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谁是千王 by狄恩恩 (近水楼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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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摸出手机简单扼要地把情况跟萧凤染说了,转回来看,冉杰还在那慢悠悠地喝茶,不由气不打一处来。想了想,云斌看着冉杰的身后说了句:“喂,你后方四十五度角有个美女在偷看你。”
冉杰不为所动,面不改色地看着云斌说道:“可惜了,我不感兴趣。”
“哦,难道说你喜欢男人?”云斌很挑衅地问道。
冉杰不置可否。
云斌再接再厉地追问道:“是不是尤其喜欢我这款的?”
冉杰的表情终于有所变化,勾起嘴角笑了笑:“对啊。”
等的就是这句,云斌大获全胜,以手掩面呜咽道:“讨厌啦,上次我爸爸知道你在对面阳台架望远镜偷看我,把我打了一顿,人家以后再也不敢照你说的把小内内挂在窗口做暗号了。呜呜。”
???冉杰愣了两秒反应过来猛然回头,果然,上菜的服务生满面惊恐石化在他身后,脸上的表情好似刚刚吞了只苍蝇。
……我擦,冉杰想骂娘了。
云斌忍笑到肚痛,安慰地拍拍冉杰的肩头,顺手理理他的领子,接过服务生手中的托盘,示意他去上下一道菜,自己揭开盖子看了一眼——鲍汁狮子头。
“咦,这菜不错啊,我爱吃。”云斌顿时忘记自己刚调理过冉杰,赞美道。
菜接二连三地送了上来——水晶虾仁,脆皮八宝鸭,杏仁豆腐,蟹肉双笋丝。云斌越看越是惊奇,“怎么全都是我爱吃的?”
冉杰终于扳回一城,笑道:“自然,请云少吃饭当然得挑云少爱吃的点,是吧?”
“那我吃了啊?”云斌抄起筷子。
“吃吧,等什么。”冉杰也把筷子拿起来。
于是乎云斌敞开胸怀一通猛吃。
“我说云少胆子还真不小,就不怕我在这饭菜里下点毒药什么的?”片刻后冉杰讥讽地开口。
“怕什么,”云斌咽下口中的菜,慢条斯理地回答,“你不也吃了吗?”
“你就没发现,”冉杰凑近了些语调阴森地说道,“我就只吃了两块豆腐。”
云斌照吃不误。过了会儿道:“那你吃亏了。多吃点啊,别浪费了。”
冉杰见完全吓唬不了云斌,颇感无趣。冷眼看了云斌一会儿才道:“你赢了。饭菜里的确没下毒。不过云少一个人前来赴约不觉得太失策了吗?冉某人可不是良善之辈,云少要是以为我会错过机会,或是心慈手软,那可大错特错了。”
哗啦,餐厅里原本用餐的其他顾客纷纷亮出武器,竟然都是冉杰预先埋伏下的人。
“你要杀我?”云斌优雅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吃惊地看着冉杰,“为什么?”
“不为什么啊?”冉杰笑眯眯地答,好像在回答小朋友问题的幼儿园老师,“杀了风云门的赌王云少,我不就出名了么,不就上位了么,要不旁人哪知道我是谁?”
“看来你是准备好,非干不可了。”云斌遗憾地看着冉杰。
“嗯,之所以拖了这么长时间,我是让兄弟去下面查了,云少还真是一个人来的,半个小弟没带。我真不明白,云少这到底是大胆呢,还是大意呢? ”冉杰探究地看着云斌。
“哎呀你问得这么谦虚,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云斌赧然地笑笑,“其实我也不是毫无防备,刚才,我一不小心,就给你领子上安了个‘纽扣’。”
嗯?冉杰一低头,果然看见自己领子上不知几时多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大小类似于一颗纽扣。
“爆破方面我学的不如我二哥好,”云斌谦虚地解释道,“但是这个遥控的纽扣炸弹我用的还是蛮熟练的。说完他还把手里握着的遥控器给冉杰看了看。”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的款待,饭菜的味道不错。”云斌满意地起身,撂下最后一句:“遥控半径80米,等我走远了再摘啊。”
冉杰眼睁睁地看着云斌扬长而去,突然抿起嘴角笑了笑,有点意思。
回归
云斌回来的时候,萧凤染正坐在度假村小木屋那宽大的窗台上吹风。
云斌怎么看都觉得这人衬衫只系了两粒纽扣,挽着裤腿,光着脚的样子性感异常,忍不住站在一边看起来没完。
“玩够了?”萧凤染没有好气地问。
“嗯。我还带了吃的给你。”云斌把藏在背后的手伸出来,手中的塑料袋里是两根粘玉米。
萧凤染长长的眉毛挑了挑,无声地接过玉米吃了起来。
“看我多好,什么时候都不忘了你,吃一次大餐最少给你带两穗玉米。”云斌站在萧凤染对面开始表功。
萧凤染看看云斌眼睛里渐渐染上了笑意,长腿一伸把人夹着带到自己跟前,“来,哥喂你吃一口。”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会吃。”云斌左扭右闪,狼狈逃窜。
“你自己吃哪有哥喂的香。”萧凤染满嘴玉米粒,按住云斌就啃。
……
所以说这其实就是一起玉米引起的QJ案。
云斌被萧凤染当作大餐享用了一番,之后筋酥骨软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萧凤染心满意足地问道:“看出来那家伙想干什么了?”
“大概猜得出来,”云斌懒洋洋地答道,“挺无聊的。我到蛮想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的。”
“你就是闲的。”萧凤染肯定地说。
“不过他和老三到底有关系没有?”萧凤染想想好笑,“他要真是老三失散的亲人你就别当什么赌王,干脆当上帝吧。人群中随便两个长相相似的人就能扒拉扒拉凑成一家,你不是上帝还是什么?”
“你还别说。真有这么巧的事,他们家确实有走丢的孩子。”
“啊?”
“真的,我在餐厅里试探他来着,”云斌把过程讲述一番,“如果他们家没有走失的孩子,他根本连想都不用想就可以回绝我,可是他不但想了,还想了很长一段时间,说明他们家曾有过走失人口这事最起码准的。”
“难道真和老三有关系?”萧凤染摸摸下巴,“我瞧就算是真的老三也未必肯认。”
“再说吧,我本来也不是想让他们相认。”云斌呢喃着翻个身睡了过去。
第二天,云斌意外地接到韩冬的电话:师父病了。
“我得回去。”
“你理他去死。”萧凤染不为所动,“八成是装的。两成是夸大。老头子黔驴技穷了。”萧凤染满口的不屑,“就算不是装的,他已经把你逐出师门,就和你没关系。”
“不行。我得回去。就算是装的,我也得回去。”云斌像热锅上的蚂蚁满地乱转。
“那你回去吧。”萧凤染无奈,“这些家业我先帮你经管着。”
云斌赶回老宅,只见钟毓满头白发,消瘦枯干,躺在床上一脸的虚弱,看样子到不像是装的。
看了一会儿,云斌接过宋嫣手里的药碗说道:“我来吧。”
宋嫣给钟毓身后垫了个靠垫,韩冬扶着种毓起来,云斌拿着小勺一勺接一勺地喂着种毓把药吃了。
吃完药,钟毓闭目养神片刻,伸出枯瘦的手抓着云斌道:“你回来吧。师父老了,想看着徒弟们都在身边。”
“好,师父,我回来,什么都听您的。您别操心了,好好休息。”云斌答应着。
……
还是当初跳舞的地方,宋嫣一袭黑衣,长发及腰,又酷又美。
“外面好玩么?”宋嫣问道。
“好玩啊,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云斌笑答。
“那还回来干什么?傻啊。”宋嫣怒斥。
“多谢小师姐关心。”云斌嘻笑:“师弟不傻,师弟比猴儿还精呢。”
“对了,这一年多师父没逼着你相亲吧。”见宋嫣沉吟不语,云斌问道。
“没有。”宋嫣摇摇头,“师父的为人你还不了解,他既输了,一定是认的。”
“嗯,但我估计师父也不会给你什么好脸色,”云斌笑笑:“一年多没搭理你?一直冷暴力来着?”
“无所谓。”宋嫣淡漠地甩了甩长发,“我既然决定要反抗,这点压力总要受的,要是这都受不住,我白在风云门混了。”
“那你将来怎么打算的?”云斌问道:“想过要找什么样的人么?”
“谁会想要我这么一个女煞星?”宋嫣苦笑。
“怎么没人要。”云斌朝远处站在窗口凝望他们的马博瞥了一眼,“那不是有现成的。”
宋嫣顺着他的眼光望过去,勃然大怒:“云斌,你觉得我就是死,会是蠢死的么?”
宋嫣走了。马搏终于不用再远观,直接来到云斌面前。
“她不愿意。”马博沮丧地看着云斌,眼里有掩饰不住的倦意。“她嫌我丑,嫌我笨。没用,再对她好也没用,她根本不喜欢我。”
“是啊,很明显,她不喜欢你。”云斌若有所思地说。
马博抱着脑袋蹲到了地上,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不过我怎么听说鲜花最后都是插到牛粪上的?”云斌费解地说了句,成功点亮了马博的眼睛。
“努力地做好肥沃的牛粪吧。”云斌郑重地拍拍马博的肩,鼓励他。
……
云斌的回归令风云门众人均感轻松不少。
韩冬甚至夸张得买了两打啤酒痛醉了一回。
云斌后来才知道他走后最受罪的人不是宋嫣而是韩冬,韩冬每天坚持为他求情,每天都被老头子臭骂,这还不止,最主要的是老头子不知道哪根筋拧了非让韩冬结婚,韩冬就是不结,师徒两个为此几乎反目。
我要是大师哥每天被师父逼问什么时候结婚我都得疯了。宋嫣如是说。
韩冬的年纪着实不小了,可是他就是没有喜欢上哪个人的意思,而且这个从小对种毓愚忠愚孝的家伙这次真是死犟到底,不结婚就是不结婚,打骂无用。可是钟毓每天唠叨这事儿他又不能不听着,这无异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好比一根锯子反复在大脑里重复同一种声音,比什么刑罚都难忍受,直到钟毓病倒,韩冬把云斌弄回来,他自己才解脱了。
云斌回来后一如从前每天任劳任怨地服侍钟毓,衣食起居,样样亲力亲为。
这天晚上,又轮到云斌值夜,钟毓睡着了,云斌且不敢离开,拿了本书守在一边慢慢翻看。为防惊动钟毓,云斌连翻书的时候都是轻轻的,小心再小心。
过得片刻,云斌合上书去查看钟毓的状态,却突兀地被抓住手。
“斌斌啊,”钟毓的语气清醒得不像睡过,“师父教了这么多徒弟,你算是最有出息了。当初师父就因为你的名字里有个云字,就把你抱了回来。老四名字里有个凤,加上你这个云,风云门就算是齐了。果然带你回来以后诸事顺利,财源兴旺,你也很出息,师父很安心。现在师父年纪大了,想着将来风云门要是能交到你的手里,师父就算放心了,你做事妥当,门里众兄弟和你也都是一条心,将来风云门就靠你了。”
云斌猝不及防,完全没想到老头子睡着睡着梦呓般说出这么番话来,一时反应不过来,待他反应过来,心里万念俱集一时真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一阵难过之后,云斌在钟毓床前跪了下来,用最诚恳的语气说道:“师父,徒儿绝无觊觎风云门之意,师父若是不信,云斌可以一直跪到师父相信为止。”
云斌说完,直直地跪了足有一个多钟头,才听到钟毓轻声叹道,“唉,你起来吧。”
夜晚中的一切渺如云烟,只有云斌自己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天云斌突兀的收到冉杰的电话,说是有极其重要的事找他。
云斌依照约定来到江边,此时已经是9月,冉杰依然是衬衫仔裤只在外面加了件米色夹克,显得干净利落。云斌打量了一下,不由低咒,这人真是个孔雀,不照足三十分钟镜子估计是不会出门的。
冉杰眼中的云斌也是不同,上次见他还是一脑袋黄毛痞痞的样子,这次却是黑发黑衫黑裤纯净俊美,饶是自己看着也动心。
“什么重要的事,说吧?”云斌的语气也换了,不带一点笑意的直接。
“我这里有一份萧凤染的财产明细表,”冉杰也不兜圈子,拿着一叠打印纸凑到云斌耳边低语道,“不想了解一下吗,照说这可是夫妻共同财产啊。”
让冉杰没想到的是,他话音刚落云斌手中的枪就指到了他头上,速度之快甚至连他这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人都没有看清云斌是怎样拔枪的,虽然他早有准备知道云斌不是易于之辈,可云斌还是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玩过了,”云斌冷冷地说,“别逼我杀你。”
冉杰一动也没敢动,一句话也没敢回。江湖中闯荡,刀头上舔血,无数次的经历,他当然分得清什么是真正的危险,什么是虚张声势。比如现在的云斌,就是极度危险的。只要自己稍有差池,云斌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把子弹射入自己的头颅。
许久,云斌收起枪转身走开。
“我有话跟你说。”冉杰在他身后喊道。
“我没兴趣听。”云斌头也不回地上了自己的车。
冉杰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眯起了眼,“真有意思。”
选择
见过冉杰之后云斌没有回家,反而是把车停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他的心情很恶劣。
有些东西,一直被自己刻意压制着,比如自私,比如贪婪,比如冷漠,比如残忍,它们就像一头头囚禁于笼中的野兽,咆哮着渴望破枷而出,然而,越来越压不住了。云斌很清楚刚才拔枪的那一刹那,自己真的起了杀人的念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