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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海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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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兹兹……”一缕青烟升起,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地印在白嫩的臀肌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安凤躺在白家的柴房里,高烧不退,痛醒又昏迷,反覆几 

次,在生死边缘来回走了几遭,竟然命大挺了过来。 

从此,在那本是女人最可骄傲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一生也磨灭不掉的、如同 

烙进心底的深深屈辱一般烙进了肌体深处的“白”字,那一块两寸见方、翻出了 

鲜红的肉块的疤痕,带给她的是幸福的毁灭,是屈辱的见证,更是一生悲剧的开 

端。 

从此,白家堡少了一个活泼灵动的安凤,换之以一个满面悲色形容憔悴的小 

凤奴,她弱小的身子承担起了伺候白家老小生活起居的重担,挑水、干活、劈柴 

样样要干,无尽的责骂和殴打,她都默默承受了下来,真正不能承受的却是从肉 

体到灵魂的变态摧残。 

白富贵就不用说了,伺候祖宗一般,吃喝拉撒都要叫她服伺,夏天打扇,冬 

天暖被。所谓暖被就是每天夜里,她都要光着身子先钻到被子里,把冰冷的被窝 

睡暖和,才让小少爷睡进去。心情好时就会放她到柴房去,心情不好或是邪性上 

来了就会留下她,在她的身子上乱踢乱抓,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摸嫩乳抠下 

身更是家常便饭。更邪性的是,坐完马桶还要安凤给他擦屁股。 

一个冬夜,白富贵让尿胀醒了,外面冷得结冰,不愿钻出热哄哄的被窝,于 

是踢醒了卷缩在一头的安凤,叫她直挺挺地跪到床榻前。安凤迷迷糊糊的,不知 

道他又想起什么折磨人的鬼主意了,直觉得光身子被冷空气包裹着,冷得直打哆 

嗦。白富贵叫安凤张开口,从被子里把小鸡巴拖出来塞到她嘴边。 

一泡热腾腾的黄尿冲了出来,洒得安凤满面都是。 

安凤惊惶失措地逃开来,无论这小子怎么骂都不肯再过来,抱着肩躲在角落 

嘤嘤地哭。 

第二天,白敬轩以安凤抗命为由,把安凤的娘抓来毒打了一顿,当晚,安凤 

一动不动地跪着将白富贵的尿液喝了个一干二净。 

以后多年,喝尿成了惯例。 

“我崽还真是个天才。”白敬轩高兴得这么夸儿子。 

白敬轩当然更不是个好鸟,表面上的道德文章,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无时无 

刻不在惦念安凤白生生的身子,一看到她就两眼发光,趁她一个人做事的时候猥 

亵她,那双骨节粗糙的大手在她柔嫩的身子上倒腾的感觉真叫安凤作呕。只是畏 

惧家中凶悍的母老虎他还不敢过于放肆。 

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令安凤备感煎熬。她学会了一件事,什么也不说,再痛 

也不叫,咬着牙忍受着上天的不公。 

又是一日,白富贵带着她,还有那帮坏小子来到当日的那处山崖,人相似, 

花相同,境遇却已是天差地远。 

白富贵俨然像个皇帝,喝令安凤自己脱光下身,跪在地上,屁股朝天,让那 

帮小子看那个印在屁股上代表着权属的“白”字,还允许小子们一个个轮流来摸 

她的“光板子”。 

每一个摸完,安凤都要颤抖着声音大声地说,“谢谢XX哥玩了安凤的光板 

子。” 

那一刻,曾经心高气傲的安凤彻底驯服了,照做了白富贵下的每一道指令。 

当一双双肮脏的手肆无忌惮地插入她圣洁的禁地时,刚强如她再也控制不住 

泪水,大哭了起来, 

那无法忘却的一幕成了她永生的噩梦。 

在她的心灵深处,也植下了对白富贵无法克服的恐惧。 

几年后,安凤长大了,饱受摧残的她并没有在暴风雨中枯萎,反出落得愈发 

楚楚动人,丰满如玉,像一颗艳光夺人的“黑珍珠”,直叫人感叹天生丽质不自 

弃,梅花香自苦寒来。 

然而磨难也接踵而至,白家堡里无好人,一双双淫邪的色眼开始盯住她日益 

饱满的胸脯,都在企图占她的便宜,没有谁把她当人看,只当作白家的一条狗。 

安凤的爹妈受不住这磨难,抛下了孤苦的女儿早早谢世。安凤失去了唯一的 

慰藉,日子更加难过了,在没有尊严,没有羞耻的地狱中苟活着。 

白富贵自小落下的病根一直都没好,无论怎么兴奋也勃不起,成了无用的太 

监,越是懂得了男女之事,他越是痛恨安凤,变着法儿虐待她,拿鞋抽打她的下 

身,针刺红豆大的乳头,怎么让她疼痛难忍怎么折磨她。 

白家堡彻夜回荡着安凤凄厉的尖叫。 

次日,总有些无聊的人拿安凤来打赌,等安凤步履蹒跚地出来干活,便在路 

上堵住她,非要她展示昨晚哪个部位受了折磨来决定胜负。安凤往往一言不发, 

埋着头想冲出去,又被人群挡回,一次又一次,你一捏他一摸趁机揩油,众人嘻 

嘻哈哈淫笑不断,当成了这一天最好玩最香艳刺激的游戏。 

白富贵的老娘地主婆知道了,颇不以为然,一方又面心疼儿子的身体不能熬 

夜,再也觉得此事有损白家的颜面,强行命令安凤晚上回柴房睡。 

这下可给了白敬轩这老狗机会,趁老婆子搓麻将的机会,摸进了柴房,硬是 

将熟睡的安凤生生奸污,圣洁的处女血散开在黑暗的地狱,从始至终,再痛苦她 

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咬着牙关,双目圆瞪着天棚,没有泪,只有恨,无穷无尽 

的恨。 

破处之后,白敬轩食髓知味,几次偷食都得了逞,终于在除夕之夜让地主婆 

抓个正着。老太婆又气又恨,不怪色心不死的老头子,迁怒到无辜的安凤头上, 

骂她狐狸精,骚货,下流种,把她吊到门前的老槐树上剥光衣服拿大皮鞭抽,上 

上下下没有一块好肉,打得她奄奄一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看不是打死就是 

冻死。 

迷糊中她让人抱了下来,匆忙披了一件单衣,在她的耳边叫了声“快走”。 

她还来不及看清恩人是谁,就衣不遮体地逃出了白家堡,慌不择路之下逃到 

了断头崖边,身后星星点点的火把向她在围拢,再无去路可言,她心下一横,跳 

下了悬崖。 

也许是老天见怜,命不该绝,安凤让当时的一个土匪头子黑虎救走,入了匪 

帮,改名海棠,才算找到新生之路…… 

后面一截海棠语焉不详,更没有说起她在若干年后,是怎样掌到匪帮大权, 

率部血洗白家堡的事情,但冷如霜已是听得泪流满面,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世上会 

有如此凄惨的生活,如此丑陋的现实,如此悲苦的命运。 

不知不觉,两个身份悬殊,却同气相怜的女人的心已渐渐贴到了一起。 

翠竹海山下的桐溪边,在康老爷子的主持下,开始交换人质。现场双方的代 

表是梅子和李贵,海棠与白天德本人都没有露面。 

白天德早已经布置了大批人手,只要冷如霜一脱险就向匪帮发动无情攻击, 

当然,海棠一方也是高度戒备。 

冷如霜向路都走不稳的青红走去,搀着她送了回去交给梅子,看着她们消失 

在莽莽竹海之中。 

枉费心机的白天德不明白冷如霜为何要维护匪帮,不敢当面指责冷如霜,反 

而殷切作势要扶她上轿,边打听海棠的长相和匪窝的情况。 

冷如霜冷冷地拒绝了他,只说了一句,“累了,回吧。” 

小轿远去,受到了羞辱的白天德眼冒凶光,站立了半晌,方一跺脚,心里发 

狠,妈个巴子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海棠、冷如霜,小娘皮们就慢慢等着大 

爷来收拾吧。 

匪帮里面,大伙对苟活下来遍体鳞伤的青红境遇之惨无不痛入心肺,大骂出 

声,纷纷提抢要杀下山去,誓杀无人性的白天德。 

海棠一面派金花接一个老中医上山救治青红,一面阻止了部下的盲目冲动, 

要他们等待时机,再决死战。 

她也问起青红同样一个问题,白天德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 

“他不是人,是畜生。”青红一提起那个恶棍就珠泪涟涟,断断续续地把她 

的遭遇讲了个大概。 

海棠突然莫名其妙地自言道,“莫非不是他?” 

不久,可怜青红病情反覆,一直高烧不退,终因伤势过重,回天乏术,如季 

未的青红般凋零,随风逝去了。众兄弟姐妹围在她的身边举枪悲鸣。 

枪声如同凄厉的哭嚎,划开山谷的沉寂,久久回荡。 

此后两个多月风平浪静,刘溢之一听到太太被绑票的消息,次日就从省府连 

夜赶了回来,正巧接着了平安获救的冷如霜,心有余悸,把没有尽到保护之职的 

白天德痛骂了一顿。 

白天德不免又生了一场闷气。不过此事涉及面不大,包瞒得紧,除了当事人 

心知肚明之外,没有多少人知道,也就过去了。 

唐老傩在一个午夜里跳进沅水河自杀,死得静悄悄的,除了债主几乎没谁会 

惦记。尸体泡了几天,面目全非,让人拿破草席卷了扔进了乱葬岗。 

数日后,获释出狱的唐牛拿老父的衣裳埋了个小坟,叩了几个响头,孤身一 

人头也不回地进了山。 

复仇的种子于无声之中在疯狂滋长,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 

第五章劫案 

年近岁未。 

一小队人马在翠竹海中缓慢地行进着。 

李贵带着的这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兄弟担负着一项隐密的任务,将一整车大烟 

土押运到常德府。 

这车烟土关系重大,沅镇这地方偏远穷困,省府周济不多,唯有通过非正当 

渠道弄些收入来维持县镇一级公务人员的开支,这已是公开的秘密。 

照常规,烟土的运送时间和线路是绝密,防备也很森严,一般的匪帮也不会 

打这个主意,避免官家的疯狂报复, 

李贵轻松地哼上了小调。 

没有一丝征兆,走在最前方的兄弟脚下裂开了一个大坑,哗地一下栽进去几 

个。 

随即传来后方的惊呼,一排排长达半公尺尖锐的竹签从地面上弹立起来,将 

路封死。 

周围全是密密匝匝粗壮的竹子,无路可走,整支队伍全被堵死在方寸之地, 

挤在一起,惊慌四顾。 

他们落入了精心布置的陷阱中。 

林海腾起一层轻雾,不知道有多少枪口正瞄着他们的脑袋。 

李贵头上冒出冷汗,躲在人群中间壮起胆子叫道,“在下沅镇保安团李贵, 

向道上兄弟借条路走。” 

“留下车子和枪,走人。”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传来。 

李贵心下不甘,要试探一下。眼珠四下里转了转,摆手要一个小喽啰偷偷往 

后溜。 

‘夺’一支驽箭从暗黑中掠过来,纹丝不差地穿起小喽啰的帽子,牢牢地钉 

到对面竹竿上。小喽啰回过神时,胯下已尿了一裤。 

随即,从不同的方向射过来几支驽箭,从他们的头顶飞过。 

识时务者为俊杰,李贵才犯不着拚死,死心解开皮带,将手枪扔到地上。 

其他人将坑里的兄弟拉上来,扔下枪和子弹,抱着头一个个在竹签阵中跳来 

跳去,往回头路逃去。 

沅镇的一车烟土被劫了,什么人干的一点线索全无。 

这一劫,等于劫掉了保安团一年的军饷和镇政府额外开支的主要来源,更抹 

掉了不少头面人物和保安团上上下下的面子。 

劫案发生时,白天德正在合欢烟馆的小间里与七姨太偷情。 

两条赤条条的胴体纠缠在一起,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七姨太早先是常德府的名妓,颇负艳名,三十出头之后倒了红,开始走下坡 

路,康老爷子则是色中老鬼,你侬我意之下,从良随了他来到偏远的沅镇。 

此地民心淳朴,比起长沙、常德那些大城来没什么新鲜刺激,康老爷子毕竟 

年事已高,体力不济,如何满足得了她如狼似虎的需求,正烦闷间,正巧在刘溢 

之家中遇到了白天德。两人一下子王八对绿豆,算是对了眼了。 

七姨太无聊时喜欢抽点大烟,白天德本无此嗜好,为了勾搭她,也只好时不 

时往烟馆里跑,在烟馆开个独间幽会,掩人耳目。 

白天德果然勇猛,七姨太让他弄得媚眼如丝,也拿出了当年在妓馆的功夫, 

把白天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难分难舍,“臭老公”“骚婆娘”地一把乱叫了。 

七姨太其实有一般常人难及的妙处,动情之后,男人的根插入私处,那玉户 

内的嫩肉自己会动,像一张小嘴一般紧紧咬着龟头吸吮。康老爷子当年迷恋的正 

是她这般本事。 

此番苟合,七姨太竭尽心力,当然令白天德大开眼界,大快朵颐。 

七姨太柔软的舌尖在男人的小乳头上打转转,刺激得男人刚刚软下去的根子 

又起了反应。 

“不如把那老家伙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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