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疯狂-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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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其他诗人也都“窸窸索索”地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 我恶狠狠的看看袁媛,袁媛也正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女人我零距离接触的不少,男女之间的事情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可是,当着这么多的男男女女脱光自己,平生我还真没有经历过
只三两分钟,歌厅内二十几个诗人都剥光了自己。有的眼神儿显得很不够用地到处乱看,有的稍显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男诗人的东东多数都直立了起来,女诗人褐红色的乳头多数也都奶嘴般的坚挺了起来。没这种反应是不正常的,有这种反应才一点儿也不奇怪 正在我发愣的时候,我发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和袁媛的身上。在一个衣着整齐的人群中,有一个人裸体会非常的强眼;而在一个完全裸体的人群中,有一个人穿着整齐同样会引人关注
在我看其他人的时候,袁媛也已经脱光了自己。她肯定明白,在这样的环境下,谁来都会从众的。环境影响人、改造人、制约人的定律在哪都一样起作用 也许就几秒钟的时间,我就毫不迟疑的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嚯!他好棒啊! “嗯。肌肉真发达。 “嗬!太男人了。 我刚刚脱掉衣服,就听到几个女诗人非常艳羡的对我的身体发出赞叹。男诗人们由于多数过着怪异的生活,身体肯定成长的不正常。我跟他们比起来,当然健壮英俊得另女诗人们垂涎了 “好!好好!大家现在都全部的裸露了。其实,自然界最美的就是人的裸体。大家都知道,最美的东西才能引起人们的爱慕;爱慕到极致就会急于得到;对物体的得到是拥有,对人的得到就是性的占有,也就是做爱。人们都穿着衣服的时候,大家都没有什么反应。而大家都脱了衣服的时候,为什么都这样了呢?”主持人指了指男诗人的裆部和女诗人的胸部,“这就是裸体的极致美丽吸引我们产生了占有的欲望。这就是裸体是世间最美的东西的有力佐证。 我又瞟了一眼袁媛,袁媛正一幅十分贪馋的样子盯着我。我看她的时候,她的目光也没有半点儿的回避
再看看身边这些男女诗人们,几乎每一个人的目光,都极其兴奋地看着异性最吸引人的部位。这个时候所有诗人的表现,都彻底的凸现着他们诗会的主旨:“裸露”。不仅裸露了躯体,也裸露了人的本性。不论这个小小的群体多么标新立异、与众不同,但在本能方面,依然无法摆脱自然赋予的神力,也就是人们对性的渴望与追求 “今天,‘香蜜湖美人鱼’又给我们带来了一位新朋友。”主持人指了指我。我稍稍一愣,立即明白了袁媛在这个诗会的名字叫“香蜜湖美人鱼”。因为,今天只有我是被带来的新面孔。“这位新朋友能够很快融入我们这个群体,并且很痛快地和我们保持一致的动作,我代表在座的诗友们,向这位新朋友表示深深的敬意!”大家热烈鼓掌。目光也都一齐投向我。但我发现所有人的目光只在我的脸上停留最多五分之一秒,就迅速的移到我的裆部。我的东东正十分骄傲的挺立着。我早已经注意到,在所有男诗人中,没有哪个的东东比我的东东更雄性十足。我从男诗人的目光中看到了羡慕和嫉妒,从女诗人的目光中看到了贪馋和渴望。我觉得这里全部的诗人,在常人看来可以有诸多的不正常,但在这个问题上,他们都显现了与常人毫无二致的一面
歌厅里灯光昏暗,背景音乐回荡着浪漫的旋律。在几种颜色彩灯的映照下,每个肤色不同的肉体,都反射着不同的光泽。这样的环境和这样的袒露,对每一个生理正常的人,都是一个很严峻的考验。我明显看出大家难耐的表情,甚至看到每个人的喉管都因为连续咽着吐沫而不停的蠕动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上次活动每个人呈上来的诗作,我都给星星诗刊的副主编看了,她对我们各位的创作水平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还答应给我们在刊物上选发。我们要继续努力,咬定青山不放松。在凡夫俗子沉迷在物欲之中,对神圣的诗不屑一顾的时候,我们的执著和守望就显得弥足珍贵。”一般讲话的人,目光都是在听者的脸上扫来扫去,可是,我发现这位主持着的主持者,眼神都在女诗人的胸部和下体游移。而且,他的东东挺拔的程度很高,随着说话时的动作,还微微的颠颤 “呵呵。我们的诗要发表喽! “不知先登谁的? “唉。诗的稿酬太低了。 “俗。写诗为了搞酬? “…… 主持人发布的这个消息,给在座的诗人们带来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我看这样好不好,为了更完美地体现大家的爱意,更充分地体现我们诗会的主旨,也为了显示咱们诗友们亲密无间,我建议,咱们关灯二十分钟好不好?大家可以尽情的拥抱在一起,以可以单独的亲昵。”我觉得,主持人是实在抗不住女诗人们性感十足的裸体的诱惑了 “哈哈。好好。 “同意,严重同意。 “嘿嘿嘿。好主意。 “对。就应该这样。 “这样的裸露才到位。 “……
真想不到,主持人的这个提议获得了积极热烈的响应。或者是主持人已经看明白了每个人都煎熬的不可克制;或者是主持人原本就知道是人们对这种活动会本能地期待和喜欢。他预料到他的提议肯定会获得大家完完全全的支持 “好吧。希望大家尽量安静一些。关灯。”主持人按下了开关。歌厅中立即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哎呀。嘿嘿。慢一点,慢一点。 “哦呵呵。你讨厌。柔和点儿不好吗? “嗯。嗯。你这家伙,哎呦。 “嘻嘻嘻嘻。痒痒呀。好痒痒。呵呵呵。 “嚯!你这么直接呀?哦呀!呃。呃。呃。 “呀呀。头儿,真谢谢你。安排这样一个活动。你、还对我这、这么好。呃呀。好好。”我听出来,这是主持人在和秃头丰满女诗人亲昵 “……
整个房间里,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但所有的声音都按照主持人要求的压得尽量低。但在男女亲昵的过程中,激情有时是男女双方无法自制的。所以,房间里的声音还是乱作一团 “方舟,是我。”主持人刚刚把灯关闭,一个女人就把我扑仰在沙发上。这一声称呼,我知道已经骑在我身上的女人是袁媛 “我说袁媛,你怎么参加这么个诗会呀?这、这不是淫、淫乱吗?”我坐着仰靠在沙发上,袁媛蹲骑在我的两腿上
第五十四竿女人也疯狿黑龙过江
“别说你难听好不好?这怎么是淫乱呢,这是多么诗意的人性展露呀。大家在一起互相影响,互相诱惑,多有意思,多来情绪呀。呵呵呵。你这家伙都这样了,还装呢。”袁媛高高抬起臀部,用手稍稍一扶我直立僵硬的东东,随即坐了下去 “哦呦呦。袁媛,今天我是被你诱骗奸污了。呵呵呵。”我虽这么说,心里确实还挺乐 “嘿嘿。你跟别人都亲密过了,我再跟你亲密你就不新鲜了。咱给你来点儿新奇刺激、高雅脱俗的。啊。哈哈哈。”袁媛猛地上下动了几下 “哎呀呀。轻点儿呀。 “哇!你的反应好强烈呀。呵呵呵。 “慢点儿,慢点儿。慢点儿好吗? “就关灯二十分钟,慢了不成。嘿。嘿。嘿嘿。 “来吧。我要。快来吧。 “哦哦呀。这感觉还真没有过。 “…… 窃窃私语声、呻吟声、尽量压低的欢叫声、那里进出摩擦的唧唧声汇成一片。在这种声音的刺激下,听得出来,所有人都十分的亢奋
大约黑灯十分多钟的时候,歌厅内就隐隐的能看到朦胧的人影了。因为歌厅的门上有一小块毛玻璃,可以透进一点点光线,刚刚关灯的时候显现不出来,过了这段时间,放大了的瞳孔就适应这点儿光线了 袁媛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忙乱着,我则东张西望的看着各位诗人的千姿百态。尤其显眼的是光头丰满女诗人,她白白亮亮的身子比其他人反射的光线更多,因此也更明显。主持人的两只手,满把抓住光头丰满女诗人的肥大乳房,自己直立的站在地上,向着女诗人不停的进行猛烈的冲击。“呵呵。呃。头儿。病、病能治好当、当然好。就是治、治不好,有你对、对我这么好,我、我死、死也值了。呃呀呀。头儿,真好。 其他的人们,有的已经完成了一次做爱的过程,但还在一起搂抱亲吻缠绵着。有的正在这短短的二十分钟里,进行着第二次冲击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二十分钟已经超过了,可是包括主持人在内的所有诗人们,都还兴致勃勃地、忘我地沉浸在男女交欢的境界中 这些标榜超凡脱俗、俊逸高雅、对尘世的一切嗤之以鼻的灵魂骄子们,干起男女交欢的事情来,比凡夫俗子也毫不逊色。他们鄙夷金钱却急需金钱;他们叫喊脱俗却俗不可耐。这年头,诗走入有史以来的最低谷不是诗本身的错,而是眼前这些貌合神离的诗人们自己掘了自己的坟墓。看到这些诗人们男女交合的种种形态,再看看他们无异于乞讨的所谓的募捐,对他们那些无病呻吟、所谓高雅的诗作谁还会理睬?
“丫头小子们,你们忙着吧。老子不奉陪喽。”袁媛正用嘴和手配合着弄我的东东。我没跟她打任何招呼,猛地把她掀翻在沙发上,近于粗暴地掰开她的两条腿,握住自己的东东,朝她湿漉漉的那里只插拔了十几下,一股热流就汹涌的窜出了。在袁媛还没有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从她那里抽出了自己的东东。三下两下穿上衣服,打开歌厅的门迅速离去。既然是募捐,我也不能不表示,衣服口袋里大概有一千六七百元钱,我在穿好衣服的瞬间,全部掏出来扔到茶几上 “方舟。方舟。”我的脚步已经跨出歌厅的门外,听到袁媛在后面喊了我一声。我像根本没听到一样,头也没回,快步离开了那里。这种男女情事我干了不少,可是想想这次诗人的聚会,我不知为什么直觉得反胃
袁媛很明显能感觉到我对这次活动的不满,当然也是对她的不满。我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拉我去参加这样一次不伦不类的活动。我既不是这个诗会的成员,也没有要成为这个诗会成员的愿望,这个袁媛干吗神经病似的把我拉这里来呢?
因为袁媛是记者,平时可以不坐班,我们互相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都用电话联系。在此后的一个星期中,袁媛一直没来报社见我,我也没有往报社召她。通了几次电话,都是谈选题、采访、写稿和版面的安排问题。对这次诗会的事情我和她都没有提及
大概到第十天的中午,袁媛来到报社。她见到我像过去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依然平平常常地打着招呼。我对她的态度也没有什么变化。就像我跟程薇薇和杨虹杨都上过床,而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一样 “哎。方舟。下午有事吗?”等部门的其他同志都去吃午饭的时候,袁媛来到我的身边,胳膊伏在我的电脑桌上小声说 “干吗?你又要搞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显得很不高兴地说 “哎哎。注意你的措辞好不好?我什么时候搞乱七八糟的啦?”袁媛好像也很认真 “嗨。你那天把我骗到那个所谓的‘裸露的灵魂’诗会还不算乱七八糟?他们需要帮助你可以直接跟我说呀,咱们捐出一两千块钱没问题,可是那么多男男女女的挤在一个小歌厅里全裸,又集体做爱,这算什么呀? “啊?我说方舟,你对这种聚会的方式真的很在意?我们这个诗会的做法不是很出格呀?这有什么呀?在黑着灯的环境中,大家找着自己中意的性伴儿,平时又是很有共同语言的诗友,亲密交欢,获得共同满足,这有什么坏处吗?至于我邀请你去,我是看出来你这个家伙是比较开放的。另外也想让你为那个胖胖的女诗人捐点钱。还有一层重要的意思,我还没有告诉你,你就提前逃跑了。 “还有什么意思? “算了。看你这不高兴劲的。不说了。”袁媛也露出很不高兴的样子。如果没有过这种经历的人,很难想象同处一个单位的男女同事,做爱之后见面还能这样若无其事 “爱说不说。不说就算了。”我更显得不高兴。对付女人,尤其是对付袁媛这种自我感觉良好而实际上确实比较优秀的女人,把握好软硬兼施的手段是十分必要的。这样,她才能既爱慕你、依恋你、又惧怕你。进而服服帖帖的躺倒在你的身下 “哼!你不听我也不说,过去了就让他过去。一个著名的命题你也知道,‘人不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我现在再说,时间、环境和情绪也都不对了。算了,就等于没有那天的事情好不好?”袁媛说着转身走了。这个年龄又生活优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