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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将就美人计-第11部分

小说: 将就美人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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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季秋低头微微一笑,知道她的不自在。“手艺很好。”他再度赞赏。 
“谢谢!”突然间,段修眉觉得心里很有成就感,这种感觉几乎可以与她前几天搞定那个大项目后的感觉媲美。 
“以后在段氏失势了,可以转行当厨师。”喝一口汤,凛季秋头也不抬。 
“谢、谢。”语气有点咬牙切齿,习惯他的毒舌就好——段修眉再度安慰自己。 
“段志义的事解决得很漂亮。”每次砍她一刀后,他都会给她几粒糖吃以表安慰的。 
“呃……谢谢。”段修眉等着他后面的话。 
“老太太那边没什么动静?”他不以为那个掌权了大半辈子的老人会就此时于平静。 
“我送她去瑞士的疗养院了。”胜者为正,老奶奶现在惟有任她摆布。如果不是为了提防老人再生事端的话,她真不想对老奶奶不敬。 
“段志义的事之后?”想必当老奶奶也有了些动作,才会让修眉决定永绝后患的。 
“是。”当时的情形她不想再提。 
“你的手艺真的很不错。”抬起头,凛季秋的脸色有些苍白。 
“咦?”一句话说三次,即使是夸奖,也有点太多吧。 
凛季秋的额头渐渐渗出冷汗,“可惜,安……安全性还不够。” 
“凛季秋!”段修眉冲上前去拥住他,声音完全失控。 
※※※ 
“中毒。”抢救室外,医生冷冷地下了结论。 
“食物中毒?”段修眉只觉手脚冰凉。 
“是有人在食物中故意投毒。” 
倒吸一口气,段修眉咬紧了牙关,“他还危险吗?” 
“他还没度过危险期,观察一周才有结论。” 
眼眶一热,段修眉将液体逼回,狠狠压住心底不断上涌的恐慌。 
“要见患者吗?”医生知道她的身份,才给她特权。 
“不,谢谢。”她艰难地拒绝,明白自己不能见现在的他,她还必须保持镇定。转过身,她面对身后一大堆凛氏的人。 
“段当家,你该给个交待。”事发现场只她和凛季秋二人。 
“我会的,不过,我绝非投毒的人。”不先说明,只怕两家的事端将起。 
“我们信。”段修眉没理由这么做,而且凛季秋昏迷前也交待过此事与她无关。 
“谢谢。”深深一鞠躬,段修眉退了下去。虽然她自己并非投毒之人,但和那个投毒之人也脱不了干系…… 
※※※ 
“段训,叫你老婆出来。”段修眉面无表情走进段训为她打开的门。 
“出什么事了?”半夜来敲他住宅的门。 
“叫她出来。”段修眉只坚持一句。 
段训心中一凛,眼前冷然的段修眉是他从未见过的。 
“我在这。”随着轻柔的声音,一道美丽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里,神态间尽是从容大方。 
“过来。”段修眉的声音冷冷的,却有着慑人的力量。 
女人一怔,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神态有了丝不自然。 
“啪!”段训还不及阻止,响亮的耳光声已响在寂静的房子里。收回有些发麻的手,段修眉却又突然伸出右手,一把掐住女人的喉咙。 
“修眉,快住手!”段训惊叫出声,不懂她今夜为何如此失控。 
段修眉对一切置之不理,只是盯着女子变得恐慌的眼神,一字一句地开口:“我忍你之前做的,不代表我没有底限,凛季秋若出了什么事,我要你的命!” 
“你……你没有证据。”女人艰难地开口。 
“我需要吗?我是谁?”段修眉的声音轻柔无比,右手的力道却逐渐加大,“我可以让你死得很自然的。” 
女人惊恐地睁大眼,困难地呼吸。 
段训站在一旁,紧张地盯着段修眉,他绝不允许段修眉有任何影响自身前途的举动。 
“怕了?”段修眉扬起嘴角,那个浅笑在她明媚的脸亡显得愈发慑人。 
女人的脸变得铁青,但眼里的恨意却再也掩藏不住地释放出来。 
“看在段训的分上,我就此罢手。你再敢有下次的话……”段修眉贴近她的脸,“你本家那一脉就此断绝。”然后手一松,女人滑落在地,盯住段修眉的眼虽然恨意不减,但全身上下止不住的战栗却表明了她极大的恐惧。 
不再看四周一眼,段修眉扬长而去。 
“痛快了吧?终于有人为你报仇了。”女人瘫坐在地,眼神却锁住了静立在一旁的段训。 
段训沉默,转身想去追段修眉。 
“站住!”女人厉声喝道,“我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当年不可能,现在你们想要在一起仍是妄想。” 
段训顿住原地。慢慢转过身来,他望向女人的眼神有着浓浓的愧疚。是他的错。当年,他原本可以背弃父母指定的婚约,而去好好珍惜那双美丽的棕眸的。如今,他当初的忠孝与诚信换来的却是眼前这张哀怨凄厉的脸。曾经,他的妻子也美丽温柔过呀…… 
“不要再伤害修眉。我欠你的,我来还。”段训的声音沙哑着。妻子的娘家自古就是调毒的高手,他知道她前几次对修眉的伤害,但因妻子从未得逞,所以他也和修眉一起维持着风平浪静的假象。但如今,修眉显然不再忍让这种事情的发生了,所以他也不会再忍让。 
“你来还?”女人冷冷地笑,笑声中有掩不住的悲伤,“我要你还我二十多年的爱,你还得起吗?” 
“我会陪你终老。”段训静静地回答,不想再次提起妻子当年为了逼他就范,是如何地以毁掉修眉的荣誉当借口来威胁他的。今生,他的确是欠了她一份深情,只有用一生的相守来还了。 
“陪我终老?”女人一愣,喃喃地念道。然后,她忽而一笑,化解了那份凄厉,却更加悲伤。她用尽心机,换来了心爱的男人的这句誓言,是该满足了吧?可是他是否会懂得,她愿意用一生的相守来换他当年对另一个人所展现的一分温柔? 
※※※ 
一个人走在漆黑的大街上,天上连一丝星光也无。所以,可以将心中的颤栗释放出来,任寒意笼罩自己直至灭顶,而不会被人发现。 
“天啊!”近似哀鸣的声音从段修眉的喉中发出。这一生中,她从未怕过,除了此刻。“他不会有事的!他不会有事的!他不会有事的!”她大步地用力向前走,声音愈来愈大。她需要确定一件事,确定某个人会一直在她身旁——而这一点,她到现在才发现。 
如果没有这件事,她和凛季秋还会是最佳损友,商场中的敌手吧.每时每刻都自在地相处着,自在地不会感觉到对方的特别存在。可是现在,她不要失去他!如果这样的认知必须在他身处险境时才会得到,那她宁可不要!她宁愿一辈子就这么和他偶尔聊聊天、喝喝酒,在忙里偷闲时经受几回他“毒舌”的考验;宁愿就此没心没肺、轻轻松松地度过一生。如果能这样的话,她现在就不会害怕、不会心痛得令她恨不得将心揪住;如果能这样的话,敌人就不会抓住她的痛脚,令他陷入险境! 
“你做什么了?冰成这样!”凛季秋见她一进门,便皱紧了眉。 
段修眉愣在了原地,忘了回应。她在大街上走一夜,到天亮时终于压抑不住了,才跑来医院看他,却见他已经坐在了床头,虽然脸色仍很苍白,但那副眉头皱紧的死样子表明他已开始恢复元气了。 
“把这杯热奶喝了!”她嘴唇苍白的样子分外刺眼,凛季秋将护土刚给他的热奶递向她。 
段修眉默默地伸手去接,冰冷而僵硬的手碰过他温热的手指,引得凛季秋又是一阵皱眉。 
“过来。”微掀起自己身上的羊毛毯,凛季秋向段修眉唤道。 
“不用。”她整个人都是冰冰的。 
“过来!”凛季秋加重了语气,看见她冻到近乎痴傻的样子就让人生气。 
“你没事了?”段修眉不由得屈服了,她乖乖赶走过去,小心翼翼地盖上一角羊毛毯,不敢碰到他的身体。 
“没事。”一边帮她盖好毛毯,凛季秋一边简短地回答。 
段修眉静静地任他摆布,身子僵硬得不敢动弹。她从没想过,和他靠近会有这么不自在的时候。 
“你不该兴师动众地送我进医院的。没弄好的话,凛段两家会因此而结怨。”毕竟他是吃她送的食物才中毒的。 
段修眉低下头没有回答,如果现在理智地分析当初状况的话,她的行为确实太鲁莽了,有很多复杂的因素是需要考虑的。但当时她的所有思想都停在了看到他晕倒的那一刻。 
“你确定没事了?”抬起头,她不放心地问。那个女人下手时应该是不会留情的。 
“我没事,我的血液有抗毒液的。”这样的小阵仗他自小经历得太多了。 
段修眉点点头,他和她的经历在某些方面确实是很相似的,她当时真的不该失去主张,一味任由恐惧主宰她的行动。 
静静地看着她不若平常的样子,凛季秋的心愈来愈下沉。在他和她之间,有些东西是应该保持漠视的,这种微妙的平衡难道真不可以持续一生吗? 
※※※ 
无力地走出医院,抬头看看天,段修眉自嘲地一笑,老天倒是挺会应景的,天上也是灰蒙蒙的一片。不意外地,她看见段训静静地等在前头,他要为妻子讨回公道吗? 
“有事下次再说吧。”段修眉疲倦地从他身边走过。 
瞥见她倦怠的脸,段训心中一凛,不自觉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距离他第一次见到她这个样子已经很多年了。 
段修眉停在原地,无力地任他拉着。 
“出事了?”段训厉声问道,他以为她不会动心的。 
“算是吗?”段修眉不知自己是在问谁。很多事,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以前她不懂这句话,而就在刚才,在凛季秋太久的沉默以对之后,她已经懂得太多了。男女间的事,不需要语言,不需要眼神,只是感受一下彼此间的空气,便已知道答案——她要,而他不要。 
“修眉。”段训痛心地唤了一声。上天真是爱开玩笑,他最希冀的和他最不希冀的事情竟在同时发生了。 
“我没事。”段修眉笑一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段训的身子一震,头转向一边。 
“抱歉。”低低地丢下一句,段修眉挣开他的手迅速离开了。她讨厌这样的自己,不被爱而已,何必用旧日的恩怨伤人? 
“你开口问他了?他拒绝吗?”段训奋力追上去,大声在风中问。旁观者清,他不会错看凛季秋的心情的,他不相信凛季秋会如此残忍! 
段修眉笑一笑,那笑,没有丝毫颜色,“我只能说,你的‘美人计’失败了。”而她的心反而沦落了,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吧。 
段训无言地看着她,松开了手。 
“放心,我没事,小小失恋而已,我还有得是精神呢。”段修眉振奋地一笑。这“恋爱”没花没果的,她的自怨自怜未免太可笑了。点点头,她转身大踏步地离开了。 
※※※ 
“为什么拒绝她?” 
对于段训的来访,凛季秋丝毫不感到意外。他看了一眼段训,自顾自地将掌中的药片就着水一饮而下。 
段训远远地站着,不放弃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答应了,不就让你的‘美人计’得逞了?”凛季秋放下杯子,慢条斯里地反问。 
“只是为了击败我吗?”段训的声音多了股怒气。 
“是谁想着击败谁呢?我的弟弟。”凛季秋冷冷地看着他。 
“住口!”段训大声怒喝。 
凛季秋却扬起了一抹没有温度的笑,不在意地靠回床头。 
“我会毁了你的,我一定会毁掉你的。”脱去了素来稳重严肃的外衣,段训的样子是全然的狂乱和失控。 
“你有什么资格?”凛季秋冷冷地望向他,不懂眼前的人为什么将积怨只发泄在自己身上,但他也不会对所谓的“弟弟”手下留情的。 
“资格?”段训冷冷地笑。 
“你出去吧。”看着他的脸,凛季秋突然失去了与他针锋相对的乐趣。为了旧日的恩怨而花费心力,未免太可笑了。 
闭上眼,深深地吸一口气,几秒钟后,段训恢复了往日的面貌。不再看凛季秋一眼,他静静地打开门,走出去的还是那个严肃而稳重的段训。 
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凛季秋疲倦地靠向床头。几缕阳光透过窗棂斜斜地照在他脸上,奇异地软化了他那份清冷和刚硬。然后,他淡淡地逸出了一声叹息,在这偌大的病室里听来,更是凄凉。有太多事情无法倾诉,只有沉默,然后将所有思绪化做了一声叹息,说给自己听。 
※※※ 
所谓“失恋无谓论”真的是自欺欺人的。当一个人跑到赤热的撒哈拉,要借着白日将脑中的景象烤干时,还怎么能骗自己说“无所谓”呢? 
“你没必要这么虐待自己的。”骑在骆驼上,段训一针见血地道。事实上,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义务陪她到这个热得令人崩溃的地方来。尽管美其名曰“项目考察”,但他们要考察的地方似乎暂时不包括此地。 
“麻烦你让我好好地哀悼一下自己逝去的恋情。”段修眉没好气地从面纱中瞪了他一眼,她确定自己没有邀请这位管家公来的。 
“那就请好好地哭一场,这么烈的太阳正好烤干你的眼泪。”段训面无表情地回答。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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