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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十六少年兄之暴力摇滚-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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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也不会事隔这么多年再次入世了。”老太婆牵住听话走过来的安喜的手,说道。
“可我……”安喜疑惑地看着老太婆,这句话没说完,却突然转了一个话题,“婆婆,您好美。”
安喜是一个不会说谎话的人,她完全是有感而发,在近距离看老太婆时,不仅被气质感染,同时看清楚面目时,更是一种震撼。已经满头白发的她,面目却如二八年华的少女,没有一丝老人该有的特征,所以那恰到好处、美妙非凡的五官还是依最完美的姿态呈现在安喜面前。
“对……对不起,婆婆,我的意思……不……”安喜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按感觉,这个人应该是个老太婆了,而对一个老人称美,以外人而言,绝对是一件不礼貌的事。可是除了感觉和头发、衣着,她的肌肤、样貌、神采却犹如少女,称美却是一种真心的赞扬。在两个不协和极端的撞击之下,安喜当然慌了。
听到安喜这样说,把门关上,站在门旁的苏荣银才想起还没仔细看过老太婆长什么样,马上打量起来,可是看了一眼他就不看了。长年在外面打混的他,在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依然看不清老太婆的样子时,就知道这个功力高绝的女人用真气在外面隔了一层薄膜。只有她愿意,你才看得见。
而能把武功发挥到这种程度的,苏荣银还想不起来有谁能办到,至少那些常在电视、媒体露面的超级高手,也许给这个老太婆提鞋也不配。
“婆婆知道你的意思,谢谢你,喜儿,婆婆很开心。”老太婆摸着安喜泛黄的头,爱怜地说道。这个时候,安喜已经半跪在了老太婆面前。
“婆婆,您究竟是谁呀?为什么又说为了我入世?”安喜接触的人少,但很多东西还是可以从书上看到。这个婆婆武功那么高,却那么陌生,很明显是个长期隐居的前辈高手,所以才有“入世”一说。
“我呀?”老太婆嘴角一翘,仿佛想到什么,愣了一下才说道,“别人都叫我流花婆婆。”这最后一句带着一丝淡淡的哀愁和埋怨,有点叹惜“岁月无情”的味道。
“流花婆婆?”安喜和苏荣银都念叨着这个名字,想找到一些什么记忆,可惜,这只存在于国家高级档案,以及老一辈武林中人脑海里的名字,对他们来说,仍然那么陌生。
“嗯,这样说你就明白了。”流花笑道,“我也是韩霜月的婆婆,祖师婆婆!”
“啊……”安喜轻呼,“原来你也是静女斋……”
流花点了点头,说道:“小霜月在信中提到了你,所以我来看看……”
“韩姐姐向你说起我?”安喜纳闷。
“呵呵,是呀。”流花笑着一句带过,难道她要详细说明,韩霜月爱上了石强,却发现石强对你安喜特别好。而因为可能会成为情敌的原因,韩霜月仔细地注意到了你,然后发现了……
看着安喜不懂的样子,流花含笑继续说道:“婆婆在前几年,因为心态的变化,创造出了一门新武功。而这门武功,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传人。而前几天,霜月就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她发现,你就是这门武功的最佳继承人。而我在连续三天的深夜都来探查你的筋骨,觉得你确实有练武的天赋,最重要的,还是你的气质!”
“怪不得,原来是你……”苏荣银算明白那天深夜的异常是怎么一回事了。
“气质?”对于这个说法用在自己身上,安喜还觉得挺新鲜。
“怜!我见犹怜的怜!”流花瞪了插嘴的苏荣银一眼,再温和地对安喜说道,“如果说‘纯天净舞’需要绝美的人来演绎,那么‘红颜白发’需要的就是‘怜’来表现!”
“婆婆……我不适合的。”这就是安喜的懦弱。
“不,你的武功虽然低微,但根基还是打得不错的,应该是在自在门一派奠的基。”流花一时还没明白过来。
“不,婆婆,我不想……学……”看到流花婆婆一副期待和宽慰的样子,安喜还是说出了心里话。
“为什么?”流花奇道。这个世间上,想求得她一技的人,都可以从中国排到美国了,这个小姑娘却一再拒绝。
安喜没再回答,只是愧疚地低着头,她觉得辜负了流花婆婆的一番心意。
兰心慧质的流花看到这个样子便马上明白了。明白了安喜,也明白了韩霜月在信中的形容。她忽然笑着问道:“喜儿,你有喜欢的人吗?”
“啊……没……有……有的……。”安喜大惊,刚想否认,可是抬头看见流花婆婆闪烁着神光的眼睛,又害羞的承认了。
“那他喜欢你吗?”
“不……知道。”安喜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回答,首先这是她的初恋,能知道自己的感觉就不错了,怎么能看出石强的心意。其次就是她自己也不想去猜测石强究竟怎么想,因为自卑的心态无时无刻不在揪着她的心。
“你是不是自卑?”流花和颜悦色地问道。
安喜很坦白地点了点头。
“难道喜儿你还不明白吗?”流花又变得语重心长地说道,“一个人没有自信就会自卑。而自信哪里来呢?就是实力!如果你拥有了实力,你就可以坦然地面对任何一个人,包括自己所爱的人。”
看见安喜没有回答,在犹豫,流花加重语气道:“你难道想失去你喜欢的人?”
“不……不要!”安喜脑里出了石强的笑脸和古怪,心里涌起的甜蜜让她坚决地对流花说道。
“那就好!”流花笑了,“相信婆婆,等你有了实力,你就将勇敢的多,无论什么,你都可以放开怀抱去争取。婆婆是不会骗你的!”
安喜再次抬起头,看着流花婆婆鼓励的眼神,终于勉为其难地点下了头。
(十六)
    四月四日对于庆丰高校来说,是好运的一天。除了正如大家所料,下午第八轮的比赛,庆丰波澜不惊取得了全胜,取得了学校在全国校园武术大赛历史上突破性四天雄居第一的成绩(以前最多就是与清华附高、北大附高并立),而且学校的学生,在这一天,也有不同的好际遇。 
安喜,这个庆丰出名的可怜女生,在一个晚上便翻身成了最大的幸运儿。虽然流花婆婆只是要传授她一生结晶的“红颜白发”神功,并没有说将她列为亲传徒弟,但无疑,知情的人都明白,事实上,今时今日的安喜,已经是继石强之后,第二个高辈份、高来历的人物了。流花婆婆只是考虑到韩霜月这个下一代静女斋继承人以及静女斋其他的“阿姨”级辈份的人面对安喜产生的尴尬,才表面上没有通过安喜的资格。 
流花婆婆性格使然,并不能象笑苍生那样游戏人间,毫无顾忌就把石强收为了弟子,造成了现在的混乱他反而乐得看热闹。不过也是因为流花婆婆的想不开,她和笑苍生之间的感情落得两头相思,永远也等不到结果。 
看着流花婆婆带回了一个女孩,知道流花婆婆此行目的的成都静女斋分部的成员们都知道自己的祖师婆婆终于为晚年的顿悟“红颜白发”找到了最适合的传人。虽然她们不清楚流花婆婆对安喜的辈份定位,所以都只是以“安小姐”称之,但在待遇上,和流花婆婆的亲传弟子没什么两样。 
吃过午饭后,流花婆婆便把安喜带到了密室,正式开始传授安喜“红颜白发”。 
“你虽然胆小懦弱怕事,但根骨奇佳,而心智也没有因为从小的不平经历而遭受蒙蔽,反而因此养成了‘可怜’,变成了最适合练就此门武功的人选。”流花婆婆收起了慈爱的神态,开始非常严肃认真地向安喜上起课来,所以语气中肯直接,不在乎会不会给安喜带来什么不良反应。 
“可惜,你虽然常年在学校自在门分部练习,奠就了不错的根基,但只是限制于根基而已。你招数不能汇贯一气,内力更是低微的可以。老实说,在婆婆心里,你只能作为红颜白发的传承者之一,而不是发扬光大者。” 
“不过凡事没有绝对,因为你是第二个习练这门武功之人,也是第一个以态入道的传人,撇开所谓的武功、内力、招数,只是对气质‘怜’专心致志,能不能因此开创一片新天地,婆婆也不知道。这门武功虽然是婆婆所创,也是第一个练,但婆婆毕竟是以武入道,只能给你提供一种形式上的传授,以后的进展还是要看你自己。” 
“红颜最怕白发,这种心情你应该明白。可是‘恨爱之间,分不散,红颜白发,更觉璀璨’的心情你是否能明白呢?” 
看着安喜终于有了反应,但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时,流花婆婆苦笑了一下,继续道:“婆婆就是以‘恨爱之间分不散,爱人相见发已白’的感叹创出了这套红颜白发!” 
“其实,与其说红颜白发是一门武功,还不如说是一门舞蹈,和‘纯天静舞’一样的舞蹈。务必在姿态、形态、舞态、气态上将敌人迷惑,再败之。” 
察觉到安喜听到这句话后不满意的疑惑,流花婆婆补充道:“这是老天赋于我们女人天生的资本,没有什么害羞的。男人可以凭他们天生的肌肉纤维发达来取得胜利,我们女人为什么不能利用容貌和气质来保护自己?” 
“说保护,那是太小瞧了我们静女斋的两门武功。而红颜白发更是因为我要击败一个对手而创出的武功,婆婆不甘心一切都输给他!”面对安喜,流花婆婆什么都不隐瞒,毕竟红颜白发是基于这一切创造出来的,作为修练者的安喜是有义务听这些事的。 
见安喜根本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默默听着,流花婆婆更是索性把和笑苍生的前尘往事拣了重点叙述出来。 
笑苍生与流花婆婆的相遇,和千百年最普通的爱情故事没有什么两样。一个是身怀绝世武功的翩翩潇洒少年,一个是刚出师门历练,准备接受继承的美丽少女。二人因为一次小误会发生争斗,流花最后稍逊一筹,没料结局却是打出了一见钟情。 
在那还不是武时代的社会里,二人依旧凭着高深的武功,做着力所能及的好事。或杀富济贫、或惩奸除恶,当时被全世界的治安部门定义为S级罪犯的“雌雄大盗”其实就是二人。除此之外,他们当然还少不了结伴同行、畅游天下。无论是8848珠穆朗玛峰上的冰塔林,还是6670尼罗河的鳄鱼湖,都留下了他们快乐的足迹。 
在那一段美好的日子里,二人感情越来越好,不过都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也就在笑苍生准备向流花求婚的时候,静女斋却急召流花回归,继承斋主一职。 
然后,二人分手! 
“那婆婆你怎么不和笑前辈在一起呢?”安喜终于被这个故事引得出了声,她现在还不知道笑苍生就是石强的师父。 
“如果婆婆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会怎么想呢?”流花婆婆反问。 
“我不会想……”安喜倒不是怕得罪流花婆婆,而是她的性格本来就是“不敢”为别人想的人。 
“如果是你呢?”听到安喜这句话,流花婆婆顿时心生爱怜之心,语气又变得轻柔起来。这也许就是她坚持要收安喜为徒弟的原因,连她这样久经江湖,可以说铁石心肠的人,也常常对安喜动了恻隐之心。 
“我……”安喜大概想到了石强,脸上飞起了两片红霞,还是喜起勇气回答道,“如果我有资格、有条件,我是不会被任何东西阻碍的。” 
“是呀,你需要条件与资格,而婆婆我,则需要在忠考和情爱这间进行一个选择。”流花婆婆说道,“婆婆的师父养大我,教育我,对我的唯一一个请求就是继承静女斋斋主一职,我怎么能拒绝?” 
“嗯……” 
“喜儿是不是要说什么?没关系,说吧。” 
“是不是斋主就不能结婚?”密室没有外人,安喜也逐渐放开了。 
“这个……”这下换到流花婆婆脸红了,沉呤了片刻,说道,“也不是不能结婚,不过一旦成为斋主,就得马上修炼《静女神功》,而此门武功最大的禁忌就是不能与人……同房。” 
流花婆婆虽然用“同房”这么含蓄的词来代替“作爱”,但安喜还是听懂了,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这是祖训,而他的性子也不愿意有爱无性,所以我们只有分手!”流花婆婆也放开了,“可是分开一年,我们才知道,原来我们的感情如此之深!他放不开我,我也放不开他,思念每日都在折磨着我们,我们绝对不能就这样一辈子不相见。” 
“开始几年,我们一想念对方,都会赶去和对方相见,互述思念。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我们的感情不仅没因此减少,反而与日俱增。”流花婆婆仿佛沉浸在昔日那快乐喜悦的心情中,连神色也变得幸福。 
“可是,有情无性的爱终究不是完美的爱。”过了一会儿,流花婆婆语气一转,有点叹息地说道,“我们可以十年如一日,却保证不了二十年、三十年如一日,最后,争吵多过了温柔的缠绵,我们每次见面,都以恶脸相向结束。” 
“那个时候,分手成了我们的主旋律。不过,分来分去,最后还是忍不住思念,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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