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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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溢之死后,司马南就失踪了,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夫人怎么也突然出现在
此处呢?可这里绝对不是叙旧之处。
阿月看出了她的异样,却没有猜中心思,以为是对她们妖艳的装扮吃惊,笑
道,“别奇怪,这是主人的怪癖,连我都刮光啦。……唉呀,差点忘了规矩。”
她调皮地吐吐舌头,快速地除去下裳筒裙,里面没着内衣,光溜溜的,阴户
果然也是光洁无毛,细缝分开的两瓣小肉丘微微坟起,非常可爱。
阿月看出了冷如霜的疑惧,道,“你是客人,今次可以破例的。”
如意轻手轻脚打开里间门,示意她们进去。
冷如霜一步步走进了门,一步比一步沉重,她明白,踏进去的可能不是一张
门,而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白天德!
事隔多年,她终于再一次面对着主宰了她命运的恶魔。
谜底也终于解开了,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谜底,除了白天德,还会有
谁对她和海棠这么苦苦索求呢,有谁会将对女人的怨念化为如此疯狂的行动呢?
屋里很静,白天德斜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胖了,也白了。
还有两个孩子,一个约七八岁的男孩子跪在床边在为白天德捏脚,看上去用
尽了全力,小脸涨得通红,汗珠都迸了出来。另一个光着身子的三岁左右的小女
孩子,躺在男人的怀里戏耍,白天德的大手在她的胯间挠来挠去,逗得小女孩嘻
嘻笑个不停。
冷如霜看到那个男孩,只觉得脑门轰然一声,那清秀的面孔,挺直的鼻梁,
活脱脱说是脱了壳的刘溢之啊。不是被阿月及时狠狠拉了一把,差点叫出声来,
泪水止不住盈满眼眶。
白天德闭着眼睛,脚丫子摆了摆,小男孩乖巧地退下,从侧门消失,看也不
看两个女人一眼。阿月跪上去,接替了男孩的工作。
“都看到啦?”白天德喃喃地说,像是自言自语。
“是,主人。”阿月恭顺地回答。
“看到儿子啦?”这句话却是问向冷如霜。
冷如霜发现自己身子发软,竟说不出一个字,勇气在消逝,恐惧在积累,当
年那种熟悉的状态又回来了。
“为了找你,可是费了老子不少的精力哪,就差上天下地把这大湘西翻了个
底朝天了,你倒落得清闲,跑尼姑庵去了,躲得了一时,还躲得了一世吗?”
“不,不是的。”
“唉呀,我同月姑说啊,实在找不到你,或是你实在不想回来,也不勉强,
反正那小杂种长得不赖,挺水灵的,阉了作娈童怕也是不错的。”
冷如霜扑通跪下,“霜奴无知,都是霜奴的罪孽,请惩罚霜奴吧。”
“这话听着耳熟啊,好像好多年前什么人在沅水桥上也说过吧。”白天德打
开眼睛,满面狰狞。小女娃被吓住了,哇哇大哭。
白天德恼怒地在女娃屁股上拍了几掌,哭声越来越大,只好挥手叫阿月抱出
去,回头拿眼盯着冷如霜,吃人一般闪着凶光。
冷如霜不知如何才能平息白天德的怒气,只好像无知村姑一样拚命磕头,光
皮溜清的脑袋一晃一晃的。
“磕了五年头,倒是技艺娴熟了,不过这光头看上去还有点意思,过来,老
子摸摸。”
冷如霜不敢不从,跪前几步,来到床前,纤长的手指撑在地上,身子前倾,
伸长脖子,将光溜溜的头伸到白天德跟前。
男人的手掌整个地罩住了她的脑袋,慢慢抚摸着,“不错,手感挺好,想不
到女人剃光头也还这么好看,别有风味。都说摸了尼姑头要倒霉,老子不信邪,
今后你就别留头发了,留光头吧。”
“是。”冷如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心下悲苦。
白天德淡淡地说,“衣服脱了,上来吧。”
缁衣滑落在地。
冷如霜还是那么美丽,有过之而无不及,作为女人,并没有因为光阴的逝去
而有任何消褪,反而更饱满,更有风韵,良好的教育使她始终有着一分常人难及
的高贵优雅气质,而短暂的娼妓生涯又开发出迷人性感的女人味,这两者是那么
完美地统一在她的身上。
爬上床,她有一种严重的陌生感,几乎不记得应该做什么了,好一会才生疏
地伸手解男人腰带。
粗壮的阳具勃然而出。耳边传来男人谜一般的声音,“拿你的大光头擦擦老
子的小光头。”
恐怕这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场面,姣美的女人跪在男人的大腿中间,弯下腰,
费力地用光溜的头皮在男人大龟头和肉棒上来回摩擦。数日没有刮头,女人头顶
新增了一层毛毛的发根,摩擦起来分外刺激过瘾。
男人兴奋地将两条粗腿搁到她柔软的玉背上,脚板敲打着,嚷道,“用力,
擦几下再用嘴巴搞几下,……妈的,爽,……哟荷……”
白天德爆了,大腿将女人娟秀的脸死死夹得她透不过气,一泡浊精贴着她的
脑门顶爆发出来,一条一条从四面挂下来,像顶着一顶奇怪的透明帽子。
看着冷如霜的狼狈相,白天德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十四章海棠
冷如霜醒得早,窗外还只濛濛亮。
这一晚,她留宿在白天德的寝宫,睡的却不是床,脖子上套了一个金色的铜
圈,一根细绳将她拴在床脚边,这使她意识到,自己同狗窝的海棠一样,只不过
是男人的一条母犬而已。
狗链的长度只够她翻身坐起,呆呆地看着四周。
白天德睡得正香,四肢摊开鼾声如雷,在他的大腿间,小女孩脑袋枕着男人
的大腿,小嘴巴还贴在男人的肉棒上面。
昨晚,云雨数度之后,阿月将小女孩抱了回来,小女孩看来是习惯了,一来
就自觉地将他们下身的污秽一点点舔干净。这个雪白粉嫩的娃娃怎么越看越像海
棠啊,没错,小了好几号的海棠,比她妈妈长得白,天生的美人胚子,从小就生
长在魔窟,真是可怜。
她也从男人口中知道了阿月的身份,名义上是这个城寨的总管,管理女奴和
内务,又不似只是总管那么简单,更奇怪的是还要在那些兵丁们面前赤身裸体,
真是难解而疯狂的地方。
日上三竿,男人醒了。阿月带头,昨日见到的如意、奚烟等几个美丽女子依
旧裸着下身端着不同的物是进得门来。
阿月将熟睡的小女孩抱了出去,如意俯撑在白天德胸口上方,拿温润的奶子
给他擦身,奚烟爬在他的胯下,叼住男人的肉棒,白天德却一脚将她蹬开,冲阿
月扫了一眼。
阿月蛮腰扭了一扭,媚笑道,“今天我男人要来了哩。”
白天德看起来非常受用,调笑道,“正是你男人来,老子才搞得一次是一次
嘛。”
阿月当然不会当真在乎,不待男人说完说上前干活了,她的舌功甚好,套弄
下来,男人的阳具头像一把紫黑小伞坚硬地张开来,刚被踢开的奚烟乖巧地钻到
下面,舌尖在卵蛋和屁眼间来回添弄,直至早起的第一注精在阿月的喉管深处爆
发。
如此这般之后,白天德披衣下床,“咕噜咕噜”喝下一大碗鲜奶(冷如霜想
起了那些母牛),奶水擦手脸,清水濯净,才神清气爽,长叹一声,“美好的一
天哪。”
他斜睨了始终象局外人一般旁观的冷如霜,“在这里是不是看见了不少熟人
哪?比如说司马夫人。”光脚板将奚烟的头按在地上,在她光洁的脸蛋上揉来揉
去。
奚烟当年也是沅镇有数的美人,此时那姣美的面孔却被践踏在男人脚下,蹂
躏得不成人形,偏生还得强露笑意,比哭还难看,口中轻轻唤道,“主人,烟奴
知错了。”
“放屁,老子还没开口,你就晓得哪里错啦。霜奴,司马南出卖了你男人,
老子算是替你报了仇吧。”
冷如霜无言,忆起往事,心中波澜起伏。
“记住了,下次要学会这样子伺候。”白天德道,又转向阿月,“霜奴交给
你调教一下,老子溜狗去了。”
冷如霜在被阿月带去沐浴的途中,正好瞟到了既将出寨门的白天德,手上挽
着两条粗绳,一根系着一头凶猛的大黑犬,另一根系着一个四肢着地膝行的赤裸
女人,后背上纹着整幅的刺青,古铜健美的肌肤给阳光镀上了一层蜜色的光辉。
狼狗显得十分兴奋,在主人身前身后跑来跳去,女犬一直拖在身后,但很柔
顺,一步接一步爬得从容自然,桃型屁股高高撅起来晃啊晃。
阿月鄙视地说,“看到了吧,吃了药就乖了,贱。”
一整天,冷如霜沐浴,剃毛,更衣,熏香,换上一件做工精细却短至肚脐的
贴身小衣,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了,刚刮干净的隐私处凉嗖嗖地极不好受,也极为
难堪。
室外劳动的女奴还有块布包住下身,遇到的那些侍女虽也不着下裳,但上衣
下摆勉强也能遮住半边屁股,唯独对她如此苛待呢?
阿月猜到了她的心思,解释道,“别介意,规矩就是这样,男人最大,女人
是奴隶,身上的一切器官都是为男人服务的,在奴隶中间,又分三六九等,母牛
最下等,在鸦片园劳动的女奴次下等,侍女比她们要高一等,而你,比她们再高
一等,算是最高级的女奴了,这个区别,一是看你们脖子上挂的颈圈,分金银铜
铁四色。”
冷如霜低头看,才注意到自己莹白如玉的脖子上悬挂的果然是一只金色的细
环,而那些侍女们挂的是白银环。阿月却没有环。
阿月续道,“二是看衣裳的长短,一般来讲,除了外出,包括我在内,没有
主人的特别命令,在寨里都只能光着屁股喔,”她笑了笑,“铜铁两色的女奴都
可以供士兵们随意玩弄,金银女奴不可以,为了平息士兵的怨气,主人规定了越
是高等的女奴,衣裳越穿着少,方便士兵们饱饱眼福,他们也可以随时要求你做
一些事,却不可以动手动脚,更不能强暴你,否则惩罚很重的。记住了,不要怕
他们,也不要得罪他们。”
听了这些话,冷如霜害怕地躲在房里不敢出来,但吃饭是碍不过去了,只好
穿着这一身惹火的衣裳,躲躲闪闪地出了门。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出门这被两个刚下岗的兵丁挡住,两眼放光,盯着她
上上下下打量。“咦,哥们,新来的哩,真是漂亮,还是光头。”
“听兄弟们说昨天来了个尼姑,怕就是你吧。”
冷如霜本能地并拢双腿,两手交叉遮住羞处。
“是个金圈。”一个人提醒道。
“操,好的都让老大霸掉了,扫兴。干不成,看也看个尽兴,骚货,把手放
开,一条腿搁到扶栏上,自己把骚穴掰开,……快点,慢吞吞的。”
两个脑袋凑在冷如霜的胯下细细观赏,评头论足,鼻子喷出的热气都痒痒地
扑到了她的花瓣上。“哇,这个洞好小,还是鲜红色,肯定用得不多。”
“屁股也好窄,怕是生不出男娃。”
“这你就看走眼了,刘太太早就生了个男娃,你没看到那个小杂种,跟他老
子一个样……”
冷如霜一阵阵眩晕,高高举起一条腿,分开女人最羞耻的地方,给这些狗样
的家伙瞧,还要如何忍受他们的淫词秽语,真是又羞又愤,难以坚持。
好在白天德过来了,将他们喝走,帮冷如霜放下酸麻的腿,拍拍她的柔肩,
“委屈了吧。”冷如霜心头一酸,泪水不由自主地淌了出来。
“习惯就好了,等会随我出去接个客人。”
日暮时分,冷如霜被带到了寨门口,过一会,白天德乘坐着一辆双轮小车出
来了,小车做得很秀气,类似于冬天滑雪的雪橇,拉车的非马非驴,正是那条威
猛的狼狗和颈肩上新套了拉车绳的海棠。海棠爬行过来,垂着头,根本没看冷如
霜一眼。
白天德招呼冷如霜坐上车,抱在怀里,一只手直接就插进了她的大腿之间抚
弄,另一只手持着一根长鞭,在空中呼啸一声,啪在落在海棠紧实的屁股上,打
出一条血痕。听到鞭响,狼狗箭一般地窜了出去,本来是膝行的海棠也只得将腿
抬高,屈着膝快速爬动起来。
人车沿着红色的田野垄间向远方奔去。
男人口中荷荷作响,连着几鞭都抽打在海棠身上,每一鞭,海棠都禁不住哆
嗦一下,然后加快速度,从四肢着地到两脚奔跑,虽然没有直立,但身体贴着地
面越跑越快,胸前饱满的乳房有节奏地上下颠动,雪白的头发向后飘动,落日余
晖下,像一头美丽的雌兽在广袤的大地上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