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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微山湖原始情爱--脖子-第19部分

小说: 微山湖原始情爱--脖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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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呢?
罗子讲义气够朋友,害怕伤了张太的自尊,故意装出一副男子汉大丈夫的慷慨神气:只要兰兰她愿意,走的时候领过去吧,过过瘾再给我送过来就是。咱们是兄弟,就怕你们撕不开那张熊脸皮,到时候脱不下裤子来别怨我。
张太高兴得两眼眯成了一道缝,七分酒意让他做事失态,说话恬不知耻:什么兄弟老大伯,干脆脱巴脱巴一起睡算啦。罗子,别净说大话,到时候别翻脸不认人就行。
秃子刘二被兰兰诱惑得全身躁热,所有脉管里的血液,聚集起来直往头脸上涌。他颤抖着双手咕咚咚倒满了三大碗酒,恨不得马上扭住罗子的耳朵把他灌醉:罗子,你要是够朋友,喝下这碗酒一边子玩去,我和麻子陪兄弟媳妇说说骚话解解乏气。
罗子分明是引狼入室,心里还认为秃子刘二和他开兄弟般的玩笑呢。他知道刘二张太看罢兰兰心里老想娶个媳妇,那种孤独滋味也怪可怜的,就让他们的嘴巴说几句骚话解解馋吧。反正大白天他们绝不敢动手动脚,不顾及后果硬充大肚子好汉,端起大碗白酒伸脖子要喝。
兰兰已经发现秃子刘二心怀鬼胎,站起来抓住罗子的酒碗,焦急地说:你拿着小命上?别喝啦,喝多醉了尽出洋相,难受得喊爹叫娘又没人替你受罪。
麻脸张太伸出一条粗大的胳膊拦住兰兰,趁人不注意,顺势在她柔软的臀上轻轻捏了一把。女人的身子就像一家发电厂啊!张太手上触电一样酥麻,心里觉得十分舒坦。他得意地哈哈笑着说:今天就算补你俩的喜酒,喜酒喝多了醉人不醉心。罗子兄弟真交了桃花运,新娶的媳妇不但知道搂着男人睡觉,心里还知道蝎蛰猫舔的疼热。
秃子刘二心里像火烧火燎一样焦躁难受,虽然经过一番竭力的抑制,但还是暴露着往日的粗野本性。他沉下那张大脸,一副杀气腾腾的凶样子,厌烦地朝罗子说:罗子,你小子想喝就干脆喝,啰嗦个什么,怕婆子?怕婆子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是他娘的熊包孬种!
秃子刘二想给罗子做个榜样,端起碗一仰脖子咕咚咚一口气喝下去。他用发红发痴的眼睛狠狠地盯视着张太的麻脸,命令道:麻子你先喝!别看罗子怕婆子,只要他不承认自己是孬种,死也得喝下去。
罗子已经有了八分酒意,强打精神还想充男子汉大丈夫,嬉皮笑脸晕乎乎地看看兰兰的脸色。
微山湖边的女人,从小就受母辈的熏陶影响。天性热情待客,男人与男人一道喝酒,一般场合下妻子是不会出面干涉的,以免让大家败兴。自家男人喝醉了,醉就醉了,就像干一场重活累了,烧汤做饭,口对口地喂茶水,守在身边好好侍奉就是。
为了给自己挣一个脸面,丈夫坚持要喝下那碗酒,兰兰实在不好意思再向前劝阻。即使罗子烂醉如泥不省人事,青天白日,上班的工人来往不断,不相信秃子刘二目无王法胆大包天,敢做出越轨的下流事。再说,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自己一身凛然正气,立场坚定不上当受骗,就算他们俩急死馋死,也不敢动手动脚近她的身子。
兰兰一旦妥协不再阻拦,罗子便放心大胆地喝下去大碗白酒。秃子刘二早有预谋,不断和张太轮番轰炸。不一会罗子就被酒精的魔力制服了,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活脱脱一团稀泥巴。
尽管秃子刘二和麻脸张太两个人的大脑也被酒精麻醉了,但他们心里有一种向往有一种追求,还有一种强有力的精神在顽强地支撑着他们。几大碗白酒像湖泊里动荡的水,在狭窄的肚子里晃荡来晃荡去。勃发的雄性却像一座靠山那样,最终没有让他们倒下去。
酒精像不断加热的开水,渐渐在他们身上挥发,两个莽汉的贼胆子,随着大脑失控越发壮大。
兰兰心里着急却束手无策,蹲在那里直埋怨罗子:咱没长那么长的嘴唇,干嘛要揽那个箫吹呢?
秃子刘二嘿嘿傻笑着,上下打量着兰兰。突然间,他野性大发,像一只凶猛的野狼扑向一只无力挣脱的羔羊,两只胳膊一张,就把兰兰揽进宽大有力的怀里。
出于湖边女人的腼腆羞怯和愚味,兰兰不敢高声喊叫,不敢对外宣扬这件丑事,只有奋力地挣扎。在兽性大发的秃子刘二面前,她的奋力挣扎,却恰恰起到了相反的作用。他轻轻地把兰兰按倒在地,像大山一样重重地压上去。酒精的巨大魔力,使他彻底丧失了善良的人性,三两下便剥去兰兰身上的衣裳。
啊!一个令男人粉身碎骨的神秘世界,像一座迷宫奇迹般地展现在秃子刘二面前。他的大脑猛然间一片空白,像疯了般地哈哈狂笑起来。后来,他渐渐变成了一个不知所措的傻子,跪在那里呆呆地近乎虔诚地望着兰兰那诱人的白皙丰满的身子……兰兰丰满的乳房,裆里的神秘,她身上的一切一切,都像纯洁的白玉那么珍贵。他认为自己只能老老实实虔诚地欣赏,而不能用自己粗糙的手去抚摸。如果他粗鲁地抚摸一下,那沾染了灰垢的白玉,就会失去原有的昂贵价值,失去了夺目的瑰丽光彩。
秃子刘二那胆大妄为的粗野行为,顿时把麻脸张太给懵住了,他站在那里哆哆嗦嗦大半天,揉搓着两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浑身上下满是力气却无处发泄。
昨天晚上他们俩经过一番精心策划,一旦把罗子灌倒,两个人有福共享,陪伴兰兰彻底叙说一遍家常。见机行事随机应变,事态发展到顶点,不论对方愿意不愿意,一个人逮住她的一只手亲一下,隔着衣裳摸一下她的乳房,大不了厚厚脸皮和她亲一个嘴儿。只要他们亲自尝一下和女人亲近的甜蜜滋味,砍掉脑袋之后最终在脖子上落个碗口大的疤,值得!
麻脸张太认为秃子刘二不够朋友,破坏了他们俩制订的平等条约,一个人要独吞这等天大的好事。当他的大脑也猛然产生了一种犯罪的念头时,终于爆发出一个血性男儿躯体内潜藏的火爆性子。他麻利地冲上前去,粗暴地推开秃子刘二,珍惜地如痴如醉地抚摸一下兰兰那由于过分惊吓而微微发抖的身子。烈酒让他们失去了道德,一种人性的本能,使他动手慌乱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他那硬棒棒的嘎子还没靠近兰兰,瘫作一团的兰兰本能地一扭身子,张太那一挺一挺的嘎子就把脏东西洒在兰兰大腿上,由兰兰大腿上又洒了整整一水泥地。
秃子刘二像充足气的球一样从地上蹦跳起来,顿时感觉到大脑和胸膛以及全身的血管都爆裂开来。往日里麻脸张太窝窝囊囊,犹如一条不敢张狂不敢下口咬人的疲塌狗,哪里有资格敢和他刘二比刚强?哪里有权力和他一道亲近他所喜欢的女人?他拉出一副平日里与人打架的骄横架式,肩头夸张地摇晃几下,往膀梢上运了运气力,两手拎起张太,甩面团一样把他扔到墙角里去了。
秃子刘二狂妄至极目中无人,把害怕得瑟瑟发抖无法站立的兰兰重新搂抱在怀里,准备独自亲热独自享用。
女人的诱惑,勃发的雄性,此刻使麻脸张太这条疲塌狗猛然间变成了一只彻头彻尾的野狼。秃子刘二只不过是一个皮肉合成的普通男人,即使是一只撼山动地的猛虎,一头凶恶残暴的豹子,反正他张太不要命豁出去了,有什么可恐惧的,有什么不可战胜的?
麻脸张太平生第一次显现出火暴的狰狞面容,犹如妖魔附体,迅速从地上摸起一把锋利的斧子,红着眼睛疯子一般朝秃子刘二扑过去……
周川破门而入,一个箭步冲上来,两手抓住麻脸张太的胳膊,免除了一场惨烈的流血事件……
密谋要和兰兰偷偷说几句悄悄话,想寻求一点精神刺激的光棍,不仅仅是秃子刘二和麻脸张太。在他们和罗子三个人坐在屋里喝酒胡侃下流话的时候,在门外不远的僻静处,长嘴巴王贵一直在焦躁不安地闲逛着。
王贵来自贫穷落后的东山区,和刘二张太脾性不同,喜欢耍心眼玩弄小聪明,让人感觉很不诚实。光棍们都厌烦他,谁都没有把他当朋友放在眼里。他见罗子三个人亲如兄弟开怀畅饮,老想厚厚脸皮凑上去套近乎,又恐怕惹恼了秃子刘二,不顾情面把他轰赶出来,丢人现眼遭没趣。
长嘴巴王贵无聊地用舌头舔着嘴唇,独自一个人在外边遛逛,心里却盼望三个人同时醉倒不省人事,渔人得利闯进来捞一点甜头。后来,他见秃子刘二撕烂了兰兰的衣裳要动真格的,一种破坏他人好事,绝不是见义勇为的邪恶念头驱使他,撒开腿跑得像兔子那么快,赶忙喊来了矿长周川。
周川使劲从麻脸张太手里夺下斧头,照他腚上咚咚踢了几脚。他一手拎起惊恐万状的秃子刘二,啪啪朝他脸上扇了两巴掌。看看眼前那惨不忍睹的难堪局面,他那翻腾的胸膛里,涌起一股极大的羞辱感。他痛苦地闭上双眼背过身子,催促吓得瘫作一团的兰兰快快穿上衣裳,然后气恼地跺着脚板,朝秃子刘二两个大骂不止:畜牲,禽兽,两个禽兽!等着瞧,看看我是怎么整治你们的。
长嘴巴王贵幸灾乐祸地偷瞥一眼哭泣的兰兰,火上加油,嘴里不停地嘟哝:娘啊,大白天真大胆!听说强奸女人可是犯法的罪,公安局逮去是要蹲监坐牢的……
兰兰抽泣着从过度惊吓的晕眩中渐渐清醒过来,抬头见长嘴巴王贵贼溜溜地盯着她那衣不遮体的身子,拉一下衣裳害羞得垂下头去。她蒙受了奇耻大辱,经过一番非人的折磨之后狼狈不堪,还有什么缘面在人世上生活下去呢。她痛苦地用手遮掩着眼睛,畏缩在墙角伤心地嚎啕大哭起来。
长嘴巴王贵按周川的吩咐,跑去喊来两个值班的保卫人员,像捆扎欲要宰割的肥猪,把高大的秃子刘二和麻脸张太,绑成一团圆乎乎的胖肉蛋。
罗子还没从酒精的麻醉中挣脱出来,对眼前所发生的祸事一概不予理睬。周川震耳的咆哮和愤怒的骂声,最终还是把他从恶梦中惊醒过来。他大睁着那双困涩的眼睛模糊地看看众人,表现得胸怀豁达宽宏大度,笑笑之后原地打个滚儿,四爪朝地趴在那里又睡过去了,呼噜声打雷似的。
在怪脖子周川领导的河庄煤矿,竟发生了这等触目惊心丧失人性的丑事,矿长的责任感耻辱感,使他狂怒的心里又气又急又恼。他根本不问青红皂白,照着罗子的屁股狠踹了几脚,阴沉沉的面孔冷得像一块石板,恶声恶气朝几个闻迅跑来看热闹的光棍吼道:熊玩意儿,别站在那里像一排苇杆子!这里又没玩猴的,巴着眼有什么好看的?滚!拎几桶凉水,把罗子泡到门口池子里去,叫他醒醒酒。娘的,没有大肚子盛酒量,喝那么多猴尿干什么。喝醉酒把老婆扔掉不管,差一点让充子钻了窟窿,亏你小子还是个七尺之躯大男人。
门外有一个供光棍们夏天洗澡,一年四季洗衣裳的水泥池子。几个光棍跑去拎来几桶凉水,然后有人抱住罗子的头,有人拖起罗子的腿,像洗鲜鱼泡猪肉,把他平放到水池子里。
罗子头枕着结实的水泥池沿,整个身子浸泡在凉爽爽的清水里,心里难受,嘴里不停地哼哼,活脱脱像一头躺在泥水里洗澡的母猪。
八:夺我的女人杀你
    罗子在凉水里浸泡了大半个时辰,酒精的魔力渐渐散去,大脑慢慢清醒过来。他忽地从水泥池子里坐起,撩几把凉水洗洗头脸,心里的难受滋味像有一条风中的小船在肚子里摇来荡去,翻卷得好厉害。后来他干脆把两个手指头伸到喉咙眼子里,轻轻抠了几下,肠胃里咕噜噜叫唤了一阵子,嘴巴咧歪到最大限度,哇地呕吐出一滩奇臭难闻的污物。
他的两条腿发软浑身打颤,摇摇晃晃回到屋里,发现兰兰披头散发,两眼红肿、痛不欲生。见此光景他终于明白了什么,他们夫妻头上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塌天大祸,酒醉之后新婚的妻子受了坏人的欺负。他三两下挽起袖子,挺挺胸脯勒紧腰带,在门外摸一把装炭的铁锨,像个泼妇一样踉踉跄跄绕着煤矿大骂起来:二秃子麻脸熊,不杀你两个狗日的羔子,老子就不姓罗。别看老爹平日里躲你闪你不惹你,那不是怕你,那是好鞋不碴臭狗屎。今天我就叫你看看,老子到底是一块硬棒棒的生铁蛋,还是软柿子任你们捏摆的?我日你姑的屄……
案情出人意料地正向恶性发展,眼睁睁要出现你死我活人命关天的大事!两个值班的保卫人员,拼死拼活拉住罗子的胳膊,抱住罗子的腰杆,不许他靠近捆绑在那里反省的秃子刘二和张太。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罗子越发凶狠,又踢又咬,大有杀死他们再剁他们八块的念头。直到闹腾得周川阴沉着脸挺着怪脖子匆匆跑过来,这才夺下他手里的铁锨。
平日里矿长只知道唬着脸吆三喝四,像催命鬼一样督促矿工们卖命出力,矿工们头上发生了这种塌天大祸,竟坐视不管?当官不为民做主,还不如他娘的辞官不做回家抱老婆抱娃子去。
因为新婚的妻子被人欺负,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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