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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谁说的永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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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无可避地想起欧阳天赐来。 

那个把骄傲和冷漠深刻到骨子里的男人,眼神中带著与生俱来的残酷。他无奈地笑了一下,自己惹了不得了的人物啊!不晓得现在去求神拜佛上祖坟还来不来得及。 

他并不是後悔撩拨了那个男人的怒气,也不害怕这种行为给自己带来的後果。而是那时自己头脑中的浑浊感和冲动行为让他觉得懊恼。 

抹了一下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他把略长的头发随意地拢起来,用橡皮筋绑上,感觉一下子清爽了不少。 

可以清晰地回想起当时的感觉。 

在心底里沈淀的愤怒一下子被翻搅上来,只因为那男人一个轻蔑的眼神。他曾经问过自己很多次,为什麽这麽多年了自己还是那麽不成熟。很多事他都可以不在乎,无论多麽恶毒的语言和攻击,全都领教过。他甚至曾经和南楠笑说,自己现在已经是百毒不侵了。可是为什麽还是那麽容易就被激怒了呢? 

是因为那个男人不露声色却比任何人都更尖刻的蔑视吗? 

本来以为已经习惯了外界的刺,可以毫不在乎地漠视那些恶意……难道说是因为自己还不够坚强?他并不认为现在的自己和以前一样幼稚。 

好象再一次被迫正视自己软弱的内心,方奂言陷入了无尽的烦躁当中。当桌子上的电话响起来的时候,他迫切地希望那是可以让自己逃离这种烦躁的救命稻草而飞速地拿起了话筒。 

“方先生?我是欧阳天赐。” 

也许这世上的神还有鬼,没有一个是站在自己这边的──那几乎可以使室内温度骤然降低的冷然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方奂言真的这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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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终於开始冷了,气温零下10度,打电话回家的时候,老妈说家里 
那边已经零下30度了! 
正在考虑回去之前多买几条毛裤穿上……谁说今年是暖冬来著?! 

文章里……还是盛夏呢……(汗) 



──顶著烈日在路上奔波的方奂言,到达会场的时候已经满腹的怨气。 
那个千刀万剐的男人说完了时间地点,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就挂了电话。方奂言粗暴地把话筒摔回去,任它在那里嘀嘀的响。 

他跟这男人一定是八字犯冲。 

公司离展览中心的距离不长,大约二十分锺的车程。只一会的时间,就看见了那所目前全国最好的展馆的标志。即使千般万般不愿看到那个男人的脸,可是一牵扯到工作方奂言就不想搀杂著私人的事情。 

沈重的脚步在迈进展厅大门的时候,因为迎面而来的凉爽轻巧了不少。展厅里的展位已经分好了号码,他逐个逐个地找过去。九十七C的位置上看到了颀长的墨色身影。看到那张如雕塑般冷硬的面孔时,他的心情突然好起来。 

原来这里有个情绪更坏的人呢! 

像欧阳天赐这样有著强烈存在感的男人,哪怕一点点外露的情绪都会很轻易地影响周围的人。更何况他现在怒火滔天,周身围绕著的气氛足以把在场的每一个人压抑到窒息。 

方奂言调整了一下呼吸,脚步轻快地移动过去。欧阳天赐向他这个方向望一眼,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章经理,把情况跟方先生再说一次。” 

被称为经理的男人看起来和方奂言差不多年龄,本来不矮的身高缩成一团,抖抖嗦嗦地翻手里的文件夹。他穿的半袖衬衫看起来好象比全身西装的欧阳天赐还热,涨得通红的脸上不停地流汗。 

“是、是这样的……方先生……”他用手帕抹了一把脸,“呃……过一阵子这里有个展会您知道吧……就是、就是……” 

“我知道,亚洲数码科技展。”方奂言抱著胳膊微笑,“OY在这里有个展位对吧?和我接手的产品展示厅宣传的是同样的产品。” 

“是、是、是的……!”对方点头如捣蒜。 

“剩的时间不多了啊,怎麽还没动静?”抬头看看四周,OY包下的展位面积不可谓小,只是仍然空空荡荡什麽都没有。放眼望去,其他的展位或多或少都已经开始布展了,有的已经完成了。 

“……” 

方奂言听见了明显的抽气声,对面的男人更频繁地擦汗,脸却变得刷白。他瞄了一眼欧阳天赐,脸色跟自己下属对比似的又黑了几分。 

心里觉得好笑,方奂言尽量压抑著没有表现出来,继续问到,“出了什麽问题?” 

“承办设计的单位……出了点小、小误会……” 

“行了。”一直沈默的欧阳天赐轻喝了一声,伸手夺过他手中的文件塞到方奂言手里。方奂言眼见著年轻的经理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明天早上,把辞职报告给我。走吧!” 

已经是前经理的男人像缺氧的鱼一样张了张嘴,最终只用颤抖的音调说了一个“是”字,转身跌跌撞撞地出去了。 


於是,烫手山芋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到了方奂言手里。他至今也不清楚前经理到底摆了什麽乌龙,这麽大规模的展会搞成这样也真是蠢到家了。还剩短短十几天的时间,方案、喷绘、材料,哪一项都要拼了命才能赶出来。结果,当天晚上,方奂言开始通宵加班。 

没有怨言是不可能的,本来就够忙了,中途还交给他一个这麽要命的烂摊子。不过他并不认为欧阳天赐是会用这种事情来报复他的人,因为他知道这个展会对OY而言有多麽重要。而且那个男人要报复他的话,绝对不屑用这麽小儿科的手段。 

欧阳天赐也是稍微懂得设计方面知识的人,沟通起来也比较容易。一个半星期,方案就敲定了。剩下没几天的时间,为了方便和场地、施工的联系,两个人都是一起出现的。最後的布展,更是一丝一毫都不敢放松,即使连续好几天都只睡几个小时,方奂言也还是从头到尾仔细地盯了下来。 

展位快完成的最後一天,却发生了措手不及的事情。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微秃著头顶的男人,笑眯眯地接近了正准备收工的施工人员。“这是OY的吧?弄完了?真快呀!”“是啊是啊!”随口答应著的人,以为他是哪里来参展的人员,谁也没注意到他手里的东西。 

方奂言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时展馆里的人已经不多了,大都是施工方和设计师。而且都佩带了参展的出入有效证件,而这个男人好象刚从床上爬起来的似的穿了一身皱巴巴的、已经看不出原有模样的棉布衣裤──应该是睡衣的样子。可是因为实在想不到会有人穿著睡衣出现在这种地方,所以方奂言也不确定。 

事情的发生只是几秒种的功夫,男人跳起来把手中的利器深深地刺进刚贴好的喷绘上,用力地从左划到右。发疯似的叫著“我让你办不成!我让你办不成!” 

所有人都愣在当场,方奂言第一个冲出去想要制止他,男人掷过来的凶器擦过他的脖子,落在地上,凶手则狂笑著飞速逃离现场。工人们想追出去的时候已经晚了,眼睁睁地看著他撞倒了目瞪口呆的保安离开了展览中心。 

“妈的!”方奂言的拳头重重地敲在钢架上,“搞什麽东西呀!!!”他看著被一分为二的喷绘图,恨得咬牙切齿。 
抬起手腕看看表,现在重新做的话,天亮前应该可以完成的。先联系了展馆方面的人,随便放没有证件的人进来就是他们的疏忽,然後要求他们留了一部分的灯光和工作人员。原订今天完工的施工部分也得延後,当然这些是要加钱的,不过反正出钱的是欧阳天赐,没必要心疼就是了。 


凌晨五点,参展的人员就可以进场了。欧阳天赐几乎是第一个迈进会场的人,他在OY的位置满意地看到了搭建完好壮观的展位──和趴在桌子上的方奂言。 

微皱了一下眉头,他应该不会比自己更早来啊?唯一的可能就是昨天根本没回去。 

伸手推推他的肩,方奂言艰难地睁开眼睛。看清了是欧阳天赐,摇晃著站起来。 

“为什麽没回去?” 

“喷绘……出问题了,重新做的。” 

欧阳天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面前硕大平整的喷绘面板。 

“……被人蓄意破坏的。”方奂言从放展品的柜子里摸出一把用袋子封好的锋利的水果刀。“好象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他看著欧阳天赐瞬间阴冷的眼神,轻笑了一下。“你的仇家太多了,慢慢找。只是拜托以後不要给我添麻烦!重做很累人的。” 


欧阳天赐没有任何表情,破坏的人是谁他大致心里是有数的。 
无能的人总是各种愚蠢的方法证实他们的无能,就算破坏了这次的展览又怎麽样?OY只要要有他欧阳天赐在的一天,就没那麽容易被扳倒! 

────────────────────────────── 
展示设计师真的是不好干啊!怪不得女孩子那麽少…… 

看过的各位亲亲~~~麻烦给个回帖哦~~~~~ 



比他迟来一点的OY员工到了以後,欧阳天赐离开了展厅。在停车场看到自己车子的时候,他放慢了行进的脚步。 
用尽量轻的动作打开车门,把身体滑进去。 
放平座位的副驾驶席上,方奂言正睡得深沈。 

即使对这个男人一直都不抱持著好感,他也不得不承认方奂言真的很敬业。尽管平时看起来再怎麽轻佻、懒散,一接触到工作的时候就再也看不到那种虚浮的神情。从最初的准备、初步的概念、成型的方案到最後的施工,事无巨细地一步一步做下来,不放过任何一个小细节,只要自己能够照顾到的地方决不假手他人。有时甚至会给人他是不是希望自己多出个分身来的感觉。 
虽然并没有怀疑他连自己那个挑剔的老师都承认的、年纪轻轻就坐上设计主管之位的能力,可是方奂言身上这种强烈的反差,不能不说有点出乎他的意料。这并不是说他认为外表轻浮的人就不具备另人刮目相看的实力,而是一开始方奂言给他的印象就太过强烈的偏向了一个极端,并且成功地使他完全丧失了要了解这丹凤眼男人的想法。 
余下的,只有想要毁掉他的念头。 
而现在,这个曾经让他恨不得抽筋剥皮的男人正在他身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看著那细瘦单薄的身体,欧阳天赐著实非常佩服他自己一个人撑下了这麽多日夜不分的工作。所以,当他苍白著脸喃喃地问自己“有开车来吧借我睡一下”的时候,没有犹豫地就把钥匙给了他。 

也许……我可以原谅你的无礼行为。 

欧阳天赐稍稍俯下身看著那张至少现在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脸。 
苍白的脸色并没有好转,略长头发凌乱地松散在脸颊、前额上。微簇的眉头让他看起来在睡梦中也缺乏安定感。 
也许是平时被他太过嚣张的态度给掩盖了,此刻方奂言看似普通的五官笼罩著一种奇妙的气质。 
淡薄的,捉摸不定,在寻求什麽似的无助感……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他想起了小微,和他那双总是在追寻自己身影的眼睛。 
当然这两者之间是不同的,他也不知道方奂言的无助来源於哪里。可是欧阳天赐就是那麽清晰地捕捉到了。 
好象梦到什麽似的,方奂言微微张了张嘴唇。欧阳天赐想起了那嘴唇和自己接触时的感觉,那绝对不是亲吻,更不是他所说的“勾引”,相反的,那只是利用唇齿做武器来攻击自己的手段罢了。 
欧阳天赐轻笑,真亏他做得出来。 
目光下移,敞开的衣领中有什麽吸引了他的视线。 
细长的红线似的痕迹──是血痕?!他不确定似的用手指轻轻地抚摸上去。睡梦中的方奂言仍然感到了些微的疼痛,不舒服地缩了缩肩膀,欧阳天赐殊地收回了手。发现他并没有醒过来,暗暗地松了口气。 

他从来没有这样触摸过别人……包括对自己的儿子。 

欧阳天赐重新在驾驶座上坐好。 
车厢里非常的寂静。能听见熟睡中的人轻声的梦呓和沈缓的呼吸。他并不习惯和别人一起这样相处在一个空间里,而且是如此近的距离、如此暧昧的状态……没错,他觉得这样的环境非常的暧昧,这是他不喜欢甚至是讨厌的。 
但是,现在他心理上并没有任何的抵触感,虽然对这样的自己有点少少的疑惑,但他没有在意。 
所以他由著自己去想象身边这个男人的事情。 
方奂言翻了个身,由仰卧变成侧躺。欧阳天赐靠在椅背上,稍稍偏头就可以让视线落在方的脸上。 
修长的身体缩起来,把脸埋在自己的手臂中,使得那种奇异的不安定感更加浓厚了。象在害怕什麽似的躲藏著的睡姿。 
欧阳天赐想:咬我的时候怎麽就没见你害怕呢? 
他开始觉得这个男人很有趣,在他身上有太多矛盾的极端。 


刺耳的“嘀嘀”声响起来的时候,把惊醒的方奂言激得心脏狂跳,欧阳天赐也吓了一跳。方奂言从兜里摸出手机关掉了闹锺,挣扎著坐起来,不停地喘气。 
也许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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