。
高父被儿子冷声威胁到一句话也吭不出来。
黄伯伯更使马上决定不摊这淌混水。
“本来今天来找你,是想找找办法让我老婆怎么样才能不担忧到日夜流眼泪,严重影响胎教,阻碍我儿子身心健康发育,但是,显然,我天真了,除了欺负她,你根本无意帮忙!”他的声音很冷。
儿子就这么毫无感情的用冷冷的目光扫向他,高父已经觉得沐目惊心,那眼神绝绝到,仿佛这会是人生最后一次能见到儿子。
红颜祸水啊!
人生第二次,为了儿子的执意决裂,高父深深感慨。
“走!”高以贤拉起她的手,不想让她在这,继续被人侮辱。
震惊过度的她,根本无法反应,呆呆的被他扯着离开这场不欢而散的宴席。
不仅是高父,连黄伯伯也整个人被震得一愣一愣。
许久,人去楼空,黄伯伯才回过神来,尴尬的安慰着僵得无法动弹的老友,“看来,你得找黄历挑个好日子,喝这杯媳妇茶了!”
高速上,两个小时里,和来时一群,气氛低迷,高以贤不知道在生谁的气,紧抿着唇,完美的脸部线条绷得很紧。
“刚才… … 谢谢……”她打破一路来的沉默。
高以贤一边开车,一边侧过脸,睨她一眼。
“没怪我破坏你的清誉?”淡淡的声音,有点悻然。
“没,怎么会?! ”她摇摇头。
她没这么不积好歹。
“别生气了。”她拉拉他的衣角,轻声安慰他。
很奇怪的感觉,因为他方才的维护,两个人的关系好象一下子靠近了。
他再次别过脸,墨黑的瞳眸逐渐深邃,一字一顿,对着她缓慢的宣布:“我是狮子座的男人,对自己的领地,有很强烈的保护欲!”所以,不许任何人欺负她。
她冷抽一声。
自已的领土?……
他是指,自己是属于他的?
本能的,她退开,将自己的后背牢牢贴在椅背上,用沉静掩饰心慌。
但是,他不许她退!他腾出一只大掌来,牢固的锁住了她的一只手。
大掌有很灼热的温度,源源不断,传达着一个男人无比坚定的信心。()
她想推开他,但是此时,他的另一只手还搭在方向盘上,车子依然维持着一百多时速的速度,一贯以安全考虑为前提的她,被他握得死死,也吃得死死。
“你放弃了唯一的一次机会。”他的唇角一弯,至今奔腾的心绪,很想骂她是笨蛋,“刚才那样的局面,你应该跳起来和他们对扛,你应该威胁那老头,不帮你父亲的话,你就死也不离开他儿子!”最有利的谈判筹码,居然被她放弃了!
他用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万马奔腾的心绪,明白自己也属矛盾。
明明很气她不会保护自己,却又欢喜着她没有动脑筋运用他这个“筹码”。
“我… … 不要。”因为手背上的那份亲昵,她尴尬不已。
她不要,不是不懂。
方才那样的局面,他父亲对他的宠对他的疼,她都看在眼里,如果她能狠绝一点,卑鄙一点,现在,就不用这么彷徨。
但是,她做不到。
她不想背叛自己的朋友。
他对她所作的一初,她很感恩,如果这时候只为了自己,反踩他一脚,这对高以贤来说,是一个伤害,她做不出来。
原来她不是没有想到这招,只是不忍而已。
唇角一弯,高以贤觉得自己紧绷的跋扈,被她的温柔一点一点抚平。
果然,狮子座的男人,需要爱,需要哄。()
气定神闲下来,转弯,下高速,他将车子停在一边,“我们谈一笔交易吧。”语气平静到象在谈论天气。
交易?她一怔,腰挺得笔直,小手还包裹在他的掌心,无法动弹。
“我帮你解决一切事情,你点头嫁给我… … ”他不是善男信女的烂好人,他是懂得把握时机的奸商高以贤。
在她呆若木鸡、慢慢苍白的面色中,高以贤如沐春风的笑容,蓦地也一点一点僵化。
她不愿意!她的表情清清楚楚写着这个信息。
倏然,胸口一簇火焰慢慢燃烧了起来。
但是,他不会发火。他现在需要得只有冷静、冷静,因为他清楚,胜利女神只对冷静、处事不惊的男人展露微笑。
正想说点什么,身畔的手机响起,他快速扫一眼来电号码。
果然。
一切都如他所科。
他接着电话,简短的一字,“说。”
但是,对方没说几句,就被他打断,“别抬举自己,不是你肯不肯的关系,是她点不点头的问题。”声音很不悦。
父亲这么摆谱,就算她嫁进来,也得不到尊重!
她在旁边才听了几句,已经万分错愕。
是… … 他父亲?()
他怎么做到的?!
刚才重重拍桌,指着她鼻子骂残花败柳的高明海,居然才二个小时的时间,已经回心转意。
更错愕的是:
“我不逼你,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你想办法把她父亲弄出去!高家的长孙拖到五个月还是八个月,或永远不姓高,只能靠你的本事!”他是谈判高手。
手机里传来的咆哮声,连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少骗我,少在那装大义凛然!这种事,你不是第一次接触!五年前,那个女人不争气的哥哥,东窗事发后,不是被你弄去英国了?”他冷声。很多事,他只是不想提,并不代表他不知情。
哪个手里有点权势的官员,不会以权谋私?!
果然,他的一席话,又一次成功的将父亲攻击得很狼狈。
不等对方有什么反应,挂上电话,他明晓,他手上已经有了谈判全部筹码。
“你的答案?”唇角一扯,他的笑容漫不经心。
紧紧得咬着唇,她清楚,这一次,她没有说“不”的权利。
“我父亲会安全?”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局面,她需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如果,这三个月,在人前,你装得了孕妇的话,我想,他会没事。”只要不被父亲调查出来她根本没有身孕,一切的事,他都可以解决。
这一点,他想,作为妇产科医生的她,并不难。
“就算拖到最后,四个多月身孕,木服穿得宽大一点,可能连棉花都不用塞。”她嗫嚅。
明白自己可以。
一向诚实的蓝芹,居然要在所有人面前,成为一个大骗子。
“还有,就算你父亲出来了,在国内也不可能待下去了,我会送他去国外,这辈子,估计他也没有踏上国土的可能性了。”他不隐瞒,先把一切说明白。
她点点头。
她知道事态的严重性。
事情发展到这里,应该算顺利到不可思议。
只是,父亲被成功送出去以后,必然有一场婚礼等着她,需要,她点头……
“当你的妻子,我要做什么?”
她曾经在办公室问过他,你要什么。
那时候,她以为他需要的是一夜情,或者一段短暂的关系,她没想到,他还执着一年前的那个提议。
果然,狮子座的男人一旦骄傲被侵犯,势必找到机会还击。
这场婚姻的交易,已经摊在她眼前,利益、收获魅不可挡,她还能拒绝吗?
一个要将自己贩卖的女人,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利。
……()
当他的妻子,她要做什么?
爱他、宠他、崇拜他,除此,她什么都不需要做。
他抿着唇,莫名其妙的傲气,让他开不了口。
反倒是她,一字不漏的将记忆里的那段话,翻出,木然先开口,“你说过,你的性格不安定,需要一个性格沉稳的妻子‘合作’协调,我会很懂规拒,结婚后,你享有你的自由,打牌、朋友聚会,再晚,我也不会打扰,就算你和别的女人约会,我也会假装不知道… … ”爱她会把自己变成和母亲一样的女人……
即使再假装平静,永无休止的难堪,还是漫上心头。
但是何防?
她对命运妥协,卖了尊严,卖了自由,卖了婚姻,贩卖所有一切她能贩卖的。反正,从来幸福的棋样,对她来说就太模糊。
他握紧方向盘,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郁悒。
他依然享有他的自由,任她暗自在命运里沉晦?
这是他要的吗?
心房五味陈杂。
如果这个女人是他的真爱的话,现在,他会放弃,会把她尊产捧在手心,还给她。
母亲说过,爱情不是风花雪月,即使心房已经血流成河,割痛成全的感情才是真正的爱情。
但是,他不!
他只知道,对一切都无所谓的男人,一旦有了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就会牢牢的死死的不顾一切的霸住。
这样的机会,如果错失,将不再。
“那你的心呢?也卖给婚姻吗?”他却控制不住自己,问出了一个心知肚明的蠢问题。
心,是非卖品。
她迷茫。
她困惑,为什么他已经可以得到那么多,却贪心到需要她的“心”来满足自己男人的骄傲?
她的尊严在恩惠面前无地自容,但是,心呢?它是傲然独立的个体,它无法贩卖。
“嫁给我,‘它’会枯萎,会死亡吧。”他讥诮,自嘲。
她沉默,无法反驳。
但是偏偏在她的沉默声中,他听出了那藏在隐忍、不争、不抗的妥协中,那如幼猫般无助的恐俱。
“不用结婚,我们先试婚吧!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对你莫名其妙的着迷,能不能走过一季的时间。”他淡淡一笑,假装她的沉默没有在他胸口划下伤痕。
她愕然。
因为他用了“着迷”两字。
原来,不是因为“适合”,是因为“喜欢”……
“三个月后,如果彼此的心留不下来,你和你的父亲一起走吧。”他闭上眼晴,所有的张嚣,被命运打败,“但是记得,先走的人,别说再见。”()
她的单身公寓到了,关车门她步下车,但是很奇怪的事,发生了。
高以贤也下了车,打开后备箱,利落的提出一个名牌行李袋。
怎么会有行李袋?
即使有疑惑,她好奇心不重,更不会象个问题宝宝一样问个不停。
他气定神闲的走到她旁边,陪她一同上楼梯。
这一次,她没有反对。
因为,他们的关系在今晚,已经有了很大的突变,严格上来说,他已经是她的“未婚夫”。
今后的三个月,不再是朋友,而是亲密爱人。
他轻松守在一边,等着她打开公寓大门。
钥匙转动几圈,她打开防盗门。
“你… … ”是不是该走了?或者,还要进去坐一会儿?
没想到,他一脚踏进她的家。
“本来想住旅店的,看来,不需要了。”他的语气一派轻松。
只有她被他的话震得脑袋一片空白。
后知后觉,她现在才意识到,他不是送她上楼,而是准备留宿。()
他将行李袋放在门边的位置,脱鞋,在鞋柜里找了一圈,找出一双崭新到连薄膜包装都未来得及开封的男式拖鞋,径自套上。
这双鞋,原本她是为那个人准备的。
没想到,高以贤的尺寸刚刚好。
她低着头,盯着那双拖鞋,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在意的权利和必要。
“很巧,今早我的卧室发生爆炸,起码需要半个月的时间重新装潢。”不是没看见她的“眼巴巴”,只是他的决心让他故意忽略。
他和她随口聊起弟弟。
那只小鬼居然在他房间里做化学实验,如果不是他已经上班,他会以为小鬼成心谋财害命。
不过管教小孩,小小的惩罚肯定要的,他决定留他一个人在空房子里面壁思过,学着长大。
他环视四周环境,很典型的单身公寓,室内面积不足四十个平方,装潢不太新,应该已经超过三年,不过总体还算精致。门口一踏进来旁边就走浴室,厨房和小阳台就象个小过道,用一道玻璃窗简单隔开。客厅和卧室用淡雅的窗帘布拉隔着,让连在一起的布局,也可以有独立的空间。
“租的?”上来的时候他看过,楼梯间的灯泡应该坏掉有一段时间。
“恩。”她点头。
不用她客气,他已经自己坐入双人沙发。
客厅很小,双人沙发的长度不到一米五,根本容不下他一米八二的身型,无从找到让人屈就的理由。很好,这个房子就是这组沙发让他非常满意。
回睨她呆呆看着自已的傻样,“你不会以为试婚就是手牵手,最多碰碰嘴唇的关系吧?! ”他讥诮她的天真。
他某方面需求正常,所以不是那么好说话的男人。
“不、不是… …”他说得太直接,她尴尬。
她知道这三个月里,有些事很难回避,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快到她措手无策。
“我要住在这,没意见吧?! ”嘴里问着她的意见,动作上却已经开始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平举手臂,开始解自己衬衣的袖扣。
“没……”她嗫嚅。
试婚,无论哪种字面上的意义,未婚男女都得同居一室,同床而眠。
唯一不同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