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似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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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小姐真幸福,她被送进来5天,他男朋友就一直这样守着她。一步都没有离开过。”护士小姐在海儿的身边羡慕说。“女朋友?”海儿看向屋里的阎奔。白色病房里的阎奔紧紧的握着躺在病床上的人的手,满脸的憔悴,仿佛已经很久没有合过眼了。他只是神情的望着床上的人,床上的人是谁?为什么阎奔会这么看着她?
“小姐,你让一下好吗?”护士拍了拍海儿的肩膀。海儿吓了一跳,连忙闪到一边。从窗户外面,海儿发现里面的阎奔头也没有抬,似乎除了病床上的人其他任何事都不影响到他。
“阎先生,医生让你过去一下,要跟你商量下小姐病情,”进去的护士轻轻的拍了拍阎奔的肩膀。真是个痴情的男人?阎奔回过神来,匆匆跟着护士离开。
躺在床上会是谁呢?无法言语的感觉在海儿胸中蔓延,会是谁?阎奔为了他这么多天不回家,为了她变得这么憔悴。海儿轻轻的走进病房,映入眼帘的人,让海儿心里猛然的一紧。手指颤抖的附上那张脸颊。苍白的面容,微卷的栗色长发,为什么?
为什么床上的人和她如此像她?她是谁?海儿看向病床头的挂单,“欧阳米儿,欧阳”她姓欧阳,她叫欧阳米儿,阎奔有时候会叫她米儿,阎奔叫米儿是谁?曾经她一度以为这是对自己的爱称,阎奔说歌词里写着老鼠爱大米,他是老鼠,她就是大米。
痛,好痛,为什么自己心理这么痛,她是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秘密吗?海儿捂着嘴巴,不要哭泣声溢出。“快离开,开离开,就当没有来过,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心里一个声音不停的呐喊。
快走,海儿努力的想要迈开双腿,却怎么也动不了。那个病床上女孩的脸,阎奔爱的是她?阎奔一直叫着是她?那她是什么?她是什么?谁来告诉她,谁来告诉她。
海儿缓缓的在病床前到下,她好痛啊,全身都好痛,海儿缩成一团,好冷,好冷,她还在海里吗?在海里吗?
阎天放无奈的看着在米儿病床前缩成一团的女孩,“小姐,小姐,你没事吧?”阎天放手附上眼前的人的额头,全身冰冷。眼前的女孩毫无反应,阎天放一把抱起她,向外奔去。其实,在阎天放看着这个女孩走进医院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
“阎医生,这个女孩怎么了?”一个护士看着他们医院的首席主治医生匆匆的抱着个女孩走进护理室,问到。“没什么,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出去吧。”护士疑惑的出去。她们心目中的阎医生,虽然个性不羁,穿着怪异,但是平常除了会逗逗她们这些小护士,偶尔开个玩笑,时常都是微笑着的。像今天这个严肃的样子真是少见。
海儿幽幽的转醒,白色的墙壁提醒着她现在身在医院,昨天见到的不是梦。“欧阳海,对吗?”阎天放看着已经的醒来的欧阳海轻柔的问。海儿看着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我怎么了?”沙哑的嗓音提醒着她昨天的哭泣。
“不介意我喊你海儿吧?不要激动,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太过激动”阎天放为欧阳海调整了下点滴的速度。“想要吃点什么吗?我买了很多东西哦。”阎天放拿起手里的蛋糕,忙了半夜,急急出去买了点点心。
“医生,我怎么了?”欧阳海看着这个似乎有些眼熟的男人。
“不用紧张,你没事,你的宝宝也没有事,说起来我们见过面的,上次你去阎氏集团的时候撞到的人就是我”男人用手探了探欧阳海的额头。
“宝宝?”欧阳海紧紧抓住阎天放的手臂。阎天放尴尬的转身,果然跟他想的反应一样。受了伤的人怎么样去面对以后的路,自己告诉她事实应该是最好的吧。
“不要激动,其实小奔他,我想他不是故意伤害你……”阎天放试图为阎奔说点什么。
“不要告诉我,不要告诉我……我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只要……我只要出院”,海儿拦住阎天放的话。
“海儿,其实小米的事情”“我不要知道!”欧阳海拔掉自己身上的点滴,大喊一声后,蹒跚下床。阎天放吓了一跳,这个柔弱的女孩以后路她到底会选择怎么走。阎天放把女孩从新架回床上。“OK,我不说,但是你得在这里好好休息。”“出去,你出去”眼前的男人除去一头灿烂的金发,五官跟阎奔长的很神似。
阎天放揉着发疼的脑袋,他的弟弟怎么这么糊涂呢?小米的背叛这么深刻影响了他吗?而眼前的女孩何其的无辜?可是,现在的小米又怎么能让人恨的起来?
阎天放走进欧阳米儿的病房,看着眼前憔悴的弟弟也生不起气来,“小奔,你是不是该回家看看了?”阎奔握着欧阳米儿的手,摇了摇头。“小奔,家里没有什么人值得你牵挂吗?”阎天放看了看小米。阎奔楞了下,随即又摇了摇头。
病房门边看着阎奔摇头的欧阳海捂着自己的胸口离开。好傻,自己好傻,为什么?为什么?
“阎医生,阎医生,那个小姐不见了”站在阎奔边上的阎天放被护士的呼喊声唤醒。“什么,欧阳海不见了”阎天放匆匆出去。
阎奔看向阎天放跑出去的方向,欧阳海来过了?
山顶的别墅里,欧阳海跌跌撞撞打开阎奔的画室,阎奔说他会把他们幸福的生活画下来,这样永远就不会忘记。那张张的油画生动的画着她的脸,她微笑的脸,她睡着时候的脸,她的背影,她的一切……
不是她,这不是她,原来从来都不是她,欧阳海从心底里呐喊,从没有一张画是属于她的。画里的女孩一脸的明媚,她却一脸的优柔,画里的女孩有着世界上少有的活力,看起来那么动感,那么活泼。她没有。画里的女孩笑的那么灿烂,她也从不会这么灿烂的笑。跌坐在地上,欧阳海拿着一张张的油画看着,看着……
“你终于发现了啊?”阎奔望着坐在地上的女孩,神色一脸的愉快。欧阳海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生活了两年却依然好陌生的人。
“原本以为像你这么傻的人,一辈子也发现不了呢”阎奔抽走欧阳海手里的画,“这里的画没有一张是你的,我画的都是米儿”。
“为什么?我是什么?”欧阳海淡淡的开口,没有起伏的声音在空旷的画室里回荡。没有阎奔预先预料的大吵大闹,也没有阎奔会以为的哭泣。这个女人连生气都那么与众不同。
“呵呵,就是替代品啊,你见过米儿了吧?你跟她长的不是普通的像”阎奔一丝也没有想隐瞒的意思。那种理所当然的态度一剑剑刺穿欧阳海的心。
“为什么都要这样待我,阎奔,阎奔,从没有一丝的爱给我吗?从来没有吗?”欧阳海怔怔的望着阎奔。望的这么凄凉。
“除了米儿,我谁也不爱,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因为你像米儿,我该本不屑救你,你早已经死了。”阎奔一字一句的回答欧阳海。
“就只是替代品吗?哥哥说我可以做他们的玩物,我不做,逃出来却做了替代品,好好笑哦”欧阳海开始笑了,笑的令人彻骨的寒冷。
“别笑了,欧阳海”阎奔看着这个地上坐着大笑的女人。欧阳海那种神情是他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悲凉的笑容,空旷的声音。
“你知道吗?我不做玩物却做了替代品?你不觉得很好笑吗?”欧阳海不停的笑着,问阎奔。
“欧阳海,该死的,你别笑了”看着这个自己一手救回来的女人,阎奔的心理不停的颤抖。为什么他看着她笑他好想哭?为什么自己告诉她真相却让自己心理好痛,痛到他好想把她拥进怀里。
“阎奔,阎奔,我不是欧阳海,我叫唐悲柔,你知道吗?我叫唐悲柔”唐悲柔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
第四章 血洗的战场
时间是静止的,唐悲柔久久地望着阎奔,“知道吗?我是唐悲柔。”阎奔不敢看唐悲柔的眼睛,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不管你是谁,在我眼里你只是个替代品罢了,”冷酷的话不断从阎奔嘴里泻出,只是说完后,阎奔头也不回的走出画室,不敢回头在看一眼。
漆黑的画室,悲柔如同一尊雕塑般的站着,不能思考也不能走动。仿佛自己掉进一个无底的深渊里出不来?为什么所有人的都喜欢伤害她?为什么所有人到最后都丢弃她?
为什么连她挣扎的生存的机会都不给她?她逃出家人的追杀,却掉进更可怕的陷阱里,爱人的背叛,不,她连说爱人的资格的没有,她只是一个被阎奔塑造的替代品的罢了。
阎奔需要的不是自己,他要的其实就是个长着她的脸蛋的傀儡。可是傀儡娃娃她不会痛,不会哭,不像她,她想哭,她好痛,却怎么也哭不出了。渐渐的,伤痛的感觉从悲柔的身体中抽离了,她连痛的不会了。
心好像不会痛了,身体也好像没有了知觉。悲柔的紧咬的嘴角溢出血丝,不让自己哭泣。她该去哪里?她要怎么办?果然是死了比较好呢。
唐悲柔轻轻的捂着自己的肚子,这么悲伤也无法影响她肚子里的小家伙呢,上天,你是不是每次当她再一次陷入绝望时,悄悄的给了她不要放弃的礼物。我死了,你是不是就要收回这个礼物?
阎奔飞快的在森林里奔跑,下着的雨令他浑身湿透,自己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阎奔心理一次次的问自己。
她不会有事的,当初自己被米儿丢掉的时候不是也过来了吗?有事又怎么样?本来她就该死了?是我救了她的,三年来我小心的把她造出来,她只是一个我制造出来的米儿的替代品而已,混乱的思绪使阎奔心神不宁。
“奔,我做的荷包蛋是不是越来越好?”苯,我们一起吃饭真好。“山里,不知哪来的声音传到阎奔的耳朵里,透过雨声变得越来越响。阎奔不敢停,他捂住耳朵,”那是米儿,米儿。“跑下山,阎奔直接跑向医院。
医院里,阎天放快疯了。确切地说,快急疯了。阎奔离开时,欧阳米儿还好好的躺在病床上,已经度过危险期。也是因为如此,阎奔才放下心去处理欧阳海的事。不过,阎奔走后没有多久,小米却不见了。不见了,一个浑身是伤又刚刚流产的女人就这么从床上不见了。走几步就会晕倒的女人怎么会凭空消失呢?
阎天放查遍了所有的监控记录,看的眼睛都变成了兔子眼,还是没有看见小米的踪影……阎天放把自己原本就乱七八糟的灿烂金发挠的像鸡窝一样,一个大活人走开出阎氏医院不可能逃得过监视器?而是谁在监控严密的阎氏医院悄无声息的带走她?阎天放细细的开始回想。
小米和阎家的恩怨已经持续了5年,从小米毅然离开自己生活了20年的阎家的那刻起,东方氏家和阎家就开始战火不断,从世代交好演变成水火不容的两家人。
阎家一直是黑道漂白的商业世家,而东方家族是依政界势力在商界起家,应了一句老话,官商勾结,两家的上代人并没有因为门户不同而排挤对方,反而相互扶持在商场上越做越大。直到因为阎家养女欧阳米儿的事情开始,两家开始关系淡漠。
而当阎奔处处在商场上刁难东方家时,东方家族可能因为不对在先的关系,一味的退让,以为阎奔在发泄了满腔怒意之后就会收手,却没想到阎奔不仅在商场上用高回报作为筹码联合各大商家不断打压东方氏家,甚至不折手段的利用阎家的黑道势力残杀东方氏家的人,当东方家明白阎奔的正真用意时,东方家已经没有回击的实力,或者说根本没有想过要回击。
到了第三年,阎家接到了最后一次和东方家的联系,小米结婚的喜帖,而就在婚礼之后东方氏家突然从地平线上消失了,阎天放曾经查过,依东方家的势力不可能这么快就被阎奔搞垮,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似乎从阎奔开始打压东方氏家起,一切就依照一幕有人精心安排的游戏,让东方家迅速溃败,而东方家从起初至倒下就没有正真迎战过,仿佛这一切就为让东方家从商场甚至政界退出而配合阎奔演出了一场戏。也因此阎天放曾偷偷的派出人寻找东方家的踪迹,可始终是一无所获。
直到一个星期前,欧阳米儿却突然惊天动地出现,衣衫褴褛一身是伤的小米闯进阎家老宅,阎奔以为小米知道错了,却只看到小米发了疯似的掏出藏在手袋中的手枪,在阎家大厅用手枪指着阎奔,不断的说着“我恨你,我恨你。”
阎奔的心从天堂掉到了地狱,最终,小米没有朝阎奔开枪,却突然跪在地上疯狂的用手枪指着自己的头,求阎奔放过东方家族,放过东方流。这是第二次小米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