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家何处-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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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上吧,不过也差不多!让你们看完那篇《小狗和它的锁链》把我就郁闷得不行,那写的是狗啊,不是人啊!每个人都说什么悲哀啊,难过啊!真晕,那是狗的悲哀,狗的难过,你悲哀什么啊?都要把自己当成狗而不把自己当成人!狗是那样你是人也能那样吗?我希望有人可以说出那是狗,那不是人,可是没人这样说!就说自由是相对的,没有绝对的自由,给你一片小小的天空你就可以尽管飞了你要那么大的天空做什么?几点了?”
“九点半了!”
“你回去吧,我累了,没脾气了!”
“听你说这么多,我都替你累!站在这里我都站累了!”
“那还不赶快回去!”
然后迅速告别,我到宿舍转了一圈又去了网吧!
李若凡见了我问:“那你这一年不走做什么呢?”
我向她解释了乱七八糟的问题,她还在不断地追问着,我就说这一年想学好英语。
“学英语在外面不能学吗?为什么非要在这里学呢?”
“到了外面环境限制太多,况且学习一种语言最好还是在年轻的时候。”于是,就这样,我为我向她争取了一年的时间。
然而她又问:“你说你要是不留级的话会考研之类的,你真的愿意这么做吗?”
“你想吧,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最起码都要为这个学校做点贡献吧!不要问你的祖国为你做了什么,你要问你为你的祖国做了什么!知道这是谁说的话吗?”
“谁说的?”
“美国第三十五任总统肯尼迪!”
“你都是从那知道这么多东西呢?”
“图书馆里面有一本历任美国总统的演讲录,上面就有,上面的东西多了。我看只是为了看他们说什么话的话可以抓住人心,所以就看了一下!”
“我问你你自己是不是愿意,你不要给我说其他的话。”
“像我这种人就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只问该做不该做。该做的话即使不愿意都要调整成愿意的,因为如果你对你的工作缺乏热情,你可以完成,但一定最不到最好!”
“你肯定不是一下子就有这种心理,只是经过接受学习了很多的东西让你产生了这种想法。那这之前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那大概是不愿意吧!”我只好这么说,因为那其中的愿意和不愿意我自己都分不清楚。
“那你所谓的成功指的是什么?”
“指的是什么?”我思考了一下,“那也不大说得来,美国摇滚鲍勃·;迪伦是这么认为的:一个人如果能在早上起来晚上睡下,其间又在干他想干的事,而且不愁衣食,那么,他就成功了?”
“那你现在不成功吗?”
“我现在其中的任何一点都做不到!那怎么叫成功呢?”
她的问题依旧多多:“那你说从你大一的四月二十八日依旧才开始站起来,才开始重新生活,那你以前怎么不挂呢?”
我回答说:“就是再没水平应付考试这点东西还是不成问题。关键了你重新站起来之后,梦想又开始萌发,就不能仅仅局限于这点东西了,还要学习其他的很多!”
她就这样问着,我就这样答着。
已经拖了几天了,我还没有去找校长,晚上的时候依旧上通宵,偶尔的时候也去上上课,上的还是在以前的班级上的。对于新的班级,我没有想去的意思,原本我就没有多少想上课的热情,经过这样的事情那更是没有了。不过我知道,一旦在我心中留级成为定局,我也不会去以前班级上课了,都是留级的、已经不再属于这个班级的人了,还赖在这里像什么话?
我无法再把时间向后拖了,于是决定星期三的早上去见一下校长。见之前的晚上和刘颖一起去吃饭,见了她我就说:“想不到在这个学校能和我做出最后决定的竟然是一个女的?”
“不会是我吧?我可没有那么伟大,可以帮张铎做出决定!”
我苦苦一笑,说:“我也不希望是你!”
“那就好!”她如卸重任似地说。
吃饭时乱七八糟的事情聊了一下,吃完之后刚走出餐厅,一抬头,她说:“天黑了!”我说:“停电了!”
“你看看,这就是区别,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天黑了,而你的反应就是停电了,这就是不一样!”刘颖说。
我一边走着一边思考着这到底是怎样的不一样,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答案:她注重的是自然的现象,而我注重的是人为的现象,而对自然的缘由根本就像没有看见的一样。这是由于这种区别,留级在她看来就像是遭受某种不幸的命运一样,而我却在其中寻找着人为的原因,也就是不自然的因素。至于这两种表现究竟是哪一种更好,对自己更为有利呢?暂时我也没办法比较出来。
走到女生宿舍楼门口,我问:“还记得刚吃饭的时候我对你说的话吗?”
“什么?”
“想不到在这个学校能和我做出最后决定的是竟然是一个女的!”
“那是谁呢?谁有这么伟大?”
我淡淡地说:“我也不希望是你,但她偏偏是你!”
“不会吧,我帮你做出了什么决定?”
“在你你感觉不到,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对于其他的人来说,要改变一生的命运或许需要很大的事情,但对我来说就不一样了。我只需要一件小小的事情,甚至小小的一句话,对别人来说没什么的,但那却改变了我。当碰到重大的事情,每个人都认为我会发生改变,但我却没有发生改变,因为我的命运早已发生了改变。同样的,这件事情对我人生的影响比较大,但它却不足以让我改变。你看吧,在这个学校,对我了解比较多的人,能帮我做出决定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你,一个是张冬青!”
“哪为什么是我而不选择张冬青呢?”
“张冬青了解我比你了解多,但是正是由于他了解我太多,他知道我拥有多少东西,反而产生敬畏感,不敢随便向我提出什么意见。就像我不希望是他的老师,但他却把我当成了他的老师,所以当他向我提出什么的时候没有十拿九稳是绝对不敢提的。就这一点来说,碰到了应急的事件,他并不适合商量。还有就是他的东西都是我教他的,属于他自己真正的并不多,很多的时候都是我做了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才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提不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真是的!想不到你在这个时候还这么冷静!”
“人在遭遇不幸的时候,首先要做的就是冷静,迅速判断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做出选择。太多的人都是在遭遇不幸的时候任凭意气用事,最后本来可以不输得这么惨但却输得这么惨!在这个时候,需要的就是冷静,再冷静,绝对不能意气用事,即使你真的很生气,也要冷静下来计划好再尽情去发泄!小不忍则乱大谋!”
“那你感觉你现在够冷静吗?”
“不知道!”
“什么?你不知道?”刘颖惊讶地问。
“是的,我不知道!”
“你自己冷静不冷静你自己都不知道?”
“对!因为这没有什么判断的标准,你自己感觉够冷静的了,但别人感觉你还不够冷静,那谁知道呢?”
“这样该怎么办?”
“就是尽最大的可能让自己保持冷静!”
刘颖叹息着说:“哎,看来还是张铎!还是这么冷静。”
我说:“在这个时候,我唯一希望的就是你说这句话不是在奉承我,我也希望自己在这个时候拥有着足够的冷静!不找张冬青还有一点。在开学的时候他问我他现在的状态我在什么时候就达到了,我说是在高三的时候。他这个时候才明白他和我的差距有多大,他同样明白的是如果我不出现问题,他是根本没有机会可以超过我,就他现在的进步速度,别说他的都还是我教他的。即使我出了事情,几年停滞不前了,那他还有点机会。他也不敢保证这样会不会,但最起码有机会。所以他也希望我倒下!虽然这个原因不算太大,但是在这个时候不能随便忽略!”
“不是吧?有这么严重吗?”
“你最好的朋友也是你最好的敌人,你最好的敌人也是你最好的朋友。很多的人没有朋友,但有一个合格的敌人那也是幸运的!”
“是不是每个男的都是这样?这是太可怕了吧?”
“不是每个男的不男的问题,而是每个人的问题,因为每个人都有嫉妒的心理,那没什么的!就你来说,你看别人那么好,那么优秀,你不羡慕吗?”
“那也只是羡慕啊!”
“那是因为你知道自己不可能达到那种境界,所以你只能放弃!那同样是你的梦想,你没有努力去争取你自己的梦想,当你再也争取不到的时候,你反而否认那是你曾经的梦想!”
“或许吧!”
我叹了口气,说:“明天早上去找校长!”
“校长见了你肯定大吃一惊,想不到学校里面还有这种人才!”
“别做梦了,那有这么容易!”
“怎么了?”
“如果能见到校长,那肯定没什么问题,难的不是用才华去征服,你知道难的是是什么吗?”
“那还有什么难的?”
“最难的是我根本见不到校长,就被其他的人打发走了!”
“不会吧?”
“怎么不会?别以为校长是好见的!人家最起码也是校长啊,你张铎在这个学校又算老几?狗屁都不是!人家高兴了见一下你那是看得起你,不见你那才是正常的!”
“那见不到该怎么办?”
“前段时间看了村上春树写的《奇鸟行状录》,里面有这么一条,是说开酒店的。他说他的叔叔就不是做生意的样子,也没有什么做生意的天赋,但却把好几家酒店都经营得有声有色,于是他问他叔叔是怎么回事。他叔叔就回答说;一般人做事情总喜欢先做最难的,攻克了最难的然后才做最简单的;而他却是从最简单的出发,当做完简单的事情再做最难事情的时候却发现本来很难的事情反而没那么难了!”
“这是什么意思?”
“和‘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是同样一个道理。当万事俱备的时候,东风是最难的。只有你万事都俱备了,东风来了才有用。当你最难的事情可以解决的时候,你万事都还不知道在那,那怎么行?所以就先做你自己能做的,当你做完自己能做的时候,再做最难事情的时候,由于其他条件的促进作用,使原本很难的事情反而简单了。就像你还没有学会走路,你就想着去跑,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在就把最简单的事情做完。其实这样的事情给他们说不说完全没关系,只是有关于学校的名誉问题,而自己又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尽一点责任而已!到时候结果出来了别说我怎么怎么了,我想找你谈而你根本不见我那谁也没办法啊!”
“其实这和他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没必要问他们的意见。”
“对!行了,你上去吧,我回去考虑一下,看到时候该怎么办!”正准备走,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就说:“有一个问题我一直不明白!”
“什么问题?”
“就是我一直怀疑你对我超强的理解力是从那来的?就算你的天赋再好,但有的东西是根本不是天赋可以带来的。但问你看过什么书,你说你没看过。那意思就是说那本《一个远距离男人》是你看的第一本长篇了,但你看了之后和我看了之后没什么差别,就算你的天赋再好也不至于好到这种地步吧?”
“谁说我没看过?”
“那不是你说的吗?第一次问你,你就说你根本就不看书!”
“那是看得少,和你比起来还不就相当于没看吗?谦虚一下都不行吗?”
我不禁郁闷,说:“你说你看得少是看得少,但最起码不至于说根本没看啊?”然后离开了。
第二天的情况和预料的一样,我根本见不到校长。我明白,校长公务繁忙,而其他的人又尽职尽责,也没必要去苛求什么。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在网吧看了一部电影,便回到了新校。
我再次走进杜书记的办公室,幸好杜书记还在。
我只能这样开口:“杜书记,问一下我们到底能不能考研?”
“哦,还没问,马上给你问一下吧!”杜书记说。
“好的。”我说。就在那里看杜书记打电话,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我可以听得见电话中都说了什么。
打完电话,杜书记对我说:“哦,不允许,这个国家没有这个政策。”
政策,又是政策!不是国家的,就是学校的,说是个人的该有多直接啊!我笑了,说:“那我们现在不管再怎么努力也是没用了!”
“怎么能没有用呢?以后你们还可以考研啊,可以从现在就做好准备。”杜书记说。
“那需要花费那么长的时间吗?”我问。我想不到区区考研,应付考试的差事,竟也值得从现在开始。
“怎么花费不了太多的时间?你能考上吗?”
“一年的时间足够了,再多就浪费了!”
杜书记看了我一眼,好象很是生气,说:“那你就从现在开始准备!”然后停了一会,又说:“张铎,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