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抢婚有完没完-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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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晓生日的时候,她约尚言见了一面。程晓说尚言稳重了,像个大男人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大大咧咧。程晓说发生的这些事她都知道,尚言觉得很奇怪,以为程晓跟老公学会暗中调查了。程晓说,她和伍加比聊过。听到伍加比这三个字,尚言愣了几秒,心里像是伤口被人撕裂了一样。
“你什么时候和她接上头了?”
“我们经常在网上碰到。”
“我也上网,可是从来没有碰到过她。”
“我们通常都是凌晨四点钟上网。”
尚言看了程晓一眼,“她是不是睡眠不好?”
程晓笑了,“你怎么就不问问,我是不是睡眠不好?”
尚言不好意思的把脸扭到一边,假装看别处。
程晓突然说:“她快回来了。”
尚言沉默了片刻,然后笑了,“你们女人怎么神神秘秘的。”
程晓也笑,“我以为你要说你们女人怎么神神经经呢。”
“我没好意思这么说。”尚言坏笑。
程晓看着尚言,然后一下子变得严肃了,“尚言,这是你的一次机会,知道么?”
尚言勉强笑了笑,“这不在我,只能看她给不给我机会,她很倔,如果她不想,谁也没辙。”
程晓微微一笑,“要是我,我就给。”
尚言看着程晓,“她可不是你。”
程晓转头看向外面,“要是我就好了。”
尚言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程晓盯着尚言说:“我开玩笑的!”
尚言还是大笑,什么也没再说。
……
伍加比是12月中旬回来的,她没通知家人接她,下了飞机,她就换了手机卡。在她要给任晓琳打电话时,看到了正在跟她摆手的程晓。伍加比收起手机,大步向程晓走去。
程晓张开双臂说:“来个拥抱吧!”
伍加比轻轻抱了抱程晓,她看见不远处有个穿黑衣服戴黑墨镜的老外正盯着她们,然后她问程晓:“你老公又派了个外国的保镖?”
……
程晓拉着伍加比往外走,伍加比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
“你跟我提过。”
伍加比一脸茫然,“我只是说也许,而且我也没说坐哪一班飞机。”
“我四点钟上网没见你,估计你就是回来了,至于其他的……反正人已经接到了,管那么多干嘛!”
伍加比笑了笑然后上了程晓的车,她觉得程晓讨人喜欢,不仅仅是因为她漂亮。
程晓坚持要请伍加比吃饭,一再强调是为她接风,伍加比不好拒绝,于是就去了。饭桌上俩人只谈女人,不提尚言。程晓明白,有些话,只能尚言自己说。
饭后,程晓把伍加比送回家,一进门任晓琳就问:“你的行李呢?”
伍加比什么行李也没带,只有一个随身携带的小皮包。
“我就待两天。”
任晓琳一愣,“不是已经学完了么?你考试没合格啊!”
“妈,我不是伍加宁。”
“那是干吗?”
“暂时不想回来。”
程晓在伍加比上楼之后就给尚言打了电话,程晓说:“你一定把握机会,别让我看不起你!”
尚言苦笑,“你压根儿就没看得起我啊!”
“那你就别让我更看不起你!”程晓说完,心里突然一阵酸,“尚言,真的,我不想看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尚言顿了一下,“你说的好像世界上只剩下我一个了,别说得我那么可怜。”
“我真心希望你幸福,你对我来说,是亲人。”程晓不再笑了,表情变得严肃。尚言也没再笑,半天才说:“嗯,知道。”
……
尚言并没有给伍加比打电话,他觉得不是时候。
伍加比洗完澡回房间够出了床底下靠墙根儿的纸箱,她把纸箱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摆放到床上,想着它们的来历。这些东西勾出了她的许多回忆,这些回忆,只属于她和王云泽。过去的画面就像放电影一样在她的脑海里播放,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眼泪已经湿了眼眶。
凌晨四点钟,伍加比醒了,她下床打开了电脑。这个时间上网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尽管这个习惯不好,她还是很热衷。伍加比改了名字,现在的网名叫“玻璃杯”。
伍加比上线的一瞬,尚言露出了笑容,他又点上一根烟,然后轻轻挪动着鼠标,鼠标旁的烟灰缸里已经摆满了烟头。
烂酸梨:回来了?
玻璃杯:嗯。
烂酸梨:还好么?
玻璃杯:好,你呢?
烂酸梨:也好。
玻璃杯:大家都好么?
烂酸梨:你是首长啊!
玻璃杯:哼哼……我胖了。
烂酸梨:合适,你以前太瘦了。
玻璃杯:你呢,胖了瘦了?
烂酸梨:还那样,只是换了发型。
玻璃杯:你怎么这个时间上网?
烂酸梨:在等你。
玻璃杯:……
烂酸梨:明天见一面?
玻璃杯:晚上吧,你请我吃饭!
烂酸梨:好。
玻璃杯:你睡一会儿吧!
烂酸梨:嗯。
尚言把烟按灭,然后下了线,起身回了卧室。尚言的电脑桌面,还是伍加比的照片。
伍加比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出门了,她去婴儿用品店买了些东西,然后买了些营养品就打车去了伍加宁家。一进门伍加比就看见高放蹲卫生间洗尿布呢,张玉敏泡了一杯茶给伍加比送进卧室。伍加比看着伍加宁怀里散发着一股奶味儿的婴儿,忍不住亲了一口。伍加比握着孩子的小手说:“真是不可思议。”
伍加宁问:“什么不可思议,是我能生孩子不可思议还是我能给孩子喂奶不可思议?”
“孩子在你手上能活下来不可思议。”
伍加宁扯着脖子,“我再作恶多端我也不能虐待我的儿子啊,我也是女人,我也是母亲!”伍加宁特意强调“母亲”俩字。
伍加比直摇头,“我觉得这么伟大一词儿跟你怎么这么不相配呢?”
“切,配不配的,已然是事实了。”
孩子吭吭唧唧哭起来,伍加宁打开尿布一看,然后冲着门口喊:“妈--”
张玉敏闻声赶来,“又拉了?”
伍加宁皱着眉头,“可不。”
张玉敏笑了,把孩子接了过去。
伍加比感慨道:“果然又是一代皇帝。”
“麻烦死了,整天除了吃就是拉。”伍加宁眉毛眼睛的都要拧到一起了。
伍加比笑,“你指望一刚满月的孩子干什么呀,他上班儿给你挣钱去你还不疯了!”
伍加宁呵呵一笑,然后问:“你回来尚言知道么?”
伍加比立刻换了一个表情,好像一提尚言事情就变得严重了,“上网碰见了。”
“上网碰见了?你走这半年多你们俩就没打过电话呀?”
伍加比摇头,伍加宁撇撇嘴,“真行,怪不得尚言那天喝多了哭成那样。”
伍加比盯着伍加宁问:“什么时候?”
“给我儿子做满月那天,尚言来了,来晚了,强颜欢笑的,就像被卖到妓院第一次接客似的。其实我跟他也很少见面,他一般是跟高放单约,不过也少,他这半年多挺忙的。他爸不是病了么,他关了公司以后,就去他爸公司打理生意去了,每天忙得什么似的。”
伍加比诧异,“他把公司关了?”
伍加宁也诧异,“你从哪个时代回来的?你不知道啊,你走后没多久的事儿。咳,我以为他跟你说了,没跟你说啊?”
伍加比摇头,伍加宁问:“你见他了么?”
伍加比叹口气,“晚上见。”
“好好谈谈吧!他一直在等你。”
“我明天晚上走,已经订好机票了。”
伍加宁瞪大眼睛,“你上弦啦!”她狠狠瞪了伍加比一眼,“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你那么倔,也不听劝,反正你自己的事儿,自己看着办吧!”
伍加比中午跟伍加宁两口子吃的饭,饭后就各自回家了。下午伍加比在家收拾东西,没有出去,尚言忙完公司的事儿已经是下午五点了,他先在饭店定了位置,然后给伍加比打了电话。伍加比说不用尚言接,她自己开车去。
六点钟,伍加比开着任晓琳的车出发了,路上堵了一会儿车,伍加比突然就想起她和尚言在雪地里打闹的情景,那地方就在堵车的不远处。明明就是去年的事儿,可是一想起来,恍如隔世一般。她到饭店时尚言已经等了一会儿了,俩人一见面,都是咧嘴笑了笑,尚言站了起来,把伍加比的外衣接过来挂上,然后对服务员说:“上菜吧!”服务员应声出去了。
俩人一坐下,尚言就说:“等你来了点菜我怕上的慢着急,所以我先点了几样,你想吃什么再点。”
“不用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口味儿没变么?”尚言问。
伍加比一愣,看看尚言的表情,然后轻声说:“没变。”
“你一点儿也没胖,骗我。”
“是胖了。”
“反正我看得见的地方都没胖。”
伍加比笑了,“你怎么还那样啊?”
尚言盯着伍加比,“因为我还是我,哪儿哪儿都没变。”
伍加比避开尚言的目光,“整一杯啊!”
尚言摇头,“我本来想吃完饭再说,因为我怕说了以后,大家都吃不好了。可是我一看见你,我就忍不住了,我等不及吃完饭再说了。”
服务员敲门进来了,尚言停住了,情绪稳定了下来,等服务员上完菜出去以后,尚言沉默了几秒说:“吃饭吧!”
两个人默默地吃着饭,谁也没有情绪聊点儿什么,也没有人再提喝酒。吃完饭俩人开车去了天桥,天桥上风很大,尚言问伍加比:“冷么?”
伍加比摇头,“我比你穿的多。”
“广州好么?”
伍加比笑,“好,净大款。”
尚言咧嘴一笑,伍加比转头看着尚言,“你怎么又抽烟了?”
尚言耸耸肩,“身不由己。”
伍加比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尚言知道这是什么,因为他买的东西,他认得。
尚言说:“如果刚才吃饭时,我把话说出来,你还会把它还给我么?”
伍加比低着头,“对不起尚言,其实早该把它还给你,已经拖了半年。”伍加比把手伸到尚言面前。尚言盯着伍加比手上的首饰盒,他并没有去接,“什么意思,说明白!”
伍加比把手里的首饰盒使劲攥了攥,“尚言,别逼我好么?”
“是你在逼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我做错什么了?”
伍加比使劲摇着头,“你什么也没做错,就当我错了吧!”伍加比把首饰盒塞进尚言手里转头就走了,尚言看着伍加比迅速远去的背影,自嘲地笑了笑,然后蹲在地上半天也没抬头。
……
伍加比跟任晓琳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回自己的卧室了,她不打算上网,她怕看见尚言。她盯着台灯发呆的时候,任晓琳敲门进来了,举着汽车钥匙问:“这是你送我的么?”
伍加比看见汽车钥匙上那颗左右摇摆的水晶小球之后,眼泪滚滚而下,然后她抱住膝头轻声哭起来。任晓琳愣住了,她走到床边,轻轻拍着女儿的肩膀,“别哭了加比。”
伍加比抬起头来,“妈,人活着怎么这么累啊,我快累死了。”
“人觉得累,是因为,她在幸福的时候,自己浑然不知。”
……
第二天一大早,伍加宁抱着儿子来了,任晓琳责怪她大冷天的抱着孩子往外跑。伍加宁说,因为伍加比晚上就走了,所以过来陪她呆一天。任晓琳侧躺在床上哄着孩子睡觉,伍加比和伍加宁围坐在老妈身边,任晓琳说:“有时候我想都不敢想,你们俩也是从这么小,长到这么大的。”
伍加宁说:“我更不敢想,我也会从这么年轻变成你这么老。”
任晓琳瞪她一眼,“我外孙子可别随了你妈,看你妈多讨厌!”
“妈,冲你我也得对我儿子好,我不能让他以后也觉得自己妈不是亲妈。”
任晓琳要掐她,伍加宁急忙躲开。伍加比攥着孩子的小手说:“高亚文麒,一听这名字就是你给取的。”
“怎么了,不好听么?”
“这么新潮,老头儿老太太也能接受?”
伍加宁冷哼,“这是孙子,叫王八蛋他们都美着呢!”
“不能够,哪儿能叫王八蛋呢,人家姓高。”
……
下午伍加宁陪伍加比出去买了点儿东西,晚上一家人早早地吃了晚饭,然后大家一起送伍加比去机场,伍加比把那个水晶球的钥匙坠挂到了自己的钥匙上。
尚言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没开灯,四周漆黑一片,只有烟头发着火光。首饰盒在他手掌里来回翻着跟头,谁也不知道此刻尚言在想什么。
伍加比睡了一路,醒来时,飞机已经在广州的上空了。伍加比打车回到她在广州刚租不久的房子时,她发现防盗门被撬开了,她推开门站在门口呆住了,屋里的场景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鬼子进村也不过如此了。电脑没了,音响不见了,连新买的一床被褥都不翼而飞。等伍加比回过味儿之后,她才冲进屋去,在那一片狼籍中翻找着,她找遍了每个角落,当她坐在地上大感庆幸的时候,她才知道,她在乎的,只有这只陪她呆在异乡的小猪。伍加比不由分说,立刻打电话订飞机票,可是这个时间没有返程的机票了。她好不容易捱到天亮,退了房子,收拾了几件衣服就打车去了机场。
伍加比的归来既在任晓琳的意料之中又在她的意料之外,她虽然不知道那个钥匙坠有什么来历,可当她看见女儿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