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中的都市女人-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昨晚刘小珊跟李婉君一起,在福田的一家娱乐场所应酬一客户,这客户是一汽车销售商,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谢顶,并且略有一些发福,刘小珊和李婉君和他接洽,主要是想拿下他公司的车险业务,要不这样的男人走在大街上,刘小珊想多瞧他一眼也不可能。
对于李婉君这局长夫人的身份,这客户略有所闻,因而事情一开始已经成功了一大半,剩下的只是一些合作上的细节问题,这些问题也在刘小珊努力地游说下,迎刃而解。
这客户当然不知道李婉君这局长夫人已经失势,再也不可能在局长大人面前吹什么枕边风,他为巴结到这样的局长夫人而沾沾自喜,兴致颇高,拉着李婉君和刘小珊既请吃宵夜,又去一家娱乐城唱K。
刘小珊和李婉君也是高兴,努力了这么多天,终于搞定了一个大客户,心情畅快之下,也不推拒,由着客户安排,这一闹腾,就闹腾到凌晨一点多才散场。
刘小珊回到家里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杨建义阴沉着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对于刘小珊的回来只是抬了抬眼皮,挪了挪身体,不发一言。
刘小珊因为签下了这么一个大客户,还处在兴奋的状态,没有注意到杨建义的异常,这时正想与人分享自己的快乐,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张张嘴,想跟他说说的。
杨建义却抢先发难,说你还回来干吗?你还要这个家吗?
刘小珊被他问得摸不着头脑,说我不回来又能去哪里?这里是我家,我当然要回来。
杨建义讥讽地说你不是跟人家幽会的吗?怎么找不到地方?何必呢,这么辛苦地跑来跑去,累吧?
刘小珊让他激怒了,说你说话要有根据,我什么时候跟人幽会?我今晚是跟一同学应酬一客户,你要是不相信,你尽管可以打电话给我那同学问一问,别整天拿着你那一副臭脸示人!我受够了,既然你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跟我在一起的?早离婚好了。
杨建义嘿嘿地干笑了几声,说我还能相信吗?说不定你跟你那同学一早就串通好的,我这时候打电话有什么用,那也太傻了。
刘小珊很无奈,说你不相信我我也没招,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洗澡去,懒得理你!
说完起身想进去卧室时,杨建义却拦住她,说我本来也懒得理你的,但你这人也太过份了,你不会忙得连接个电话的时间也没有的吧?噢,我知道了,或许你们正激情似火哩!那有空接电话。
你什么时候打过我的电话?刘小珊忍着火气不发。
行啊,刘小珊你越来越能耍赖了,你敢说没有?杨建义不依不饶地,如一座山般地横在刘小珊的面前,仿佛不认识刘小珊一样地盯着她。
刘小珊一惊,说是吗?从手袋里翻出手机,一看,傻了眼,果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其中多数是杨建义的来电,这才醒悟起下午跟客户商谈时,怕有电话干扰,随手关了声音,一直都没有开,再加上后来进了那一家娱乐城,环境比较吵杂,音乐震耳欲聋,倒是没有注意到有电话来。连忙陪着笑脸跟杨建义解释,说我真不知道,开了震动的,又是放在袋子里,我真没有听见,你找我,有什么事?
杨建义当然不接受这解释,说也不知道你是特意的还是故意的,算了,以后有什么事都好,我是不会找你的。说完撇下刘小珊,自己进了房间。
这一席话,也听得刘小珊气闷,跟着进去房间,说我既不是特意也不是故意,你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
杨建义也不搭理她,怔怔地看着她,那眼神是失望,是哀伤,是漠然。
刘小珊让他看得不自在,说随便你吧,我总不能跳楼证明我的清白,嗯,对了,我也不清白过一回了,你应该觉得我就是哪种天生淫贼的女人吧?这是报应啊,我认了。说完这些话,感觉自己很累,也不想问杨建义到底找她有什么事,和衣就睡,澡也不洗。
第八十二章 男人也要呻吟
False
第八十三章 真是男‘财’女貌
宁馨儿的喜宴设在东门的一家知名酒店,招待的规格当然是非同一般的酒楼饭店可比,服务员都穿着靓丽的制式服装来回穿梭着,服侍周到,体贴入微,真让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唐小婉留意了一下,大约是摆了有三十席的样子,满满当当地占据了整个大厅。大厅上方挂着五彩缤纷的气球,周围飘着彩带,在主人席的正方,有大红镀金色的囍字,两边各雕刻有一条龙,一只凤,偶意龙凤呈祥的意思,一派欢乐喜庆的景象。
宁馨儿这新娘子,就穿着洁白的婚纱,化着厚厚的浓妆,脸上堆着微笑挽着新郎官,站在门口处迎客,一幅小女人幸福陶醉的样子。
唐小婉大为慨叹不已,自己刚刚挣脱了婚姻的束缚,而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说讨厌男人,反感婚姻约束的女人,却义无反顾地冲进结婚的殿堂,这世事,真是无常得可以,让人啼笑皆非了。可自己不也是刚出来,又想进去的吗?也许婚姻真如那一个作家钱钟书先生所一语言中的,城里的人想出来,城外的人想进去,进进出出的,就这样消耗去生命中那短短的几十年光阴?
宁馨儿模样不错,性感而妖娆,是哪一种男人一看就会产生欲望的女人,所以才会在感情受到伤害后,有资格游戏人生,同时周旋在几个男人之中。可这女人再怎么的不安分,到了一定的年纪,也总希望有个归属的吧?这就是女人的心态,在外漂浮的时间久了,累了倦了,自然而然的就想有个家,回到哪种简简单单的,计算着柴米油盐的平淡日子。
不过宁馨儿找的这一个人,听说是一富家子弟,虽然其貌不扬,但出手大方得很,身家也有几千万的,宁馨儿嫁过去后,自然不用像其他人一样费心计算什么柴米油盐。这宁馨儿,倒真会算计,婚姻其实就应该实际一些,空谈什么感情,不单显得自己白痴,最终也容易受到伤害。
郎才女貌啊,有些来宾违心地恭维这一对新人。
唐小婉恰好在旁边听见,笑了笑,心想是‘郎财女貌’才对,恭维的人不脸红,听着的人也挺受用,这倒也各得其所,两相便宜了。
说是七点入席,却一直等到接近八点来宾才基本来齐,入席前照例会有一个简短的仪式,那就是在主持人的主持下,问双方以后无论是什么贫困疾病,是否愿意与对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唐小婉觉得这话是问得多余了一些,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即使两人有爱,爱着的也只是现在的彼此,以后发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谁会比谁先变心,也不可能清楚。
而且夫妻间一旦有了贫困或疾病的问题,难保不会出现问题,自己与余宝标之间不也是如此的吗?虽说大部分因为感情上的因素,其实也夹杂着经济的原因,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嫌弃余宝标没有出息,就不会发生什么矛盾,如果没有发生什么矛盾,余宝标也不太可能完全听信那老太婆搬弄的一些是非,也不至于他在外面从其他女人身上找慰藉。贫贱夫妻百事哀啊!这古训,怎么自己到现在才明白呢?
也许处在围城的境地时,自己是糊涂着的,一踏出这围城,许多道理反而清晰明白了不少,这就是围城内外的区别了。唐小婉觉得自己离了婚后,比离婚前更能理智地思考一些问题,这些问题一直困扰了自己许久,如今虽说也无法完全摆脱,起码也看得通透了一些,不会如以前一样执着,死钻牛角尖了。
男女一旦到了摆酒席这一境地,当然是有点勾搭成奸的意思,那有可能会说不愿意的?既然愿意,那就互相为对方戴上结婚戒指,然后是一拜天地,二拜父母,夫妻对拜,喝交杯酒。主持人循例弄了一两个小节目,调节现场气氛,之后就是要求这一对新人深情激吻。
新娘和新郎起初皆忸忸捏捏的,不肯当众表演,于是主持人鼓动来宾起哄,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这一对新人也只好乖乖就范,激吻了一分多钟。
唐小婉突发奇想,不知道这宁馨儿这一吻,是不是吻到了满嘴钞票的味道?
在众人的哄堂大笑声中,结束了这些仪式,众人皆各归其席。
穿着靓丽服装的服务员端着盘子鱼贯而入,来回穿梭着,先主席,后次席,依次摆上一道道的菜肴。
酒席挺丰盛,美酒佳肴尽出,龙虾鲍鱼鱼翅燕窝什么的当然少不了,一些菜肴更是叫不什么名称来,但吃着口感不错,唐小婉猜想也是不便宜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着人家喜庆热闹,反而衬托自己孤寂的心境,唐小婉也就随意夹了几筷子,然后就索然无味,停筷听旁边几个女人的吱吱喳喳。
第八十四章 为情所困
这几个女人从年龄上看,与唐小婉相若,差不了几岁,所闲聊的,是其中一个女人所在小区昨天发生的事情。
你不知道有多可怕啊,我当时正在打麻将,嘭的一声,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楼上又有人乱扔垃圾,正想骂人的,一看,不得了啦,原来是从上面掉下来一个女孩,当场就没了,流了一地的血水。这女人一脸富态,声情并茂的,连脸上的每一条肌肉也似乎是生动的,跳跃着,想证明主人所言非虚。
后来呢?有一女人似乎是不满意她讲述的速度,追问她说。
后来有人报了警,来了救护车,医生一看,摇摇头走了,来了警察,警察查看了一下,叫来了殡仪馆的车,将尸体拉走了,唉,多可惜啊,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会想不开?这才二十五六啊,你说怎么就这么傻?这女人边说边唉叹,看得出来,这女人是真心为这个女人惋惜的。
这女孩真傻啊,她到底是为什么跳楼?
还有什么呀,为情所困呗,听说爱上一个有妇之夫,都有四五年的感情了,两人一直相处得不错,这女孩傻傻的,也不要求有什么名份,只是想让对方对自己好一点,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突然提出了分手,这女孩可能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于是就跳楼了,遗书上面都写得一清二楚。这女人可能是想挤出几滴眼泪来表达自己的情绪的,但一想到在这样的场合并不合适,于是收了势,倒显得自己的面部表情有些古怪,有些狰狞了。
活该,谁让她放着这么多的未婚男人不爱,爱上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好像天底下死剩下那么一个男人似的,何苦来着?有一个女人可能是对第三者深恨痛绝的,挖苦着说。
我不这样看,我觉得应该指责的是哪一个男人,既然已经结了婚,就应该修心养性,不应该在外面胡来;既然知道错了,想分手也应该分得干净一些,怎么有可能害得人家女孩子想不开跳楼的?有一个比较文静一些的女人一直没吭声,这时忍不住说了几句,你说这男人到底是谁?又为什么要提出分手的?
这就不清楚了,那遗书上没说这男人是谁,也没说因为什么原因要分手。富态的女人说。
真傻啊,这女孩到死了也在护着这男人,不肯透露这男人是谁,何必呢?要是知道这男人是谁,就应该拉他出来游街,让大家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嘴脸。哪个原先对第三者深恨痛绝的女人,这下倾向于指责那些在外偷吃的男人。
唐小婉觉得这女孩虽然傻了一点,也正常的罢,哪一个女人为情所困时,不是表现得疯疯癫癫的,常做出一些旁人所无法理解的举动来?别人看着忧心,而自己则可能浑然不觉,不知自己正坠入爱的深渊,万劫不复了。
我看这男人啊,肯定是想起了家庭,想起了责任,这才会跟那女孩分手。唐小婉这一席除了一位男士外,其他六七位全是女人,这男士可能听着听着心里不怎么爽快,觉得怎么尽是对男人不利的言论,于是也发言,想为男人争回一点主动。
他一发言,倒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一众女人七嘴八舌的,连带着他一起攻击了。女人在面对这些原则性的问题时,总能在认识上取得惊人的一致,然后调转枪口对准男人。
这一个说胡扯,你们男人当时偷吃时,怎么就不想起家庭,不想起责任?偏偏到始乱终弃的时候,才想起家庭,想起责任?你还狡辩什么?你说说,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另一个说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人,好男人都死光了,剩下的要么是风流狂,见一个爱一个;要么是有贼心没贼胆,整个一窝囊废。说这一番话时,特意加重了语气,嘶嘶地作响。
那一个附和说是啊,哪一个男人不像是猫儿一样的,一见到漂亮的女人就如闻到了鱼腥味似的,到处抓狂?恨不得抱在怀里,亲在嘴里的?我算是看透了,男人就没一个是好人!
如此等等的话语,将那一个无辜的男人呛得坐立不安,脸上是红一阵,青一阵的,尴尬着,坐在哪里不知所措,恨不得地下有缝可以钻进去。。
幸好这时宁馨儿伴着新郎过来敬酒,也算是替这一个无辜男人的解了围。
有人眼尖,一看宁馨儿手中的酒杯,就说这是怎么回事啊,今天这大喜的日子,新娘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