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爱一条生路-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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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与初恋情人的悲情血战:放爱一条生路(全文)》
作者的话
有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经历离别?没有吗?那么从现在开始,做好准备。
有没有试过一个人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旅行?有没有试过一个人开着车,把音响扭得很大声,泪流满面地在午夜静寂的街道上狂奔?有没有试过置身于喧闹的酒吧,一个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喝酒?有没有试过在某个漆黑的雨夜,独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听着窗外蒙蒙的雨声,把香烟点燃,并不是想抽,只想让它在手里慢慢地燃烧,一支接一支……这就是离别的滋味吧。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想忘记他(她)。还是忘不了吧?那就不要忘记好了。于是突然明白,有些事情是永远也无法遗忘的,它只会慢慢积累成你成长的经历。时间将激情、苦痛冲淡,但记忆却保存下来,这点点滴滴的记忆,是人生必须经历的沧桑。它让我知道,原来人生很多时候都必须经历离别。从出生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开始体验离别了:
我们离别了妈妈温暖的子宫,来到这个世界。从幼儿园到大学,在成长中,我们离别了幼儿园,离别了老师,离别了母校,离别了同窗好友,离别了家乡,离别了父母,离别了初恋的情人,离别了家庭,离别了我爱的人,离别了爱情,离别了老伴,离别了逝去的岁月,离别了年青的自己,甚至离别了生命——原来离别才是永恒的,它一路伴随,人生的许多时候都在面对离别,不是这一次,就是下一次。为什么要问“你会永远爱我吗?”,为什么要问“我们会不会永远在一起?”。对不起,亲爱的,没有人能回答这样的问题,因为没有人能欲知永远。即使爱情再来,我知道我再也不会问:“你会永远爱我吗?” 。
离别是永恒的。当终于要离别时,请不要悲伤,坦然面对,微笑道别。
放爱一条生路 1
崔明宇是国立大学化工系八六级大三的学生,二十三岁。他长得高大帅气,头发剪得短短粗粗的,鼻梁挺括,目光深邃,轮廓简洁明朗,一身健康的肤色外加健美的肌肉,外形酷酷的,不太爱讲话。他是个富家子弟,家境极好,父母是一家大型化工厂的老板,身家丰厚。但明宇平日里比较低调,并不爱刻意炫耀。他为人慷慨大方,温文尔雅,充满阳光,是化工系许多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九月的一天,天气晴朗怡人,新学年开始。崔明宇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让家里的司机开车把他送到学校门口,便自己下车,步行进校。国立大学是滨海市最有名气的重点高等学府,占地1。2公顷,集古老建筑与新兴建筑于一体,设施齐备,实力雄厚。校内有两个足球场、一个综合体育馆、三个大礼堂、大型图书馆、两个人工湖泊,实验大楼以及餐厅、超市、招待所等等设施一应俱全。生活在这里就象生活在一个小小的王国里。
经过西区宿舍的时候,明宇看见有许多新生在忙着搬行李,被褥、凉席、脸盆水桶,大包小包。还有那些新生的家长们,一个个忙得不亦乐乎。“又有新生入校了。”明宇正想着,忽然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接着一个熟悉的洪亮的声音响起来:“你小子!”是阿牛。阿牛是明宇同宿舍的室友兼好友,铁哥们。阿牛身材不高,长得无短三粗,一身古铜色的皮肤,力气很大,跑得也很快,是班上的体育尖子,系足球队前锋。两人一路说笑着走回宿舍。
放爱一条生路 2
新学期开始后的第一堂体育课,明宇他们被安排在小礼堂里上课。大学的体育课是分开男女班的,并确定有主题,如篮球班,健美班,气功班,田径班等等,有时也会穿插其它内容。明宇与阿牛这个学期报的是健美班。由于建了新礼堂,小礼堂现在已改作它用,舞台上摆放着各种健身器材,供健美班的学生上课用。台下的观众席早已撤掉,地面新铺了柚木地板。明宇他们去上课的时候,看见有工人正在墙壁上安装落地玻璃镜和把杆,不知干什么用。暂时礼堂里只有他们一个班在上课。
上完体育课已是中午11点40分。明宇与阿牛从小礼堂走出来,跨上变速自行车,向宿舍骑去。可能是出于安全的考虑,化工系的教学楼与宿舍都位于校园了比较偏僻的位置,校园又太大,从一个地点到另一个地点往往要走几十分钟。所以许多学生都买了自行车。那时候能拥有一辆五级变速赛车是一件很酷的事情,明宇与阿牛都各自拥有一辆,但由于变速赛车比较贵,通常要五、六百元一辆,所以大多数学生骑的都是普通的自行车。
中午吃饭的时间总是最热闹的。化工系本来就会男女比例失衡,通常一个班三十多人,其中可能只有四、五个女生。如果哪天有个新鲜面孔的外系女孩子,又长得比较好看的走进男生宿舍这座“和尚庙”的话,都会格外引起那些正处于青春期的大男孩们的注目。说不定哪天集体发起神经来,会整幢楼的人不约而同地站在长长的走廊上敲饭盒、敲凳子,大呼小叫地恶搞一番。胆小一些的女生会吓得猛跑,镇定一点的即使不敢跑,也会羞得满脸通红。这不,今天中午当明宇与阿牛把自行车推进车棚,刚走进宿舍的大门,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地动山摇的敲饭盒的声音。
“有靓女看!”阿牛兴奋地扬起脖子,东张西望,四处搜寻目标。
“又搞恶作剧!”明宇皱皱眉,继续朝309宿舍走去。快到门口时,突然从310室走出来两个人,前面的一个人是他们的同班同学陆羽,戴一副金属边的眼镜,身后紧紧跟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看起来几乎比陆羽还高半个头。两人低着头快步朝前走,差点撞到明宇身上。
“哦,原来是你小子!”阿牛冲陆羽做了一个鬼脸,故意拖长了声调,坏坏地笑道。
“嗯,啊,嘿嘿……”陆羽心不在焉地应着,越发加快了步伐。直到两人消失在大门外,欢呼声才渐渐平息。
“走吧,打饭去。”明宇抓起两个饭盒,硬拖着阿牛向饭堂走去。阿牛还在不依不饶地猛嚷嚷:“那小子,啥时搞上的对象?我怎么不知道?”
“人家说不定只是来找陆羽或同乡有事,并不一定就是对象。”明宇说。
“不是对象干嘛那么心虚?”
“那阵势,好人也要心虚。”
放爱一条生路 3
饭堂里人很多。学校里一共有三个学生饭堂,分别位于北区、南区和西区。饭票可以在三个饭堂里通用。有时候学生们买水果、生活零用品什么的带不够钱,也可以用饭票抵花。菜式很丰富,学校考虑得很周到,为了照顾来自四面八方的学子们的口味,每天都有几十个品种的菜式供应:辣的,不辣的,面条、包子、馒头、炖汤样样有。有些家庭环境好的,手头有较多零用钱的人,晚上还会邀上三五知己去学校餐厅或校外小餐厅吃夜宵。只要晚上十一点前回到学校就行。因为学校每天晚上十一点整关校门、拉电闸,第二天早晨六点钟开门、供电。周末星期六则晚半个小时关门。
星期四上午最后两节又是体育课。健美班的学生们正在小礼堂的舞台上自由做着各种健身运动,明宇正在做一个双手后拉杠铃的动作,双臂的三角肌透着汗珠,随着拉伸动作一鼓一胀,阳刚气十足。这时,小礼堂的门打开了,涌进来一群花花绿绿的女孩子。一位女教练提着一个录音机,走到舞台下面刚完工的落地镜前,扬手示意这班女孩子分散到墙边的把杆前站好。
“好了,小姐们,现在请搭上把杆,我们继续做基本练习。”
音乐响起,女孩子们随着芭蕾音乐的节拍舞动起来,把舞台上的男生们看得直发愣。也难怪,一直以来,偌大的礼堂里都是清一色的男生在上课,突然之间来了一班青春亮丽的女孩儿,怎能不叫人眼前一亮!大家小声议论起来:
“哎,哎,快看!”
“肯定是舞蹈班的学员。”
“哇噻!不知道是哪个系的?”
阿牛凑到明宇的耳朵边兴奋地嘀咕一句:“嘿,看来这个学期的体育课不会闷了。”
“是吗?”明宇笑笑,朝那群女孩子瞥去一眼,转身继续举杠铃。
果然,在接下来的整个学期的体育课里,这两个班都在一个礼堂里上课。舞台上,是阳刚气十足的大男生在做健身;舞台下,是舞蹈班的女孩子们在舒展着柔软的肢体,组成了一幅很有趣的画面。
有时候明宇做运动累了,在休息的间隙里,他会静静地欣赏一会儿那群女孩子们的舞蹈。从开学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她们似乎跳得越来越熟练了。其中有一个女孩跳得特别好看。她的身材很苗条,腿长长的,腰细细的,皮肤白皙,头发有点微卷,总是高高地扎着一条马尾辫,紧身衣把她身体的曲线勾勒得玲珑有致,跳起舞来带着一种特殊的气质。渐渐地,明宇每次的眼光总会不自觉地停留在她身上。只要有休息的空隙,明宇似乎总会把目光往舞台下扫视,在人群中寻找她的身影。这种感觉很微妙,很缥缈,缥缈得连明宇自己都察觉不到。直到有一天。
那天的体育课是化工系的足球对抗赛。比赛在小礼堂外面的足球场进行。那天天气特别闷热,空气中没有一丝风,凶猛的阳光仿佛要把地面上的一切都蒸发掉。明宇与阿牛踢完全场后已是大汗淋漓,于是朝操场旁边的一排水龙头走去。明宇拧开水龙头,把脑袋凑到水龙头下面没头没脑地淋起来。突然他感到身边又站多了一个人,他转过脸来,看见了她——那个舞跳得很好看的女孩。只见她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拧开水龙头,捧起冰凉的自来水洗了一把脸。明宇第一次看清了她的脸,白白净净的,很秀气,鼻子挺挺的,嘴唇红红的,两颊因为刚激烈运动过而泛着红晕。明宇有种异样的感觉,他的动作不知不觉慢了下来,不知为什么,他不愿意离开,她就站在他身旁,他甚至可以感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力。她的脸上沾满清水,清水顺着她的脸流到她的光滑的脖颈,再沿着她的脖颈淌到她的手臂上,汇成一条条细细的河流,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那边阿牛等得不耐烦,一个箭步冲上来,冲着这边大喊一声:
“喂,走哇!”
水池边的两人同时抬起头来,又同时迅速地对视了一下,不知为什么,明宇竟有些窘迫。女孩礼貌地冲他笑了一下,转身象风一样飘走了。那是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象黑漆漆的葡萄。从此,这双眼睛便留在明宇的脑海里,再也抹不掉了。
放爱一条生路 4
王小曼是八八级外语系的新生。新生入校的那一天,当别人的父母们都在忙着为自己的孩子跑前跑后,报名,搬行李,找床铺的时候,小曼却是独自一个人来学校报到的。她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在她八岁那年,继母生下了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小曼的童年并不快乐,也没有多少温馨。父亲是军人,要经常下部队,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也许是因为小曼长得很象母亲,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也许是因为继母觉得她在这个家里很多余,小曼整天对着的,只是继母一张不冷不热的脸。只有在父亲面前,她才是个温柔的妻子。从九岁开始,小曼的衣服都是自己洗,还要帮弟弟洗尿片、洗碗,做许多家务活。继母连一双袜子都没有帮她洗过。如果弟弟或继母睡着了,她就必须轻手轻脚,走路要象猫儿一样,不可以弄出半点声响,否则要挨打。在十五岁那年,小曼第一次来月经,把裤子都染红了。她不知该怎么办,去问继母。继母淡淡地从抽屉底拽出两条橡胶做成的“骑马布”递给她,要她自己去大院的服务社买草纸,再把草纸一张一张叠在一起,折成一个长条状塞在“骑马布”上,这就是“卫生巾”了。橡胶很不透气,血沾在上面就会变得很硬,象硬卡片一样,常常把小曼的两个大腿内侧刮得生痛,红红肿肿的。这种事情对父亲是羞于启齿的,小曼只能默默忍受。记得有一次在女同学家玩,小曼从书包里抽出草纸来叠,她的同学诧异地问:“你怎么还用这个?我妈妈说用这个不卫生,容易感染,而且也很不舒服呀!”小曼问她:“那你用什么?”。同学从衣柜里拿出一小包东西把它展开递给小曼。哦,雪白雪白的,很柔软,象棉花一样。小曼第一次看见这种东西。“我妈给我买的。”同学清描淡写地说。小曼的眼眶里一下子衾满了泪水。后来,小曼在继母的衣柜里看到了这种卫生巾,于是她好奇地拿了一包来用。当天晚上,精明的继母发现卫生巾少了一张,大动肝火,兴师问罪,狠狠地打了小曼,用扫地的扫帚猛戳小曼的脸和头,说她是偷东西的贼!从此,继母每当不在家,都会把卧房的门锁上……同学们都不愿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