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不仁-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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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的低头看了眼,没什么啊,除了有几个浅浅的红点儿,像是被蚊。。。
作业的事瞬间涌入脑中,他立刻明白那红点儿是什么,有些懊恼,有些不安,但转而又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杞人忧天。
他到底在担心害怕什么?他已经是成年人了,有需要很正常,他做这种事这该不需要征得父母的同意吧,更何况他还没做什么。
这么一想,心下坦然,抬头直视男人。
”父皇,孩儿等会……啊、疼!“
手臂似乎要被捏断,玄子陌双手撑在男人胸口,被迫仰着头。
若说刚才看到少年胸口那几个红点儿还处在怀疑阶段,那么看到他脖子上的鲜红印子,玄凤阳只听见”咯噔“一声,脑子里的弦断了。
“这是什么?”他卡着少年纤细的脖颈,拇指按住那红印,有些控制不住的开始收手。
玄子陌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忘记了思考了一切,只是茫然的望着男人,大脑一片空白。
正当他以为自己会被掐死时,男人却突然松手,拽着他就朝外走去。
进来寝宫,男人将袍子扔到他身上,冲着殿里的人大吼,“滚、都滚出去!”
马德福一见势头不对,连忙将招出正在收拾的众宫女,然后带上门。
总觉得今天的皇上有些不对经,可他不敢深想,看了看战战兢兢的众女,他挥挥手,“都下去下去,别围在这儿。”
“是”
因为左手一直被男人拽着,玄子陌根本穿不成一副,只能费力的展开搭在身上稍微遮挡一下。
男人回头看他一眼,眼中的戾气让他止不住胆寒,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一点儿勇气也瞬间崩溃。
被拖到落地镜前,男人掐着他的脸颊强迫他抬起头,指着他脖子上的红印问:“这是什么。嗯?你给我说清楚,这是什么?”
看了眼男人指尖点的地方,玄子陌垂下眼帘。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吻痕,只是他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这么生气,他已经是成年人,有自己的生活,就算是生他养他的父母也不能干涉他这么多。
可是他却不敢这么回答,只好选择沉默。
“怎么不说话?有胆子座,没胆子承认,啊?”
玄子陌抬眼指使镜中男人,正想说两句反驳,却不料男人盯着他的眼睛,附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又说了一句。
“我放你出去,不是让你去勾引男人的!”
玄子陌愕然。
勾引男人?他?他勾引男人?
可不等他想明白,男人扯起他把他往上一抛。
玄子陌连惊呼都没来得及,就重重落到床上。
虽然床很软,可他仍旧被震得五脏六腑似移了位般难受,只觉得眼前一切都在转,转的他想吐。
好不容易缓和点儿,身上却蓦然一重,然后脖子就传来剧痛,疼的他忍不住惨叫。
“疼吗?”玄凤阳抬起头,嘴里淡淡的血腥味,让他微眯的双眼闪过一道红光。
玄子陌捂住脖子,睁大双眼怔怔望着撑在自己上方夫人男人,脑子一片混乱。
玄凤阳舔舔唇,毫不犹豫的低下头,朝他渴望已久的那两片柔软咬去,不带一丝怜惜。
玄子陌眨眨眼,嘴唇火辣辣的疼,舌头被吮的麻木,他已经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切都逃离了轨道。
口腔里充斥着男人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头也越来越晕,直到两眼发黑,男人才放过他。
只是身体其他部位,又遭到了同样的啃咬。
身疼,心更疼,父皇这样对他,到底算什么?
玄子陌呆呆望着屋顶,直到身后那处被触碰,他才猛然惊醒。
一把挥开男人的手,他缩着身子往后躲,惊恐的看着男人,摇着头语无伦次道:“不、父皇,我们不能,父子,我们是父子,不能、不能……”
“不能?父子?呵呵……”
玄凤阳低声沉笑,按住少年分开他的腿,强行挤进,然后俯下身子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句,“陌儿,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玄子陌停住挣扎,父皇这话是什么意思?
然而,男人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时间。
一阵剧痛从身后传来,玄子陌痉挛着身子,痛苦的闭上眼。
想不通的问题在这一刻全部明了,他惨然一笑,已经回不到过去,原来是这个意思。
父皇,没想到你竟然这样厌恶我,厌恶到我连您的孩子都不配做了,是这样、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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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冲动的惩罚
少年痛到不行,玄凤阳也不好受,只进去一部分就卡住。
深深吸了口气,他强忍着冲动、满头大汗缓缓退了出来,当看到带出的血色,不禁有些心疼。
看向少年,却发觉他满脸泪水,咬着唇默然哭泣。
心底的怒火噌的一下又冒起,而刚产生的那一丝怜悯之意,瞬间化为乌有。
捏起他的下颚,选凤阳咬着牙问:“你就、这么不愿意?”
玄子陌闭着眼,咬着唇一声不吭,只是眼泪流的更加凶猛。
“好、好!”玄凤阳怒极,一想到少年在别人身下娇喘呻吟,对着他就泪流满面,强压的怒气再也控制不住。
他赤红着眼,抬起少年的腿压在胸前,然后将狰狞的利器对准那溢满猩红的小口,狠狠往前一冲。
“啊……”抑制不住的惨叫从少年口中迸发,玄子陌感觉自己被撕成了两半,然而,痛苦的还在后面。
若说玄凤阳前一刻是因怒极这么做,那么现在,满腔的怒火已全部转为无尽的欲念,引出了心底的野兽。
看着身下张着嘴巴已痛到无力的少年,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摧毁他、撕碎他,让他永远记住今天的痛,再也不敢违逆自己,再也不敢说不。
淡淡的血腥气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他深深吸了口气,用看猎物般的眼神看着少年,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少年脸上已完全失去血色,连唇都显得苍白无力。
玄凤阳却觉得还不够,抱起少年的腰,更大力的贯穿他的身体,根本不看少年身下那片猩红。
下半身已痛到麻木,男人的撞击却越来越猛,每一下都撞的他眼冒金星,就要昏厥过去,却又总是保留一份清明。
就像是老天对他的惩罚,惩罚他背德离经爱上自己的父亲,还和父亲做出这种有违常伦的苟且之事。
一声低吼,男人进到他身体最深处,灼热的热液喷涌而出,刺激到身后被撕裂的伤口,疼的他止不住痉挛,浑身颤抖。
急促的喘息,剧烈的心跳,男人趴在他身上好一会儿才爬起。
以为终于可以解脱,却不料被翻了个身俯趴在在床上,当男人从后面再次进入他的身体时,玄子陌绝望的闭上了眼。
父皇。。。
当再一次在少年体内释放后,玄凤阳恢复了一丝理智。
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怔愣片刻,迅速从少年体内退出,随着他的动作,红红白白的液体不断涌出。
心中一紧,抱起没了知觉的少年摸他的胸口,探他的鼻息。
当感觉少年胸口那虽然微弱,却还存在的跳动时,他松了口气。
小心翼翼将少年放平,查看他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青紫红肿,还有的地方溢出丝丝血渍。
玄凤阳悔恨不已,轻轻摸着少年苍白的面颊,沉默片刻,他扭头朝向门口,“马德福,进来。”
推门而入,混杂着血腥气的麝香味迎面扑来,马德福心头剧震,但瞬间就平静下来。
其实在将众人下意识的遣开时他就觉得不对,然后听到少年那声惨叫,他更是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只是当真面对时还是忍不住震惊了一把,毕竟,这种事是不容于世的。
不过,这些都是主子的事,他身为一个奴才,只要做好份内的事就好。
“皇上请吩咐。”
对于他的反应玄凤阳还是很满意的。
“去准备热水,顺便到太医院拿些伤药来,要最温和的。”
“是”
刚转身,带着寒气的话语传人耳中。
“记着,不要讲多余的话,朕的手段,你该知道。”
额头冷汗直冒,马德福强自镇定道:“皇上请放心,奴才明白。”
“明白就好,去吧。”
“是”
派了小喜子去请太医院,又找了平日看起来比较木讷的两名侍卫搬了大桶装满热水,马德福关好门,低着头站在门口。
“皇上,热水准备好了。”
“嗯”
随手拉过一件长袍裹住少年,玄凤阳赤着身体抱着他走到屏风后,然后又吩咐一句。
“吧床上东西都换了。”
“是”
这时候就是考验马德福平日看人的眼力,想了片刻,他又找来两名平日不爱说话,胆子也比较的小的宫女来,在门口处威胁了一道,才带人进入。
换完床上用品,他交代两名宫女找个无人的地方烧掉,然后拿着小喜子带回的伤药,再次进屋。
屏风后,传来水声,还有细弱的呻吟,是少年的声音。
“乖,一会儿就好。”
虽然知道少年只是无意识的反应,玄凤阳仍旧不停在他耳边轻声哄劝。
顺着他的手指轻勾的动作,从少年体内又涌出不少白白红红之物,他忍不住叹气。
没想到事情竟然弄成这样,这孩子,恐怕要恨死他了吧?
嘴角浮起一丝苦笑,但搂着少年的收却收的更紧,就算恨,他也绝不会放手。
清洗完,抱着少年回到床上。
“皇上,药”
马德福低着头走到床边,双手呈上一个茶杯大小的雕花白铁盒。
接过药,玄凤阳打开,碧绿的药膏,带着股清凉味道。
细细给少年上完药,盖上薄被,玄凤阳轻轻摸了摸少年的眉眼,低头在他唇上印上一吻,然后看向一旁的马德福。
“什么时辰了?”
马德福看了眼屋内燃的禅香,回答:“大概再有两刻钟就到午时。”
沉吟片刻,玄凤阳又问:“有趣宣布朕今日不上早朝了吗?”
马德福一怔,支吾半天才说:“皇上您没下令,奴才不敢擅自做主,所以。。。”
“那叫人进来给朕更衣。”
玄凤阳下床,然后将幔帐拉上。
穿戴洗漱完,玄凤阳禀退众人,对马德福说:“你留在这里看着,陌儿若是醒了就给他弄些补身子的粥来吃,还有,不要让他离开这里。”
马德福一听不禁苦下脸,“可、可若要五皇子非要走,奴才也……”
玄凤阳看他一眼,“若这么点事都做不好,朕留着你也没什么用。”
马德福大惊失色,俯身跪下,“奴才明白,奴才一定不会让五皇子离开的。”
“嗯”
将男人送出门,马德福回到床前,将幔帐又挂起,然后坐在床榻前。
看着熟睡中的少年,苍白的脸上看不见一丝血色,不禁有些难过。
可怜的孩子,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真是……
立马想到那人的冷脸,马德福激灵灵打了个哆嗦,拍拍胖脸,回去那些要不得的想法,半眯眼开始打盹。
想要活得长,还是少看少说多做事,恪守本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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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再也不想见到你
身心都太过疲惫,玄子陌这一觉睡的很沉,一直到第二日午时才醒。
睁开眼,懵懵懂懂不知身在何处,直到听到马德福的声音,他才想起一切。
“五皇子,您醒了,渴不渴?饿不饿?需要什么,只管吩咐奴才。”
和蔼可亲的胖脸,流露出的关心看不出丝毫虚假。
玄子陌张张嘴,沙哑着嗓音艰难问了句,“我、睡了多久?”
“从昨个巳时睡到现在,一天一夜还多。”
“……嗯”默默应了声,玄子陌刚准备撑身坐起,却被马德福按住。
“您身子有伤,还是不要乱动的好,免得伤口裂开就不好办了。”
听到这话,少年瞬间惨白了脸。
马德福察觉自己失言,立马改口,“那个、五皇子,奴才没别的意思,只是、那个……”
强忍住心中额酸楚,玄子陌勉强笑了下,“我明白的,……能不能、给我杯水?”
他不想再被那满是担忧的眼神看着了,这让他只会沉浸在昨天的伤痛中,无法自拔。
“哦、好好!”
马德福颠颠跑去倒茶,玄子陌撑着双臂还是做了起来,靠在床头微微喘息。
其实身体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除了酸软无力,身后那处有些不适的钝痛,其他都还好,他明白这是因为水灵珠在不断输送灵力给他,所以他才能恢复的这么快。
“唉,您……”一转身就看到少年做了起来,马德福叹口气,最后还是闭上嘴,端着茶水走近。
看少年将水喝完,他问:“还要吗?”
玄子陌摇摇头,“对了,马公公,你知道我的衣服放哪了吗?”
身上只套了件那人的袍子,袍子下的他未着寸缕,怎么都感觉不舒服。
马德福顿时警觉,连连摇头,“奴才不知道。”转而又笑呵呵开口,“您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喝点红枣粥吧,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