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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三个女记者的情感纠葛:女人的战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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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进去改变了看法,真觉得进这样店名的茶楼有失身分。第一次去也是跟着老史。茶楼有两层,一楼是大厅,二楼是包间。茶香扑鼻,丝竹盈耳,在小城市也算是不错的去处了。
走进二楼的那个叫兰室的包间,老史坐在里面看报纸。茶几上放了两碟开心果、巧克力之类的食品。小姐要演示茶艺被他制止了。向她要了两只比较大的玻璃口杯就把她支走了。到茶楼的老史不不是品茶而是品女人。我知道在别的包间里也有不少女人像我一样接受着男人的品评。其实,拥抱、接吻、做爱,对互相心仪的现代人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情绪好时它提神,情绪不好时它是医治心灵的良药。新的情人总能让人振奋精神,让人好奇、让人幻想、让人抵挡不了,这说不上道德的问题,不过是生活的点缀,是人性的需要。当然我和老史另当别论。老史对我的品评仅限于眼睛。一般来讲,除非我的感情非如此不可,接吻和上床我是不接受的。老史大概是看准了我,他不胡来。
上栏目的日子一天天逼近,不敢有半点懈怠。
为了赶时间,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工作上,已经几天没有上网了。好在李滔还算懂得怜惜女人,总是在我最紧张的时候送来一点安慰。他的安慰也不过是发个别累着了,请注意身体之类的短信。虽然带着一点鞭长莫及的无奈,但仍然是珍贵的,像冬日里透出的一缕阳光,温情而柔软,有种让人眯起眼睛感受温暖的惬意。

雪儿4月24日

两个小时以前听到李滔要来的消息。我眩晕了,被他的爱眩晕了。我要用老史的车去机场接人,也选好了要穿的衣服,再过几个小时我们就要相见了。
昨天晚上,与李滔在网上差不多聊了一夜。直到凌晨才感到瞌睡。我说:“我累了,想休息。”
他说:“好,你睡吧,宝贝,做个甜蜜的梦,睡好了我叫你。”
这一觉睡得真沉,如果不是李滔叫醒我,不知会睡到什么时候。沉沉的睡意中听到电话铃声,迷迷糊糊听到李滔的声音:“睡醒了吗?宝贝。”
“嗯。”
“那就起来吧。”
我撒娇地说:“起来干嘛?”
“先把电脑打开,然后吃点东西。如果有事就去办事,想让我陪你咱们就继续聊。”
我有点乖地答应:“好。”
就要放电话的时候突发奇想说:“我想让你吻我。”
“好,我吻你。”
“我想让你给我弄饭吃。”
他稍犹豫了一下说:“好,明天中午我请你吃饭。”
我怔了一下,刚想到他是不是突然决定要来?电话里又传来他的声音:“好,乖,你先起来吃点东西,等我的电话。”
没等我说话,电话里便成了忙音。
我怔怔地躺了一会儿,便起床,先开了电脑,然后洗漱,冲牛奶、吃东西。拿着面包打开信箱,果然有李滔发来的邮件。说他知道我这段时间很忙,很少有时间上网,昨晚好难得和我相聚一次,不想让我离开,又怕累着我。
刚看完邮件,李滔就又打来电话。
“我已经定好了机票,今晚八点半起飞,大概九点多就到了。”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冲口问道:“真的?”
“不骗你。”
“太好了,我去接你。”
“你下午好好休息,我去给你买点东西,你需要什么?”
“把你的心给我带来就可以了。”
放下电话,在激动中给老史打电话说我有个同学从外地来办事,用他的车接一下,然后就开始选择合适的衣服。
我们是网上恋人,连一张照片也没见过,他长什么样,个子高不高,我们凭着想象能够认出对方吗?写完这篇日记,正好该出发了。

桃儿4月25日(1)

另类果然与我们不一样,雪儿在网上交的男友昨晚连夜飞来。今天中午雪儿召集姊妹们一起设宴欢迎。
雪儿打电话说:“今天不要安排别的活动了,有重要的客人。”我问她哪来的重要客人,她说:“李滔。”
我震惊地地问:“李滔来了?”
她嗯了一声说:“昨天晚上来的。”
她说他们在恺丰酒店212房。听得出雪儿幸福而激动。这段时间她要么是忙工作,要么是上网。那天在郏县她醉酒后的状态可以看出她内心是很郁闷的。无论如何,李滔不重要,李滔给她带来的快乐才是重要的。
雪儿让我放了电话就去,我还是磨蹭了一会儿,我担心花儿和秀芳来得晚,一个人夹在他们中间没有意思。我还是比她们先到了,我和李滔聊了一会儿花儿才到。李滔是上海人,做机电生意。雪儿给他介绍我是桃儿时:“他说,大姐,我从小没有母亲,是姐姐照顾我长大,所以我对所有的姐姐都很尊重。我知道雪儿经常跟几个姐姐在一起玩儿,特别高兴,希望你们能够接受我这个弟弟。”我说了一些欢迎他来这里的客套话,告诉他雪儿经常和我们说起他,她很珍惜这种缘分,她说起他的时候有种掩饰不住的幸福。还说,雪儿聪明漂亮,可以说,向她表示好感的人真是太多太多了,但她觉得遇到一个让她动心的人太难太难了。
我正搜肠刮肚地找话和李滔交流闲聊时,花儿来了。花儿一进门就兴奋地喊着说:“这小兄弟儿终于露面了,让我们姐们儿夜夜想,天天盼,你要再不来我们就组团去请了。”
李滔恭敬地迎着她说:“这位一定是花儿姐姐。”
他这一说,我们都笑起来。花儿不用介绍就认识了,秀芳来了就更用不着介绍了。雪儿说:“就差秀芳这个‘败坏’没来了”。
雪儿话音刚落,秀芳就推开了门,大家看到秀芳,几乎齐声说:“正说你这个‘败坏’还不来哩。”
秀芳急急地说:“我接到指示就来了,我路程远晚来一会儿也情有可原。”说着便去和李滔握手。
李滔笑容可拘地说:“真高兴认识几位姐姐。”
正热闹着,花儿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笑着问雪儿:“再来个陪客吧?”
她这样问,大家就知道是张国宝打的电话。雪儿说:“好,好,好,让他来。”
花儿对着手机说:“就准备给你打电话哩,你中午有事没有,你的一条船远道而来,你来陪客吧。”
不知道那边张国宝说了些啥,只听花儿说:“你来了就知道了。”花儿接完手机,说张国宝让定好包间再给他打电话。
恺丰酒店富丽堂皇的巴黎厅欢声笑语,热闹非凡。已经有一段日子,我们姊妹几个在一起只喝红酒不喝白酒,张国宝和李滔寒暄之后便说:“今天有这么重要的客人,你们几个都喝白酒,谁也不能喝红酒。”
雪儿第一个表示:“好,我同意,今天喝白酒,谁喝红酒我烦!”我们几个只得同意。
看来无论东西南北,中国的酒文化都差不多,到哪儿都是那些规矩。大家共同举杯之后,李滔还没等我们向他敬酒,就先站起来说:“认识几位姐姐很高兴,我给几位姐姐敬酒。”
花儿说:“那不行,你是客人,我们还没给你敬酒,你不能先敬。”我和秀芳也附和着花儿这样说。
李滔说:“我们有这种缘分就是自己人,你们要把我看成客人就是没把我当自己人。可能我们年龄差不多,但是我跟着雪儿,你们就是姐姐,当然是弟弟给姐姐敬酒。”
一直在李滔身边笑而不语的雪儿看互相推让相持不下,便站起来说:“李滔说得对,不能把他当成客人,弟弟给姐姐端杯酒是应该的。”
雪儿这样说,我们只得每人喝了李滔两杯酒。之后,李滔又对张国宝说:“咱大老爷们儿可不能只喝两杯酒。”
张国宝说:“今天是让我来陪新女婿的,你说怎么喝咱就怎么喝。”
他们每人喝了四杯,李滔最后又和雪儿碰杯算进行到底。看得出,李滔不胜酒力,几个人敬下来已经脸红脖子粗,说话也有点结巴了。
遇到这场合,总是我打头阵,她们跟着步我的后尘。今天的主攻对象自然是李滔,我看他已经喝过了量,正不知道下边怎么进行,雪儿讨好地说:“桃儿,李滔真的不能喝酒,我代他喝两杯就算了吧,就不要一个个地端了好不好?”
我对秀芳和花儿说:“就这样吧,看着李滔第一次来的份上,我同意对他照顾点。”
她们表示都是自己人,主要是说话交流,不妨心慈手软一些。张国宝在旁边对花儿开涮雪儿道:“看人家多知道心疼。”
花儿还没有答话,我趁机对大伙儿说:“李滔不能喝酒,从现在开始这个老狐狸从陪客升任主客,谁想敬酒就敬他。”
张国宝故作不高兴地说:“新女婿不能喝了你们才陪我喝, 我也不喝!”
花儿马上对他瞪眼道:“敢,好不容易给你找了个一条船,你还不趁机表现表现,叫他看看。”
大家都冲着花儿笑,李滔一头雾水地看着我们,不知道有啥可笑的。雪儿便给李滔解释一条船是我们这里的方言,是普通话里边的连襟。李滔明白了一条船的含义便忍不住大笑。张国宝端起酒杯举向李滔说:“来,连襟,咱弟兄俩干一杯。”李滔端起酒杯与张国宝碰了。

桃儿4月25日(2)

酒喝到差不多时,花儿喊叫着说她喝多了难受,就歪倒在了沙发上。她这是想给张国宝撒娇,又有李滔在场,所以才跑到旁边的沙发上,如果在平时,只有我们几个在场,她就直接歪倒在张国宝身上去了。过了一会儿,张国宝便坐不住,也跑到沙发上去了。温情是具有传染性的,张国宝和花儿的缠绵使李滔和雪儿也保持不住稍有的距离,两个人你拍我一下我亲你一下,肌肤相亲的渴望达到了不能自持的境地。我和秀芳深感自己显得多余。秀芳向我挤挤眼示意出去,我们手拉手走出了包间。在大厅里坐了一会儿,正说着对李滔的看法,秀芳的手机响了,秀芳一看是花儿的号码,便说:“这个‘败坏’一会儿离了观众都不行,走吧,叫咱们过去喝彩哩。”
我们说笑着走进去时,花儿枕着张国宝的腿躺在沙发上,张国宝一只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雪儿和李滔趴在餐桌上亲昵地喁喁低语。花儿抬起眼皮看看我们说:“桃儿、秀芳你们两个真不够哥儿们,你们不知道我谈恋爱得有人捧场有人喝彩?”
秀芳看看雪儿和李滔说:“两个人捧场还不够 ?”
她说:“人家谈恋爱正粘呢,哪顾得上给我捧场,我得有专人捧场。”
无论她说什么,我都不去理她,拿起话筒打开了音响,秀芳拿起了另一支话筒。我们两个随便地唱着。
早已过了午时,小姐敲门进来催我们买单。雪儿要了我们点菜的单子买单,但张国宝和李滔都争着付账,她就不再坚持。小姐拿来算好的菜单,一共是八百八十元。李滔还没掏出钱,张国宝就拿过小姐手里的菜单,大笔一挥签下了单位和他的名字。花儿笑着向雪儿点了点头说:“你这姐夫不错吧。”
雪儿连忙发着嗲喊:“姐夫,好姐夫。”大家都笑着离开了包间。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黎文打电话说今晚要请我们几个吃饭。我说中午还在一块儿吃饭,下午才分手,让他改天再安排。他说从郏县回来还没见过,想和我聊聊。花儿她们总说黎文的好话,我不由得也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为人实在,又有涵养,处处关照我。特别是从郏县回来以后,常常莫明其妙地思念他。听他说想和我聊聊,便不忍拒绝他。想想润楠总是在外边应酬到很晚,孩子也是在学校吃过饭上了晚自习才回去,回家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同意和他见面,说好在茶馆见面。
我和黎文在这样私秘的地方约会还是第一次,以前和他约会要么是散步,要么在舞厅,看得出来他和我一样不太习惯。我们两个拘谨地面对面坐着,谈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后来不知怎么就扯到了官场。他问我这次调整干部有没有可能。我便把找杨华的事和他说了。那天我单独找杨华,连几个最好的姊妹都没有敢说过,不知为什么在黎文面前毫无遮揽地就说出来了,根本没有想他会对我有什么看法,还问他这样找杨华有没有用,以后还有没有必要继续找,怎么找?这些问题我和莫润楠不知讨论过多少次也没有讨论出所以然来。继续找,不知道她到底卖的啥关子,如果她想让意思意思,我们是真的意思不起;不找她,润楠也只是一个区里侍候人的办事员,我们没有别的门路可走,又不忍放弃机会。看来黎文真的像秀芳和花儿她们说的那样,是个很有心计的人。他听了我这没有主意的话,略加思考就说:“你们是不知道这里边的深浅,我不是说杨书记不帮你办这个事,这事确实不是好办的事,你这样再找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以前找就找了,也没有什么坏处,至少她还不至于给咱坏事。下一步,我看这样比较合适,一方面叫单位出面跑跑催催,一方面哪天我把李部长约出来一块坐坐,李部长是我的战友,人家现在大权在握,不知道他给不给我这个面子,只管试试吧。”
和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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