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有胆别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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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斯见状,十分心急。“看你干的好事!我从没见过她像今天这个样子。”“唉!你帮我安慰她吧!也帮我表达一下我的歉意。”想不到安莉对莎莎的事反应这麽激烈。
“她才不听我的,我的话她一向当作是在放屁,所以你自己闯的祸最好自己去解决。还有,你现在总可以告诉我小精灵是怎么与你有婚的的吧?”他睨向乔,自从乔救回小精灵的那一刻起,他便能感受到乔对她的特殊情愫,但没想到乔居然会荒唐到自称是她的未婚夫,这太荒谬了!看来他当初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她现在失去记忆,我只是不想让她觉得没有依靠,单独的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的目的只是想减少她的恐惧,让她能安心的待在我身边。”他有些不自在。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把实情告诉安莉,却让她那么气愤的离去?”
“我是真心希望莎莎能成为我的未婚妻。”
乔一说出这句话,里斯差点教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你是玩真的?”
他不假思索的点头。
里斯要昏倒了!天王巨星加未婚妻等於完了!“你晓得你在做什麽吗?这麽做会毁了你的事业。还有,你应该了解,你那群疯狂的歌迷对小精灵将有什麽反应。”
“我知道,所以我刚才不是说过,暂时不公开这件事,等时机成熟再说吗?最主要是别让莎莎受到伤害。”
“乔,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为什麽你会对一个几乎是陌生的女子产生这麽强烈的保护欲?你从不会这麽失去理智的。”
“也许是缘分吧!这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但她真的左右了我,从我第一眼见到她无助的躺在水草里时就开始了。”“看来你真是爱上这个女人了。你要知道莎莎随时有可能恢复记忆,到那个时候,你不仅无法维持你未婚夫的身分,还可能捞上个骗子的恶名,再说她的背景可能不单纯,一个年轻女孩竟会受重伤倒在无人的林中,她将来可能会为你带来”堆的麻烦。”他摇头分析,而且到时真正受到伤害的反而可能是乔他自己。
“这点我也想过,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也许让莎莎尽快爱上我,这样就算她恢复记忆,也不会怪我善意的欺骗,而她的身世我也已经请人在台湾调查了,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
“你想得真轻松!不过我得先警告你,带著小精灵的日子不会好过的。首先,明天全球报纸的头版将不会依你所说的,她只是前来投亲的可怜孤女。你看著好了,他们的造假能力你不是没有领教过,祝你幸运。还有,小精灵那边你也得对她说清楚她的身分,以及今後对外她该怎麽表现。”
“放心好了,明天一早我会对她说清楚的,而且一等明晚最後一场表演结束,我就带著她回静环。在那里她比较能受到保护,也可以顺道在那儿疗伤静养。”
“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我也没什麽话好说,但你并不能随时陪著她,你也必须工作。别忘了,再过一个月,你在法国还有一场慈善义演,这都是早就安排好的,取消不得。”里斯提醒他,希望他刖让爱情冲昏了头,他还有重要的工作要做。
“嗯,我明白,不过等法国的那场义演结束,暂时别再为我安排其他活动,我想休息一段日子。”
“好的,我曾尽量帮你安排。夜深了,我该走了,你休息吧!明晚还有一场表演等著你。”其实他是急著去找安莉,见她离去时的神情,他十分檐心。
“里斯——”
“还有什么事?”他急放离开,心急的问。
“我希望你如果见到安莉,别透露我们的台湾之行。”他知道以里斯统安莉的关怀,待会一定会去找她的。
“为什么?”他实在不了解乔为什么对台湾之行如此隐讳?
“不要问我为什么,时间到了我自然会让你知道,但在这前我希望你能保密。”他沉声回道。
里斯见他这般慎重坚持,只得耸肩说道:“我会保密的,但你别忘了,你所谓的时机到时,得记得告诉我一声。拜拜!”说完,迫不及待的找安莉去了。他担心死她了!
第三章
“小睡美人该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不是吵著要知道有关於你的一切吗?再不起床我可就没时间说了。”乔爱怜的轻拍莎莎的脸颊,想唤醒她。
“嗯”她慵懒的伸了个大懒腰。这一觉睡得真舒服,舒服到让她不想醒来。“现在几点了?”她慵懒的问。
他爱煞了她现在的样子,憨态可掬中有著纯真的娇媚,他不觉有些痴了。“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我居然睡了这麽久!”莎莎讶异的坐起身,她以为自己只睡了几个小时罢了,想不到一觉睡到了隔天下午。
“你现在才知道,本来想让你多睡点,可是见你早餐错过了,现在连午餐也都快来不及吃了,再不叫醒你恐怕在晚上演唱会之前,都没时间和你说话了。”莎莎一听小脸都红了,她十分不好意思地望著他,“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贪睡,误了时间。”她感到很抱歉。
“是你身体还没恢复,昨晚又累坏了才会如此。好了,快点去梳洗一下,准备吃午餐了。”他拍拍她酡红的俏脸。可爱的宝贝!他觉得能找到一个让自己心甘情愿付出的人,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嗯,我动作会很快,绝对不会再耽误你的时间。”
她心急的爬下床,还差点让白己的拖鞋给绊倒,幸亏乔及时扶住她,让她免去一跤。
小心点,慢慢来,别急,万一跌伤了可不好。衣柜里有一些女装,是安莉到日本出差时所留下的,你可以先穿,等我们回到静环时我再为你洽装。我先到楼下等,你梳洗完毕就下来。”他轻柔的将她推至浴室前,这才转身下楼。
莎莎可以感受到乔对她的骄宠,但她仍觉得陌生,然而这种陌生却十分甜蜜。
她不晓得这种甜蜜应不应该,毕竟她对他一无所知,连对这个世界的概念也都是空白的,她真的很害怕这种甜蜜是错误的。
唉!现在想太多似乎没用,眼前自己也只能依靠乔了,她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只能来自於他了。
在一阵简单的梳洗後,她发现自己全身多处都包扎著纱布,对於自己的伤是怎麽来的,她感到好奇,在自己身上究竟发生过什麽事?
她一面想一面打开衣柜,里面少说也有三十套以上的衣服,可是她翻找了半天,竟找不到一套适合她的,因为这些衣服都太正式、显得十分干练,让她穿了浑身不自在。挑了老半天,莎莎总算勉强挑上一套款式较为柔和的浅蓝色裤装。
穿妥后地匆匆下楼,乔已在桌前等著她。看到她身上的衣服,他先是不以为然的皱皱眉,然後以温和的语气说:“我真的得赶紧为你治装了,安莉的衣服实在不适合你,她的衣服太抢眼了。”无法衬脱出你纯真的特质。他在心里补充。
“我也知道不合适。我的衣服呢?为什麽我身上没有半件属於我的衣服,连昨晚我穿的那件睡袍都不像是属於我的,它大得离谱,倒像是你的?”她怀疑的问。
“呃……可能是因为当时太匆忙,护送人员来不及为你收拾……别管这些,看看我为你准备的午餐合不合你的胃口。”他连忙将她拉至桌前。
她这才发现眼前居然是满满一桌菜。“我们俩吃这些也未免太丰富了吧!”她咋舌道。
“没关系,吃多少算多少,这些都是我的拿手绝活,而且都是中国菜,保证你会喜欢。”他开心的开始为她夹菜。
“你是说这一桌子的菜都是你做的?”她十分意外。从他俊逸的外表看来,实在很难相信他有这等手艺。
“是啊!不过我已经有很多年不曾下厨了,手艺不知退步了没,你吃吃看合不合口味?”他像小孩似的一脸期待。莎莎从满碗饭菜中夹了一些育椒牛肉放人口中,然後大攒好吃,连续又吃了梅干扣肉、清蒸黄鱼、宫堡鸡丁……吃得她津津有味,也看得乔心满意足。
“你快告诉我有关於我的一切。”她一面将嘴塞得满满的,一面忙问正事。
“瞧你心急的,慢慢吃,我怕你消化不良,等你吃完了我再说也不迟。”
乔一说完,她吃得更急了,巴不得立刻得到解答。在这个无知的状态下,令她不安也令她恐惧。
“教你别急你愈急,真拿你没办法。”看她心急的吃相,他实在根怕她被噎著了。
果真,她吃没几口立刻被呛到了,咳个不停。乔心疼的连忙为她倒杯水,轻拍她的背让她顺顺气。
“算我服了你,你一面慢慢吃,我一面告诉你,这总成了吧?”
莎莎立刻露出满意的笑容,甜美的说句,“谢谢你!”
“别再噎著才真算是谢我。”
莎莎这才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
“怎麽,不是吃太快就是不吃了,你还真极端。”乔故意逗弄她。
惹得她有些无措,“我……我……”
“别我呀!我的,我逗你的啦!快吃吧!”他一脸促狭的笑容。
“你好可恶!”她发现被他捉弄了,娇嗔道。
此刻的他们真像一对甜蜜的小夫妻。
“好了,我不闹了,不过对於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太难过。”乔有些不忍,他也不希望编这些谎言骗她,但目前唯有如此才能保有她。
“你快说吧!”她已经作好一切心理准备,等著接受任何可能令她震惊的消息。
“你姓古名莎莎,来自台湾,今年二十三岁,这是你在台湾的身分证。”他递给她里斯所弄来的假身分证。
她看著身分证上的照片,一脸狐疑的问:“这好像不太像我?”
“这是你国中时的照片,和现在比当然有所差别。不过我不得不说一句话,你比从前漂亮多了。”他一脸椰偷。
里斯不知打哪弄来一张十三岁左右的女孩照片,不过他这麽做是有理由的,当时莎莎正昏迷,哪来她的照片,又不能随便拿一张来充数,所以他想到这个办法,拿张长相近似莎莎的孩童照片鱼目混珠,还真亏他想得出来。
“你又取笑我了。”她羞赧的将身分证翻过面来,看到了父母栏上登记著——父:古重勋。母:江秀翠。她立刻兴奋的嚷:“我有父母,他们都还待在那个叫台湾的地方吗?”
“不……”见她兴奋的样子,他不禁迟疑了。
“不?什麽意思?”她心急的追问,知道自己还有亲人在某个地方,让她觉得自己不是平空从某个地方掉下来的,她想见她的亲人,好想!“他们……他们出车祸死了。”他心”横,闭著眼说道。
“死了!”她觉得被这个世界遗弃了,几乎无法消化这个消息。
“你别太难过!”见她这个样子,他觉得自己好狠心,可是又别无他法。
“你说他们是出车祸死的,是什麽时候的事?我又怎麽会丧失记忆?”莎莎哽咽的问。
他既心疼又心虚的递了张面纸给她。
“大约是一个星期前,你与他们一同开车出游,车子突然在山谷间翻覆,他们当场死亡,而你也因为头部严重受创而呈现昏迷状态,被人送往医院,因为医院方面找不到你在台湾的其他亲人,所以透过特殊管道与我取得联系,於是我立刻派人把昏迷的你接来,准备带你回英国做更精密的治疗。”他闭上眼一口气把话说完。
听到这,她难过的把刚才吃下的食物一古脑的全吐出来。
乔见状,心中自主贝不已,他已经尽量轻描淡写带过,想不到她还是难过成这样。他拿了杯水让她漱漱口,等她舒服点後才关心的问:“你还好吧?”
她伤心的摇摇头扑进他的怀里痛哭失声。“虽然我对他们完全没有印象,但听到他们的噩耗还是不由自主的感到心痛。”
他抱著怀里抖动不止的娇躯,有股冲动想告诉她这一切都是谎言,请她停止流泪,但,他还是忍住了。
好一会儿,她才逐渐平息下来,擤著鼻子问:“医院怎麽会通知到你的?”她感到好奇。
“说起来我和你也算是远亲,所以医院在找不到你其他亲人的情况下,只好求助於我,因为我们从小便曾订有婚的,是我们双方父母做的决定。”他又在陈述另一个谎言。
“我们以前从没见过面?”她十分讶异,双方没有见过面,只凭父母口头的定就订了他们的终身?这有些不可思议。
“没错,因为”直没见过你,所以我始终根排斥这桩婚姻,要不是你一家这回出了事,我恐怕仍避你如蛇蝎。现在见了你,我决走改变主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