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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海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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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还真怕了他不成。 

时间还有好长好长。 

他嘴角挂着一丝淫笑,大模大样将手板从胯间往前抄去。那种清凉柔软的感 

觉让他心底爽到了极点,下身一哆嗦,从龟头喷洒出一股液体,打在女人尖翘的 

屁股肉上,泄了。 

冷如霜默不作声,王喜自己难堪,很少在女人面前出这样的丑,就算上次在 

白天德的后花园中集体轮奸冷如霜时也没翻船,只觉得余韵未尽,反而在最不该 

发生的时候发生了,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句,“操!” 

女人扯过草纸,自己将脏物擦干净,平躺在床上。她不说话,神态间却分明 

充满了蔑视,似乎在说你二喜子就是个银样蜡枪头,无能废物。这家伙受不了这 

刺激,报复性地抱着女人的胴体拚命摸啃,手指四下里乱抠乱摸。等待下一轮的 

勃起。 

冷如霜采取非抵抗不合作的对策,双腿绞得紧紧的,任凭男人怎么弄,就像 

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 

她没料到的是这样还不行,男人腋下有股狐臭,扫过来时那浓烈的膻味真把 

冷如霜恶心得想死掉,只好强行屏住呼吸,将头扭到一边。 

王喜注意到了,更是狂怒,估摸着主意,忽然邪笑了笑,放开手,光着脚就 

下床去了,去了好一阵时间也没回来。 

冷如霜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也不想知道,被折腾了这么久,也实在犯困了, 

打起盹来。 

迷糊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侧了过来,两只手腕拖到身后,用细绳捆在一 

起,不太重,身子又放平,两只脚大大地打开来。 

她的意识尚未清醒,寻思大不了又是男人变态的举动罢了,身体只是被动地 

随人摆布。 

好像她狭小的玉户被手指撑开来,有个东西撑在里面,有些疼痛,一些什么 

东西倾倒进了她无遮无挡的洞里…… 

“啊!……呜……”冷如霜突然惨叫出声,立刻又被男人重重捂住,强行塞 

进一条汗巾。 

不知道男人往她的下身塞了什么东西,冷如霜发现阴户到小腹就像被烈火灼 

过,极痛极麻极痒,交织在一起,好像同时将世界上的酷刑加诸她一身,还是从 

内往外爆发,真是比死还难受的感觉。两腿不能并拢,更不能乱动,微一动弹那 

种折磨就是一波接一波的侵袭。 

她开始没能明白,身体挣扎了几下,痛痒得差点发疯,眼睛泛白。双手反捆 

在背后,只有雪白的大腿高举在空中无力无助地踹着,像一只垂死的青蛙。 

王喜站在床沿,淫笑地着看,就像观赏一场残忍的表演,还悠然地点上一根 

烟。 

冷如霜额头已经是细汗泠泠,可能是有一点点适应了,体内总算没有再翻江 

倒海,但她也只能将两腿屈膝打开着,还是尽量打开到极致,才能稍微没那么难 

受。 

当然,也不能再阻止王喜拿一双色眼死死地往她纤毫毕现的胯间里瞧。 

她恨恨地盯着他,眼里喷出火。 

王喜笑笑,慢慢伸出一根手指,使劲按在女人的阴户上端,嫩滑的肚皮上。 

女人再次疯狂地扭动起来,口里从塞满手巾的缝隙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阴 

户已经翻红变肿。 

待得平静下来,冷如霜已是泪流满面,眼神中终于露出乞怜的目光。 

“把舌头伸出来。”王喜命令道。冷如霜这次听话地伸出了粉红的舌尖,“ 

伸长……再伸长……夫人听话的时候,还真像一头发春的母狗呢,呵呵……” 

冷如霜欲哭无泪。 

男人把长长的烟灰弹到她的舌头上,叫她吞进肚里。又将狐臭的腋窝架在她 

的鼻孔上,令她大声吸,无声呼,冷如霜也乖乖照办,纵然干呕了好几声,刚才 

的傲气荡然无存。 

王喜方才笑道,“这才乖嘛……臭婊子,不给点颜色硬是不晓得老子姓甚名 

谁,老子对付你多的是办法。本想用在海棠那臭婊子身上的,先给你享受享受, 

想晓得是什么东西整得你死去活来吗?” 

他骑到女人的脸上,扯出塞口巾,把勃起老高的阳具插进口中。女人的檀口 

着实太秀气,就算男人的鸡巴不大也只咽得下一小半。王喜一边用力往她喉头挤 

一边自己回答,“猪鬃的碎屑,硬度不错,韧度够劲,好好玩吧。” 

冷如霜被插得两眼翻白,偏生两条腿还得费力高举着不敢稍动,想死的心都 

有,哪还有丝毫他讲得好玩。 

“对了,我还要讲一件招你恨的事,”王喜的身体与感受都攀上了快感的极 

致,“你那个丫头小金宝,死在老子手里了,老子把她的肚子剖开,奸死了她! 

恨我吧,哈哈。” 

“呜……”冷如霜从喉头发出一声长哭。 

那一霎,王喜终于爆发,大量的精液喷射出来,涌满女人的喉管…… 

月过四更,男人早已精疲力竭,趴在冷如霜胸脯上沉沉睡去,一只手还紧紧 

捏着她的一只乳头。 

冷如霜圆睁着赤红的眼睛,捆着的手放开了,依然没有一点睡意,她怎么睡 

得着呢?两条腿早已酸痛至麻木也无法合拢放下,玉户早就肿了,像个白面小馒 

头,体内还在持续不断地麻痒疼痛,使她无法集中精力去悲伤。 

这真是出离痛苦的痛苦了。 

她没留意房门悄悄地打开了,一条黑影蹑手蹑脚走到床前,举起一把刀子, 

往王喜裸露的背上用力插去。 

这一刀可能正插着骨头,竟没进去多深,男人已经痛醒,正待翻身而起,不 

料冷如霜伸出骼膊死死抱住了他。 

纠缠间第二刀落下,正中心肺,随即第三刀第四刀…… 

乌黑的鲜血冲上帐顶,口鼻中也溢出血汁,满身血人疯狂地冲开束缚,漫无 

目的地在地上转了两圈,栽倒在地,挣扎抽搐了几下,无声无息地死了。 

这一切的发生也不过在几秒之内,电光火石就是一条人命报销。 

冷如霜惊魂未定,刚才的行为完全是直觉使然,连下身的折磨都一时抛开, 

此刻又加倍回来了,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 

凶手本欲离去,听到呻吟声又折返过来,问,“你这是怎么啦?” 

她竟然是银叶!不是看到白天她被关在站笼中受到残忍的轮奸吗?来不及细 

想,冷如霜把原委告诉了她。 

银叶漠无表情地说,“知道了,等一下。” 

她悄然溜了出去,走路还是不太利索。不多时,带了一条肥猪肉和一盆温水 

过来,说,“忍着啊。” 

肥肉条在温水里浸泡了一下,像阳具一样一点点插进冷如霜的阴户,那种生 

死不能的感觉重新降临,冷如霜死死咬住被角,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银叶把肉条抽出来时,上面已经布满了黑黑粗短的毛发屑,触目惊心。 

“真是个畜生!”银叶骂道,切下另一块肉条,再塞进阴户中。 

反覆几次之后,肉条出来时终于干干净净,虽然阴户依然红肿,但体内再也 

没有折磨,轻松了好多,长松了一口气。 

冷如霜披衣坐起,对埋头收拾东西的银叶衷心说道,“谢谢你,妹子。” 

银叶头也不回,冷冷说道,“不要谢我,我是可怜你,依我的本意是连你一 

块杀掉的。” 

冷如霜凄然道,“真是那样就好了,我也一死百了,不用再受这般磨难。” 

银叶哼一声,“想死,那还不容易,我倒是想活,可恨的老天却不给我机会 

了。” 

冷如霜惊道,“那是为何?” 

慢慢地回过头来,银叶消瘦的脸上已是清泪两行,“我姐姐被那般畜生折磨 

死后,我的心也随她死了,可我还是活了下来,我要报仇,本来有一个最好的机 

会,可以干掉白狗,可是……可是……” 

她的目光锐利地看着冷如霜,“可是你的死鬼老公不自量力,那一晚去袭击 

白狗,搭上自己一条不说,还坏了我的大计,从此后再也没有办法,你说,我恨 

不恨你?” 

冷如霜方才明白银叶对她的敌意并不完全是为了海棠。 

“我还是忍,就算那群狗使劲糟蹋我,我也忍,我一再安慰自己,总有一天 

我会报仇的,结果,结果……” 

她失声痛苦,两手将自己单薄粗劣的布袍下摆,她细长瘦弱的腿杆上布满了 

疤痕,更可怕的还是她的下身,集中在阴户和大腿内侧,竟长满了暗红色丑陋的 

疹坨,有的开始溃烂。 

冷如霜听如意讲过,风月块上最可怕的事莫过于染上脏病,有些脏病无药可 

治,只有等死,妓寨里当然也不会白扔钱给你去治病,她就亲眼看到过多少姐妹 

不是被驱赶出去,就是被一张草席包着抬出去。 

冷如霜一下明白了,银叶也不幸染上了恶疾,来日无多,受了这么多苦难, 

而报仇大计愈发渺茫,怎不令她悲从中来。 

银叶擦擦眼睛,说道,“也算梅神可怜我吧,让我今天瞧见了王喜这个狗畜 

生,一切祸害都是他带来的,白狗杀不了,自会有人杀,王狗我拚死也不会放过 

他!” 

冷如霜伸出手,银叶却躲开了,恢复了疏离的表情,说,“不要碰我,我和 

你不是一类人,你不用可怜我,我也不会同情你。” 

她顿了顿,续道,“你放心,我做的事,我一人担!” 

冷如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银叶已扭头拉开了房门,站在回廊冲着空荡荡的 

天井大声喊道,“我杀人了!狗日的王喜让我宰掉啦!” 

旋即,整个天香阁骚动了,衣裳不整的男男女女从各个角落涌了出来。 

************ 

白天德扇了冷如霜一记耳光,“婊子,你做的好事。” 

冷如霜无言,眼光避过他锐利的锋芒,落到地上。 

白天德刚刚赶到,屋子里的尸体早抬出去了,银叶也束手就擒,没有费任何 

周折,白天德还是觉得气恼难平,倒不是可惜了王喜的一条狗命,他也早有杀心 

了,借刀杀人也不错,问题是杀早了,更大的问题是脱离了他的控制,在他完全 

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事件。 

如果是冲他来的呢?白天德觉得后怕。 

窗外,传来银叶的疾呼,“沅镇的老少爷们,你们的好日子也到头啦!你们 

一个铜板干老娘,老娘就把一身脏病全都传你们啦,等着收尸吧,哈哈哈……” 

她大声狂笑起来。 

白天德冲到了窗口,暴怒在道,“你们吃屎的啊,还不把她的臭嘴给我封起 

来!” 

他像只困兽在屋里打转,“妈的,老子要绞死她,一定要绞死她。” 

正在此时,远远传来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白天德惊吓得一哆嗦,片刻后, 

李贵连滚带爬地闯进来,惊惶失措地喊道,“县长不好啦,土匪打过来了!” 

在沅镇的县志上这样记载,“民国十八年,春,匪患突发,纠集千余匪众猖 

狂进犯,规模之巨,历时之长,史所罕见。” 

新年刚过,大地回春时节,上千的土匪从沅镇的四面八方冒了出来,呼啸着 

开始围攻一个军事重镇,战争终于降临到了这块尚未回暖的土地上,平静的日子 

一去不返。 

第十九章 战争 

海棠的临时指挥部设在距离沅镇不足二十里的郊区一所民房里,四下里站满 

了人,都是各洞和各寨的当家人或是二当家,包括黄云界的申昌,海棠的桌面上 

放了一道令牌,大伙都心里明白,令牌一出,代表的是榜爷本人,不服令牌者, 

等于是公然与榜爷叫板,无人有这个胆子,因此,令行禁止,要人给人,要物给 

物,没什么好说的。 

脸色极度难看的海棠正在大发雷霆之怒。 

事情缘于数日前攻打白家堡的行动,地方武装抵抗甚是顽强,新修的城寨也 

给匪帮制造了不小的麻烦,很是折了一些兄弟,陷落后,除了杀了几个白家主事 

之人,财产洗劫一空外,有几个小土匪没有照规矩办,强奸了白家的一个闺女泄 

愤,致使其羞愤自杀,多添了一份血债。 

“你们告诉我,怎么了结?” 

“有什么大不了的,人也杀了,财也抢了,冤死个把女人也就那么回事。” 

一个姓石的洞主漫不在乎地说,施暴的人里面,大都是他的手下,他当然要护短 

了。 

“依我看,各退一步,石洞主,你那帮手下是不像话,打一顿,关几天,看 

他们下次还敢不敢,海寨主呢,也别太较真,哪有猫儿不偷腥的,我们是土匪, 

不是政府军,烧杀抢掠是本行,的确也没什么大不了,放一马算了。”申昌出来 

做个和事佬, 

“来之前规矩是怎样定的?百姓不能杀,妇女不能奸,违者斩!” 

“规矩不还是人定的嘛,眼下攻打沅镇城不是太顺手,临阵杀自家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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