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是魔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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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睡会儿。”张震涛蜷了蜷身子,准备睡觉。
“你要是睡了,一会谁来鼓掌?”我不让他睡。
“为什么要鼓掌?”张震涛打个哈欠。
“是我写的。”我说,理由已经足够。
虽然他讲什么我都知道,可是自己写出的东西这样讲出来,虚荣还是有一点的,所以我很认真地在听,不幸发现好多话似曾相识,好像都是我抄到上面的,可是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看了一下周围,大约睡得差不多了。只有前面的几排,强顶住了催眠的诱惑。不过,第二排第三个那个家伙,好像坐着睡着了,我看他的脑袋慢慢低下去,身体也有下滑的趋势。
“好了,我先简单得讲到这里,各位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我们讨论通过。”在唐经理简单地讲了一个小时十一分钟四十八秒以后,胜利的结束了本次会议。
下面由一个掌声到两个,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惊醒了一个又一个人,醒来的人加入到了掌声之中,于是全场掌声雷动,大家都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董事长说:“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大家先回去吧。”
哄然而散,煎熬总算是过去了。可惜我还没有看清董事长是什么样子,是个男人,这是唯一能够确定的。不过我不需要知道谁是董事长,我只要知道谁会扣我这个月的奖金就行了。
我迷迷糊糊地回去,刚才没有在会上睡觉,其实是个失误。我在寂寞中打发了剩下的时光,基本上如果没有事的话,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对张震涛说:“阿涛,今天晚上去七夜楼吗?”
“不去了。”张震涛回答。
“为什么?为了白雪?”我问。
“不,还是洪雪。”
“你还没有换?”我很奇怪,张震涛的最好成绩是早上是小莉,中午是慧玲,晚上是阿娟,一天换三个才是他的作风。我奇怪为什么一个星期了,居然还是洪雪?
“方方,这次,我是认真的。”张震涛满面正气对我说。
“真的?”我其实一点都不信。
“真的,我想我是爱上她了。”张震涛说。
“这是真的?”我确认了大约三遍,在心中用割圆法演算了一下,系统提示:貌似真的。
“真的。”张震涛说,
“那么今天晚上?”我问。
“不去了,明天,明天怎么样?”张震涛说。
“好的,不过谁请?”我问。
“我们老规矩,一人一半,庆祝我们的爱情。”张震涛比较热情。
“好的。”我也同意。
然后分道扬镳,张震涛找洪雪,我去寻红梅,不是,是回家吃梁雨丰的饭。
自从晚上有人烧饭,我就养成了走路回去的习惯,回去得早了也没什么意思。不是我不想见梁雨丰,是我见到了也没什么意思。毕竟天天见。
慢慢地走着,秋老虎虽然来势汹汹,不过只限于中午,早晚毕竟有凉意。我突然想起,梁雨丰一直睡沙发,不会着凉吧?是不是应该多给她一床被子?
我走到大约在杀猪巷的巷子口,我神不守舍得看着街边的美女。在巷子里转过了一个银灰色车头,我无意识的继续前行,那台车依旧没有减速,于是我下意识的下后退去。可惜车也往前来了。
我的速度虽然不慢,但是仅是对于人来说的,轿车的速度很慢,仅是相对于火箭来说。所以在那一霎那,我选择了倒地向旁边一滚,于是我苦苦保持了二十多年的形象毁于一旦,好在我苦苦保持了二十多年的生命还在,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车停下来,左边的车门打开,下来了一条美腿,是真的美腿。可惜只有一条,包裹在网格丝袜之中,带给了我无穷的幻想,仅限于幻想。
一条腿下来了,那么另一条也不会远了。果然,一双腿下车了,高跟鞋在地上一立,下来了一个女人。我正好倒在地上,由下向上看,看到了一抹惊艳的粉色。
我在这段时间里做了三件事:双手撑地,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
那个女人有着不可否认的魅力,一身黑色的衣服让我有陷入黑暗的感觉。我在一瞬间失神,在下一瞬间再失神。可是为什么她的脸上有迷惑的神色?我只觉得在他下车以后的一个回眸,让我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她看了一看,轻轻的自言自语:
“我明明撞到了一个人,怎么会看不见呢?”莫非是她是瞎子?可是瞎子怎么开车?
“人呢?”她说着话,走到车前,仔细地找了一遍,就是一眼也没有看到我。
“莫非是被我撞到了异次元空间,可是我还没去呢?我要去!”我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没有啊……”她还在怀疑,“啊……我压死了一只蟑螂,你太可怜了!”说着居然有一种暴虐的眼神。
“喂,你干什么?”我问她。
“我刚刚把一个人撞到了异次元,又把一只蟑螂给压死了。”她说着,很有亢奋的感觉。
“你撞的人好像没去异次元,蟑螂倒是死了。”我提示她。
“哦?人还没去异次元,莫非被车一撞灰飞烟灭了?很有意思嘛,我撞了这么多人,居然才把一个人撞到这种地步。”她言下之意,不甚唏嘘,看来撞得还少,死得不够多。
“你撞死了多少?”我很奇怪这个问题。
“暂时还没有,我会努力的。但是刚才那个算不算死了?”
“严格来说,算不上。他现在站在这里,正和你讨论撞车的问题。”我很镇定地说。
“是吗?我怎么没看见?眼睛又出问题了?不可能,我刚看过医生。”她还在说。我怀疑她是不是装傻。
“我就是被你撞的人,现在还在和你说话。”我很绅士地说。
“你?”她指着我。大约为了印证“胸大无脑”这句话,可是她的胸也不大,很平的,就像是,飞机场?是的。
“就是我。”我说。
“你怎么在这里?”她还是奇怪。
“我如果不在这里就在车轮底下了。”我也很无奈,我怎么在这里?我如果坐公交回家的话,现在正和梁雨丰唠嗑。但是我却被这个邪恶的女人撞了一下,而且还和她不清不楚的理论。
“你要是在车轮底下的话,我会很高兴的。”她说,我更加无奈,怎么会遇见这种女人?不过真的很漂亮,我倒是希望可以与之有再见面的机会。可是为什么希望让我在车轮下?
“可是那样的话,我会不高兴的。大概现在就挂掉了。”我解释,可是需要解释?
“我还没撞死过人呢。”她在唏嘘感叹。
“我不想当第一个。”我说得很坚决。
“你是我第二个想撞死的人。”她说。
“噢,你撞了人,还不说一句道歉吗?”我语气不善。
“道歉?我没说吗?”她说。
“说了吗?”
“没有。”
“该说了吧?”我问。
“应该是该说了。”她相当不情愿。
这个时候我听到了砰的一声,我转过头去。看到了一个和我一样穿着西装,但是比我干净一点的男人撞到了电线杆上,在倒地以后,居然两只眼睛还朝我这里看。我知道他不是看我,是在看差一点把我送进异次元空间的美女。
“你在看我?”美女向着那一边问。
“嗯。”答案很明显,但是他的回答也真老实。
“下次别看了,很容易撞到什么的。一旦不小心踩到了花花草草也不太好。”美女如是说,我总感觉到了她的邪恶目的得逞。
“你呢?在干什么?”在她教育那个撞到电线杆的家伙的时候,我看她看得有点出神,大概是美丽的关系。
“我在看你。”我直言不讳。
“我很好看吗?”她问,很邪恶地说。
“还可以。”我不想让她太得意。
“我先走了。”她说。
“道歉。”我坚持。
“为什么?”
“你撞到我了。”
“对不起。”她郑重道歉。
“没关系。”我说。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才想起来这个问题。
“白雪衣,你呢?”她问。
“方觉晓。”我回答。
“好的,下回遇见你,我一定会让你去异次元空间。”她邪恶地笑了。
“我一定不会去的。”我理所当然地回答。
“你这样活着,我真不太高兴。”她悻悻然。
然后白雪衣上车,我才看到,原来这台车居然是奔驰,真的是有钱人。从前听说杀猪巷里的人都是腰缠百万,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我看着奔驰女郎的背影,在奔驰车上操作。只见本来静止的车突然给了一个加速度,于是乎车猛然向前,绝尘而去。只留下我在感叹:好车就是好车,这样都可以,这样都没撞烂。
回应我的想法,奔驰车撞上了街边的一个障碍物,然后倒车,继续前行。
我今天让那么美丽的女士起了杀心,真是难得,我也不禁怀疑我是否应该活在这个世上。不过,白雪衣真的不错,长相可以,除了有点邪恶以外。
在吃晚饭的时候,我想到了这个问题。于是我问梁雨丰:
“雨丰,你看我是不是不该继续活下去了?”
“噢,调味用的寒湘素在桌子上。”又是答非所问。
“哦,我知道了。”我也只能这么回答。
十七 事情大条先吃饭
最近的张震涛很奇怪,总是谈起女人,谈女人是不奇怪的,但他总在谈洪雪那个女人。我习惯他早上谈小莉,晚上说小娟,但是持续性的说一个女人,我就不大习惯了。
“方方,小雪人很好,昨天见面的时候问我冷不冷呢!”张震涛突然和我来了这么一句。
“嗯?”我很奇怪,九月初的天气怎么会冷。
“你说她人是不是很好?”张震涛一脸期待。
“是的。”我回答,纯属安慰。
“我看我爱上她了。”他说。
“嗯。”我基本没话说。
“我想我——喂!你有没有在听!”张震涛大声问。
“嗯。”我的回答。
“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自己想。”张震涛看我兴趣不大。
“嗯。”依旧如此。
但是过了没到几分钟,张震涛的脸凑过来了。我正在看少儿不宜的网站,他的脸这么凑过来,我吓了一跳。
“喂!你搞什么?一边想着你家小雪去!”我不理解,刚刚说了不和我说话,怎么这么快又来了。
“方方,我现在需要一个人来倾诉一下,你要不帮个忙?”张震涛猥琐地说。
“随便你了。咦!这个女的身材不错。”我继续浏览网页。
“小雪是小学教师,你看我是个公司职员,配不配得上她?”
“这个,马马虎虎。”
“我也感觉是马马虎虎。”
“这个的身材就不太好了。”我说。
“你在想什么?有没有听我再说什么?”张震涛怒。
“你说你家小雪是小学教师,不错。”我和他说完,继续浏览。
“我知道不错,我这么多年了,第一次有这个感觉。是兄弟就来听一下。”张震涛说。
“为什么不找小琪,她可能还能给你点建议。”我的建议。
“去!你不怕她以为我又想着什么坏主意,一刀把我砍了?”张震涛还是不敢。
“砍就砍,多大个事。”我说。
“你怎么不去给我挡刀子?”
“她砍的是你。”我不听他胡扯,继续浏览。
于是张震涛在我旁边鬼扯了一天,听得我晕头转向。很奇怪为什么唐经理今天没来视察工作,好像也没来上班。
下班的时候,我很迷糊。收拾了一下东西,张震涛提议:
“方方,我们好久没去七夜楼了,今天晚上要不?”
“你不去陪你家小雪?”我问。
“今天她要家访。”怪不得会想起来我。
“那就去吧,别忘了掏钱。”我说。
“我最近谈恋爱,很紧张的。”张震涛说。
“你哪个月不谈几回恋爱?别和我装了。”我揭他老底。
“这回我是认真的。”
“你哪回不是?”我说。
“这回真的是认真的。”我信他的才怪。
不过我们终于还是去了屠狗街,为了晚饭。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没有告诉梁雨丰,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不过似乎家里没有电话,我也没有那个必要事事告诉她。于是我心安理得去了七夜楼。
“罗罗,接客!”老样子的招呼在张震涛嘴里喊出。虽然只来过几次,可是我们其实都有一种感觉,感觉我们是这里以后的常客。
“别说接客,烦着呢!”罗罗同志很不耐烦。
今天的罗罗穿着一件粉色的衣服,和别人明显不太相同,很奇怪。
我问罗罗:“怎么了,罗罗?”
“我今天升职了,当大堂经理了。”罗罗说。
“那为什么还不高兴?”我很奇怪。
“薪水没涨。”罗罗很沮丧。
“原来如此,应该的。”张震涛接道。
“什么应该的!”罗罗不高兴。
“不高兴应该的。”我接口。
“好了,上去吧。”罗罗说。
“为什么还是你招呼客人?”大堂经理似乎不该做这种事情。
“没什么,你们是熟人。”罗罗说。
我们走上二楼,人照例只有我们几个,这里的生意,还不是太好。怪不得不给罗罗加薪。
墙上是某大作家的涂鸦,似乎又多了几张。我们一一看去。
我看到了一幅楹联,很有意思。
上联是:茶妹在喝茶;下联是:漏姐要补漏。横批:茶缺补漏。
这是一个费解的对子。我疑惑的眼神看向罗罗,罗罗看到我看的那副对子,一扁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