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人街ⅱ骗婚金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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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想法中,任何事都只分为该做、不该做,要与不要,也就是说,他人生的天秤状态要嘛就是维持水平,要嘛就任性的一倾到底,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处于一种要倾不倾、要平不平,摇摆不定的诡异状态,然而在面对冷红冠时,他却是常常处于这种不熟悉又厌烦的处境里。
他和她的年龄差距曾是他却步犹豫的主因,加上对一个已有男朋友的女孩动心?这种荒唐事实在是……
可如果真的非爱不可,如果……如果她也有那么一点喜欢他,他想他会很任性、自私的不顾一切、不择手段的搏一回!
“不会啦,我、我会事先报备。”报备什么呀,人家韩瑞晞是曾对她大表好感,可当他知道她有喜欢的人之后就予以大方祝福了。
前些日子和李秀瞳通电话,她提到他有交往的女孩了。
这种事事先报备就没问题吗?风映蓝有些奇怪的看著她。“那就好。”
外面的雨还是下得好大呢。“风先生,我可以……不要叫你先生,而叫大哥吗?”
“在寿宴上你不是叫得挺自然的。”他可是听得很不好意思呢,可她也没叫错,一个都订了婚的未婚妻还叫他先生,那的确是生疏了。
不过这丫头演技真好,叫得顺口得很。
“还有就是……这几天老管家休息,他打算去一趟温泉之旅,我、我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会怕,所以……”
“不准到朋友家住。”他堵住她“所以”之后的话。
尤其是这个“朋友”还可能是男朋友!这怎么可以!“汤管家不在的这几天,你回达人街的别墅住。”
Yes,她本来就这样打算,风映蓝干啥自行认定她打算去朋友家住?
“喔。”不能表现得太高兴,免得被看穿。“风大哥……”
“嗯?”
“你有没有听过恋爱占卜?”她昨天和李秀瞳通电话聊这个还聊了一个多钟头听。
“恋爱占卜?”
“嗯,就是半夜十二点整时对著镜子削苹果,默念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一百次,听说就能看到自己未来的另一半哟。”
半夜削苹果又照镜子?怎么想都很毛!“你试过?”
“没,我怕要是真的看到了,而我对镜子里的人不满意,会对未来的人生自暴自弃。”她诚实的说了,“但是我有一个同学试过,还没完成就被她半夜起来上厕所的妈发现,直到现在她妈咪还是怀疑她的精神状态。”不要怀疑,那个同学就是她那位少根筋的死党李秀瞳。
半夜醒来发现宝贝女儿双眼无神的对著镜子碎碎念,手上还拿了把菜刀在削苹果,李妈妈的命大概吓掉半条。
风映蓝失笑,“真是遗憾。”
“除了这个,也有人用樱桃梗许愿,集满三条樱桃梗把它结在一块放在自己口袋,时常默念喜欢的人的名字,十天后爱情魔咒就灵验了。”
啊,还有一个!“还有就是,想办法拿到对方穿过的鞋子,然后每走一步就念对方名字中的一个字,拿你做比喻,走第一步就默念‘风’,第二步就默念‘映’,第三步则念‘蓝’,之后一直重复,念到到达的第一扇门,如果是名字中的第二个字,那表示会有好的结果,其他的就表示没希望。”
“这些都是没根据的。”
“虽然没有根据,可听说还挺灵的。而且我觉得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有时候明知不科学,可还是会跟著做。
“比如说,两个人在同一时间不约而同的说同一句话就可以许愿,流星划过天际可以许愿……说真的,在这种时候我还真的没放过任何一次机会呢。”
风映蓝扬著眉没说话,不一会车子经过了守卫哨站,转入达人街,由于在山上的关系,雨势反而更大。
他在车子停下后把车内照明灯打开,“脚受了伤别再穿高跟鞋,座位下有拖鞋,还有伞,你先下车。”
“那你呢?”
“我要去把车子停好。”
“那就一起下车嘛!”车上不会只有一把伞吧?见他眉头皱了皱,知道他打算拒绝她,于是她抢先开口——
“你……”
“你……”
两人同时发出一个“你”字,见风映蓝一怔后没了下文,冷红冠忽然笑了出来,“哈哈哈……你方才在心中许愿对不?因为我们在同一时间不约而同的说出同一个字。”
他脸上有点挂不住的红了。“……”
“就跟你说呗,明知不科学,可还是会跟著做,尤其啊,当你心中有个期待想实现的愿望的时候。”他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一片猪肝红,真的很好笑耶。“我可以知道你方才许了什么愿吗?”
干啥笑得像只狡诈的小狐狸,他撇撇嘴,“说了、说了就不灵了。”
她忍不住完全不顾形象的狂笑起来。“噗~哈哈哈……风大哥,你还真的许了愿耶,哈哈哈……你真的好单纯噢。”
“笑够了没!你到底要不要下车?!”
冷红冠一直到趿著拖鞋、撑著伞下了车后,脸上还有著浓浓的笑意,笑得肩头还不时轻颤。
看来他许愿的蠢事真带给她莫大的娱乐效果。
风映蓝把车子开进另一头的车库,越想自己也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脸。
“真够愚蠢。”他一想起也忍不住好笑。
老天!年纪一大把了还被小女生牵著鼻子走,他到底中了什么邪。
把车子熄了火,要拔掉钥匙之际,无意间瞥见冷红冠脱在座位下的高跟鞋……他又想起方才她说的用鞋子占卜的事。
他修长的大手向那双高跟鞋靠近,正要碰到的时候,他倏地回神的缩了回来,大掌往脸上用力一抹。
疯了,他真的快疯了。
重叹了口气,身子往椅背上靠,“现在是想拎高跟鞋,下一回是不是会偷偷收集樱桃梗了。”重重的拍了拍额。
他卷起袖子看著过敏得厉害的自己,有些自嘲的笑笑。“爱情,真叫我‘身’痒难耐呀。”
第一次他过敏得这么心甘情愿,只是喜欢别人的女孩还能让他过敏?
难道她同时喜欢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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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一家静谧的咖啡店。
风映蓝和一名穿著米白色夹克的男人隔著桌子面对面而坐,男子递给他一只牛皮纸袋。
风映蓝则在抽出纸袋、看到里头的资料后,英气的浓眉就不曾舒展过。
他大略的翻阅后,再度将资料放回牛皮纸袋。“辛苦了,舒健。”
“哪里。”他是个征信业者,和风映蓝交情颇好。
风映蓝重重的吐了口气,资料的内容令他十分不舒服!“没想到,晓竹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老天!他们还曾交往过!他不由得冒了一身的冷汗。
幸好当时他们谈的是纯纯之恋,若是做了什么逾矩的事他一定会痛苦一辈子,一生都无法释怀。
“是啊,当我们征信员传回这样的资料时,我也吃惊不小。”
“老头儿知道她是他亲生的女儿吗?”风映蓝冷静的问。
“资料显示,他是知道的,盛晓竹的母亲,据说就是在你父亲婚前为他生了个儿子的那位护士情人,不过她已往生多年了。”
“在我的记忆中,即使老头情人不少,可他十分在意她。”如此说来,他的确不可能不知道。“那他还把晓竹介绍给我?”
为什么他还硬凑合他们?
老头儿是对他很糟,本身也没多正派,私生活更是一团乱,可他应该不是什么心理变态,没道理做出这样的事来。
他忽然想到母亲到美国前,抱著他痛哭时说的话。
难道……老头儿认为他不是他的亲生骨肉?
“毕竟征信能查到的行限,有一些疑问可能要问你父亲或母亲。”
风映蓝点了点头。“还是很谢谢你。”
“哪里。”又聊了一下,尤舒健便先行离去。
风映蓝又抽出文件仔细的看了一次,然后重叹了口气,正打算起身离开时,二楼有客人走下来,状似男女朋友的登对年轻人亲密的搂著腰下楼。
“呼!我快受不了了,最近老师不知道在发什么疯,居然有好几科都不考试,而改交报告欸。”漂亮的女孩应该是大学生,正大吐苦水。
“小姐,你的报告虽多,不过算得上好混了。”高瘦的男生宠溺的拍拍她的脸。
风映蓝皱著眉看著那男孩,他曾远远的看过一次,不就是冷红冠的男友——韩瑞晞?
“也是啦,比起你们念医的,要看一本比一本厚的原文书,我是该庆幸了啦。”
风映蓝的眼神很冷,这个女孩和韩瑞晞很亲密,他们是什么关系?
“你这回期中要是Allpass,我请你吃大餐。”
“哗!有你这种为女友设想的男友真好。”
“听好,是Allpass,少一科就换你请我。”
“啧!小气。”
韩瑞晞送女友到门口,目送她离去后,他不意发现有张最近常在报章杂志上看到的脸孔,正用一双冷眸凝住他。
风映蓝?
是他!
“韩瑞晞先生?”
“呃,是。”
“可以借点时间聊聊吗?”
他的样子不像是可以拒绝。
“好。”
***
“当~当~当~当……”
晚上九点整,别墅的古董挂钟发出了报时响声,这个时候无论佣人们在忙什么,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后头的小木屋。
动作真的很迅速喔,因为啊,某人的魔王个性很容易在这个时候发作。
之前风映蓝生病时,她那回来只觉得整栋别墅静悄悄的,后来才明白原由,可知道和亲眼目睹过程,感觉还是不同。
童年不愉快的感觉影响到长大后的生活,会不会太辛苦了?
住在别墅里,冷红冠总会选在佣人离开主屋的九点下楼,或吃东西、或听音乐,就是要让楼上的“魔王”发现楼下还有“幸存者”。
第一天她戴了耳机到楼下听音乐。要知道,十几二十首的旋律中总有几首是热情摇滚嘛,这种音乐的蛊惑性是很强的,瑞奇马丁的“狗、狗、狗,阿累阿累阿累……”总会让人忍不住跟著唱,虽没他天生的电动马达,手舞足蹈一下总可以吧。
她发誓,这纯属自然反应,啊耳机开得越大声,自己也会在不知不觉中提高音量的唱得陶然忘我,然后然后……
偶尔抬眼她就发现,某人冷著张恐怖的冰面具出现在二楼的栏杆前,额上还有青筋浮现。
乍然看到这样的画面,没尖叫她都佩服自己的忍功。
但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神经太纤细,要给他粗得像根柱子一样,于是在冷汗直冒的同时,她投给他一个人畜无害,如同太阳花般的笑容。
第一天就这么安然度过。
第二天,时间到了她开始在楼下和李秀瞳讲电话,当然“恐怖画面”还是出现了。
第三天,她拿了棋盘一人分饰两角的玩,“恐怖画面”仍是没缺席,可这回风映蓝还走了下来……她曾心中暗忖,接下来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翻桌、翻脸、翻脸不认人、翻天覆地……的悲剧?
没有!而且他还陪她下了好几盘棋,每输一子弹一下耳朵,两人玩得欲罢不能,笑声连连,要不是因为时间真的晚了,可能会继续。
之后的几天,她还是坏了他的规矩在九点过后在楼下“作乱”,他也没说什么,“恐怖画面”也没再出现,如果有空,他也会下楼活动。
虽然他没说什么,但她感觉得到,他好像渐渐不再那么讨厌夜晚时分楼下还有人在活动了,起码她的“作乱”没再叫他眉宇深锁。
这算是一种进步吧!
明天老管家就旅行回来了,这一天冷红冠九点多还在房里忙,一直近十点才出房门,原本她是带著东西要到书房找风映蓝,可探了探头发现书房的灯是暗的,正要往他房间移动时,看到楼下灯是亮的,一探头——
风映蓝在楼下学著她一人分饰雨角,很安静的下著棋,不像她会碎碎念。
她悄悄悄悄的不发出任何声音下了楼,慢慢蹑手蹑脚的移动到他身后,倏地用手覆住了他的眼睛。
“我是谁?”
“丫头,别闹了。”
“我不是丫头。”她对这称谓有点感冒。
“红冠。”
“没有别的称谓了吗?”
“例如?”
“我的未婚妻、亲爱的,甚至小亲亲。”算了,她松手,这种甜蜜蜜的话他要说得出口,他就不叫风映蓝了。
一坐到他对面,她才发现他整张脸都红了,还红到了脖子,怔了怔,她噗哧一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