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老公不见面 吉祥夜-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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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都已经判了,就算上诉也一样会有办法维持原判的。”冷彦握紧她的手,安慰她。
但是,唯一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一次法院会那么轻易就驳回起诉?她感到得来太容易,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似乎往往更容易失去;
冷彦牵着唯一的手,竭力想给唯一安宁,眸中却逐渐纠结,事情果然没那么简单,只是,他担心的不是这案子,而是另一件内幕如果随着这案子被揭露该如何是好?
“走吧,我们回家!”他默然凝视着前方,牵着唯一的手,在保镖的掩护下,从另一个通道上车离开。
当晚冷彦一直有些心事重重,目光久久凝视在唯一身上,惹得唯一疑心重重,不禁问道:“你怎么了?老看着我干嘛?”
冷彦面色凝重,欲言又止,最终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对唯一说:“唯一,我有件事想告诉你,我希望你听了之后要冷静。”
“什么事啊?说的这么严重?”唯一目光斜斜地看着他,今天的他确实有些反常。
“如果说,我曾经……”冷彦刚说到这里,唯一的手机就响了。
“等等!”唯一打断他接听电话,电话是易寒打来的。
“唯一,听说冷彦的案子结了?”易寒表现出对唯一惯有的关心。
“是啊!你怎么知道?”唯一随口问道。
易寒呵呵一笑,“你们两个都是大名人啊,闹得满城风雨的,谁不知道!”
唯一不知道对易寒这个回答该表什么态度,她和冷彦都是大名人?如果是因此而出名,她宁愿不要……
接下来易寒随意和她聊了几句,给她鼓了鼓劲,便结束了电话。唯一把注意力重新放到冷彦身上,“你刚刚要说什么?”
冷彦嚅了嚅嘴唇,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易寒的电话打了回去,原有的话被他吞了下去,伸手把唯一揽进怀里,“没什么,我只是想说,无论我做过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你都要记住,我是爱你的,很爱很爱……”
唯一傻傻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说,“冷彦,我怎么觉得你好奇怪,我们难道要分开了吗?”
冷彦立刻用唇封住了她的嘴,辗转良久才说,“傻瓜,我不会和你分开,除非我死,除非……你不要我……”
“又说死字!不许说死字!”唯一捂住他的唇嗔怪,“我也不会不要你,你明明知道,你是我的一切!”
“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离开我吗?”冷彦的双眸被忧郁填得满满的,看得唯一心痛。
她忍不住抱紧他,郑重其事地告诉他,“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我们做最坏的打算,静岚不肯离婚,我也不离开你,我会一直等你。”
“不!我不会让你受委屈,我说过的!如果爱你自私到不能给你名分,我还是男人吗?为了自由之身,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冷彦亦抱紧了她,怜惜地梳理她的黑发。
“好!我信你!那我们再做坏一点的打算,就算你重婚罪名成立,要判刑,我也会常常来看你,会一直等着你;如果你因此而失去旗晟,失去一切,我仍然会一直在你身边,荣辱与共,贫富相依。”
冷彦的眼眶竟然逐渐湿润,声音哽在喉间,“唯一,宝贝,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生存下去的勇气?”
“我知道的,我知道!冷彦,羞羞脸,冰山终于融化了!?”唯一不希望他说着这么伤感的话语,俏皮地用手指刮着脸蛋嘲笑他眼角的湿润,她何尝知道,这不是冷彦第一次为她而伤情至泪。
冷彦并不以为意,亦没有笑,只是痴痴地看着她,“我早就被你融化了,你才知道吗?”
“我一直都知道!冷彦,不要这么悲观嘛!我们连最坏的准备都做好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冷彦,我都不怕,你还怕吗?只要我们相爱,我就什么都不怕!”唯一娇柔地缠住他的脖子,希望化解他眸中那一抹哀愁。
他淡淡地笑了,伸手轻抚她的脸,“对,我不怕,怎么能输给一个小丫头呢?”
话虽如此说,他眼中浓烈的忧伤始终缠绕着唯一的心,一丝一丝,仿佛勒进了皮肉。她凝望着他,猝然便吻上了他的唇,一点点温暖着他微凉唇瓣,小心翼翼用舌尖探入他唇内,将她的甜美丝丝缕缕传递给他。
他立刻搂紧了她,变被动为主动,将她卷入爱的海洋,沉沉浮浮,情浓处,她软语婉转,“冷彦,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冷彦听了,愈发振奋,似乎倾尽了毕生的热爱来爱着她,似乎每一次律动都是最后一次一般,那种恨不能爱到天尽头的拼命更让人想到的是——绝望和别离……
似乎,唯一也感到了他的倾力,心中空空的感觉让在云端此起彼伏的她抱紧了他,唯恐他一不小心将自己遗落……
第二天,就掀起了轩然大波。
几乎所有娱乐杂志报纸都将冷彦的离婚案作为头版头条,虽然作为新闻媒体,没有对这个案子加以评论,但是无形之中产生了一种声讨的声势,对于此案后的内幕提出种种质疑。
至于静岚,在媒体以及相关律师的支持下,理所当然提起上诉,冷彦再一次卷入漩涡,这一次的风波可谓来势凶猛。。。。。。
第二百零八章诬陷
那些资深记者非常厉害,竟然查出一个惊天秘密,也就是所谓的黑幕。
静岚的起诉之所以被驳回,是因为其中有政府要员施加压力,而这政府要员就是裘至扬的母亲。作为议员的她从中周旋,使冷彦在被起诉时迅速脱身。
唯一有些惊讶,她原以为是裘至扬在其中起到很大的作用,却不知裘至扬的母亲为何会卷到这里面来。
不过,这不是目前最重要的问题。
这些记者竟是铁了心要击倒冷彦似的,将所收集证据通通交给相关部门,致使裘至扬的母亲也受到牵连,不敢再过问这件事。
而冷彦则被再次拘捕,并且由于第一次诉讼时出现的状况,多加了一条罪名——妨碍司法公正,这一次不允许保释出来。
唯一去探视冷彦时是带着微笑的,越困难,越坚强,这是她历来的性格,在关键时刻必展露无疑。
而冷彦,依然是那般俊秀,眸间点点冷漠,眉梢几许淡然,在触到唯一目光时的灿然一笑,又似秋日的阳光,纷纷扬扬,洒进唯一心里。
两人仅仅只是这样对视,似许多话要说,却又似乎不必再多说,一切的一切,全在眸光交错间传递。
陪着唯一一起来的有雷霆恩,他看着两人反倒急了,不断催促,“你们俩快说话啊!再不说话时间要到了!”
唯一笑了笑,表情朦胧而温柔,“没什么可说的。”
“啊?”雷霆恩大跌眼镜。
冷彦也一笑,“确实,没什么可说的!”
雷霆恩的性格较为火爆,见他们两个只是深情对视就急躁,“我的天,一个冷彦不爱说话就够了,现在又跑出来个闷葫芦,我会被你们闷死的!”
“不是唯一不爱说话,是我们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不像某人,不识时务……”冷彦哈哈大笑,惹得看守的警察都看了过来。
雷霆恩琢磨了半天,终于明白,“原来你是嫌我碍事?行,我走!行了吧?重色轻友的家伙!”
“不要!唯一你先出去,我和霆恩有话说。”冷彦对唯一说道。
唯一并没有使小性子,点点头,对雷霆说,“我在外面等你!”
片刻之后,雷霆恩也出来了,冷彦站起来,目送他们离开,秋阳般的笑容沉没,忧伤浮上深眸。
唯一没有问雷霆恩冷彦跟他说了什么,倒是雷霆恩问她,“唯一,你真不怕冷彦坐牢?我看你一点也不急。”
“急有用吗?”唯一反问他,“其实,在我看来,冷彦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比如让冷翊和我结婚,比如事实上他确实有重婚的嫌疑。每个人都会做错事,并不能因为他是我爱的冷彦,他的错也就可以一笔勾销。他无意犯这些错,但是既然错了,就要负起这个责任来,为自己的过失承担后果,没有人可以和法律玩游戏……”
唯一还没说完,雷霆恩就不耐烦了,“哎呀,你们俩个怎么是一模一样的调调?他也是这么说的!”
唯一偷笑,“是吗?因为这是他教我的啊!”
“盲目崇拜!”雷霆恩不屑地摇头,“我送你回去吧。”
“不,先带我去一个地方,我要去找一个人!”唯一目光坚定。
终于到了开庭那一天,唯一和几个朋友早早来到法庭,被告席上的冷彦英挺如昔。
双方律师就重婚和利用冷翊的名字假娶唯一的事进行了问话,因为这两件事情属实,所以没什么悬念,关键是冷彦虐待静岚的控诉缺乏用力的证据。
“我有证据!”静岚忽然站了起来,捋起衣袖,露出手臂上斑斑血痕,“这是他打我时留下的证据,就在那天慈善晚会回去以后,因为我不听话,偷偷跑出去,他就狠狠打我!”静岚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你胡说八道!那天我明明一直跟他在一起,他什么时候打你!”雷霆恩“霍的”站了起来,指着静岚大骂。
法官重重一敲,喝道,“肃静!肃静!”
“还有!静岚拿出一叠照片,这些都是他以前打我的证据!”照片上全是静岚伤痕累累的样子。
控方律师继续问静岚,“请问被告是不是长期把你锁在废旧的房屋里面不让你见人呢?”
“是的,因为我有病,他怕我丢他的脸,可是我的病近年已经好了。”静岚哭哭啼啼的回答。
“那么被告是不是常常不回家?”
静岚似乎很害怕的样子看了看冷彦,“是,一个星期回来一次。”
“那么你和被告之间有没有正常的夫妻生活呢?我是指性生活。”
冷彦的律师立刻站了起来,“我反对,法官,控方律师的问题涉及隐私。”
控方律师却道,“不,法官,这个问题至关重要,被告极有可能涉嫌对原告实行性虐待。”
法官点头,“请如实回答。”
静岚不停摇头,“我不要说……不说……”
控方律师鼓励她,“冷夫人,站在法庭上就必须实话实说,你是发过誓的,不得撒谎。”
静岚低着头呜呜直哭,“他不碰我,从来都不碰我,他嫌弃我有病……可是,法官,我把这些都说出来,不是想要你们罚他,也不想要他坐牢,我只要他回到我身边,我还是那么爱他。只要他不和我离婚,我做什么都可以,请法官成全,不要判我们离婚就行。”
第二百零九章判决
等待法官裁决的时间是漫长的,唯一捏紧拳头,手心全是汗,不时往门口回望。
终于,法官一脸严肃,重新出场,敲槌之后,继续开庭。
法官威严的目光扫视一圈,最后停留在静岚身上,“原告,请问你现在的诉讼请求是什么?”
静岚哭着说,“我的请求就是不离婚!把那个坏女人赶走,把属于我们冷家的财产要回来!”
法官听了以后又询问冷彦,“请问被告,你接受原告的诉讼请求吗?”
“不接受!”冷彦回答得很干脆。
法官于是宣读,“经双方取证,本庭获悉,原告与被告结婚四年,因原告曾患有精神病,被告一直未尽陪伴义务,并将其锁在废弃旧楼,在精神上和身体上都对原告进行虐待,在此期间,被告与冉唯一公开以夫妻名义同居,并多次以夫妻身份出现在各种场合。以上情况属实,被告重婚罪名及虐待配偶罪名成立。”
雷霆恩听到这里立刻咆哮起来,“这什么取证?是谁取的证?有认真调查过吗?冷彦结婚有内情你们谁去调查过?”
法官敲槌,“肃静,否则请立刻离开法庭!”
唯一紧紧拽住雷霆恩的衣摆,拉他坐下,“你别瞎嚷嚷啊!听法官说!”
“我就是受不了啦!静岚真女人真狠!事实被她整个颠倒过来!那些记者是吃干饭的!”雷霆恩气呼呼地坐下,愤愤不平。
法官便对静岚说,“原告,被告的辩护律师曾经递交了一份原告与你结婚动机的资料,资料中说明你们在结婚时本就没有感情基础,这是否属实?”
“不!不是真的!我和彦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怎么会没有感情基础?只是我们的感情之路太曲折了,曲折到我为他而患精神病,如果这还叫没有感情基础,那我……”静岚哭得说不下去。
法官又道,“鉴于这份资料主观性过强,所以陪审团并没有予以采信,但是,原告,从你们的婚姻状况看,被告四年都没回家,证明你们之间确实已经没有感情,请问原告是否接受调节?是否愿意协议离婚?至于被告重婚和虐待对你造成精神和身体上的伤害本庭会责令被告尽可能多的给予赔偿,并承担一定刑事责任。”
静岚一听就激动起来,“不!我不接受!我不要协议离婚!你们,你们是不是也拿了他的好处?都帮着他说话!这世界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法官微皱眉头,猛烈敲槌,“肃静!肃静!谁允许你叫嚣法庭?”
静岚却无法安静下来,大声喊着,“我不要离婚!如果……如果判决我们离婚我……我就立刻死在法庭上!”她竟然拿出一把水果刀对准自己的脉搏。
法庭顿时大乱,法警一拥而上,按住静岚,法官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