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家何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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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幸运的事情是我碰上了你，要不是碰上了你那里会知道这么多东西！能碰上你是我并可以成为你的朋友是我最大的荣幸！”
“对你来说够可以的了，但对我呢？对手，对手，从哪里给我弄出来个对手呢？这是什么学校？这是什么大学，别说失败，挑战，就连个打击和刺激都没有！”
“其实你自己最大的对手就是自己！”
“我知道，现在我只能把自己当对手了，不过给我个正面我对手最好，我一个人自己努力进步是快是慢谁知道呢？每天肯定都有那么点收获，有点收获自己就会高兴，但收获是多是少谁知道呢？可怜！”
“这一点我是帮不上忙了！”张冬青说，“就我现在这水平对你根本构不成威胁。我也知道你培养我是希望我给你找缺点，但我实在找不到！”
“我知道！还是有个对手比较好，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这样才会精彩。一只老虎为什么不把老鼠当成他的对手，就是因为赢了你也没什么光彩啊。没有对手是一件可悲的事情，你知道有多可悲吗？”
“不知道，我现在还彻底体会不到那一种境界。”
“你知道十九世界改变欧洲格局的第一场战役是什么吗？”
“第一次世界大战？”
“不是，那都是二十世纪了，十九世纪是一八多少年！”
张冬青思考了一会，说：“不知道！”
“滑铁卢！”我说出了这个答案。
张冬青一下就震惊了，说：“拿破仑！”
“对！滑铁卢一役，拿破仑战败，一代巨人就这样倒下了。于是，滑铁卢这个小村庄就这样被载入历史。以后多少年里，多少人来到这个古战场，千古凭吊，多少旧事，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都在这里苦苦思索着拿破仑为什么会兵败滑铁卢，思索着他一生百战百胜到了最后还是这样倒下了，他以前的那么多胜利又有什么用呢？但是没有那以前的胜利就没有拿破仑这个人，就没有人会为他最后的倒下而感到遗憾！正是因为他以前的胜利，我们才可以记住拿破仑这个人。但似乎没有人想到一个问题：这场战役的胜利者是谁呢？你知道吗？”
“不知道！”
“英国的威灵顿公爵！没有人知道，要不是我刻意要记住我也不会知道。你说这个威灵顿也实在是够可怜的，我们初中的时候还有一篇文章提到了他，说他在拿破仑手下战败七次，心灰意冷，在避雨的时候看到蜘蛛结网，锲而不舍，于是重新振奋，最后终于打败了不可一世的拿破仑。打败了有什么用？你辛辛苦苦打败了人家结果全世界最后都知道拿破仑兵败滑铁卢，滑铁卢也成了一个名词，意味着最后的失败，却没人知道是谁打赢了，你说这可笑不可笑？就连史学家都这样评论：一场二流的将军赢得了一流的战争。这就是没有对手的可悲——赢你都赢得不光彩！还有那个东汉的陈蕃，这个你知道吧？我们的古代文学上还稍微提了一下。”
“不太清楚！”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这你总知道吧？说的就是他。”
“这个知道！”
“那个他父亲的一个朋友对他说的话。小伙子年纪轻轻就说出扫天下那样的话的确不简单，大概是在他十六的时候，说明他已经不是小孩子随便口出狂言，你想你十五岁的时候说的是什么话就知道了。刚开始我也感觉他父亲的朋友说的挺对的，最后仔细想想，不对啊！如果用扫天下的能力才扫一屋，那不是大材小用吗？要是把你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扫一屋上，那最后怎么扫天下？那么这样的话他最后的成就肯定不大。然后我查了一下，果然最后成就不大，突破不了前人的框架，看来他还是好孩子，没办法！”
“又一个人才被糟蹋了！”
“一个人必须选择自己恰当的对手，没有恰当的对手多可怜啊，你呢，你还好，还有对手，而我呢？也只能把自己当做成对手了！不管那么多了，反正今年是要好好学习的，其他的都要放一下。这半年也真是够可怜了，付出了那么高的代价到了现在依旧一无所获，就看这个秋天能成什么样子出来，能写出几篇好文章就行了。就像白居易说的那样：‘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看它什么时候来！要是它不来就纯粹是和我过不去了！不过这次状态不好还解决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也知道，我是在大一最后四月二十八日才开始重新站起来，从我重新站起来一直就勇往直前，发生了再大的事情也对我毫无影响。一直到了大二十月份那三篇文章一写，完成了最后的突破。把我就很吃惊，因为以前有着和两年半的堕落，刚开始站起来肯定要回环往复一下，不可能一下子就持续前进，毕竟你堕落的太久了。按照以往，都是开过年，到了三四月份，天气变暖，才会出现状态不好，这大概每两年就会来一次。这次提前了，这就是我要付出的代价。刚开始准备硬撑过去，但最后撑不过去了，只好放纵到底，不然不管怎么说他不会有那么长时间。况且那个时候进步得也太快了，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本来定制了一年的计划，那就是按照我的水平定制的啊，结果半年就完成了，中间肯定有问题！你现在怎么样了？暑假没出去打工是件好事，因为你现在需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你打工学不下什么东西，也只是片面地接受社会，摆脱不了你现在什么粉给你的想法。暑假虽然无聊，但同样是个进步的大好机会。孤独可以使一个雄辩家口才迟钝，但不可以使一个哲学家失去思考。发现了吗？不管我在和别人在一起浪费什么时间，但留给我自己的时间总比留给别人的时间多！”
“这点就不用说了，你和他们说话的时候经常说说就不说了，再过一会，就干脆走人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每年虽然说是到了秋天才有收获，但是总是在夏天就开始准备了！但表现不出进步来！你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你所说的那一种境界了！”张冬青喜悦地说。
“什么境界？”
“就是大脑持续运转，白天的脑子消耗不完，晚上就睡不着。”
“可以啊，到了这种境界时间就不会轻易浪费了，不错啊！这一点锻炼到需要补充营养就行了！接下来就试看如何放松自己了，这点我到现在依旧做不到。治疗失眠的方法我知道的不知道有几百种，但是没有一种对我是有效的。最后发现还是让它使劲转吧，转得崩溃了自然就睡着了。”
“在以前听你说的这种境界都以为是莫须有的，到了自己也达到这种境界的时候，才发现这一切原来真的有！想不到原来自己也可以达到！”
“简单吧？告诉你，所有的事情那有那么难，自己试着做就可以了，做了就知道难不难！都说想着容易做着难，其实做着有什么难呢？就不断地想，想多了自然会做！迈开第一步后面就容易了。还有什么吗？”我问。
“还有，人都是为了自己而活着。这个世界是为了强者而设立。你成功了，你就是对的。你失败了，你就是错的。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人做的，既然别人可以做到，那我也可以做到！”
“完全正确。就像我一切，我所有的一切只要我成功了，我的都是对的。只要我失败了，不管你感觉再对也是错的！”
“不会吧？你的不会错吧！”
“怎么不会，现在他们为什么认为我对，就是因为我比他们强，要是我没有他们强，那我的一切谁还相信？行，到这一点已经不错了！你刚才说的话我都是以前给你说的，只是你在现在才体会到这一点，才感觉他们的正确。再给你补充一点，什么是规律，什么是原则？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是这个大自然铁的定律，是弱者只有淘汰的命运！还有，不是别人可以做到，自己也可以做到，而是别人没有做到，而你做到了，那你就赢了！”
张冬青考虑了一下，然后问我：“你在什么时候体会到这一点的？”
“什么时候？”我说，“要不是我高三的那本日记送人了，你在上面就可以找到其中的原话！”
张冬青一听这话，失望地说：“高三的时候？”
我笑了，说：”对！“
“我还在想能达到你现在的哪种地步呢？”
“一步一步来嘛，那又着急什么啊？我也是用了一年的时间才明白这一点的。我要比你早行动几年呢，你不可能在这一年就想超越吧！就除了我堕落的那两年半，那实在没什么进步外，其他的时间我可是没有浪费啊！还记得我给你说的第一句话吧？”
“记得！”
“再重复一遍！”
“一个人不管受到什么打击都无所谓，但关键不能被打击得没有自信！”
“这句话就是在这个时候用的！”
“不过我没有想超过你，我肯定是超不过你的！”
“能超就超，那怕什么的？我又不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你能超过我那是你的本事，没什么的。况且我又不是什么伟大的人物，我也会犯错，那有什么的？我不可能就这么顺顺利利地走下去任何失误都出现不了，我出现失误的时候就是你超我的时候。就像我刚开始放纵的那一段，你没和我一起放纵，那就表现得比较好，但是过了五月就不行了。我现在走的已经是第二步了，你走的还是第一步，你第一步还没走完呢，就想走第二步？第一步就是要明白人是为了自己而活着，如果你连自己都照顾不了你谈什么为了别人，痴人说梦！然后你才能为了别人，也就是第二步了。这时候，为了别人同样是为了自己，这和我们以前为了别人是不一样的。就像我们以前上学一样，谁愿意上学啊？没人愿意，还不是自己的父母逼来的吗？那是为了别人，经过慢慢长大成熟以后，就要明白为了自己而活，你活着不是为了别人，你必须要活出你自己来。我这里的为了别人就是建立在为了自己的基础上为了别人，就是这个时候我帮助了别人我会感觉到快乐，我会感觉到欣慰，但还最终还是为了自己，只不过需求不一样而已！明白了吗？”
“明白！”
我苦苦一笑，说：“张冬青，你有一个最大的毛病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他回答说。
“就是不管在什么时候，你都太依靠我。已经告诉了你，内因是事物发展的决定因素，你不能一直靠我给你指明你该怎么做你该怎么做，你要自己明白你的优点和缺点，自己明白自己需要什么该去做什么，总要学会自己走路吧！现在我在学校，还在你身边，还可以帮得了你，但以后呢？我走了你怎么办？我不可能帮你一辈子吧！你看，在这个学校，我最多也只能呆两年了，两年之后我走哪了都还不知道到时候即使想帮你又能怎么帮呢？再有，就是你你必须尽快把你的体系建立起来，那样才可以持续运转，一直你现在这样单方面运作太慢了！”
“明白，不过和你在一起，看你进步那么快，总有点好高婺远，这一步还没走完就想走下一步。”
“没办法，我在你身边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就像你和我在一起，总感觉我压你，让你放不开手脚，告诉你，到了我现在这个时候我想要有一个压着我还没有呢！况且，我感觉我进步的速度已经够慢的了，没办法再慢了，你总不可能让我放慢速度吧！别总看我，要看你自己，我们现在走的不是一样的，脚踏实地一点。就像我今年一年是就是好好学习，应付考试，你看我有什么用？看来，我把所有东西给你都太轻易了，反而让你不知道其中的珍贵。行了，这样吧，以后你有问题你问我，我不直接就给你说明你下来你要做什么！”
“行！”
“真理要靠自己去发现，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如果真理是我能给你的，那么我给你找到粮食，你不会感到饥饿，我给你铺床，你不会感到困乏。这句话在我那个浅蓝色的摘抄本上，有空你看一下！”
“知道！”张冬青回答，然后问我：“你不喜欢看哲学？”
“不啊，以前就告诉过你啊，高中时候所有学科里面感觉对我最有帮助的就是思想政治。”
“那我怎么见你很少看哲学的书？”
“我不喜欢看一本书全是哲学的，那样看起来太累。就像我以前看尼采的书，看一下，想一下，一晚上才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