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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风撩影视圈-第1部分

小说: 风撩影视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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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演员悲歌:风撩影视圈 作者:雨浓 
 一个叫镯子的南方女孩只身独闯北京,欲实现成为影视明星的梦想。穷途末路之际,她认识了名导演唐蜘蛛,在其花言巧语的诱惑之下,与其进行了影视圈里的“潜规则”,却原来是一个男人以上镜为诱饵对女人进行变态施虐折磨的过程…… 
写了一个想攀附男人实现自己梦想的女人命运的悲凉。是一篇关于女性生存,女人与男人的本质关系的报告,揭示了五彩缤纷的娱乐圈的内幕。也是一部专门为女性写的作品,相信它能击中所有女性心底最隐秘、最柔软的角落和神经,从而给自身找到真正的出路。是一部女人的反面教材。    
云南人民出版社 出版               
风撩影视圈 1   
噩梦般的初夜(1)   
1 
黄昏到来了。什么像渐深渐浓的夜色一样,在一步步向我聚拢?那件事情长着爪子吗?我感觉到了它一寸寸向我蠕动、爬行的喘息。 
它庞大的身躯上长着鳄鱼般的斑皮? 
一只不知名的黑色大鸟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一声紧似一声地叫着,扑棱棱地拍打着窗棂。 
我下意识地微微哆嗦了一下。是冷? 
也或者是激动?我更愿意这样安慰自己。 
我抱住娇柔的自己,将自己抱得紧了又紧,我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存在。 
一个姑娘的身子。 
即便隔着衣服,我也触摸到了她的成熟欲滴。 
这个在异乡的土地上漂泊了几年的身体渴望着充满疼爱又足够分量的偎依。 
女孩的身体是嫩玉米槌,被一层又一层的胞衣遮着。因为这遮,才是果实。 
这些年来我一直守身如玉,待价而沽。 
直到今晚,我终于觉得,那个男人,一个事件,足以抵得上我身体的价码,情感的分量。爱情吹吹打打地走在前面,后面的红木箱子里,装着沉甸甸的世俗。 
是的,今晚,我要让自己守护了二十多年的这个身子的枝头上,绽出一朵最灿烂的花。 
我又打了一个寒战。往四周看了一眼,是源于房间里的阴冷。 
暗红的地毯散发着暧昧不清,这栋豪华别墅的房间里装饰高档,却弥漫着一种莫名的气息,那种久不见阳光的霉味。地上铺着的地毯里,总觉得密密麻麻地爬着很多小虫子。我不知怎样才能将这种感觉驱散。 
我知道,房外的春风在一阵阵地吹。我喜欢在春天的草地上跳舞,让风扬起我的衣裾和长发。可我不敢打开窗子让春风进来。白天里他已鲜明地表示,他喜欢窗子永远紧关着,再垂上厚厚的窗帘。 
微风拂动着窗帘。原本灰暗的窗帘上忽然染上了一层橘红。我奔向窗口,推开窗子,如瀑的夕阳一下倾泻进来,那么美的夕阳,似乎将空间溢得晃荡作响,天边竟出现了一道彩虹。我探出身去向夕阳伸出手。窗下一树桃花开了,何时开的?来时怎么未发现呢? 
每逢春天的时候,我就觉得会有美好的事情发生。 
我跑出去,跑到树下,仰着头,这满树的春天是从哪里来的?夕阳透过树影在我身上投下斑斑点点的碎影,花朵拂在我的脸颊上,我凑近花用力嗅了一下,馨香醉人。向四下瞅了瞅,没人注意的间隙,赶紧踮起脚,折下一截花枝,想象着,将花枝藏在自己身后,他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忽然就将花枝伸到他跟前,用花瓣抚弄着他的眼睛和鼻子,是否会惹得他粲然一笑?这一刻,我充满了对生活本身的热爱和对未来的幻想,爱情、物质、演戏、成名,百花奖,我感到自己轻飘飘的,有一种飞起来的轻盈。 
拿着那截盛开的桃枝跑回房间,找了个花瓶灌了清水,将花装进瓶去。房间里瞬时溢满了浪漫的气息,我的紧张也变得松弛。 
望着桃花的娇艳,心兀地变得柔情似水,我跑到外面的一家花店里,买回了一小束玫瑰花,那么红艳的几朵玫瑰,含苞待放,欲说还羞,就像鼓噪在我心中的爱情和向往。将玫瑰花一瓣瓣地往床上撒了,落英纷纷,将自己的脸颊映得桃花一样绯红。 
我要自己给自己举行一个隆重而私我的小小仪式。今夜之后,我将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那将是我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每一个女孩都会对自己的初夜充满憧憬。 
到卫生间里打开蓬头开始洗浴。一遍遍地,将自己洗得露水一样清凌,一双想象的手已使我浑身发烫。 
是月亮升起来了?在室内撒下了一地的白银。我撩开白纱窗帘的一角看了看外面,已是暮色四合。那么大而美的一枚月亮,悬在空中,就像将要来临的爱情和我即将转机的演艺命运,朦胧、美好,我情不自禁地向它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臂,就像那些有月亮的晚上,我一次次地向窗外伸出手,想接些月光。   
噩梦般的初夜(2)   
那枚月亮似乎近在咫尺,我下意识地翘了翘脚,向它伸开着手指。攥在手中的,只有一片空茫,月光从我的指缝里溜走了? 
我的手臂从空中耷拉了下来,黯然地回到了自己身旁。 
我看着月光里的自己,一身的白银,胸前的两只小巧像两盏无语的小灯,又像两只蛰伏已久的小鸟。匀称有致的白皙娇躯幽叹着一年年不见阳光的苍白,一旦那双足够力量的双臂,将她从衣裳里抱出来,从此后在男人目光的晾晒下一天天变得茁壮康健?错落有致的成熟女子的身体,使我自己先就砰然心动。 
我永远记得少女时在小城的露天广场上,我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托腮凝神看电影时的情景。荧幕上的世界那么美好、虚幻,遥不可及得像天上的星星。当时我看的那个电影叫《栀子花开》,就是那个电影使我从此痴迷地爱上了电影,爱上了演员这个行业。《栀子花开》的导演就是唐蜘蛛。 
我从没有想到,有一天晚上我会单独和唐蜘蛛呆在一套房子里。 
当我从北影厂的大门口第一眼看见唐蜘蛛,听到他的声音,我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穿过十年的岁月,那颗悬在我上空的星星,忽地一下坠了下来,站在了我跟前的地上,对我眨着温厚的眼睛。他是一个真实生活里的人吗?我老有一种难以置信的幻觉。 
虽然长大后我知道那些生动的画面都是人造出来的,我自己也在话剧舞台上演过几年的戏,但即便如此,影视圈对我而言依然是一座神圣的宫殿,我扒它的门缝,寻它的窗子,而没有一个缝隙可以进去,而今夜,我终于钻进了影视圈的心脏,难道不是? 
今夜,我将是他的新娘,要将自己守护了近三十年的娇躯向暗慕了十多年的那个男人彻底打开。只不过迈进的不是婚姻,不是两个人水到渠成的激情燃烧,而是一场事先说好了的“交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经过了那么多次的“讨价还价”。 
“性交易”,是现今的社会中一件最敏感的事情,是道德的人们所不耻的。而我,端坐在了这件事情的中心。在这个夜晚。这件事情小灯一样亮着,眨着异样的眼神。但此时此刻,我并没有丝毫的龌龊感,因为我对那个男人充满了崇拜、爱慕,也有感情。因为他在电话里一次次地给我说的那些话语。 
2 
外面的脚步声响了,有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门开了,我雀跃着迎上去,帮他拿过手中的黑皮包。他转身将门反锁上了。 
我又去给他拿拖鞋,我想尝试一个同居女人的角色,这种感觉很新鲜。 
两个人进了卧室。 
“看见了吗?外面的春色很浓了,还开了很多的花!”我兴致勃勃地说,自己先就激动莫名了。“啊?哦,是吗?”唐蜘蛛头也没抬,坐在椅子上低头想着什么心事,有些不屑一顾地。 
我看了眼那截花枝,犹豫了一下,终于无力地将它扔到了窗外。我感到一种隐隐的失落,这不是一个艺术型的人,他对阳光、花朵不感兴趣、不敏感,即便他那么忙着,即便他有着那样重要的一个位置。我一直觉得,评判一个生命是否有艺术气质是看他(她)对阳光、泥土、花朵的敏感度。 
事后一次次地想起那截花枝来,从那窗口里飘落了,风将花朵吹得一瓣瓣地凋了,落了 
一地,被一个个不相识的人践踏着,又被收拾了,进了垃圾桶,和那些酒鬼的呕吐物在一起?或者飘零在人踩不着的某个角落里,在那春天的风里自己干萎了,自守自怜着一寸泥土,一段无人知晓的境遇和心情。 
“谁让你开窗子、拉窗帘啦?我喜欢拉着窗帘!我给你说!”莫名所以的,唐蜘蛛忽然一阵雷霆爆发。他又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外面的世界一下被挡在了远处。拉窗帘,似乎是他的一个习惯性动作。 
我茫然地看一眼跟前的这个男人,自从我进了他的这个家门,决定迈出那重要的一步, 
他便整个儿换了一个人。那个对我说了那么多的甜言蜜语,那么多的温情承诺的人,全不见了。   
噩梦般的初夜(3)   
他脱了西装。 
我一步步向他走去。 
影视圈是一片未知的大海,一扇关闭着的大门,一盏盏模糊不清的灯影。我远远地看着它的浮光掠影,一些人升上去了,一些人跌下来了,我不知道什么是背后推着的手,或踩着的脚。我对那些未知充满好奇。 
那控制着的,其实就是具体的人体,具体的手。 
而现在,其中一盏灯被抱在了我的怀里。 
那层光环在渐渐地褪去,剩下了一个真实的肉身。 
我抱住了他的腰,像抱住了一处从此可依赖的厚实,抱住了影视圈的果核。 
他的鼻子忽然轻蔑地抽动了一下,嗅了嗅,嘴角撇了撇,道:“未洒香水?不洒香水的女人算什么女人?” 
我尴尬不已,脸上充满羞愧。我向来不习惯用香水的,我一直认为,天然美,用心对一个男人,更好。用香水的女人好象是某种蓄意,那种明显的用心,一句甩出去的赤裸裸的话:我想诱惑男人。 
但是今晚,我必须小心翼翼地迎合这个男人。要想靠男人,就得用女人阴柔的一面么?秋桐子就是天天洒香水的。我出去买香水,在深夜十点的春寒里。刚才因为太过紧张,竟然穿着睡衣便跑出来了。 
市郊的商店原本很稀落,又差不多都关门了。深夜的街上,满是凄清。偶尔还有亮着灯还在营业的小店,庸懒地眨着困倦的眼睛,却使我激灵一下;神经就兴奋起来。“请问,有香水卖吗?”我冻得瑟瑟缩缩地抱住自己的肩问一家小店。 
女店主以异样而茫然的眼神看看我,然后摇摇头。 
我知道那异样里包含的是什么内容。她一定把我当成卖春女了,在深夜的街头,急着找香水卖春的女子,难道不是?虽然我欲出卖的,是个我经过反复掂量,觉得足够付得出我身价的男人。 
终于买到了香水,故意挑了一瓶和秋桐子平素用的不一样的牌子,我回到房间,“噗噗”地往自己的身上洒着,这里那里地,直到房间里散满了浓烈的香气。 
事情终究是要来的,没必要忸忸怩怩,事先说好了的。我坦然地面对着即将来临的事情。原先我总是把这种事情想得太严肃,太大,太严重,我未想到这个时刻自己竟这样坦然和平静,我被自己惊了一下,人的生命深处不知有多少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 
“曾经,就是《栀子花开》使我痴迷地爱上了电影… ”我偎在他的怀里说。有多少话我想对这个人诉说啊。 
“在这个时刻说话不觉得太煞风景了吗?”他忽然生硬地说。我尴尬在那里,话头生生地被人截住的难堪,如果没有交流,没有诉说,那么我对他的作用是什么呢?既然他对我的过去,对我的心灵不感兴趣。 
我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棵葱被一片片剥掉了叶子,只剩下了一瓣葱心,他给了我一份怎样的屈辱。 
“开始吧。”他冷着脸说。那似乎欠缺了某种氛围,那不能这么生硬,没有一点过渡。我觉得很滑稽。 
“怎么,还需要我动手吗?我从不给女人解衣服。”他直起身来看着电视脸看也不看我地说。 
怎么会是这样的? 
处女的身体在衣裳里一天天,一年年地生长着,被养成。直到有一天,那个心仪的男人从苍茫一片里走出来,走到她的面前,强行将她拉进一个人的房间,一场温情和灼烫的狂风暴雨席卷了她…… 
这副情景我已想象了多次。我相信每个尚未经历过男人的女孩都会如此。太多的文学作品给了我们这样的体认。 
而我的初夜… 
但不管怎样,这是个不一般的男人,我必须学会逢迎。 
我给自己褪去衣服,像一棵剥去了皮的白花花的小树,裸在房间里,瑟缩在料峭的春寒里。但是他并不转回头来。他好象被电视上的那个节目给吸住了。那个电视节目怎么就那么好看呢? 
我羞辱无比地尴尬在那里。空气里的气氛那么沉闷。电视里正在唱京剧,咿咿呀呀的,   
噩梦般的初夜(4)   
拖着长腔。 
终于,他回过头来斜视了我一眼,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然后依然淡漠地拿着遥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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