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的私房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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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张了,这是我第一次跟他有了身体上的触摸,顿时我的脸红了:讨厌,我饿了,你还不赶紧作饭。
泽迅速地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好,我马上就去。
他倒是迅速,一转身就去了厨房,留下我一个人傻傻地站在客厅里独自发呆:喂,傻站着做什么,把衣服换了。
我哦了一声,就从行李中找出了自己的睡衣:那我在哪里换呢。
泽:对了,我还没换呢,我们一起出卧室换吧。
我:去死吧,我才不干呢。
幸福是什么
带着胆怯,我迟疑地拿着睡衣到了卧室,心一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生怕他在哪一刻突然地闯进来,所以我慌忙而迅速地换着,可是,等我都穿好了,泽依然在厨房里忙活着,我静静走过去,站在他的身旁,望着他把排骨剁飞了的惨状,我笑了:你的动作好危险哦,我真怕被哪块排骨袭击了。
泽用胳膊蹭了下额头说:哈哈,怕还过来,快,到客厅看电视去,这不是女人呆的地方,你要乖乖的,饭一会儿就好了。
厨房不是女人呆的地方?听了他的这句话,我的眼眶里顿时出现了闪动的泪珠,是啊,在上海这么多年了,什么苦什么累都吃过了,我太需要一个疼爱我的男人给我最温暖的怀抱。我想从他后面抱住他的腰,但我还是忍了。
半小时后,饭好了,泽给我盛了最嫩的饭,而自己的是锅底的饭,吃的过程中,他拼命地往我碗里夹肉,可奇怪的是他居然说:你少吃点肉,女孩子胖了不好看。
我依然调皮地说:我就是喜欢吃肉,对了,你怕我胖还夹肉给我。
泽竟然莫名地跟我说:你知道吗,45度看你特别的漂亮。
我的脸又红了,是的,我,上官懿群,在谈判桌上久经沙场,甚至很少有输的记录,而此时却心甘情愿地拜倒在一个喜欢的男人身旁,无怨无悔,恐怕这就是爱情吧。
晚饭过后,我们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外文版的汽车总动员,其实,我一点看的心思都没有,因为我不喜欢看动画片,尽管据说是很多成人都喜欢的搞笑剧,其次是我的眼睛不好,有点近视,泽家的客厅是那么大,就算有汉语注释,我也看不到下面的中文翻译。
泽兴高采烈地问:好看吗?
我勉强地说:我,眼睛不好,看的不是很清楚,我的英文也不好。
泽:哦,这样啊,对了,我有办法了。
泽从一个房间里抱出一床被子铺在离电视很近的地毯上:来,过来。
我异常地感动坐了过去。
许久后,泽主动抓住了我的左手,接着他的右手与之交叉握着,我没有拒绝。不过,单薄的睡衣让我觉得有点冷。
泽:你是不是冷了,我感觉到你的身体在抖。
我点点头。
泽马上又拿了一条被子裹在我身上,紧紧地抱住我:这样还冷吗?
我摇摇头,我,第一次感受到那就是幸福,希望世界永远停留不再流逝。
我轻轻地把头靠在泽的肩膀上:泽,我有点累了。
泽:那我们去卧室躺着吧,好不好。
我:可我幸福的不想动了。
泽:我警告你,你要是超过100斤我可不抱你哦,哈哈。
比如性爱
泽做出了要抱我的姿势,我差点感动的痛哭流涕,因为我知道这个动作代表着一种深切的爱,一种喜欢的表白。想来,我上官懿群的几年光阴并没有徒劳,可我还是制止了他的做法:别,我很重的,你别抱了,我,自己走进去,你把被子拿到卧室吧。
泽对我安慰式地笑笑说:好,我尊重你,对了,还不赶紧过去,小心冻着。
我冲他嘿嘿一笑:恩,知道了。
泽迅速地铺好了床:来,上来。
我乖乖地听他的上了床,说实话,第一次相见的夜晚两人就在一起同枕而睡,这多少令我很紧张:泽,我有点害怕。
泽拥着我说:别怕,我们不是都说好了,这次来,我绝不会要了你的第一次,相信我。我们只是拥抱,亲吻和抚摩。
我知道泽是善良而正直的,可有些事情不是理智所能够控制的,比如性爱,想到这里,我突然颤抖了。接着,泽更加紧紧地抱着我:亲爱的,我好激动,把衣服脱了好吗?
我迟疑了片刻还是自觉地解开了睡衣,这没有什么别的理由,只因我爱他。
当一切回归自然,我身体唯一的修饰只有皮肤的时候,我真切地与泽相拥:泽,我终于可以好好爱你了。
泽:上官,我也想把衣服脱了,可以吗?怕吗?
我羞涩地说:那好吧。
最后,我和泽终于彼此赤裸而相对,尽管我们没有火热的激情,有的只是淡淡的吻,轻轻地抚摩。泽:没有月光,我看不到你的身体,我可以开灯看看吗?
开灯看?那不是会暴露我所有身体上的缺陷,况且,泽是艺术总监,是那么追求完美的人,如果我叫他失望怎么办,我可不想留给他什么不好的印象:泽,可以不看吗?我还不习惯,给我点时间好吗?
泽:明天或者后天好吗?我想。就今天好不好,我想你。
我的心软了,我扭不过他的话:好。我,躺下好吗。
泽:好。
我缓缓地让身子躺下,然后闭上了眼睛,我害怕在灯光下被一个在乎的男人审视着。日光灯还是被打开了,我静静地什么也没有说,泽也没有说,两分钟过去了,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遭遇了泽深情的对视:上官,你很美。
我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泽用手帮我撩去额头上的一缕刘海,然后吻了上去。
猜爱情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我们彼此相拥,彼此爱抚,直到我们都累了才渐渐地睡去,但迷糊中,我知道泽帮我盖过被子,帮我捂过冰冷的手,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就算马上死去,我的脸上也依然会留着淡淡的微笑。
第二天的阳光来的很温暖,当我一睁开眼睛便发现了泽在看着我:几点了?
泽伸过手来抱着我说:好象有11点了吧。
我惊讶地说:天啊,都十一点了,我还没吃早饭呢。
可能在这样的情景下我说这么一句是有点奇怪,但我的确是个好孩子,每天都会准时吃三餐饭的。泽摸摸我的脸说:那我马上做饭去,你也赶紧起来刷牙洗脸吧。
我抓住了他的手:那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泽:好啊,快,快,穿衣服了。
我耍赖地用被子蒙上头:恩,我不想起,除非你抱我起来。
泽:傻瓜,好,谁怕谁啊。
就在这个时候,泽的手机响了:喂,你好!是你……哦,你回来了啊……我现在很好……
泽拿着电话渐渐地离我远去,但我知道是一个女孩子在给他电话。
在他挂电话的瞬间,我跑过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他。我,不能失去他,不能让自己的青春年华失去的一点意义都没有:泽,我爱你。
泽转过身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第一次看他如此热烈地吻着我的唇,甚至让我窒息,我想他应该是爱我的,因为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接着,我听到了他的喘息声,感受到了手的游离和寻找,最后他的唇定位在了我的乳房上,他似乎是非常虔诚地吮吸着。
许久过后,他抬起了头,我把手护在胸前,羞涩地说:我希望这里永远属于你。
泽愣了一下,我发现了他眼神中的迷离,不禁心里咯噔一下,但很快一种在职场上的磨练叫我迅速地平静下来: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喜欢我,请直接告诉我,我一定会离开,因为你幸福我就幸福,尽管我有万分的舍不得。
泽把我揽在怀里:傻丫头别胡思乱想了,我饿了,你再勾引我,我的胃就要受不了了,哈哈。
我也笑了:那我帮你穿衣服。
泽很听话的任由我摆布:上官,我希望你幸福。
我拍拍他的脸对他说:我知道。
泽去厨房,只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而那个女孩又是谁呢?难道,难道是他以前的女朋友回国了?我和她,泽更喜欢哪一个?不,泽是我一个人的,没有谁能把他夺走。再说了,这个世界上有重来的爱情吗?没有的,泽,他就是我的。可是,我还是想看看显示在手机上的号码用以证实我和她谁在泽心理更加重要。
我一直赤裸着身体犹豫着,我,终究就不是一个喜欢窥探别人隐私的人,怎么今天走到这一步了,况且,泽刚才的吻还在我的唇上留着温度,我怎么可以猜疑自己的爱情。
谁来救赎
我们的早饭加中饭是在一片温馨中度过的,他依然边给我夹肉边叫我减肥,我也还是极为幸福地撒娇说:我就是喜欢吃肉,没有人可以阻止我的对肉的欲望。
泽的声音很温柔:你的45度真的很漂亮,特别象徐静蕾。
我转过头来却遭遇到了他欣赏的眼神,那一刻我希望上天因为眷顾我的善良与良知而叫我永远陪在他的身边,可是,我是有罪的,我,欺骗了我最善良的母亲,我不知道她要是知道我退学的消息会有多么的难过,多么的痛心。我实在是太累了,何况是一再欺骗一个对自己如此在乎的人,同时,被欺骗的还有泽,其实他也蒙在鼓里。记得,我问过他他妈妈会不会喜欢我,他笑说会的,象我这样的高材生,又有能力的人怎么能不被喜欢呢?
我不知道当一切真相大白的时候他会怎么看我,在他的眼里,我是那么纯洁,那么单纯,但实际上我是个充满谎言的女人。有人说苏州藕园有一条夫妻廊,如果在那里自己握着自己的手默念着喜欢的人的名字走一圈后,就一定能跟他白头偕老。是的,我这样走过,但我心理一直带着愧疚在向泽赎罪。爱情是那么圣洁,它容的下一粒沙子吗?谁又能真正理解我被迫退学的无耐呢,我本是个出色的学生,我的教授也是位知名的新闻工作者,他曾预言过我会是一个杰出的记者,可谁能想象退学后没有高学历的痛苦,甚至连个工作都找不到的忧伤。在那璀璨的夜晚,高楼的深处独自遥望着都市的繁华而泪流满面。
有时候,我会一个人反复地看还珠格格,原因只有一个,他们也象我一样在痛苦的做着善良的欺骗,而有所不同的是他们能够彼此依偎,彼此鼓励,我呢,一个人,一个承受着任何人都还不知道的痛苦。我,确实好累。我也想过自己若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或许没有良知,我将会快乐点。
我勉强地笑了笑,我的爱简直太沉重了,我不知道哪一天我会被压的无法承受:泽,我们下午出去转转好不好。
泽:好啊,去我们单位附近看看好不好,然后再去超市买点新鲜的蔬菜和花蛤回来。不过,一会儿我要去更新下帖子。
饭就在我满是心事的情况下吃完了,我想也该自己刷一次碗劳动一下了,可是泽依然是笑着说:我来,你歇着去。对了,帮我把电脑打开,我一会要上天涯。
他以前说过自己因为不愿意刷很多碗而选择吃面条,现在却因为自己喜欢的女子爱吃米饭,就去烧很多的菜,连刷碗都自己包了,这让我感动,也让我更加的愧疚,我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为自己赎罪。也许,我应该放开泽,祝福他找一个比我温柔,善良几百倍的女人。他是那么美好,他本应该得到幸福的爱情,我,根本不配!
他的书房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数不清的碟片和书籍,我突然又想流泪了,尽管我曾经坚定地答应过张远再也不要流泪。我想他一定在一个人的夜晚,用看碟片来孤独地等待着一份远远的爱情,就象我在他加班的夜晚等待着他的回来一样。路很远,爱却很近,很温暖。
泽进来了:喂,傻瓜,发什么呆啊?
我打了他一拳:讨厌,你又叫人家傻瓜了。
泽嘿嘿笑着打开了电脑:来,坐我旁边。
我乖乖地坐过去。
泽似乎是想起什么:对了,你眼睛不好,来,把小凳子摆在我凳子前面。
其实,尽管我有点近视,但不带眼睛,近的东西,我看的是很清楚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了。我依偎在他的怀里,时而靠靠他的肩膀,时而被他紧紧地抱着,时而又调皮似的帮他敲打一下键盘。
防人之心
泽把手指放在我的太阳穴上:来,我帮你揉揉。舒服吗?
其实,他的手很笨,但他一副细心的样子着实叫我感动:舒服。
过了五分钟,我怕他的手酸,心疼地说:恩,好舒服,我也帮你揉揉。来,你坐前面,我坐在后面。
泽:恩,好啊。
我轻轻地揉着他的太阳穴,逐渐地移动到他的头:这样可以吗?
泽:哇,你的手好柔,真舒服。
我笑笑说:你看你,平时那么忙,也不注意休息,要是我能经常陪在身边就好了。来,靠在我身上。
泽转过头说:不,我很重的。
我撒娇地说:不吗,快,靠我身上。
泽乖乖地靠过来,我突然感觉胸口有点窒息,也许我确实没有承受过这样的重量,但一种爱还是叫我静下心来为他按摩:对了,你们当地有什么特色小吃啊?
泽略点享受地说:特色小吃,好象没什么特色小吃啊。对了,我们这里比较有名气的是大世界的橄榄。
我:橄榄?哪里没有橄榄啊,上海的橄榄也很多啊。
泽:也许会有不同哦,来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