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刚满十八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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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叔阴笑着说:“年轻人!你太嫩了。”
肉体的伤痛已使我不堪忍受,灵魂的羞辱更让我痛不欲生。
堂叔冷笑着说:“就凭你们两个跳梁小丑,也敢在我堂叔眼皮底下耍花样,不知天高地厚啊!”
被我打伤的四个保镖已经挣扎着从地上起来,重新走到堂叔面前,俯首听命。
堂叔说:“将他带下去。”
天哥问:“要不要换个地方!”
堂叔说:“没必要,绳子不用绑,搜去的东西全部归还他们,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花招。”
我已万念俱灰,堂叔说:“小伙子,看看我的手表吧。”堂叔走到我身边,手腕贴近我眼前,不看手表还好,一看,胸中热血冲上来,整个脑袋似是挨了孙猴子的金箍棒,嗡嗡作响,身子也瘫软下来。
堂叔的手表里,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苏奇和郭重阳。郭重阳依照我的嘱咐,正全神贯注地守在房门口,等着有人冲进来。苏奇则跟着他后面,满脸受惊的模样。
房里一切,尽在堂叔手表里,一览无遗。
第085章 搬来救兵
我被重新带回二十六楼的房间里,楼下那群流氓见我受伤,都投过来冷漠的眼神,似乎在笑我不自量力。尤其是陈三那伙人,更是大大地出了口恶气。
天哥遵照堂叔的吩咐,将身上搜去的东西归还给我们。
郭重阳和苏奇各扶一边,让我躺在弹簧床上。郭重阳恨恨地说:“早知道我去就好了。”这话的意思当然不是说他比我厉害,他情愿受伤的是他自己,而不是我。
我心里一暖。
苏奇双手紧握着我的手,我感到自己不受控制,苏奇说:“新哥哥,你……会不会……有事啊?”
这回我伤得不轻,刚受伤之时,我万念俱灰,任由鲜血流不停。等见到苏奇和郭重阳关切的神情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便急忙脱下衬衣,裹住伤口,同时封住伤口附近的穴位,止血。
我说:“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死的。”
苏奇听我说到“死”字,吓得“哗”地一声哭起来。
我拿出那张照片递给她,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你干嘛要骗我?”
苏奇接过,照片上正是我们初次见面,一起激情澎湃的情景,这情景曾出现在我梦里,是那样的香艳销魂,回味无穷,然而被人偷拍下来,却让我感到芒刺在背,无比恐慌。
苏奇一怔,她说:“这……这……肯定是倪裳在搞鬼,我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我说:“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是背面,我是正面,很明显是你存心的。”
苏奇说:“不是的,不是的,新哥哥,我不知道,我情不自禁才跟你……你相信我。”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看着不忍心,笑着说:“我相信你。”嘴上这么说,心里总觉得有个疙瘩。
苏奇将头枕在我胸口,轻轻地啜泣着。
我要运功,所以推开她。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堂叔的手表里,我顾不得那么多,摆正姿式运功调息。
一个钟头之后,鲜血止住不再流,疼痛明显减少,只是伤口没有愈合,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郭重阳说:“现在该怎么办?”
我说:“什么都不用想,躺下休息。”
郭重阳哪还能静下心来?我指着墙角边,那里有个细小的微型摄像头,其实它并不算很隐蔽,只是我们年轻人太过疏忽大意,没有发现。
郭重阳吓了一跳,骂道:“***,老狐狸!”他对着摄像头吐口水,泄恨。
我问苏奇:“到底是什么人要绑架你呢?”
苏奇摇摇头,我说:“会不会是商场上的竞争对手呢?”
苏奇说:“鼎天领先业界已经很久,到目前为止,没有哪家珠宝公司有实力跟鼎天竞争,输给我们鼎天并不丢脸,我想,不会是商场上的竞争对手吧。”
我说:“那三位秘书呢?不是竞争对手派到鼎天卧底的吗?”
苏奇无话可说,我又问:“既然鼎天的实力如此雄厚,她在倔起的时候,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呢?”
苏奇依然摇头,她说:“我才十八岁而已,我出生的时候,鼎天已经倔起,我接管这家分公司才半年,对于公司的历史不是很清楚。”
郭重阳说:“小猪,这个问题可以以后再调查,眼前最重要的,是怎样离开这个鬼地方,不能逃走,知道是谁又能如何呢?”
我苦笑一下,说:“这里是堂叔的大本营,我们打不过他,想要离开这里,根本不可能。”
我不是打击他,而是陈述事实。
这里已经脱离了法律的管制,只有依靠暴力。谁的拳头硬,谁就赢。
郭重阳说:“我就不信,那老头……”他看到我身上的伤,再也说不下去,毕竟事实胜于雄辩,我总不会自己戳伤自己吧。
郭重阳说:“报警吧,我来。”
我说:“根本没用,堂叔的势力太大,没有哪个警察敢闯进来。再说,堂叔的大本营是以集团公司的名义存在世上,没有法庭颁布的搜查令,谁都不敢闯。既然他可以数十年屹立不倒,足见后台之硬。你想想,如果报警有用,堂叔还会将手机还给我们吗?”
苏奇说:“他要抓的人是我,我去求他放了你们。”
我说:“更加不可能,换做是我都不会放人,别说是堂叔。”
我们已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我说:“还是躺着睡觉吧,别乱动。”
苏奇依言,躺在我身边。郭重阳没好气地说:“你们这对狗男女,死到临头还想着风流快活。”
三人同时大笑,笑声中有些苦涩。
苏奇说:“能跟新哥哥死在一起,我很开心。”她无比甜蜜的看着我,我一点都不开心,因为我不想死,家里还有两位等着我回去呢。
我说:“没办法,只能这样。”
郭重阳急得在房里走来走去,不时地瞄瞄摄像头,露出凶恶的模样,他在向堂叔示威。最后,他只能叹道:“只怪自己平时不用功,学艺不精,碰到真正的对手,悔之晚矣!”
这话使我想起梦中人的话,如今想来,似乎我早就注定了有这么一劫,我叹着气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满腹牢骚发泄完毕,夜幕已经降临,莲妹妹打电话过来,提醒我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赶快回家才是正经。她们已经安全回家,我就放心了。问题是,家里没有我这个男人,就算回到家里,也不安全呀!
郭重阳突然一拍大腿说:“有个人……有个人……她一定救得出我们。”
希望,希望之灯亮起来。
我和苏奇异口同声地问:“谁?”
郭重阳说:“她有这个能力,只是未必肯救我们。”
“你快说,是谁呀?就是玉皇大帝,也得把他请下来。”我说。
郭重阳说:“秦芹。假秦芹。”
我的脑海里闪过那位行踪飘忽的女子的身影,郭重阳说:“我见识过她的轻功,别说是二十六层,就是六十二层楼,她也来去自如。”
我相信,这位一度被我们看成是“鬼”的女子,的确有这种能力。只是,我们跟她不但没有交情,而且还可能是敌人,她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救我们呢?
我说:“就算她行,我们也联系不到她。”
郭重阳说:“你忘了,我们还有个帮手在外面呢!这是最后的希望,再渺茫,也得去争取!”他拨通黄博通的电话,咐咐他该如何去做。
我问:“去哪里才能找到那个假秦芹呢?”
郭重阳说:“她在胡广南的赌场,‘春满楼’里面,我在那里见过她。”
胡广南可是胡非的老爹,儿子跟我们斗得紧,他还会帮我们?郭重阳看出我心中的的疑虑,他说:“秦芹未必是胡广南的人,只不过,那天她恰巧在那里出现而已。”
他的话明显有着逻辑上的毛病,我说:“假如她是胡广南的人,又怎么会帮我们呢?假如她不是胡广南的人,小黄又该去哪里找她呢?”
“对哦!”郭重阳恍然大悟的样子。
刚刚升起的希望就这样破灭,因为找到她的概率实在太低。
郭重阳的话却让我联想到另外一件事,只是眼下不是时候,以后再谈。
就在我们频临绝望,焦躁不已的时候,夜色中有人破空而来,宛若仙子下凡,落入房内。
比飞将军蝙蝠侠还神。
她蒙着面,看她的眼神和身形,正是我在梧桐山碰到过的“假秦芹”。我们正在发呆,秦芹说:“跟我走。”
这时候,她递过三根绳索,绳索的尽处是个圈套,应该是手握的地方,她说:“抓紧绳索,跳下去!快!”
外面已有喧哗之声。
苏奇哪见过这等场面,战战兢兢地说:“我……怕!”
我把她搂在怀里,说:“你抱紧我,我们一起跳!”
房门已经打开,与此同时,我们飞鹰般跃至楼下。
我们完全来不及思索,假如绳索过长,我们非当场毙命不可!假如绳索没有绑紧,假如我们没有抓紧绳索,结局都是一样。没有任何练习,这是我们第一次经历跳楼。
一切都在秦芹的意料之中,绳子恰到好处,我们抓得很紧,安全着地。
苏奇吓得闭上眼睛,等我将她放至地上,才悠悠睁开。郭重阳则大呼过瘾。
令我惊奇的是,秦芹身上并没有绳索,她此时安然无恙地站在我面前,神定气闲,双目湛然,透出来的勃勃英气,不逊须眉。
“走!”她轻呼一声,领头往外冲去。
第086章 冰雪美人
黄博通的车子停在原位,像是没动过。我们很快就冲到车内。秦芹替我关好车门,并不上车。
我们的举动全都落在堂叔眼中,他认定我们没有逃走的能耐,所以楼下的守卫并不多。再加上,我们跳楼跳得太快,猝不及防,堂叔也只有干瞪眼。
不过,堂叔并没有放弃追赶,很多人已从大厦里面冲出来。
我催她上车:“快点,不然来不及了。”
秦芹说:“你们走吧,他们奈何不了我。”
我知道他们追不上她,我希望她上车,是想多知道一些关于她的信息。要知道今日一别,以后都不知到哪里去找她,假如找不到她,今天的事情,会永远停留心间,我也会因为弄不清楚她的来历,造成终生的遗憾。
“一起走吧,有个照应,快点!”我拉着她的手说,她的手冰凉,僵硬,一触生寒。
她正注视着大厦那边,看不到我伸手过去,等我拉着她的手时,两道如电的目光朝着我射过来,使劲一甩,喝道:“你干什么?还不快滚!”
我马上下车,嘱咐黄博通:“你们先走,我留下跟她并肩作战。”
黄博通哪里肯依,秦芹说:“那你们留下吧,我先走。”
只见她一脚迈出,人已到几米之外的地方,我心里一紧,钻入车内,说:“快……快跟上她……”
黄博通比我更急,这是他第二次碰到她,而且她的容貌跟学校的秦校花极为相似,不追她追谁?不等我发话,车子已经快起来,距离拉近。
秦芹在前,她的速度真快,而且身姿潇洒,犹如闲庭信步,有着仙女下瑶台的超凡脱尘之概。郭重阳轻叹道:“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渡镜湖月。”
我暗笑他,竟在这时候吟诵李白的诗句,郭重阳说:“难怪,难怪,原来她已经学会了‘镜湖飞渡’这门轻功神技。”
听得分明,我急忙问他:“‘镜湖飞渡’?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郭重阳说:“你没听过的事情多着呢!那是一门极厉害的轻功,究竟厉害到什么程度呢?看看她就知道啦。师父说这门轻功早已失传,没想到竟然重出江湖。”
原来是这样,我问:“可不可以看出她的来历呢?”
郭重阳说:“看不出。”
说到这里,我们不由自主地盯向黄博通,黄博通驾车非常专注,等他发现我们在看他,吓了一大跳,说:“搞什么明堂!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我笑着说:“这都害怕?你做什么亏心事啦?”
黄博通说:“两双贼眼盯着你,你不怕吗?大家都和道,我很脆弱的,哪经受得起这般色迷迷的眼光?”
我们的玩笑话,使得苏奇脸红起来。黄博通说:“你们想问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