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贝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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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贝琪打开信封,拿出了一叠的照片,当她看到他和她的合照时,她眉宇之间的轻愁更加的明显。如果没有薛靖雯,她和陶子杰也是匹配的一对,相片是这么告诉她的,相片中的安琪是那么的快乐,眼睛清亮有神,一举手一投足都有着动人的神采。
陶子杰亦是。
相片中的陶子杰风度翩翩,他的站姿英挺焕发,他的眼神温柔、感性,尤其是他俩一些牵手、拥肩的合照,真情流露,自然而且非常的生活化,如果说他们之间一点什么都没有……
但能有什么吗?
“钟大哥是个了不起的摄影师。”她由衷的佩服。
“因此他能化腐朽为神奇?”
她并不赞同的看他一眼。“你跟我的搭配是“腐朽』?你要说的是这个?”
“贝琪……”
“当然了,什么人该和什么人配在一起是一定的,勉强不来的!”鲁贝琪表情冷漠的说,她当然没法和薛靖雯相比。
陶子杰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是暗示他,他一点也配不上她。
“妳说对了,什么人是该和什么人在一起的。”他冷冷的赞同道。
“她好吗?”
“谁?”
“薛靖雯。”
“只要顺利解决一些事,我想她会很好的,很快的走进礼堂。有时候,女人就是搞不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我想她会想通的,妳为什么会特别的关心她?”陶子杰感到有些意外。
“她是你经理人公司里最红的模特儿,不是吗?”对薛靖雯,鲁贝琪也做了点小调查,她和陶子杰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是啊!”
“你一定不想失去她。”
“当然。”站在公司的立场而言,他当然不希望失去一个可以给公司带来极大利润的人。
听在鲁贝琪的耳中,这个“当然”令她椎心刺骨,令她痛不欲生。她希望事情会有转机,或许是她想错了,或许情况可能并不如她所料的悲观,但事实证明,她输了这场战争。
“妳呢?贝琪,在妳恢复记忆之后,妳一定想起了妳所有的追求者,起码好几卡车,是不是?”
“当然!”她也回敬他同样的话。
“有……比较可能的对象吗?”他不着痕迹的试探道。
“有啊,事实上我这个暑假就要到英国去看他,我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鲁贝琪夸大事实,她和侯家伟是一百个、一千个不可能。
“令人……羡慕。”
“你也是。”鲁贝琪暗示的指薛靖雯。“你也令很多的男人又羡又妒。”
“是吗?”
看着泳池,鲁贝琪知道再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很多的事实,她怕自己会一个不小心吐露出自己的爱意,给陶子杰增加心理负担。一个起身的动作,她拿掉了披在肩上的大毛巾,她宁可在泳池里发泄她的伤心和怒气。
“我想再继续我的游泳……”
“是我打扰了妳。”他生疏、客气的起身。“我不知道自己也有不受欢迎的时候。”
“子杰——”她想说明一切。
“祝妳在英国玩得开心。”
她固执的不语,看着他带着怒气转身离去,直到这一刻,真是画下了休止符。
※※※
钟岳要辞职的风声传遍了整个经理人公司和摄影师,自然也会传到薛靖雯的耳朵里,乍然听到这个消息,她真的是又错愕又意外,没想到他会有辞职的打算,他这一走,他们岂不是真的要“永远再见”?!
莉缇说得没错,该是她撕下骄傲外表的时候了,她不能永远的高高在上。
站在钟岳冲洗相片的暗房门前,她依然犹豫地不敢走进去。想通是一回事,但是去做又有些困难,她实在不知道要如何“轻声细语”。
两年前她会。
但经过这两年……她早已忘了。
愈犹豫,她的信心就一点一滴的流失,如果钟岳不给她好脸色,如果她又忍不住的话里有刺……
汽车后座的事是个可载舟亦可覆舟的“危险』。
就在她心一横的准备敲门时,暗房的门先她一秒钟由里被打开了。
“靖雯……”钟岳很意外看到她。
薛靖雯不自觉的脸红,一见到钟岳,就彷佛看到了那晚汽车后座的经过,她的狂野、她的迫不及待,她和他一样的想要,只是她死都不肯承认而已,事后还给他安罪名。
钟岳以为那是薛靖雯脸上的胭脂,现在已经没有会脸红的女人了,他不知道她是正好经过暗房,还是要来找他?但不管如何,他总是见到她,可以和她好好的谈谈了,他们真的该谈一谈。
“钟岳。”她不看他的叫。
“来找我?”他这么假设着。
“是吧?!”她自己都不清楚。
“这里谈还是……”他指了指暗房。
一想到可能再增加一个“暗房做爱事件”,她就“心惊胆战”;摇摇头,她指了指就在这里,他总不会在走廊上对她……
“想谈什么?”他轻松中略带紧张的问。
“我……”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他揶揄她。
“那晚——”
“妳要谈那晚?”他一个抢白。“靖雯,妳明知道我没有“强奸』妳,那是发乎情,只是没有止乎礼的行为而已,妳不该因为那晚的事而惩罚我,那是不公平的;如果妳坦白些,妳会承认我们得到的享受是一样的!”
她知道他说的是实际的状况,但是他没有必要说出来,一说出来好象变成她是什么性饥渴的女人似的。
“那晚的事我不想再提,我是想和你谈别的。”她一副那晚的事已是过去的表情。
“别的什么?”
“你要辞职?”
“是的!”
“为什么?”
“为什么?”他哑然失笑。“这应该问妳啊,妳给了我留下来的理由吗?妳给过我好脸色吗?除了那晚,这阵子我从妳身上得到的只是冷漠、冷淡、冷酷,除了这些,妳给过我什么温暖、甜蜜?”
“就算我这么的“冷』,我们只是彼此扯平而已。”她并不知错。
“妳还在为两年前分手的事怪我?!”
“我没那么小家子气!”她死不承认。
“妳就是!”
“钟岳,是你旧事重提的,我本来已经忘得差不多,是你扯出这个话题的!”
“靖雯,如果两年前的分手是妳提的,今天我是不是就有权利像妳这么对我般的对妳?”既然她要老咬着这件事,他就谈清楚。
她不语的瞪他。
“可不可以别再浪费时间?”他给了她一个疲惫的叹息。“只要妳一句话,我就会留下来;如果妳真的恨透了我,那我行李一收,我准备回英国,至少那里有美丽、动人的回忆,这里只有妳的“冷』。”
“你拿回英国威胁我?!”她表情真的是冷冷的。
“我没有威胁妳,只是陈诉我的感觉,我不希望自己再受这种“不人道』的待遇,我是想用自己的一生去珍惜妳、呵护妳,但如果妳不接受,我也就只有保持自尊的走人。”他凝视她。
她知道每个人的耐心都有限度。
“靖雯,还有一个可能……”
“你是指——”
“一个小生命。”
“哦……”她的脸不受她控制的又红了起来。
“别告诉我妳有吃避孕药!”
“如果我就有呢?”她赌气道。
“妳有吗?”
“钟岳,说清楚,你是因为可能的“孩子』才会想珍惜、呵护我一生吗?”一想到是因为还不一定的孩子,他才会这么耐心的对她,她就一肚子的委屈。难道没有孩子,他就可以潇洒的来、潇洒的去?
“这有差别吗?孩子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我会珍惜、呵护妳一生,也会珍惜、呵护孩子一生啊!”
“如果没有孩子呢?”她问出了实际的问题,是不是没有孩子,没有她也无所谓?!
“没有……”他似乎认定一定有,一想到可能没有,他的表情就整个黯了下来。
“钟岳,不要告诉我你只是拿我当生产的工具,只是想利用孩子来稳固我们的关系,你在乎的不是我,你要的是孩子?!”她满腔的柔情被淡化了。
“孩子和妳一样重要啊!”
“即使有了孩子,也无法改变什么!”
“我又说错了什么?”
“你不该先想到孩子的,钟岳,你眼前应该想到的只有我……”她重新披上骄傲的外衣。“即使有孩子,我也会当个不婚妈妈,我不要你,钟岳,我不要再被利用,你回英国去好了,走吧……”
※※※
曹学城实在没有脸再去找关莉缇,但是为了敬敬,为了以后,也为了他自己,他不得不拉下自己的脸;如果一时的受辱或是低声下气可以挽救自己一辈子的幸福,那他说什么都要一拚。
找到关莉缇上班的地方,才知道她已经辞职。他立刻往她租的地方赶去,希望她还在香港,如果她回了澳门,他还真不知道要上哪去找人。
按了好久的门铃,关莉缇才姗姗来迟的前来开门,她憔悴了好多,苍老了好多。
开门一见是曹学城,关莉缇本能的将门朝他的脸上摔去,但是被他用双手撑住。
“莉缇……”
“我相信你没有来找我的理由。”
“敬敬他……出了点事。”曹学城知道自己的手段卑劣了些,但这会儿只有打出敬敬这张牌才能致胜。
“出了什么事?”她马上花容失色的问。
“缝了几针,现在没事了,我只是……只是告诉妳曾经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一直吵着要找妳,可是我怕妳会不欢迎我们,所以我就没带他来。”
“我是不欢迎,但我不欢迎的只是你,不包括敬敬在内!”她冷冷的瞪他一眼。
“早知道我就带他来了。”曹学城一脸的逆来顺受。
“你们为什么没好好的照顾他?”关莉缇质问。“我当然知道小孩摔倒碰撞的事情难免,尤其是一个活泼调皮的四岁小男生,但是被电单车撞倒……你们当的是什么父母啊?”
“翁枫……已经走了。”
“走了?!”
“在敬敬发生意外之后的几天,我们彻夜长谈了一番,她很肯定自己做不了一个尽责的母亲,所以她决定离开。”曹学城淡然的说道。
“所以你才又回来找我这个免费的佣人兼保母?”她怒火中烧。
“我知道自己自私、没有良心,今天更没有资格再回来求妳,但是莉缇,我终于知道妳的重要性,终于能体会出妳在敬敬心目中的分量,他可以没有妈妈,但不能没有妳这阿姨!”
“曹学城,如果你想再骗我的感情和同情,那你非败不可!”她不再傻了。
“翁枫绝不会再回来了。”
“和我无关!”
“妳不想想敬敬吗?”他刺她的弱点。
“曹学城,你已经卑鄙过一次了,你已经利用过你儿子了,不要再用同样的伎俩!”她愤愤不平的指责他。
“敬敬需要妳!”
“需要我的人多了!”
“我知道妳不会原谅我,但是看在敬敬的份上,希望妳高抬贵手;在曹家,妳可以拥有完全的决定权,我和敬敬都听妳的!”他利诱她。
“曹学城,我并不想当曹家的决策者,我想通了,我不必作践自己的。”
曹学城的心愈来愈往下沉,难道这一次是真没有希望了吗?
“我疼敬敬、我爱敬敬,但是你给我的伤害太深,我为什么活该在你前妻想回来时就被一脚踹开;现在她走了,你又马上要把我给迎回去,我永远就只能当第二、当替补的吗?”她自己告诉自己。
“我向妳道歉!”
“道歉?!”她一哼。
“妳开出条件,我全顺妳。”
“我不要你顺我,我只要过我自己的日子,远离你们曹家父子。”
曹学城颓然的靠在门边。他不能怪关莉缇的冷漠,她绝对有资格冷漠,这会儿他只怕要安静的走开了,是他先对不起她的,他以为旧的回来就不必再适应新的,他懒得再花心力,而他错了。他得到报应了。
“你花得起钱,给敬敬找个全职的保母吧!我不可能和你“混』一辈子,我要为自己着想啊!我还得嫁人的啊!”她用他说过的话来反讽他。
“莉缇……”
“你说的没错,我准备好好的找个对象,我可以有自己的小孩来疼、来爱,我干嘛贱骨头的自己找苦头吃?敬敬是叫我一声阿姨,但他也可以叫任何女人阿姨,我感动个什么劲?!”
“如果我向妳求婚呢?”曹学城突然放手一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