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中的极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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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不起了,我哥有点醉了,我先去送他一下,你们继续玩。”她也走了。
王小丫对大家笑了笑,说:“我们不要扫兴——干杯!”
无为者走在下四楼的楼梯上时,紫晶跟上了他,她又叫声“哥”。
无为者抓着楼梯的扶手站住了,回头说:“你怎么也离开了?你可是今晚的主角啊!”
紫晶像扶伤病人员一样扶着无为者,“你有点醉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
无为者挣开紫晶的双手,说:“你回去啊。我一个人还能走回宿舍呢!”
无为者刚才踉踉跄跄的步子,很令紫晶放心不下的。她说:“哥,你挣脱手干什么,害臊吗?”
无为者撒谎道:“笑话!你是我妹妹,我害猪害狗的臊,也不害你的臊。”
紫晶扑嗤一笑,说:“哥,你太坏了,好端端的,怎么把小妹和猪狗扯成了一类?!是个不负责任的哥哥啊!”
无为者忙抱歉道:“对不起!我又讲错话了,该死——你回去吧,小K他们应该在等你呢!任何人都可以缺席,你就不行了,你可是今晚的主角啊!”他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极希望有人扶着他回宿舍的。
一方面,他的步子开始失去平衡;另方面,他的身体开始有了发冷的感觉。紫晶像是被圣母附身了,天生的母性本能不是时候的发挥了作用,她又用身体扶持他,说:“对我来说什么也不重要啊!你……哥才是最重要的。”
无为者感动得快哭出泪来,心想此生有你这么一个妹妹,还要什么女朋友,什么老婆干什么用啊?
紫晶很吃力地扶着他走完了主教学楼的楼梯。他很过意不去地说:“让你扶我,够为难你的了。”
紫晶抬头望了一眼明月和闪烁的星光,说:“不为难啊。哥,你现在最想干什么啊?”
他想了想,发现自己最想吻她的脸,为此,他禁不住心里自骂自己下流、禽兽,以及猪狗不如。
他撒谎说:“我很困,最想睡觉了——你呢?”心想,要是哥哥说想吻你,你会给吗?
紫晶笑了笑,说:“我最想认识一下真实的你。”
他干呵了几声,说:“我平凡得像块石头,没什么故事,有什么好多说的?那你说说看,我要告诉你关于我的什么事?”
她笑了笑,口吻里含有冷笑的味道:“或许哥正如楚娇所说的那样,像个魔术师似的,时刻都想保持一种神秘感吧!”他陷入了尴尬的境地。说真的,有时候,他连自己也有些不了解自己的,更何况是别人。
俩人默不做声地走了一段路程,当走到二号食堂左侧水泥路上的时候,无为者忽然立住了脚,
“就这里吧,灯光很亮,路还看得清,你现在放心地去陪他们了。走吧,我自己能走的。”
她松开她的双手,道:“那好,拜拜。”她作了个拜拜的手势。
他恩了一声,也作了拜拜的手势。
紫晶一走,他甚感寒气逼人,他忙把风衣的拉链拉上,然后哆嗦着往宿舍赶。或许是因为酒喝多了,此时,他有随地小便的冲动,他一面忍着赶路,一面骂自己:“憋死算了!你当自己是酒坛子,不会喝还贪杯,逞什么英雄?”他弯着腰,双手抓着腹部,挺难受地往宿舍楼赶去。
他到宿舍楼一楼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就像日本侵华时中国人民对日本鬼子所持的态度,便在楼管的厕所撒了泡把他折磨得寻死觅活的尿。完事后,身体轻松了许多,也清醒了许多,身上找不到半点睡意。
他一面登楼,一面回忆今晚的所见所闻所感,想起郑晴踩他左脚的恶作剧,随着想起他在她大腿上讨到的便宜,此时他禁不住为那出色的表现而露出胜利的微笑,借、仗着酒劲发誓道:“郑晴,你以后最好不要惹我,否则我当场就对你——”他的嘴角一直露着痴笑,如果你认为他下流,我想他那种笑应该叫“淫笑”才对吧。
他回了宿舍,看了下书桌上的手表,见时间是九点十七分,心想的确是长夜漫漫,我还以为近十点半呢。他抬头看了下床,床像是狐狸精所变化的,诱惑他去睡觉。他关上了门,立马脱去衣裤和鞋袜,顾不上用热水烫脚便想魂归梦里。上床躺下,刚盖上棉被,等快进梦里和梦姑娘幽会,就听到那该死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他悻悻地下床接电话。
宿舍里只有他一个人:副班长李哥为应付这次的期末考,此时正跑到别间宿舍找有可能坐在他前后左右的同班同学联络感情;马布在杨威牛的宿舍里打牌;施圣贤正躲在班长的宿舍陪班长大人、情歌王子他们看A片。
“喂,你好,找谁啊?”他忍着生气道。
“哥吗?我是紫晶。”“恩,我是,丫头。”
“哥,你什么时候成了丫头了?”
“什么哥是丫头?你这调皮鬼,又拿我玩笑了不是?现在不好好陪客人,打电话给我干什么?”他冷得直哆嗦了。
“没。你现在在干什么啊?”“刚才在睡觉,现在和你聊天呢。”
“那对不起了,打扰你了。”“傻瓜,什么打扰不打扰?哦,玩得开心些。要是没别的,我挂了。”
“恩。哥,祝你有个好梦,晚安,拜。”“恩,你也一样,拜拜。”
他放下话筒,合掌对着话筒拜了三拜,说:“求求你了,不要让别人再把电话打进来了,俺要睡觉啊。”
上床后,刚用棉被裹紧身体,早该扔进御用马桶里的电话又响了。他踢开棉被,很不情愿地下去接电话。
“喂,找谁啊?”他略带着抱怨的口吻道。“是不是刚从床上下来啊?呵呵!”
“是啊。小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啊,你是狐狸精啊。”
他把床上的棉被拉了下来,包住了身体。
“我是狐狸精,那你是什么啊?”“受骚扰的可怜虫啊。”
“呵呵,你今晚很有男人味啊!”“这关你屁事吗?”他很没有礼貌、不会怜香惜玉地道。
“我喜欢你生气时候的样子。呵呵,咳咳、咳咳!”在走廊上,她一边吹着冷风,一边打手机。
“好了,挂机吧,着凉了可不好啊。”“你心疼了,是吧?”
“我心疼?呵呵,你配我那样吗,小姐?”他自欺欺人道。心想,你若不配,这个世界上再找不到第二个了。
有句话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纸。”意思是说男的追求女的,像要爬几重山那样不容易;女的追求男的,像捅破一层纸一样容易。对于这句话,他深信不疑,所以他和女孩子交往的时候经常佯出什么也不懂的样子来销弱对方的积极性,正如断梦所说,他是以自虐自己内心愿望来换得形影相吊的权利的。他也像别人一样,也需要女孩子的欣赏,更不用说是美女的欣赏喽。但为了自由,他宁愿忍受寂寞的摧残……
沉默了一阵,他捅破了沉默的保护膜,说:“怎么了,是不是冻坏了?”
“没。听自己喜欢的人说话,不论听到什么,都一样能令人开心,真的。”
他本想说“我也是”,但是口是心非的他还是说道:
“听你讲话好累啊,想说什么快说吧,不要浪费我的睡觉时间啊,还有你自己的话费。”
“你——那我挂了,拜,早点休息,咳咳。”她的口吻里尽是无奈和依依不舍的气息。
他随着对着发出嘟嘟声的话筒说了声“对不起”。心里道,我是爱你的,但我真的不配你的爱,忘了我吧。
第十章 相识何必曾相见(上)
由于平时懒得去看书做作业和上课时无心听讲的缘故,又因为考试时前后左右的同学不是不会做,就是自顾自——李哥自己也作弊,但他不允许无为者作弊,所以他答卷的时候总把答案遮得死死的,仿佛处女隐藏贞操似的,或是距离太远,于是没想过递纸条的他放弃了考试作弊的权利,规规矩矩把多是空白的卷子给交了。也只好眼巴巴的、可怜兮兮的羡慕着别人递纸条、打手势、讲小声话、伸老长、老长的脖子。——成绩一出来,他遭遇的正是副班长、宿友李世平所盼望的那样:门门灯笼高高挂。
而副班长李哥考试时坐的位置处于地利、人和之境,因为他有机会作弊和努力作弊的条件下,这学期他只挂了—科“机械制图”。虽然他大骂改卷老师不留情面,但是无为者打心底说改卷老师还真他妈的还有点良心——没有让有点娘娘腔的李哥通过所有科目;不然,不知道他要在无为者面前如何嚣张呢?!
2005年1月24日,早上考完计算机的笔试后,虽然他自认逃不出门门挂科的命,但是他还是怀着轻松的心情走出设在阶梯教室的考场。毕竟,考得这样都定局了。马布和杨威牛跟着他一起出了考场。他道:“你们考得怎样?”
杨威牛一脸轻松的笑说:“运气好,抄得还算满意,应该可以过一个安稳的新年吧。”
马布道:“郑,这几天考试,你好像没有作弊吧?”
无为者露出苦笑道:“没机会作弊。我前面的阿乎考试的时候老睡觉,我就没有胆量抄他的答案;而后面的副班长李世平把答案遮得死死的,像遮弟弟似的,见了就恶心,我没心情缠着他要答案抄。你呢,考得怎样?”
马布笑了笑,“抄了一些小蔡的答案,应该可以凑合着及格吧。”
三人正聊到寒假将打算怎么过的时候,背后传来了紫晶的声音:“哥。”
他回头见是紫晶,便叫马布和杨威牛先走。他立在原地微笑着等紫晶走过来。他道:“考得怎样?”
紫晶拍拍腰间的单肩背包道,“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可以拿到奖学金吧。你呢,哥?”
他自惭形秽地说:“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可以门门挂科吧。”
紫晶安慰道:“只要哥哥好好学习,哥一定能行的。”
他心想,如果我能好好学习,恐怕母猪也能轻轻松松爬上树了。
“什么时候回去?”“等等回去。哥,你打算怎么过这个寒假啊?”
“没什么打算,只想回去好好养一下身体,都瘦得不成样了。”
紫晶笑了笑,说:“早该养一下身体了,瘦得像棵—草似的。”
他尴尬了一会,而后说:“丫头,下学期过来的时候,要不要带你的男友给我看看?”
紫晶被这个无理的要求给弄怔住了,她笑了笑说:“哦——那你呢,带女友给我LOOK吗?”
“我没有丫头那么好啊,有许多男生追。”“哥哥喜欢被男生追求,是吗?”紫晶逗笑道。
他拍了下后脑勺,说:“丫头又开我的玩笑了不是?坏丫头!”她回了一句:“傻哥哥!”
泉州A学院的地盘实在是太小了,以致他们一起走不了多少路程,便道别说下学期见。
临分别前,紫晶笑了笑说:“哥,想我的时候记得要给我打电话啊!”
他点了点头说恩,拜拜。他打起了手势。紫晶揉了揉左右眼眶,好像刮进沙子了,她也打了手势说拜拜。
无为者回了宿舍,整理了行李,他想带一只草绿色大密码箱回家。里面没有放任何一本教科书,放的书是向他堂弟鸿借的闲书:《中国皇帝传》、《百年孤独》、《史记》。里面放的衣服大多是冬衣,还放了一双用红塑料袋包裹的蓝色拖鞋。他整理好后,把床上的席子和被单、垫单、棉被往衣橱里放。小衣橱里堆满了教科书、作业簿、作业纸、听力磁带等等。给大衣橱、小衣橱、小抽屉上了锁后,他用右手上的手绢纸擦拭额上的热汗,接着便是和同县不同镇的同乡林国华去等回他们所在县的包车。
无为者和林国华下去等包车的时候,马布、杨威牛、胖子杰他们已到市的汽车总站搭乘回老家的长途客车了。俩人是十二点左右下去等汽车的,同乡们一起站在校后门口等着迟迟未来的包车。无为者中午没吃午饭,或许是因为考得过分不合人意的缘故,没有吃饭的他便去校超市买了瓶2。50元一瓶的葡萄汁饮料,拧开瓶盖,便在校超市门口当场喝个精光。喝完后,把空瓶子往超市门口的垃圾桶里一塞,便又回去等包车。
近一点的时候,一辆崭新的包车从校后门口驶了进来。包车停了下来,司机和售票员一起下车,开了存储仓,售票员说:“把大的行李箱往仓里放。”同乡们纷纷地把行李箱往存储仓里放。无为者放好大密码箱,便提着书包上车。车外的空气是冷丝丝的,一上车,迎面就有闷热的空气扑过来,无为者很不舒服地坐在前面。汽车里开起空调,空气凉爽起来了。车头的影碟机里放了刀郎的碟片,正播放《冲动的惩罚》这首歌。在包车里,无为者只认识林国华一个人,其他的则是陌生的。这学期的同乡会,无为者没有去参加,大概和他不习惯凑热闹的性子有关吧。负责包车的大—某男生清点了一下人数,然后就叫司机开车。或许因为刚才等车等久了,而心生倦意,他把书往两腿上一放,便合上眼,午休起来。
包车绕小道回去,一路上,不停地有人上车,连车子的过道也挤满了。学生们见到此种情况,抱怨声不停地挂在嘴边,或许这里有奉行“乘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