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永远-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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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歪著头看著那个若无其事的单眼皮男人,欧阳天赐无声地微笑。方奂言也看著他笑,然後发觉对面那张用英俊来形容都觉得侮辱其美貌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
“方奂言……你试试看……”
轻慢的语调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可是皮肤上感受到的吐息却是冰凉的。方奂言当然没傻到想要拿这个去勒索他,也知道他根本不在意这个所谓秘密的价值。
名叫欧阳天赐的君主,纯粹只是在享受居高临下掌握一个人的快感而已。
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方奂言打开车门。“那我换别的要求──请我喝杯酒总不过分吧?当然不是在这间。”欧阳天赐一颔首,表示默认。
“那,十五分锺後,那边的KRIL见。超著名的白金级酒吧,绝不会辱没了你欧阳先生的身份!”
没有忽略话语中些微的讽刺,欧阳天赐却没有生气。
几十分锺前方奂言给予他的震撼仍然没有消失,渐渐地使他心中升起一种奇异的渴望。
那张脆弱的苍白脸孔,散发著不可阻挡的媚惑气息……完全不同於女人的柔媚,以男性的肉体和灵魂传达著低沈苦痛的悲鸣。
欧阳天赐在那一瞬间,汹涌而出的感觉并不是怜惜,而是凌虐欲。
想看那个男人更加痛苦的姿态……
并不是出於憎恨和仇视这样单纯的感情,他清楚的知道,那里面包含了情欲。
根──本──就──是──变──态──
方奂言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天生来考验他的存在,三番两次扰乱了他的步调!这让欧阳天赐头一次对自己的想法产生质疑,头一次尝到挫败的滋味。
不可以……主动权一向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修长的手指轻轻转动著细长的高脚杯,直到感觉到身边有人坐了下来,不动声色地转过头去。
对上一双带笑的丹凤眼。
“十五分锺,准时吧?”方奂言刚一落座,就跟调酒师报了一长串酒名。在面前一字排开,至少也有六、七杯。各色各样,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属於烈酒。
“别误会,不是我自己喝,也不是要你喝。”方奂言饶有趣味地端详著面前颜色各异的液体,“像我这样的小市民能借欧阳先生的光来一次这里,估计也就这麽一回。这些都是这里的招牌酒,贵得要死!稍稍宰你一下不介意吧?”
也不给欧阳天赐说话的机会,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芝华士,推过去一杯暗红色的酒。“这个是最著名的!我尝过一次,保证好喝!”
冷冷地看著他兴奋的表情,欧阳天赐又把酒推回去,“我不喝调制酒。”
“尝一口又不会死!真的很好喝啊──!”方奂言一副“你不喝我就一直劝到你喝为止”的架势。
眉峰微簇,并不是因为不高兴。而是看见了对方简直可以称之为幼儿化的语气和表情──这个男人总是可以不断地带给他意外,欧阳天赐略带无奈的把酒杯放到唇边。
没有在酒吧里耗费多长时间,两个人一前一後向停车场走去。
“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欧阳天赐稍微松了一下领带,总觉得有点气闷,难道是酒的缘故?他的酒量应该没那麽差才对……
“多谢,不必了!”
感觉到身後的脚步声停了下来,欧阳天赐也站住。
“你知不知道……我实在很讨厌你……”方奂言依然带著笑,声音却低沈下来。“当然了,我知道你也非常讨厌我!”他慢慢地踱到欧阳天赐面前,仰头看他。
“真奇怪啊,你明明是那麽吸引我的类型,可我就是没办法对你有好感!每次看见你心情就差得要死。不过我得承认,现在我是在迁怒,毕竟今晚心情差到极点不全是因为你的关系。可是至少有一部分是因为你!所以……一点点小的恶作剧而已,你一定可以体谅我这种心胸狭窄的小市民的痛苦吧?”
方奂言盯著高个子男人的眼睛,开始一点点的退後,笑容在脸上扩大。
“像你这样的好货色,肯定不会缺女人的!恐怕还都是高级品吧?现在去找一个,绝对来得及……还是你要自己解决?哎呀你放心啦,对身体没坏处的!顶多比平时多做几次而已!”方奂言笑得张狂,“说不定你还要感谢我为你的性生活增加情调呢!啊,我绝对不是在暗示你要跟我上床啦,欧阳先生怎麽可能会看得上我这种人呢?更何况,我其实从来不跟圈外人做的!”
黑色的狭长眼睛里开始聚集风暴,“……你在我的杯子里放了什麽?”
“………………春药啊…………!”
“…………”
静默之後,没有意料中的愤怒,黑眸中甚至出现了一丝怜悯。
“方奂言,我本来──想原谅你的……”
…
都这样还不H,那欧阳岂不是生理有问题了?!
呼……终於有进展了……(抹汗)
直到被扔在床上,方奂言仍然不敢相信欧阳天赐要做什麽。
被他握住手腕扯回来塞进车里,发动车子在马路上急弛。即使在做这些等同於绑架的行为的时候,这个男人看起来都该死的冷静优雅。二十分锺之後,高贵的匪徒把人质丢到自己毫宅中的床上。
方奂言看著欧阳天赐有条不紊地一件件脱衣服,直到露出如模特般完美的上身,冷冷地问自己:“你坐在那里干什麽,难道要我帮你脱吗?”
“欧阳天赐!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没心情用和男人上床这件事来开玩笑。”
方奂言跳起来想要夺门而出,被欧阳天赐一把拦住按在墙上。“又不是处女,别玩这种欲迎还羞的把戏!”
“如果你觉得我应该为此感到荣幸的话,那麽我现在就谢谢你!欧阳大老板肯跟我这种男人上床我高兴死了!!!你满意了?!现在,让我回家!!!”
“不。可。能!方奂言,你玩火之前就要有烧到自己的准备。”欧阳天赐盯著他被怒火染红的白皙脸孔,腾出一只手把方奂言的衬衫从西裤里拉出来,再动手去解他的腰带。
“你给我住手!!!”方奂言想抬起膝盖踢他,却被欧阳天赐先一步分开了双腿。“你知不知道这是强暴!!!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OY的欧阳天赐是强奸犯?!?!”
“在别人杯子里放春药的你没有资格说我。”啪的一声,皮带开了。欧阳天赐手一抖,把皮带从方奂言裤子里抽出来。
“我告诉你欧阳天赐!你再继续的话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和男人上床的事!!!”
欧阳天赐手停下来,像看著胡闹的孩子一样无奈地笑了:“即使会让你自己也身败名裂?”
“啊……!”方奂言惊叫了一声,欧阳天赐的手隔著白色的底裤握住了他的男性器官。
“那我也告诉你……”可以让所有女人在这一刻失去神志的磁性嗓音贴著方奂言耳边响起,“……就算我今晚在这里杀了你,我也有办法不让任何人怀疑我分毫。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手指动了起来,揉捏著目前还柔软的器官。
“你他妈的给我放手……!!”方奂言咬著牙不叫出来,双手被制得死死的一动也动不了。“混帐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你的……啊──!!!”
欧阳天赐手下一用力,立刻让他停止了怒骂。“你这样不合作我很头痛,虽然我并不喜欢用强的,可是你要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请原谅我要粗暴一些了!”
说罢抱起他重新放倒在床上,把自己的身体覆盖上去。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润滑剂,单手打开盖子,直接向方奂言被自己分开的两腿中间倒下去。
冰凉的液体让方奂言一阵战栗。他并不熟悉这样的方式,除了和宇文之外,他一向是把别人压在身下的。
“欧阳天赐……!住手……!!!”感觉到手指挤进身体深处,方奂言激烈的挣扎起来。
他眼中真实的恐惧和排斥却惹怒了欧阳天赐,後者将愤怒忠实地反应在手的动作上。看著因为自己而痛苦挣扎的方奂言,他并没有得到预期中的快感。
为什麽要拒绝我?!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吗?!
“不行……拿出去……”方奂言的语气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恳求,可是那颤抖的嘴唇哆嗦著发出的音节却一下子击碎了欧阳天赐一瞬间的犹豫,他恼怒地将自己的分身粗暴地挺进方奂言的身体里。
撕裂般的疼痛让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张大了嘴巴却只能发出抽气的声音。粗大的男性器官在身体里刺得他一动也不敢动,那一瞬间差点就一口气提不上来昏过去了。
欧阳天赐看著方奂言比纸还白的脸,心中的怒意并没有减少几分。
他听见了,那声低低的呼唤──宇文……
“欧阳天赐……我……绝对要杀了你……”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方奂言喘息著断断续续地说,“可恶……你竟然……不用安全套……!!!”
“你在意的事情还真多!”冷淡地丢下一句,欧阳天赐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放开方奂言手腕的钳制,那骨骼清晰的手指马上紧紧攀住自己的手臂。
“啊……啊啊……不、不要动啊!!!可恶……好疼、疼死了……”瘦削的身体为了缓解疼痛弓成了一团,“你不要动了好不好我怕疼的我最怕疼了啊啊啊你不要动了我什麽都听你的啦欧阳天赐你听见没有要动你等一下再动啦!!!!!!!!!!!!”
这种时候他居然还可以这麽喋喋不休?“你的要求很过分啊,正常男人到了这种时候还能停下来吗?” 但是欧阳天赐的动作还是停滞下来,稍稍闭了一下眼睛,“何况还是在服了药剂的情况下!”暗哑的声音泄露了他的焦躁和不耐,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我知道我知道我跟你做就是了!!!可是你能不能慢一点啊!!!”已经完全是在恳求了,方奂言双手抵在欧阳天赐的胸口,实际上根本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看著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看起来是真的非常疼,欧阳天赐无奈地低语:“是男人的话就忍一下吧,别跟我说你是第一次。”
“少在那里说风凉话!你自己来试试看!混蛋……怎麽会这麽疼的……我真的快疼死了……”声音由高到低,最後都带著一丝哭腔了。“……第一次也没这麽疼的……你太粗暴了……你不是人……”说到最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欧阳天赐也生不起气来。这个苍白的男人总是可以让他做出自己都意外的事情。
强忍著想要狠狠抽插的冲动,欧阳天赐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了他的分身。轻轻地揉搓、上下套弄。意识到这样会分散对後穴疼痛的注意力,方奂言终於没有再出声更没有阻止。渐渐的,从唇齿间逸出快感的呻吟,欧阳天赐趁机摆动起腰部来。
“啊……啊啊……疼……啊……”随著身上男人的动作而被迫晃动著身体,方奂言同时被快感和痛感折磨著,他知道这已经是欧阳天赐最大的让步,接下来只能乞求自己的身体能快点适应这种痛苦,他一点点调整呼吸,不再喊疼。
谁都没有说话,偌大的房间里充斥著诡异的安静。除了忽高忽低的喘息声之外,仔细分辨还夹杂著身体结合部分情色、淫糜的细小摩擦声。
他的皮肤本来就很白,覆盖了薄薄的汗更有一种透明的味道。高潮来临,使得他的肢体染上一层若有似无的红晕。没有丝毫肉感、柔软可言的男性肢体,平坦的胸部起伏之间,能够清晰数出肋骨的根数……
可是为什麽,却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妖娆。
十指的指尖因为欧阳天赐的动作而稍嫌用力地陷入他手臂的肌肉里,肌肤接触的地方算不上疼痛的压力提醒著欧阳天赐,他此刻正在侵占著这男人的身体。
还不够……他头脑中似乎有声音这样说。方奂言的肢体视觉上的诱惑和体内药物的双重刺激让他的动作由缓慢转为快速。
“啊啊……!!!不……!!!”
手指在自己手臂上的力道加大了,几乎要抠进肉里。
没关系,再用力都没关系……方奂言,你知不知道,你几乎让我失控……
“……啊啊……!!欧阳天赐你这个畜生!!!可恶……!!!”
虽然对方的动作幅度变大,可是後面已经渐渐习惯、不再疼了,方奂言的嘴巴又开始活动起来。“……你到底要做几次才够……?!”
“‘顶多比平时多做几次而已’……这是你说的──至少还没到‘平时’的分量。” 把方奂言压在自己和床褥之间,一点空隙也不留。欧阳天赐紧贴著那可以摸出脊椎骨的白皙脊背,单手环住他的肩膀。
“……啊──────!!!种马………………!!!!”方奂言懊恼地把脸埋进松软的羽绒枕头,而後又因为火热凶器深深刺进身体的异样感而仰起头来大叫。
“虽然用词不当,不过我当你是在夸我。”抽出,再猛地挺进。
“呜────────!!!”在喉咙中发出压抑的嘶鸣,被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