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谁是千王 by狄恩恩 (近水楼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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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世界人民怎么回应他的。
宋嫣说他活该。韩冬选择了一条最有代表性的发言。
实际宋嫣当时是指着马博的鼻子教训道:丑人多作怪!长得难看就不要搞什么浪漫举动吓唬人。也不想想就你长那样镜子都会被吓裂开的。
这两天我不想去探视他了。云斌终于响应了马博的要求。
你是不用去了,因为他马上要出院了,医生说他现在的状况回家静养就好了,在医院怪浪费钱的。
还有医生这么替病人着想呢,云斌黑线了。
韩冬想想也笑,估计医生看他那张脸早看够了。
两天后,马博终于被从医院运了回来。难得的除了欧阳明月和萧凤染大家都凑齐了在一桌吃饭,钟毓吩咐厨房的大师傅做了许多好菜,还开了瓶酒。
大家吃吃喝喝十分开心,就在饭局要结束的时候钟毓发话了:嫣儿,22不算小了,有的事也该考虑了,你张世伯的儿子喜欢你,约你明天去看电影,你好好打扮一下,出去玩玩吧,哦,对,师父今天给你卡里又打了些钱,你自己看着选些新衣服。
师父,我不想去相亲,宋嫣小声说。捏着羹匙的手不受控制地发抖,她知道要表态就得立即表态,可是心里却害怕的要死。
嗯?钟毓眯起了眼睛。
师父,师妹说她不想去。马博还坐在轮椅上,已经忍不住焦急地开口替宋嫣求情。
轮到你插嘴了么?钟毓脸色铁青地转向他,话语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马博耷拉下脑袋,不说话了。
云斌刚要张嘴,韩冬抢在他前面开口道:师父,嫣儿还小着呢,相亲的事,不急吧。
我还没说你呢,钟毓额头的青筋开始隐隐跳动。你都二十七了,她不急,你急不急?
韩冬的脑袋也耷拉下去了。
你们俩呢?钟毓把目光转向高峰和云斌,不想说点什么?
高峰默默地放下筷子,坐直身体,低下了头。
于是钟毓和云斌的目光对上了。
师父,虽然高峰暗地里捏了云斌一下,宋嫣偷偷踢他的腿,韩冬不停地给他打眼色,云斌还是固执地说,师姐明明不想去,为什么非要她去,就是相亲也不用急在一时。
行啊,云少长大了,有想法了,钟毓一笑,依云少的意思什么时候相亲合适呢?
师父,云斌站了起来,我不是故意要惹您老生气的,我只是觉得师姐有权利选择她自己喜欢的人,而不是随便跟张三或者李四在一起。
满堂静默,呼吸可闻。这想法每个人都有,可只有云斌今天给说出来了。
你们都是我养大的,钟毓慢慢说道。要不是我收养你们,一个个都在路边要饭呢!忘了是不是?!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跟我要自由!行啊,我给你们自由!你们五个中的任何一个人,和我赌一把,赢了宋嫣就不用去相亲,输了砍掉自己一只手,滚出风云门。敢吗?
!!!
宋嫣眼里大大的泪珠转动着,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所有人都不说话,室内的空气紧绷得一触即发。
几秒钟后,云斌笑着说道:师父,我跟您赌。
不,师父!韩冬霍然而起,然而不待他开口,钟毓已经冷笑着说道,你晚了。
当天晚上是风云门最安静的一个晚上。
各怀心事的几个人都关在自己房里不出来。
马博暴躁地推着轮椅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恨自己当时为什么就不敢开口说话。
韩冬躺在床上看着屋顶一动不动好像一具僵尸。
高峰在自己房里发短信,手指跳动地弹钢琴似的,一条一条讲个不停。
宋嫣伏在自己房间的梳妆台上一直在哭。
过了很久,她站起来对着镜子照了照,拢了拢头发,打开门来到钟毓房中,跪下,说道:师父,我明天就去见张世伯的儿子,我什么都听您的,求您取消赌约吧。
你起来,钟毓语气平和的开口,嫣儿,虽然你是女孩子,但是心志坚强,聪明伶俐,好多时候比男孩子还强,要不是这样师父当年也不会把你捡回来,所以,把眼泪擦掉,不要哭哭啼啼的。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至于赌约,师父决定的事从不更改,明天你相亲也好,不去也罢,师父和云斌一定要赌一场的,你回去吧。
师父,宋嫣的眼泪怎么也忍不住,她哭着说,斌斌平时多么的孝顺您,比我们任何一个都孝顺,您怎么忍心,您怎么能这样?!
钟毓瞪着她,看着她像泉水般奔流的泪水,最后说道:你怎么就不想想,云斌他未必会输的。
斌斌能赢吗?能赢吗?宋嫣脑子跟要爆炸似的,各种念头翻L滚而至,却没一个能令她稍感平静,绝望至极地跑到花园里,她曾经和云斌跳舞的地方,一个人发起呆来。
云斌在做什么?在初期反应过后,所有人几乎都想起来同样的一个问题。
第一个找到云斌的人是韩冬,果然不出他所料,云斌正在厨房里,慢条斯理地用小勺搅动砂锅里的米粒,准备给钟毓熬药膳粥呢。
斌斌。韩冬叹了口气,忽然觉得千言万语什么都不必说了。
大哥,云斌笑嘻嘻,请不要用瞻仰遗体的眼光看我,我不会输的。
事了拂衣去 深藏身与名
别管这粥了,韩冬如梦初醒,突然一把抓着云斌的手,把他拽进自己和马博的房间里。
来,我们来打麻将。
啊?
之后和我玩色子。马博拿出色盅。
啊?
再然后陪我玩纸牌,高峰不知道什么时候推开门走了进来。
啊?
啊什么啊,嫣儿的一辈子就决定于你了,马博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现在就来。韩冬摊开麻将。
我们把绝招都告诉你。高峰接口。
一定要赢。马博补充。
那什么,云斌陪着笑脸向门口逃窜,哥哥们,你们会不会太紧张了?
站住。三人齐齐吼他。
可惜没用,云斌拉开门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
师父,粥好了,您趁热喝。晚上云斌端着粥给钟毓送了过去,态度恭谨,如同平日。
嗯,钟毓拿小勺在碗中搅动两下,喝了口粥,放下勺子问:斌斌,你看咱们俩的赌局就定在三天后行吗?
好,弟子谨遵师命。云斌点头答应了。
所以这人到底是有多么的不知死活?风云门里的每个人都觉得有重新认识云斌的必要。
只有三天,三天的时间准备,之后就要和钟毓“赌一把”。
到底赌什么还不知道,可是都知道风云门里没人跟钟毓对上过。没人,这说明什么?
他们都是钟毓教出来的,一招一式钟毓了若指掌,可是钟毓到底会多少,谁也不知道。
所以,韩冬和马博是真的想吐血。
韩冬担心小师弟,马博担心小师妹,两个人凑成一对儿的着急。
倒是高峰,几天来闷在房里电话短信不断,反而显得比较沉着。
还有宋嫣,那天待在花园里哭了一晚,眼也肿了,脸上皮肤也皴了,第二天照照镜子,相亲是不用指望了,样子跟鬼有一拼,能把死人吓活了,宋嫣来回来那么一想,恍然间大彻大悟,干脆洗澡睡美容觉,醒了做面膜,然后听歌看电视,过一天算一天,成了除去云斌以外第二个轻松的人。
当然最轻松的是云斌。那几个火上房,他则快活似神仙。
第一天去水库钓鱼,晚上回来给大家烧了个鱼锅。包括钟毓在内人人一饱口福。
第二天去商场血拼,买了巨多一堆衣服,还回来逐套搭配组合,让哥几个帮他参谋决战时穿哪身最帅。
第三天一早把大家都召唤起来,撺掇大家去游乐园,终于被忍无可忍的兄弟们按在地上海扁了一通。
好吧,日子过得再快乐,决战的时候很快就到了。
第三天晚上,老宅正厅灯火通明,厅中央摆了张绿呢长条桌,长桌两端一边一张紫檀座椅。
桌上空空没有摆放赌具。
韩冬等人看着,不由自主心跳就开始加快,老头子到底要和云斌比什么?云斌到底能赢吗?
就在他们心急如焚的时候,云斌非常拉轰的登场了。
云小斌上身敞穿件坎袖白色丝衬衫,里面是件绿色背心,露出漂亮的锁骨,下身一件低腰牛仔裤,裤脚挽起两圈,手腕上明晃晃带只阔口镯,整个人的气质就好像日本牛郎。
他这是赢不了师父想把师父气中风吗?马博喃喃自语。
云斌的打扮,加上马博的评价,刺激得韩冬再也绷不住,笑了出来。
他笑了,别人都没笑,其余的几个看着云斌,仍是愁眉不展。
钟毓就在这时慢慢踱出房门,缓步来到正厅,看见云斌的装扮,尽管是修行多年,老狐狸终于还是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麻将,色子,牌九,纸牌,赌哪一样,抽签决定,同意吗?钟毓问。
同意。云斌点头。
那我们开始吧。
钟毓示意韩冬裁纸条,抓阄。
四张纸条做好,团成团放在一个小玻璃碗里。钟毓让云斌挑。
云斌也没客气,闭着眼就要伸手摸,就在此时,厅中响起一个冷峻的声音:等一下。
萧凤染再次触犯门规,突兀出现,却没人顾得上想这个,所有人都在怀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等一下”后面的内容。
“师父,可不可以加注?”萧凤染几步来到云斌身旁,看着钟毓问。
加注?不止钟毓,所有人都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对,再加上我的一只手,如果斌斌输了,砍我们俩个的手,我们一起滚。萧凤染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基本等于在当场投放了一颗原子弹。全都傻了。毕竟这话背后的意义太严重了,在场的都是人精儿,谁会不明白这里面的意思。
连钟毓都要过了一阵才反映过来,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可以。”
“哎,等等等等。”云斌立即出声,开玩笑,这么赌不是赔到姥姥家了么,反正已经这样了,无谓再装下去,小狐狸原形毕露,开始厚着脸皮跟老狐狸讲条件,“我们都加注了,师父是不是也加点?”
眼看着钟毓皱起了眉头,云斌抓紧时间一口气说下去,“如果弟子侥幸获胜,能不能请师父私下里回答弟子一个问题,就一个。”
又要搞什么,这下真是所有人都看不懂,这小子在讲什么,他又想问什么,难道他真的能赢,真的有这种把握?
好,沉思片刻钟毓终于点头。
于是双方压注完毕,赌局正式开始。
云斌随手从碗里拈出张纸条递给韩冬,展开一看,上面两个字——牌九。
这可以说是运气背到家了,前面说过,云斌主修的不是牌九是麻将,而且牌九这种纯中国的东西现在已经不流行了,所以实际云斌他们平时练得也很少,可以说抽到任何一样也比抽到这个好些。
钟毓看了眼纸条,说道,不如这样,玩简单点,我们一人摸两张牌,比大小。
听师父的。云斌点头同意。
于是照老规矩,宋嫣洗牌,掷了色子。双数。钟毓先抓。
老狐狸随手拿了两张扣在桌上。就端坐不动。
云斌深深吸气,随即伸手从牌背轻轻拂过,片刻的踌躇之后也摸了两张牌出来。
钟毓掀牌,双天。
众人到吸口冷气,双天,双天啊。
一时间宋嫣的脸上血色全无。
轮到云斌掀牌,宋嫣干脆把眼睛闭上,不敢看了。
牌掀开了,屋子里鸦雀无声,宋嫣强迫自己睁眼看看,却难以置信地看到,云斌的牌竟是——丁三配二四,至尊宝!
云斌赢了,真的赢了?宋嫣一刹那热泪盈眶。多年以来跟老头子学会的隐忍、伪装、克制,全都不见,那一瞬间她只是鼻酸的想哭。
云少果然是高人。钟毓笑笑,老朽既然不是云少的对手,以后也不配给云少当师父了,云少请自便。
什么!这是要赶云斌走?!
师兄弟几个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还没等他们反映过来,钟毓又向着萧凤染道:“谁准你私自回来的?”
“凤染甘愿受罚。”萧凤染痛快利落地应道。
“滚回去。”钟毓罚的简单明了,然后拂袖而去。
“师父,”韩冬顿时急了,叫着追了上去。
钟毓却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拒绝沟通。
高峰马博面面相觑,宋嫣呆若木鸡,萧凤染转头看向云斌,云斌伸了个懒腰,笑笑,“我去收拾行李。”
“斌斌。”韩冬一把拽住他,“不要走,我去求师父。”
“我们一起去。”高峰马博宋嫣齐齐开口,也都反应过来。
“算了,师父的决定几时改过。我还是先走了,大家常联系。”云斌说完真的回房去收拾行李。
说是收拾,云斌只拿了身份证件,银行卡,一点现金,一身换洗的衣物,装在个小小的旅行袋里提了出来。
“你别告诉我你真要走吧。”韩冬急了。
“嗯,”云斌点点头,看看围过来的众人,又看了看住了快十年的老房子,笑了笑,“赖在这里混吃混喝十来年,也够了。以后师父靠你们孝敬了,记得给师父炖补品。”
“师父只是气头上的话,你走什么。”马博笨拙地劝说。
“等我再去求师父。”韩冬坚持。
“不必了。”云斌回头看看萧凤染,“四哥,走吧。”
萧凤染点点头,俩人便一前一后离开了老宅。
且不说老宅里乱成一团。
云斌上了萧凤染的车子。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
“你怎么打算?”萧凤染看着云斌道。
“先去度假村。其它再说。”云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