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咱俩结婚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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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好无聊,陪我说说话。”
良久他哼道:“说什么?”
我想了想,“说你第一次见到我什么感觉?有没有惊为天人,欲罢不能?”
他嗤的冷笑,不屑之情溢于言表,我拽着编了一半的小辫儿威胁道:“端正态度,老实交代!”
“你迟到了,所以见你第一眼,我的感觉是,这女的凭哪点让我等十五分钟?”
我一听就火了,“当时我马上道歉了,你不也说你刚到嘛!”
“应酬话你还当真了。”
我捏他鼻子,“怪不得那一晚上你一脸讨债相,把我送回家掉头就走,伤自尊。”
他握开我的爪子,睁眼瞄我,“后来你想吃什么带你去吃什么,补偿你了。”
给我抓到把柄了吧!我喜笑颜开,“你急着要补偿,是不是偷偷喜欢上了我?”
“想太多了。”他向一旁滚去。
我嘿嘿笑着追问:“喂,别害羞啦,说嘛说嘛,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某人恼了,掀被,虎躯一震,“睡不着,干点别的!”
“喂,喂,喂,不带这样的!”
不顾我的抗议,冰山大爷甩着膀子来势汹汹,一把将我扑倒之……
地球公转,东方吐白,晨曦微露,他抱我坐在床头,当第一缕阳光普照大地,给咱俩镀上一层金辉,我说:“匡儿,早上好。”
他细吻我的耳垂,“早上好。”
“虽然迟了一天,我还是舍命陪君子,完成了和你一起‘醒来’的梦想,有没有很感动?”
他展开一个极性感具有男人味的笑容,顺势要亲来,下颌新生的青髭扎到侧脸,我躲,他追。
热吻方歇,我笃定道:“匡儿,你喜欢我。”
“……”他一头撞上我的肩窝,显得很无力。
“呵呵~”
……
启程回银滩前,阿南与我们依依惜别。小伙子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盛情邀请我们下次假期再来,还说明年高考争取考我们那儿的大学。〃
在船上回望渐渐变成一点的小岛,我取笑道:“有句话说得贴切,人人心里都有座断背山,人家对你那么死心塌地,明年他真考上来,你就收了他吧。”
匡恒只字片语不吐,箍紧我的腰,钳着我远远走开到船的另一头,这厮娇羞起来相当惹人怜呢!
“五一”假期最后一天,银滩的游客少了很多。我们去跟英伟表哥辞行,虽然他坚决不收我们的食宿费,但匡恒更坚决,冰山要翻脸,那气场该有多骇人?英伟表哥等于是战战兢兢的收下他的钱。我无限同情。
终于要回家了,我不得不承认我非常想念我的床,甚至超过想念二宝。窗外景物飞逝,匡恒握着方向盘,偷空摸摸我的脸,大拇指揉着我的眼窝,“眼圈好黑。”
我可怜兮兮的嘟嘴,“丑吗?”
“不丑。”
“你嫌弃我吗?”
“不嫌弃。”
我高兴的拍手,“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呀!”
“……”
我发现了,如果我撒娇,他宠溺;如果我原形毕露,他也立马故态复萌。这冰山敢情还是千|年|玄|冰,没有一撮小火苗时时刻刻烧着,他楞是化不了。
去B市银滩旅游时,已经答应阿俊去乡下接狗狗们,因此匡恒过收费站,车头一转下了交流道,我眼巴巴看着与通往市区的那条路越来越遥远,心情郁闷。
“你要是不怕狗该多好,二宝它们你去接,我可以回家睡大觉。”
他冷冷的注视前方,“你要是不认床该多好,上哪儿都精神百倍。”
不知怜香惜玉的臭冰山,我呐喊道:“二宝,待会儿你一定要替主人我报仇啊!”
他一脚踩下刹车,车速骤缓,终停于路边,他道:“狗当送人了,咱们直接回家睡觉。”
我扑过去抱大腿,“不要!爷,我错了……”
“还报仇不?”
竖三根手指对天起誓:“不报,二宝敢咬你,我就帮你咬它!”
他点点嘴唇,“盖戳。”
我赶紧用力亲他一口,这下大爷气顺了,乐呵呵的发动车子开路,我那个怨呐~
接到二宝的时候,它扯着小嗓儿使劲朝我“嗷嗷”哀嚎,那清减了的小身板儿,那两只泛着水光的圆圆眼,无一不让我感到心碎,一股酸楚涌上鼻头,我当即抱起它紧紧搂入怀中,我们和离散家属喜获重逢般喜极而泣。
“二宝,我的小乖乖,你瘦了,憔悴了,你也认床没睡好吗?”
“汪汪!汪汪!汪汪!”
“哎,我们同是天涯失眠人呀……”
“汪汪!汪汪!汪汪!”
我万分疼惜,捧住不复往昔神采的狗脸,根本想也不想就要给它亲下去,谁知某人闪电一般揪住我脑后的辫子,恶狠狠的厉声警告:“不许亲!”
头皮一阵刺痛,我瞠着泪眼望他,“你干嘛!?”
“不、许、亲、狗!”他咬牙切齿。
“为什么?”
“我不想跟一条狗间接接吻!”
冰山大爷力保自己的权益不失,故而异常义正词严,气势凛凛。
我擦把泪,吸吸鼻子,“匡儿,你发现了没有。”
“什么?”他依然狠瞪我,手里抓着辫子没松开。
我举起二宝,“你第一次靠二宝这么近,你不怕狗了?”
经我提醒,他触电似的一个激灵,然后撒丫子跑出五米远,却不忘指挥我,“不许亲狗,听到没有?”
宝宝…爱看书 2010…08…31 10:29
ISSUE 29 冰山的难关
“二宝,PC,上车咯!”我招呼着狗狗们。
匡恒睥睨在我脚边转圈跳跃的二宝,嘲讽道:“听听人家的狗叫什么,你的狗真土。”
我不爽的说:“哪里土了?二宝的名字是有典故的,我是家里的头号宝贝,他是二号宝贝,简称二宝!”
他嗟的一哼,“他叫二傻更贴切。”
如果不是他钻进车里的动作快,我一定松开缰绳,让他荣登“大傻”的宝座。
狗是有灵性的动物,知道要回家了,两只狗狗欢腾激越的在后座蹦跶,老想去亲近前面那个带它们返回家园的某人,我摁住这只又要摁住那只,忙的不亦乐乎,而某人深感危险,如芒刺在背,全身僵硬得几欲崩坏。
我不无感叹道:“你有一种让狗狗兴奋喜爱的特质,你应该去做训狗师。”
“看好狗,别让它们挠花坐垫!”他压抑隐忍的声音差点破碎。
我恶作剧的探上前,故意在他耳边像狗一样嗅闻,他当即一抖,握方向盘的手一紧,骨节泛白,等搞清楚是我在捉弄,他狰狞的黑脸蒙了层暗红,闷吼震天,“余雅雅!”
我抱着两只狗,东倒西歪笑瘫在位子上。于是冰上大爷彻底怒了,高寒的温度立时冻结整个车厢,其后一路上不管我怎么跟他道歉,怎么逗他说话,他的嘴犹如紧闭的蚌壳死活撬不开。
最终一行抵达我家楼下,他面色冷凝,一言不发,我灰溜溜的下车先把PC送还给阿俊,接着忐忑的回来,冰山大爷已然拎下我所有行李,威武的耸立街边,我和二宝均大气不出的怯怯的望着他,须臾他眼底划过一抹浅浅笑意,硬声道:“看什么看?还不上楼?”
虽然我捕捉到他那丝极其细微的变化,但仍不敢大意,陪着小心问:“你要上来吗?”
他眉头一横,伸手,“钥匙拿来。”
“哦哦”我老实巴巴的交出钥匙才问,“你要钥匙干嘛?”
他懒得搭理,提起行李直接上楼,我还是不敢大意,保持三米距离跟着他,到我家门口,他开门进屋,大方怡然仿如回到自己家,我抱着二宝愣在门外,看他放了行李,打开窗户通风又去厨房从冰箱里取出矿泉水喝。
他问我,“这到底是谁家啊?”
呃,这话好像是我要问的吧?
“我不想再关着二宝,得给它洗澡。”言下之意,二宝将不受行动限制。
他撑着门框,似笑非笑道:“那就进来给他洗。”
“你”我质疑。
他往外走,把我推进屋,“记得你发的誓吗?”
“记得。”斩钉截铁。
“嗯,你们都洗洗睡吧,我走了。”
啊?就这样?
他当着我的面潇洒关门,然后扬长而去,我捏捏二宝的;脸,“怎么回事儿?”
二宝呜呜两声,估计和我一样觉得莫名其妙。
把二宝洗干净,再打点好自己,我扑向朝思暮想的大床,熬了三天两夜我的精力早已消失殆尽,半秒钟不到立刻堕入黑甜的梦乡
一觉睡得死沉,不知今夕是何年,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连翻身都不愿,希望永远这样不要醒来算了,只可惜某种不和谐的声音绵绵刺入耳朵,鼓噪着赶走周公,令我苏醒。
“走开,走开!”
“汪汪!汪汪!汪汪!”
“走开点”
“嗷呜~~~~”
我十分不情愿的爬下床,四肢无力踉踉跄跄的走出卧室,而眼前的一幕让我霎时目瞪口呆,匡恒手抓皮鞋,绕着沙发转,二宝则坚持不懈的蹦跳尾随。
“走开,走开!”他喊着。
“汪汪!汪汪!”二宝也喊着。
我无奈的抓起一边柜子上的玩具,低唤了一声:“二宝!”
抬手一扔,二宝立马鸡血的冲抛出的玩具奔去,一下解了冰山的困,他大松口气,不过还是舍不得放下皮鞋,随时准备战斗。
“你怎么进来的?”
他谁:“你给了钥匙。”
挑眉睨他,这厮够老谋深算的,为了计划一步步登堂入室,先缴大门钥匙,又刻意提醒我记不记得发过的誓哎,天真的孩子,莫道我当真会帮他咬二宝不成?
感受出我的不屑,他不自在的扭开头,指了指落在门口鞋柜上的纸袋,“晚餐。”
他不说我没注意,外面天色大暗,悄然过了傍晚时分,摸摸肚皮果然瘪瘪的,“谢谢。”
这时,二宝兴高采烈的咬着玩具跑回来,示意我再丢,我趁机撵它去阳台,他发出苦闷忧愁的咆哮,我说:“忍一忍吧,谁叫有人不待见你呢?”
说完回头那个“某人”正杵在身后,他阴郁的瞅着二宝,两看生怜各有冤情,另辟蹊跷的英雄惜英雄,这么一想我不禁莞尔。
匡恒转移视线上下打量我,以指腹摩挲我的脸,“睡得好吗?”
我撇嘴,“中途不被打断更好。”
“我还不是怕你饿着。”他瞪我,怪我不识好人心。
“哎呦,刚才不谢过了嘛。”我微笑着拉下他的手,踮起脚尖抬头亲亲他抿直的嘴角,“再谢一次。”
他舔舔我亲过的唇,粗噶的埋怨:“这点谢礼,太少了”
大手捞高我,浓烈的吻随之覆盖,我叹息着搂上他的腰,主动开启牙关欢迎他进入,必须承认一点,他的吻总深得吾心,柔软、甜蜜、缱绻,百尝不厌。
爆发进一步的热情前,我理智的推开他,“吃饭。”
我似有怨念,但体恤我饥肠辘辘,勉力克制自己,携我一起去用餐。他买来的外食依然散发着热气,我马上狼吞虎咽起来。
他淡笑着看我吃,我不好意思的说:“早饭午饭累得没精神吃,现在好饿。”
“我知道。”他抽纸巾替我擦去嘴角的饭粒。
“你也吃呀。”
“来之前吃过了。”说着夹了一块我爱吃的排骨到碗里,“吃慢点,别噎着。”
这般温柔等于诱惑,我窝过去坐到他腿上,娇噌道:“喂我吃。”
他不因我发嗲而顺从,眯细眼眸,目光沉黯,嗓音磁哑的缓道:“余雅雅,不想吃就别吃了。”
拿掉筷子,一把抱起我往卧室走,我勾住他的脖子翻白眼,这位爷哪是来送饭给我吃的?明明打着如意算盘来“吃”我的。
压进大床,他急切的拉拽衣衫,我抗议的拍打,他说:“矫情一下就行了哈~~”
“”
风起云涌,翻江倒海过后万籁重归寂静。
洗去一身粘腻,我腰酸背痛的晃出浴室,心感放假比上班还劳碌。早知道运动量这么大,应该权衡自己“恋床”的匿癖不去旅游,呆家里专心对付体力充沛的某人。
餍足而龙心大悦的冰山大爷见我萎靡不振,提议帮我舒筋按摩,我防备的盯着他,别不拿肉夹膜当汉堡,咱这身皮肉不细也嫩,我稀罕着呢!
他把指骨捏的噼啪响,言简意赅,“趴下。”
我规劝道:“爷,您悠着点,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皮笑肉不笑的抽了抽嘴角,“怎么着,你不相信我的技术?”
错!我就是太相信您老的“技术”了,凭那股勤奋劲儿,再“按摩”一次,我非分筋错骨不可。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他觉察到不对,五官倏地扭曲,终于忍俊不禁大笑开来。
搞了半天他不是假借“按摩”之名另行不义之事,而是真的要给我按摩
我抱着枕头趴在床上享受他的服务,神智浪迹于