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中的都市女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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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刘小珊算是应允了李婉君的邀请,说我这就试试看吧,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这方面行不行。
其实行不行的已经没有多大的关系,关键是因为有了这些故事的铺垫,刘小珊想帮李婉君做点什么,算是同情也好,解决了自己太多时间胡思乱想的问题也好,总之这事算是定下来了。
两人再谈了一些合作上细节的问题,见天色也不早了,刘小珊想回去,李婉君硬拉着不让走,说我今天高兴,怎么也得请你吃一餐才行,再说还有些事情没说完呢。刘小珊拗不过李婉君的坚持,跟着她在下面的一个餐馆点了几个菜,两个人边吃边谈,只是闲聊家长里短。
李婉君却没头没脑地冒出了一句话,问刘小珊说这夫妻要是女大男小,会幸福吗?
听出了她这话的弦外之音,刘小珊说这要看大多少了,如果是一两岁,甚至是三四岁,两人情投意合之下,应该是没有问题;如果是大得太多岁数,恐怕要多慎重考虑一些,毕竟这女人一上了三四十的,容颜上就比男人衰老得快一些,男人三四十,甚至是五十岁的人还可以冒充年轻小伙子,到那时要是看着自己的妻子像自己的老妈子,你说他会不会眼里冒火?
李婉君听得频点头。
顺着这思路,刘小珊接着往下说,说这样的结合,俩人所要承受的压力也太多了些,方方面面的,比如来自双方家长的压力,还有别人的不理解而引发的非议,这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得清的,虽说深圳是一个开放的城市,但在这些方面,还没有跟国际接上轨,当然谈不上什么宽容了。
李婉君含糊着说是啊,我也劝过她,可她就是不听。
刘小珊没有揭穿哪个她就是李婉君自己,只是说你让她看着办吧,有些事情不能想得太复杂,也不能想得太简单,社会上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最后不都是以男人的始乱终弃而告终,有哪一对能善始善终的?
就是就是,我应该找个机会再劝劝她。李婉君的神情黯淡了下来,低头啃着一块酱骨头。
哪一块骨头已经没有多少肉粘在上面,可李婉君依然是不离不弃的,细细地,从上到下,由左至右,嚼着吮着,直到确认这骨头没有什么残余的肉丁为止。
刘小珊本想跟她打趣的,说怪不得你长这么胖的,原来这么能吃,却忍住不说,觉得利用别人身体上的缺憾说事本身就不道德,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朋友。
望着菜盘子里还剩下的几块酱骨头,刘小珊陷入了沉思,心想婚姻或许也如这盘子里的某一块骨头罢了,看着块头大,却啃不出什么东西进肚子里;嗅着是异香扑鼻,也只是调料起的作用而已,跟这骨头本身并没有多大的关系。然而还有人执着地想从这里面嚼出来一点什么来,一如李婉君一样,女人在这方面的执着,是臭男人们自叹弗如的地方。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扰乱了刘小珊的思绪,一看,是唐小婉的,一接,却又诧异了,是一个男声。
对方说他是张文龙,说现在唐小婉喝醉了,不知道唐小婉的家在哪里,所以无法送她回家,想着刘小珊跟她关系不错,只好打电话给刘小珊。
刘小珊说明白了,我这就过来。匆匆地跟李婉君告辞,拦了一部的士直奔八卦岭而去。
赶到八卦岭时,见唐小婉还真是喝大了,要由张文龙搀扶着才能走路,歪歪扭扭的,一边还在叫嚷着说痛快痛快,再来一杯,引来许多路人的侧目而视。
刘小珊挺生气的,冲着张文龙发火,说你这是存心将她灌醉的吧?是不是另有所图?
这张文龙也挺委屈,说那有这可能啊,如果是存心,我这不是自找麻烦吗?我劝了她,她不听,还吹她自己的酒量不错,说她今天高兴,要跟我比个高低,谁知道两三支啤酒就醉成这样子了。
看着他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谎,刘小珊也不好再说什么,说算了,把她交给我就行了,你回去吧。
张文龙迟疑不决,说要不我跟你一起送她回去?
刘小珊摇摇头说不用了。
张文龙悻悻然地递给刘小珊一张名片,说那我走了,等她的酒醒时,你跟她说,让她明天到我现在的公司试试,刚好有一个空缺,就不知道合不合适她。
接过了名片,刘小珊脸无表情地说行啦,车还在等着呢,我会跟她说的,折腾着将唐小婉塞进的士。
车开出一段距离,本来瘫软如泥的唐小婉却坐了起来,表情在昏黄的灯光照耀显得非常古怪,喃喃自语地说了一句“真是一块榆木疙瘩。”
第七十七章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刘小珊这才醒悟过来,捶打着唐小婉说原来你是装的呀,装得还挺像的,可惜了,你要是去演戏,准弄回来一影后。
躲闪着,唐小婉说我也醉了,哪里是装的。
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他,想引诱他跟你去开房的吧?刘小珊附在唐小婉的耳边说。
去你的,我那有这样想——话未说完,唐小婉的脸上已经红了一大片。
你还说不是?继续装吧!你看你脸上有多红,不打自招了吧!刘小珊哈哈大笑,等笑定了才接着说,说你也是,演戏也不跟我通通气,这不,让我搅黄了你们的鸳鸯会了吧?活该!
唐小婉对刘小珊的幸灾乐祸却并不怎么气恼,只是情绪上有点低落,问刘小珊说小珊啊,我是不是——老了?
刘小珊仔细地端详了唐小婉一番,字正腔圆又严肃认真地说,嗯,老是老了点,不过嘛——这后面的话压着不说。
这可把唐小婉急的,说不过什么呀,你倒是快点说啊!
不过嘛——看着还是蛮有魅力的!说完这话,刘小珊以为唐小婉肯定会让自己逗乐的,定定地看着唐小婉。
可刘小珊注定要失望了,唐小婉情绪依然很低落,说刘小珊你也别逗我开心,我哪还有什么魅力?要是有,我老公就不会不要我,要是有,他也不会对我的暗示无动于衷。
真的喜欢上他?什么时候开始的?刘小珊收敛了自己的笑容。
嗯,唐小婉想了想,点点头,至于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又不怎么的清楚,好象离婚前对他就有这感觉,朦朦胧胧的,不知道是爱还是喜欢,抑或只是欣赏,及至今日才惊觉自己是确切无疑地爱上这么一个人,毫无来由的,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如果是离婚前的感觉,那算不算是自己在精神上已经出了轨?
这爱也来得太突然,太汹涌了,以至于唐小婉自己也不敢确定这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心里头这一会就如有许多东西堵着一般,难受不已,只好侧转身看车窗外,不想让刘小珊看着自己的泪水已经悄然滑落。
透过已经让泪水模糊的视线,唐小婉依稀辨认得出,车子正行驶在深南大道上,这个时候虽然不是高峰期,但车流还是不少,车灯与路灯互相交织着,幻化着,恍若人间的天堂,繁华,辉煌。
可唐小婉却觉得这繁华和辉煌皆是假象,这假象下面还潜伏着浮躁,茫然,无奈,或许还有丑恶?怪不得人家会说天堂在左,深圳在右。怪不得人家会说你爱一个人,就让他来深圳;你恨一个人,也让他来深圳。
敢情自己这是穿梭在天堂和地狱之间?
刘小珊安慰了唐小婉几句,说你也别想得太多了,想得多也未必有用,这张文龙可能是感情上受了创伤,现在对所有的女人多少都会防着一点,要不他离婚那么久干吗不结婚的?再说男人有时候就喜欢玩玩深沉,不见得他对你没有什么感觉。
悄然揩去了脸上的泪水,唐小婉疑惑地盯着刘小珊,说是吗?
当然有这可能啊,要不人家怎么会让你明天去他公司里试试的?这证明他对你有感觉,最起码是不反感啊!要是行,你可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只要你拿出你一往无前的勇气,不怕没有机会不煨热他,再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做什么事情都得有一个过程的,你总不能希望先得到结果再经历过程的吧,对不对?刘小珊见自己的劝说有了效用,顿时来了劲,才思如泉涌,妙语连珠。
去你的,你不会以为我是色狼?想吃人家的豆腐吧?唐小婉总算是破涕而笑。
我没说你是色狼,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别赖我。刘小珊顿了顿,说爱一个人要懂得策略,要有点手段,不主动不行,有些男人真有可能是榆木疙瘩,你不主动他就真不会明白;太主动了也不行,有些男人最忌女人的主动投怀送抱,以为这样的女人轻浮,不值得珍爱。
哇塞,唐小婉也学时下的小青年一样,夸张地作佩服状,说刘小珊你真行啊,赶得上是一个感情专家的潜质了。
刘小珊嘿嘿一笑,说我这是久病成良医了,刚劝过一个朋友,现在又来劝你,再这样下去,我不成感情专家也不行。
这不是便宜了你?到时开一个门诊什么的,可不要对我收费啊,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唐小婉打趣地说。
刘小珊说这有什么用?能医者不能医己,我也糊涂着呢,谁来医我?
唐小婉沉默不语,感情上的事,从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任你是圣贤也好,还是愚民也好,一碰到自己感情上的事情时,哪一个不是束手无策的?最后不都是千方百计要求助于别人,来解自己的困惑?不过刘小珊用‘能医者不能医己’这话来形容自己的处境,唐小婉就觉得不怎么贴切,应该说是‘能剃头者不能剃自己之头’,即使对着镜子,多少也是有偏差的,有谁敢在自己的头上动刀?就算有,也是少之又少!
张张口,唐小婉想劝劝刘小珊的,见车子已经停在小区的路口,改口说上去坐坐?
刘小珊说不了,我去我父母那边转一转就回去,你没喝醉吧?要是没有,你自己上去。
唐小婉说我没事,我还真想好好地醉一场的,要不,咱们俩个找个时间喝它个痛快?
行啊,把张文龙也约出来,到时我将你们俩全灌醉,让你们生米煮成熟饭……话未完,刘小珊已经往她父母住的哪一栋楼飘了去,步子轻盈,倒显得她像是喝醉了酒一样,随风还传来她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那笑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过了这风的传播,失了真,让唐小婉听着感觉是变了样,有着别的什么意思。
第七十八章 父亲也有风流史
进了家里,唐小婉却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儿子也在,唐小婉的父母和刘晓燕正逗着他玩耍。
儿子余越海见到唐小婉回来,丢下手中的玩具,就扑了上来抱着唐小婉,说妈妈,你怎么不回家啊?
唐小婉一时语结,不知道怎么回答儿子,只是抱着儿子亲了又亲,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
妈妈,我想死你了。儿子余越海当然没有察觉出唐小婉脸上不大自然,只是自顾自表达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
嗯,妈妈也想你,也想你。唐小婉哽咽着,含糊不清的。
这下儿子余越海才发现不对劲,说妈妈你别哭,有我在,不要哭,不要哭,我也没哭……他努力想装得他像一个大人一样坚强,可话未完,自己倒先哭出了声音。
……
折腾了一会,这母子俩总算是在唐小婉父母和刘晓燕的劝说下,止了哭。
唐小婉的母亲告诉唐小婉,说这余越海是余宝标送过来的,他说他要去广州三四天,怕家里的那老太婆照顾不了余越海,只好往这边送,听他的意思,好像他差不多也要下岗了,想去广州那边找一找门路。
唐小婉正陪着儿子玩玩具,一听余宝标就不耐烦,用家乡话跟她母亲说他下不下岗的关我什么事?以后不要再跟我提这个人,我不认识他。
这话听着让唐小婉的父亲不怎么舒服,也用家乡话抢白唐小婉说就你牛,怪不得你跟余宝标会过不下去,你要是改不了这牛脾气,看有谁敢要你!你看你还有点当人家母亲的样子吗?喝得浑身酒气的,就知道胡来,你这是——害了你儿子。
没人要就没人要,我现在也不希罕有哪个男人要。唐小婉本想顶她父亲一句说这事你管不着,也不用你管的,一见父亲那生气的样子,害怕了,将后面的那半截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我看这余宝标是想跟你复婚的,他应该是后悔了,跟我说他以前不应该那样对你,说有时候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是控制不了自己。要是他真能真心改一改的话,我劝你还是跟他一起过算了,这有什么,男人嘛,哪一个不像是猫儿一样馋嘴?说到这,唐小婉的母亲特意瞪了唐小婉的父亲一眼,唐小婉的父亲猝不及防,缩了脖子,走过去开电视掩饰自己的慌乱。
唐小婉知道父亲年轻时也有过一段风流史,听说与一寡妇有染,两人的保密工作一直做得不错,相处了三年多也没让人察觉。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让唐小婉的母亲知晓了,也是闹得不可开交,最后是唐小婉的父亲死乞白赖地恳求,再加上写保证书什么的,才算告一段落。
唐小婉的母亲有了这把柄,神气起来,经常将这往事搬出来压制唐小婉的父亲,而这唐小婉的父亲也奇怪,一提这事就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对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